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懲罰似地咬住安若影鎖骨上的肉,“你就是欠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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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警察之後,安若影覺得頭暈暈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雖然之前就有覺得那幾個劫匪不對勁,當時卻也真被那些假話嚇到了。

  任墨控製著輪椅挪到安若影的身邊,握上她的手柔聲問道,“怎麽了,想起昨天的事不舒服?”

  “我就是覺得......這種無計劃犯罪我都能遇上,你說我是不是太倒黴了一點。”

  “的確挺倒黴的。”

  小女人被他的話弄的委屈,誰知男人握住她的手突然用力,往下一拉,安若影就差點順勢摔在了男人的身上。

  還好她另一隻手及時撐住了輪椅,控製住身體才沒倒下去。

  安若影忍不住低聲抱怨地叮囑,“你想快點好就不能總做這種危險的動作。”

  她雖然不重,可是一個成年人的體重壓上去,還是可能會牽動傷口。

  尤其是當她看到任墨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更加是升起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焦躁。

  “若若。”男人盯著她的眼睛,有些嚴肅地叫著她的名字,“知道擔心我,嗯?”

  “我我......當然擔心你啊。”

  任墨原本就是一個氣場很足的人,忽然嚴肅下來的口吻和神情,更是讓近在咫尺的小女人緊張不已。

  “說得好聽,那你怎麽不懂不要讓別人擔心。”

  被訓話的小女人也不敢回話,貓著身子扶著輪椅,艱難地維持著自己的平衡。

  一雙桃花眼更是左閃右閃,躲避著男人的漆黑深沉的注視。

  “安若影,你是把自己當成英雄還是超人了,覺得你一個人能毫發無傷地從那些人手裏出來?”

  昨天安若影暈倒了,他自然沒有心情好好詢問。

  今天聽到溫辭鏡和許窈說,才知道昨天被帶走的為什麽隻有小女人一個。

  “我隻是想保護鏡子和窈窈。”

  安若影咬著唇,悶悶地回答道。

  她也知道昨天自己的行為太冒險了,可是那人的槍都頂到了許窈的頭上,她當然沒有辦法坐視不管。

  而且那時候想著她哥一定有辦法救她……

  如果再給她機會選一次的話,她還是會這麽做。

  “蠢。”

  嫌棄裏又帶著寵溺的一聲。

  任墨再次使勁,這一次安若影是真的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似乎感受不到疼痛,用右手懷著女人的腰,下巴靠在她的頸窩處,“以後要是再不經大腦思考做這麽危險的事,看我怎麽教訓你。”

  說話間溫溫熱熱帶著濕氣的呼吸,噴灑在安若影的脖頸處,酥酥麻麻的令人心悸。

  男人說到教訓兩個字的時候,頗有種咬牙切齒的狠意,足夠讓被抱著的小女人浮想聯翩。

  安若影撇了撇嘴,“就你這樣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估計三個月後還沒法教訓我。”

  任墨黑眸一沉,懲罰似地咬住安若影鎖骨上的肉,惡狠狠地道:“你就是欠教訓。”

  痛倒是沒多痛,隻在鎖骨上留了一圈淺淺的牙印,“我和你哥準備幫你安排個保鏢。”

  “好。”她沒什麽異議,“我之前有個跟了我挺多年的保鏢,我想把他調回來。”

  ......

  接下來養病的一個多月裏。

  安若影和任墨的感情可以說是與日俱增,猶若一條拋物線,跌倒穀底後終於開始往上走了。

  晚上的時候,安若影也習慣了睡在任墨的右側,枕著他的右胳膊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