第1029章 第1037 你屬於尹家,應該回去
  第1037 你屬於尹家,應該回去

  趙婉兒狀告柳家的官司在月底如期而至,這場官司比想象中的還要順利,雖然無頭案的年代太過久遠,牽扯的勢力也涉及多方,但尹恕憑借著自身的實力順利地拿下了最後的審判,他手上握著的兩份重要的證據給了柳家致命的一擊,不僅為趙婉兒的母親洗刷了冤屈,還將柳家曾經賄賂過的官員一網打盡。

  可謂是大快人心,趙婉兒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爭。

  當天,柳家的股權跌停,擁有的資產近乎縮水三分之二,再加上涉及到了觸犯了法律的最底線,等待他們的還有幾十年的無期徒刑。

  天道好輪回,善惡終是有報應的,趙婉兒一行人走出了法院大門,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經過這種事情,柳家就完全徹底地從海城的世家圈子裏消失了,而柳依依那位大小姐,跌入最平凡的穀底,再也沒有一點可以得以的資本了。

  打了兩床官司後的趙婉兒旗開得勝,這幾日裏始終懸掛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柳雲飛這幾日始終陰沉的臉也終於放晴了。

  父女兩個人決定在家裏做一頓大餐,宴請石磊和尹恕兄弟兩個人一起慶祝一番。

  趙婉兒正準備給石磊打電話發出邀約時,卻被告知他已經回到了臨市。

  這人走得太突然了,竟然連一聲招呼都不打,這讓趙婉兒難免有些懷疑發生了什麽不妙的事情。

  但尹恕還在海城,她可以找他問問去。

  趙婉兒找到尹恕時,他正在酒店裏舉著紅酒杯聽黑膠音樂。

  “石磊怎麽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趙婉兒問尹恕,尹恕輕輕搖晃著紅酒杯,笑而不語。

  “別賣官司了好嗎,你要是不告訴我,那我就給他打電話,這個家夥,怎麽一天都是神秘兮兮的,該不會真的隱居山林準備去做畫家了吧。”

  真要是做了畫家,那也要叫上她啊,她可是最喜歡畫畫的了。

  尹恕按住趙婉兒打電話的手。

  “還不是因封南晞,你去問他啊。”

  趙婉兒皺了下眉頭:“什麽意思?這件事和封南晞有什麽關係?”

  話說回來了,這段日子她都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他都沒有住在小院的隔壁,應該是去辦什麽重要的事情了吧。

  “是他給石磊製造了一大堆麻煩,把趕到了臨市去,封南晞可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大概是嫌棄石磊和你呆的時間太久了,所以庭審一結束就著急地要把人趕走了。”

  趙婉兒手扶額頭,歎了口氣。

  現在的這個封南晞大概是個假的吧,怎麽做出的事情都那麽幼稚可笑呢?

  “算了,不說他了。”趙婉兒趁著現在在酒店,說話也方便,又追問起關於那個印章的事情了。

  “你說的那個印章,長得什麽樣子?”

  尹恕晃了晃紅酒杯,將杯底的暗紅色液體喝得精光,手指在桌麵上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敲擊著。

  “那個印章很神秘,一般是不會輕易給人看的,所以我也搞不清那東西長什麽樣子,但是你母親說她給你了,就一定在你的身上,你平時洗澡的時候就沒有注意過嗎?”

  趙婉兒睜大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印章還在我的身上不成?不對呀?印章那是一個物體,除非掛在我身上,不然怎麽能在我的身上看到餓呢?”

  “你仔細想一下,當時姑母在四處逃避追殺她的人,她能保住你的性命已經是一件奇跡的事情了,而且印章這個東西不好保存著,你那時候又什麽都不懂,她唯一能想到的將印章傳給你的方法,恐怕也隻有用章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記,然後將那章丟掉,她那時候可是在逃命,戴在身上難道不是一種累贅嗎?”

  趙婉兒點點頭,覺得尹恕這話說得是沒有毛病。

  但是,她是了解自己的身體的,她身上並沒有什麽印章之類的東西,這一點她是十分確定的。

  “不可能在我的身上的,也許那章已經丟了呢?”趙婉兒抱著抱枕,將整個身子沒入進沙發裏,“難道我沒有那枚印章,外公和尹家的人就不會接受我了嗎?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啊,怎麽還會有這麽古板的規矩?”

  “這不是古板,這是百年世家延續下來的傳承,如果你不遵守的話,就會有不服氣的人站出來挑你的骨頭,你即使再有道理他們日後也會有人拿印章這件事說事的。

  你要記住,尹家是一個盤根錯節的大家庭,你今後要打交道的,不僅僅咱們自己家裏的人,還有旁支的族人,他們有的年紀比外公都要大,思想很老舊的。事,要麽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完美,你應該用這種標準來要求自己,懂?”

  趙婉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經曆過柳家那些老古董們之後,趙婉兒對這些大家族裏的老規矩很是抵觸,現在都是什麽年代了啊,那些即將要走向腐朽的陳舊糟粕是不是應該改一改了。

  “尹恕,你說繼承人的位置一定會是我的嗎?”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你了。”

  “那我什麽都不會怎麽辦?我沒有接受過良好的教育,連管理的知識都不懂,而且我和石磊有一樣的哀嚎,我也喜歡畫畫,如果讓我去接手家裏的生意,我一定會做不好,還會瘋掉的。”

  “我看你是想多了,你從繼承人到真正的掌權人,大概需要經曆三四十年的時間,三十年的時間,還不夠你學習的嗎?在這個期間,你的衣食住行,都會有專門的老師負責教你,到時候,你代表的就不是你自己了,而是整個尹家。”

  趙婉兒咂舌,突然感覺身上的壓力如千斤頂一般地壓了過來。

  “怎麽會這樣?那我就代表我完全沒有了自由?”

  “趙婉兒,你該知道,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如果現在就打退堂鼓的話,那我隻會嘲笑你是個失敗者,你連第一步都沒有邁步,就被未知的困難打倒了,我可真是瞧不起你。”

  “誰說我被打倒了?”趙婉兒挺直了腰杆,一點都不服氣,“難道人就不能自己選擇想過的生活嗎?”

  尹恕聽罷她的問題,放下了手裏的酒杯,一臉嚴肅地看著趙婉兒,道:

  “你不可以,你是屬於尹家的,應該為你的母親完成她沒有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