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有狙擊手
  王家別墅內,此時王雄一家三口都被綁了起來,動彈不得。

  劉威上前蹲在王詩迪麵前。挑起她精致雪白的下巴。道:“真漂亮。詩迪。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就嫁給我吧好不好?”

  “呸!”

  王詩迪橫眉冷對,張開紅唇一口口水吐到了劉威的臉上。

  劉威也不發怒。伸出肥嫩的舌頭將臉上的口水舔掉,砸吧了一下嘴。似是在用心品嚐一樣。樣子要多猥瑣有多猥瑣,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嗯。不愧是大美女的口水,味道不錯嘛。”劉威一臉淫笑的樣子。

  “王雄,念在你我還算有些交情的份上。隻要你把錢全都交出來。我立馬就放了你。當然,我也會適當的給你留下一筆錢,讓你可以安安穩穩的過完剩下的半輩子。”坐在沙發上。劉洪川雙眼如老鷹般銳利,他抽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

  “哼!做夢!老子辛苦一輩子打下來的江山,怎麽能就這樣拱手送人?不過相比之下我倒是更好奇。你明明已經家財萬貫了,為什麽還要講注意再打到我的身上?”王雄自有他的傲氣。當下冷哼道。

  “我需要錢,五百億。不過屬於我的個人資產並沒有這麽多,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劉洪川直視著王雄。“隻要有錢了,以後我就能封侯!有屬於自己的領地!”

  說到這,劉洪川兩眼放光,興奮的都站了起來,就連一旁的弗裏曼,都不由得挺直了腰杆!

  嗤!

  王雄冷笑,“你以為現在還是什麽封建王朝嗎?還封侯拜相?簡直就是胡扯!”

  劉洪川冷靜了下來,瞥了王雄一眼,罵道:“迂腐!”

  “老爸,”一旁的劉威看著眼前王詩迪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早就已經按耐不住了,此時流著口水道:“不如我就先跟我老婆洞房去,看這老頭把錢交不交出來。”

  說罷,劉威淫笑著,一把將王詩迪攔腰抱了起來,嚇得王詩迪不由得尖叫一聲。

  “好吧好吧!”王雄見狀趕忙舉起雙手投降:“我給,我給還不行嗎?先把詩迪放下來。”

  劉威本想不理睬王雄的話,先進去玩個痛快,可是看到自己老爹的眼神,還是不情願的將王詩迪放了下來。

  “這樣就好了嘛,王雄你果然還是疼愛你這個寶貝女兒啊。”劉洪川笑嗬嗬道。

  “等一下!王伯父,要是你把錢全都叫出去了,那我就不能山雞變鳳凰了,那我娶詩迪還有什麽用。”就在這時,一道有些調侃的聲音響起,眾人趕忙回頭看去,就見一道人影正倚靠在門框上,笑吟吟的看著眾人。

  “杜淳風!”弗裏曼噌的站了起來,大驚失色道:“你怎麽會在這裏?你現在不是應該被困在牢籠裏嗎?”

  杜淳風攤了攤手,道:“如你所見,我逃出來了。”

  “嗚嗚!杜淳風你總算來了,嚇死我了!”看到杜淳風,王詩迪饒是表麵上偽裝的多麽堅強,此刻也是哇哇的哭了起來。

  “媽的!沒想到你小子還活著,正好,當日你將老子的裸照放到網上,老子的仇還沒報呢!”再次看到杜淳風活蹦亂跳的站在這裏,最憤怒的無疑就是劉威了。

  劉威憤怒至極,從其中一人手中搶過一把手槍來,兩隻手有些不標準的瞄準了杜淳風,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啪!

  一聲槍響,劉威突然痛的大叫起來,手中的槍無力的落在了地上,而此時在他的手掌中央,已經是多出了一個血窟窿。

  “痛啊!”劉威趴在地上慘叫著,不斷的滾來滾去!

  杜淳風依然是站在那裏,一副笑吟吟的樣子。

  這是怎麽回事?

  眾人都呆住了,他們剛剛的確是聽到了槍響,還以為是劉威開的槍,怎麽現在受傷的反倒是劉威了?難道他剛剛將槍口瞄準的是自己?

  弗裏曼察覺到不對了,從褲腿下麵摸出一把刀子來就要綁架歐陽冰冰做人質,可是他剛走了幾步,又是一聲槍響。

  槍聲與慘叫聲同時響起。

  “老子中彈了!”弗裏曼捂著自己流血的屁股,哇哇大叫。

  “草!有狙擊手,大家快臥倒!”弗裏曼喊了一嗓子,率先趴下躲在了沙發後麵。其餘的一幹人也是馬上反應了過來,迅速臥倒!

  杜淳風瞥了一眼躲在對麵不遠處的一個樹上的小黑,冷哼道:“你以為老子是空手而來了?老子帶來了十幾個狙擊手,已經把這裏全方位的包圍了,隻要你們誰敢露頭,馬上送你們上西天!”

  杜淳風拿起一個小巧的紫砂茶杯放在手掌上,大聲道:“待會誰敢有什麽小動作就爆了他們的頭沒商量,聽到的話就給我個提示!”

  啪!

  話音剛落,杜淳風手掌上的紫砂茶杯當下粉碎。

  弗裏曼又縮了縮身子,冷汗直冒,再也不敢有什麽異動了。

  杜淳風滿意的笑了笑,當下走過去將王雄一家三口身上的繩子解開。

  “嗚嗚!嚇死我了!”王詩迪現在急需一個安慰的熊抱,等揭開了繩子之後,一下子撲到了杜淳風的懷裏,嗚嗚的哭個不停。

  過了好片刻,王詩迪才停止了哭泣,走過去在趴在地上不停的滾來滾去的劉威身上狠狠補了好幾腳。

  杜淳風掃視一圈,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笑盈盈的走到了弗裏曼那裏,道:“好巧,這麽快又見麵了,記得昨晚你可是巴不得要盡快殺了我啊。”杜淳風將刀鋒緊貼在弗裏曼的脖子上,稍一用力,他那漆黑色的脖子就浮現出了一抹血跡。

  “誤會,這絕對是誤會啊!當時的立場不同,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啊。”弗裏曼額頭上的冷汗不要命的往外冒,很快就將他那張黑臉給浸濕了,濕答答的反射著油光。

  弗裏曼突然一把抓住了杜淳風的手道:“杜兄弟,你可不要忘記當日你在KTV所說的話啊,你說日後要是我落在你手裏,你會饒我一命,你可不能言而無信啊。”

  杜淳風拍了拍弗裏曼的那張黑臉,笑道:“放心,我說到的一定會做到,不過我從你身上額外的得到一些好處總不為過吧。”

  “什麽好處,你說。”見有機會,弗裏曼趕忙道。

  “比如說……關於K的一切。”杜淳風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