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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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漸漸明朗,不知不覺間秋風漸至,在郊外沉寂了一晚的倉庫額外yīn冷。

  臨燮在倉庫的角落縮著身體瑟瑟發抖,睡夢中他恍惚聽到倉庫大門打開的聲音,接著便有腳步聲傳來,臨燮坐起身子眯著眼睛看向過去,臨淵和宋書城的身影挺立在門前。

  “哥,你終於來了,快讓你的手下給我們鬆綁,綁了一個晚上我的手都麻了。”臨燮像是見到救星一樣跪在地上,伸著脖子兩眼放光地央求道。

  “宋副官,鬆綁。”臨淵說著嘴角微微勾出一抹笑。

  宋書城走上前解開臨燮和蘇媚的繩子。

  許是被綁了太久,繩子解開的瞬間蘇媚便虛弱地癱倒在地上,一臉苦相地看向臨淵。

  “哥,我就知道你不會把我們關在這裏不管的,我娘的事是她不對,你氣也消了,就原諒了她吧。”臨燮喜上眉梢,說著走上前想把手搭在臨淵的肩膀上。

  “你可不要亂攀親戚,我可不是你的什麽哥哥。”臨淵劍眉微挑頓聲說道,“不信的話,你大可以問問你那足智多謀的娘親,看看你到底是誰的骨ròu。”

  臨淵如冷箭的目光落到蘇媚身上。

  他能看到了?

  蘇媚隻覺背後一涼,瞪大了雙眼僵在原地,“原來你是裝的……你究竟在胡說什麽,燮兒自然是我懷胎十月給你們臨家留下的骨ròu,你不肯放過我們母子就直說,何必在這裏yīn陽怪氣地離間我們!”她挺直了身子慌張地否認,眼神卻止不住的四下亂瞟。

  “是嗎?可是我拿著臨燮的頭發去醫院做了檢測,路璟雲告訴我說臨燮不可能是我們臨家的血脈,至於是誰的,恐怕你和你身邊的那位心裏都清楚得很吧,證據確鑿還要矢口否認,真是可笑啊!”臨淵說著冷眼看向一旁沉默許久的謝縐。

  臨燮一臉錯愕地走到謝縐身前,使勁搖晃著謝縐的身體拖著哭腔喊道:“說話呀,你為什麽不說話,你快告訴他們,我怎麽可能是你的兒子?真是可笑!你說話啊!快跟他們解釋!”

  他叫喊著,眼淚奪眶而出,“這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臨家的二少爺臨燮,我怎麽可能是這個人的兒子!”

  謝縐看到臨淵眼睛無事之後就不敢說話,任憑臨燮如何,他都隻是低著頭沉默不語,隻希望可以保住小命。

  “燮兒,你不要這樣,他那都是信口胡說的,路璟雲那個庸醫一定是做了手腳。”蘇媚跪倒在臨燮身旁解釋道。

  “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隱瞞下去嗎?昨晚提到父親的事情,你也不打算解釋清楚嗎?你到底還要瞞著我多少事。”臨燮涕泗橫流地看著蘇媚問道,雙目逐漸變得呆滯,最後直接暈倒過去。

  “燮兒,你別這樣,娘說的都是真的。”蘇媚心疼地看著他,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臨淵厭惡地瞥了一眼暈倒的臨燮,吩咐手下把人拖到一邊。

  “蘇媚,你不會真的以為你的那些惡行掩藏的很好吧?時間雖然會衝淡一些事情,但細細扒開還是能看到埋藏在底下的醜惡。”臨淵冷冷地說著走到蘇媚身前,滿臉厭惡地看向她。

  “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都調查得清清楚楚,今天過來就是來讓你好好看看你的傑作!”

  “我聽不懂你在胡說什麽,你一定是要設計陷害我和我的燮兒,你心裏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擔心你死了之後少帥府落到我們母子的手裏,所以你心裏算著把我們兩個都除去,這樣少帥府就能順理成章地落到落清文那個小賤人的手裏了,我說得對不對。”蘇媚擦去眼周的淚水跪直了身體,厲聲說著看向臨淵的眼睛。

  “你可真是伶牙俐齒。”臨淵被她的話氣得一陣發笑,“不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心服口服。聽不懂不要緊,一樁樁一件件我這裏都有罪狀,可以找人一件一件讀給你聽。”他說著招手示意宋書城過來。

  “臨淵,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把我們關在這個破倉庫不算,竟然還要往我身上潑這些髒水!枉我在你們臨家這麽多年勞心勞力!”蘇媚聲嘶力竭地叫喊著。

  “不然等你先看看這些罪狀,再來說我是不是在潑髒水也不遲!”臨淵冷冷地說著將手中的罪狀書一把扔到蘇媚身上。

  紙片如雪花般飄落,蘇媚根本不想去看。

  “你既然已經做好了準備要誣陷我,我又怎麽能找出什麽破綻反駁?可憐我嫁到你們臨家多年,你父親整日忙於軍務早出晚歸我都毫無怨言,我為你們臨家誕下血脈,對你們兄弟倆關懷備至,盡心盡力地管理著這一家子的大小事務,花一樣的年華都耗費在你們臨家,如今卻被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反咬一口。”蘇媚楚楚可憐地控訴道,儼然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無辜受害的形象。

  “你!”臨淵努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眼裏湧出殺氣厲聲說道:“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綁回柱子上,再拿一條鞭子過來!”

  手下辦事很利落,很虧就把人綁好,把鞭子遞到臨淵手中。

  臨淵用右手鞭子輕輕敲打著左手掌心走到蘇媚麵前,嘴角勾著笑說道:“你先是故意激怒我,好讓我對你用刑,一旦你身上留下什麽傷痕,日後你若有機會逃出這裏定會巴不得昭告天下你是屈打成招,到時你簽下的一切罪狀可就都白費了,我還沒那麽蠢。”

  臨淵說著繼續敲著鞭子走到謝縐身前。

  “不,你走開,我什麽都不知道!”謝縐看著眼前明晃晃的鞭子瘋狂地搖著頭低聲說道,額頭微微滲出冷汗。

  “本來想把你一qiāng解決了,但是托你的小美人的福,這下你可有的受了。”臨淵轉身走開把鞭子遞給宋書城,“給我狠狠地打。”

  話音一落,鞭子便重重地落在謝縐身上,一下比一下用力,謝縐隨著鞭子的節奏厲聲慘叫著,一聲聲刺向天空。

  “不要再打了!”一旁的蘇媚哭的得梨花帶雨,連聲乞求著。

  “來人,去弄一盆鹽水過來,這樣打不夠精彩,我還沒看夠呢。”臨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輕笑著說。

  “不要!不要再打了!”謝縐一臉驚恐地拖著哭腔大喊道。

  宋書城將鞭子蘸入鹽水,再次打到他身上,鹽水順著剛剛破裂的傷口滲進去,火辣辣的疼。

  “啊!”不同於剛才的慘叫,謝縐的聲音強烈地顫抖著。

  “不要再打了,我說!”他慘叫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謝縐!”蘇媚神色慌張地撲身上去想要阻止,卻被宋書城一把駕到旁邊五花大綁並堵住了嘴。

  “早這麽說,不就能免受些皮ròu之苦了?宋書城,鬆綁。”臨淵說著起身走到謝縐身前。

  沾著血的繩子掉落,謝縐一下子倒在地上,蘇媚在一旁瞪著眼睛掙紮著身體想要發出聲音,可都無濟於事。

  “五年前,你父親帶領軍隊出征,回來的路上途徑秋頂山,當時你父親帶領的隊伍剛從戰場回來,元氣大傷。我和刑譽便埋伏在他們上山的必經之路將他們所剩不多的人一一shè殺。”謝縐坐在地上細細敘述著當年的事。

  蘇媚聞言,挺直了掙紮,臉色煞白。

  “我父親當初對蘇媚和臨燮都寵愛有加,為何你們痛下狠心要殺了他?”臨淵緊握著拳頭鎮定地發問。

  “當時你爹手下的一個少將因為負傷還沒恢複便沒有同行,我和蘇媚的事情恰好被他手下的人撞見,我們擔心事情敗露所以就滅了口。”

  “那我爹呢?”臨淵咬牙切齒地問道。

  “當時我和蘇媚合計著反正殺臨安澈是遲早的事,一起順帶解決了便沒有後顧之憂。”謝縐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可真是好樣的。”臨淵大聲苦笑著,眼中仿佛有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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