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睜大了眼睛，“你……不做了？”

  陸劭崢嘴角抽了抽，“你不是不願意嗎？”

  盛惜咬著嘴唇。

  陸劭崢起身，吹滅了熏香蠟燭，回身的時候，她還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

  勾人又可憐。

  陸劭崢惡狠狠的說：“閉上眼睛睡覺，否則繼續剛才的事。”

  盛惜立刻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

  陸劭崢在床邊坐了一會兒，起身去浴室。

  等到他在浴室裏冷靜了出來，躺在床上的盛惜早已經睡著了。

  天微微亮了。

  陸劭崢睡不著，拿了床頭櫃的手機和煙，去了陽台。

  他點了一根煙，目光垂著，晨曦微光中，他五官線條立挺又深邃。

  半根煙完了，陸劭崢撥通了電話。

  江斯聿睡的正香，被電話吵醒之後，少爺脾氣冒了出來：“你他媽要是沒有重要的事吵醒我，等著我去抽你。”

  “不如你現在就起來抽我。”

  江斯聿眉頭皺起來：“陸二？”

  他坐起來，把手機拿下來看了看，果然是陸劭崢的電話。

  再一看時間，江醫生的火更加大。

  神經病吧，這個時間點打電話過來，他是腦抽了嗎？

  江斯聿把手機開了免提，身體重重的落回床鋪裏，手機扔到一邊，“天還沒有亮呢吧，你到底有什麽重要的事要給我打電話？”

  陸劭崢一本正經的說：“亮了。”

  江斯聿在心裏罵了髒話：“……”

  電話那頭一下安靜下來，沒有任何聲音，江斯聿等的快要罵人的時候，陸劭崢的聲音緩緩傳過來。

  他說：“沒有。”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江醫生根本聽不明白，“你說什麽？”

  陸劭崢說：“你給我的那玩意兒，沒用。”

  “我給你什麽了？”

  “熏香。”

  “……”江斯聿緩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東西，睡意清醒了一些，“你們試了？什麽時候試的？不會是剛剛吧？”

  陸劭崢沒說話。

  江醫生忍不住大笑起來：“你們兩個是不是有毛病啊？一晚上不睡覺，盡搞這事了？而且還沒有搞成功？”

  陸劭崢臉色很臭：“我知道你住在什麽地方。”

  這是裸的威脅了，讓他別嘴賤，否則去他家揍人。

  江斯聿不惹他了，清了清嗓子，“怎麽個沒用法？臨床部門那邊給出來的反饋是很有效果啊，怎麽到你這裏就沒有用了？陸二，不會是你不行吧？”

  陸劭崢冷笑：“我可以去你家讓你看看我是不是不行！”

  江斯聿：“……”

  陸劭崢煩躁的抽了幾口煙，說：“剛開始也行，她也沒抗拒我，等到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她又不行了。”

  江斯聿挑挑眉：“那照你這麽說，熏香是行的，問題不是出在熏香上，你得從別處找找原因。”

  陸劭崢疑惑：“還能有什麽原因？”

  “如果工具沒問題，那就是人有問題。”

  “人有問題？”

  “你如果沒問題的話，會不會盛惜有問題？”江斯聿拿出醫生的態度，問他，“你以前和她做這事，她也像現在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