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的粗使丫頭人手不夠
  藍夙月又想了想,“王爺才是這府中最聰明的人,請王爺來定奪最公正,你說呢?” 藍婉依更加慌亂,語氣終於軟了下來,近乎哀求地說,“雖然我不是要對娘娘不利,但既然事情在這裏發生,多少有些撲朔迷離,讓人分辨不清,王爺也未必能證明我的清白,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還是不要讓王爺來了吧,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來賠罪,消娘娘的怒氣。”

  藍夙月正在在等這句話,“什麽事情都願意?”

  藍婉依知道藍夙月當然不會給自己什麽好事做,可為了不被鳳祭時罰,一咬牙,“好,隻要娘娘吩咐。”

  “這樣吧,我的院子和大殿裏頭粗使丫頭人手不夠,你就代勞做些粗活吧,比如掃院子,打洗腳水,洗衣服,明白了嗎?”

  藍夙月帶著雀躍說,仿佛在高興又多一個人使喚了。

  以前藍婉依對她做的陰損事兒可不少,記憶猶新的是,大冬天的把她推到池潭裏,讓她生了半年的病,差一點見了閻羅王。

  她討要一點利息,讓她吃一點苦並不過分!

  藍婉依小臉又是一變,她是世陽公府的千金小姐,怎麽來做這些下賤人做的粗活兒,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可是她別無選擇,一想這樣可以趁機接近鳳祭時,不平之氣終於散了一些,藍夙月讓她幹粗活是吧,那就不要怪她近水樓台,染指她的夫君。

  含屈帶辱地答了一聲,“明白了。”

  藍夙月把藍婉依怎麽想的瞧得一清二楚,鳳祭時是什麽人?哪怕她不出手,一般女子也近不了他的身,所以她完全不用擔心。

  好吧,這事兒就這樣結束了,銀魅聳聳肩,邊用眼神向藍夙月暗示,他的賞賜呢?

  “琴湘,銀護衛看戲辛苦了,取幾錠金子來慰勞慰勞吧。”

  藍夙月神秘兮兮地說。

  藍婉依看了銀魅一眼,怎麽她發現,這個護衛不太對勁呢?

  銀魅掂了掂手中的金子,還是有些分量,便樂滋滋地去把這件事告訴鳳祭時。

  “她就是太寂寞了,想找樂子。”鳳祭時在圍棋盤上落下一子,意味深長地說。

  “看來,本王對她的陪伴還是太少。”

  銀魅沉吟了一下,“那藍二小姐,就這樣算了?”

  “小傻子想玩,就讓她玩吧,貓捉老鼠到玩弄,到老鼠死了,不是有一個過程麽,不急。”

  容雲諶接到藍夙月自行消化劇毒的消息,微怔。

  “屬下還聽說,王妃拿毒藥做蜜餞,每日都要服用一些,不然身子骨就不舒服,臥床的時候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喝下一碗毒雞湯呢。”

  青風不可思議地道。

  “看來她的體質天生特殊,用毒是解決不了的。”

  容雲諶麵上恢複風淡雲輕的雅致,抿了一口香茗,眸中掠過一絲涼寒。

  “王妃娘娘,這就是容公子的府邸。”

  銀魅停下腳步,額頭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王妃偏要找容雲諶的住處,還要他親自送來,這是公然給王爺戴綠帽子啊,他已經是冒著性命之憂幫她做這件事了。

  藍夙月歪頭看了一眼,容雲諶正在廳房裏踱步,她蹲下來摸摸琴湘手裏牽著的一條狼狗,“乖乖,把那個人撕碎,回去有肉肉吃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