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他生氣了
  第126章 他生氣了

  再說顧清歡拿了慕容澤的腰牌,果然乖乖的去借了一間廂房來。

  隻是她才剛一關上門,一個黑影就掠了過來。

  身影一閃,直接將她帶到了軟塌上。

  抬眼,那人黑眸深邃,寒氣四溢。

  “怎麽了,誰又惹你生氣了?”顧清歡還沒搞清楚狀況。

  黎夜冷笑。

  半晌,隻道:“你果然還沒忘了他。”

  顧清歡:……誰?

  可還不等她把這話問出來,那人的吻就已經落了下來。

  狂風驟雨,不容拒絕。

  他像是要發泄自己的憤怒,更像是要證明什麽,沒有留一點餘地。

  夏日的衣料本就薄,這樣的接觸,她已經發覺了他的瘋狂。

  顧清歡苦不堪言。

  這隻餓狼真是一刻也不讓她消停!

  “等……哎呀!”

  見她還有力氣說話,他更不留餘地。

  迷離的氣氛在房間中蔓延。

  身影交織。

  ……

  季一完成了主子交托的任務,屁顛屁顛的跑來領賞。

  他伸手拿下頭上的僧帽,露出自己的光頭和上麵一塊醒目的疤痕。

  “大小姐,屬下已經完美的完成了……”

  推開門的瞬間,他就後悔了。

  顧清歡釵發淩亂,雙眸微紅,雙唇紅腫,而上方那人,也是一副各方麵都沒有得到滿足的樣子。

  季一絕望了。

  不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個跟“清心寡欲”沒有半毛錢關係的相爺。

  而是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活不長了。

  特別是那雙帶著殺意的眸子掃過來的時候。

  “咦,好奇怪,這裏怎麽一個人都沒有?”季一果斷拋棄了自己的節操。

  然後“砰”的把門一關,逃命去了。

  “你!你還要怎麽樣!快放開我!”

  顧清歡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個臭流氓!

  黎夜沒動,隻是將下巴支在她肩上,語氣迷離,“看來你是還有力氣,嗯?”

  “走開呀!”

  “那我們繼續。”

  然後他就真的繼續了。

  顧清歡差點沒讓他給剝了。

  等到斜陽西下,日暮微垂,他才放開了她。

  顧清歡早就沒了力氣。

  蜷在他懷裏,昏昏欲睡。

  某人也忍得很難受。

  伊人在懷,卻不能吃幹抹淨。

  痛苦。

  “阿歡。”他輕聲叫她。

  顧清歡並不想理他,卻耐不住他不安分的狼爪,隻能按住,“幹嘛?”

  她聲音微啞。

  黎夜危險的鳳眸眯了眯。

  “不能再碰我了!你剛剛答應過的!”顧清歡馬上察覺了他的企圖。

  “你心裏,是不是還裝著慕容澤?”他很在意這個問題。

  如果顧清歡精明一點,就一定能發覺滿屋子彌漫的酸味。

  可惜她實在太累了。

  累到根本沒心思去深究其中的種種。

  “裝著他幹嘛,我胸這麽小,裝不下這麽大個傻叉。”

  某人的目光往下挪了挪,半晌,道:“還好。”

  他覺得挺合適。

  顧清歡昏昏欲睡了一陣,忽然反應過來,猛地睜開了眼。

  “不許看!”

  “那你為何要與他共用午膳?”沉默了一陣,某人又不安分了。

  顧清歡覺得他真的很煩!

  “走開!”

  她推開他,梳妝整齊,走出了廂房。

  可某狼仿佛一麵變成了狗皮膏藥,怎麽甩都甩不掉。

  傾長的身影跟在身側。

  他的影子能完全將她罩住,像是將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堅實可靠。

  “有人來報,剛剛你喝的那盞君山銀針中有蘇合香散。”

  蘇合香散,服之動情。

  可是她並沒有這樣的反應,除了剛開始的發熱之外,她一切都很正常。

  黎夜看著她,眼神深不見底。

  “那你也應該知道,蘇合香散是有解的。”

  正好她就會解。

  可是她反下給靈素的那個就不一樣了。

  那是她的獨門秘方,除了大戰三百回合,無其他方法可解。

  看來慕容澤要在家修養很長一段時間了。

  “可,你不是也給慕容澤用了藥嗎?”黎夜看向她的眼神有一點複雜。

  這種奇奇怪怪的藥,她身上怎麽有這麽多?

  顧清歡恍然。

  “哎呀,你不說我還忘了,他都已經被我藥到不舉了,還怎麽給她解毒啊!”

  “……”

  “那慕容澤……或許是要綠啊……”

  她覺得有些對不起他,但是,又覺得很愉快。

  一定是慕容澤太欠揍了。

  “那個婦人呢,她又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都已經救回來了,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兩人走在回廊上。

  夏季的夜幕落得很晚。

  哪怕這個時間,天仍舊沒有黑透。

  殘陽的餘暉落在她姣好的臉上,玲瓏嫵媚,伊人如畫。

  黎夜無奈,明知道她在裝傻,也不戳破。

  隻耐著性子問她:“你這麽聰明,她為何出事,你總該知道吧?”

  顧清歡對他的讓步很是受用,眯著眼睛笑了。

  過了片刻,才道:“具體的我還要回去再研究研究,不過我敢打賭,這件事,跟靈素那朵小白花脫不了幹係!”

  顧清歡說得很篤定。

  然而話音一落,回廊對麵就走出一個白色身影。

  他的步伐緩而不滯。

  沒有剛剛那股急切和慌張,反而有股肅殺之氣。

  “在下易塵,多謝小姐救命之恩。”細長的眸子看向顧清歡,向她行了個禮。

  顧清歡福身回禮。

  或許是覺得她身旁的男人氣度不凡,便也點了點頭以示問候。

  黎夜眼神眼神淡漠,像是沒看到一樣。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罷了。尊夫人現在應該醒了,我再過去給她看看。”

  “多謝小姐。”

  幾人到了對院的廂房。

  那婦人果然醒了。

  易塵過去扶起她,溫聲道:“婉兒,這就是那位神醫。”

  “多謝神醫救命之恩。”婦人虛弱的笑了笑,並未吃驚天下怎麽會有這麽年輕的神醫。

  顧清歡覺得這對夫妻很不一般。

  她看了看婦人的傷勢,又開了兩副藥,最後才把目光落在她脖子的疤上。

  “不知夫人怎麽稱呼?”

  婦人笑了笑,道:“以前的名字我已不再用了,恩人就叫我阿婉吧。”

  “好。我見你脖子上有塊陳年舊傷,正好我這裏有一種生肌祛疤的膏藥,若是需要,我可以讓人去取來。”

  “這是十餘年前的舊傷,這樣的疤,也能祛嗎?”

  “可以。”顧清歡推銷得盡職盡力,“不過有一點,這藥性烈,塗上之後會有燒灼之感。”

  “那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