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四章 王者帝國
  原來,在此時此刻,秦之武安君白起,已經帶領大軍奔赴到了魏國大梁城下。

   眼下,武安君白起應約魏無忌的邀請,來到魏國協助平定內亂,當然,如果要從長遠看來,白起內心很明白,此時如果想要解決秦國的問題,後方庭園魏國,必將成為後顧之憂,尤其是在顏英領導下的魏軍。

   為了,斬斷後慮,白起集合秦國大軍,直接撲向大梁城,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白起當然是不容錯過的。

   當然,如果魏國不穩定,秦國與趙國要是真的打起來,顏英這個曾經秦國的叛徒,且多次想要偷襲秦國的偽君子,肯定會借機會針對秦國。

   齊國、楚國已經安定,燕國隻會對趙國有強大的影響,而魏國肯定會給秦國帶來麻煩,所以,眼下隻要魏國穩定,也會大傷元氣,秦國所要做的就是順水推舟,為了最後的戰役做好鋪墊,雖然眼前秦國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必要吞噬魏國,因為吞噬魏國以後,同化教育百姓,需要大量的時間。

   而與趙國的這場戰役,也許昭襄王等了一輩子,就是為了今天。

   目視秦國王宮,昭襄王一人獨自坐在後宮,王的身影顯得非常寂寞,前所未有……

   “範雎啊範雎,你拍了寡人多年的馬屁,順從寡人時時刻刻,也到了你有自己想法的時候了,而這個選擇,將是讓我秦國賭國運,寡人從來不賭,從來都不會去賭,如今寡人居然把秦國曆代先王的嘔心瀝血,全部賭在你身上,賭在白起身上”王緩緩起身,端起酒杯,小抿一口。

   “香酒雖辣,可苦中帶甜,丞相雖奸,可忠於主子,酒有烈也有溫,臣有剛也有謀,我秦國承載的是天命,寡人等待的大戰,啊…即將來臨”王的目光凝視遠方。

   其實在此刻,白起調集軍隊平定魏國內亂,範雎出使趙國準備一戰,這都是為了秦國的明天,王身邊的臣子,也將名聲遠揚,存於千古。

   白起擔任著秦國的重要使命,也許在眼下,作為戰爭機器白起,作為戰神的名將武安君白起,不知道在這一刻,王對自己有多麽信任。

   魏國也是如此,當然顏英挑撥魏國與白起的話語也多少會魏無忌,少時魏無忌覺得不對勁,為何顏英如此,為何秦國來的如此突然,反觀白起的雙目好似有幾分不解,難道真的是很早以前,秦國設計讓顏英先進魏國,再演出這一場嗎?

   疑問還沒有解決,隨後秦國的鐵蹄已經開始緩緩地前進,一步一步的緊逼魏國軍隊。

   “難道白起這是想滅我大魏國?”

   白起雙目凝視,一道冷光從其眼角流入,隨後秦軍將戈戟的方便調整,隨後大肆衝鋒,嚇得渾身無力的魏無忌與其部隊,似乎不敢反抗,但後,由於秦之鐵軍的衝鋒,形成了人流氣動,在魏無忌的耳邊,寒風略過,魏無忌雙目緊閉。

   此時魏無忌的軍隊,早已經被顏英的軍隊消滅殆盡,幾名殘兵伴隨魏無忌,無忌公子雙目輕輕閉著而似乎,並不是無忌想想的那樣,秦軍根本沒有對無忌公子下手,反倒是直接衝向了顏英。

   四將軍的頭顱也被蒙臉神將砍下,頓時間,麵對秦國銳士,這一批反兵好似幹草,瞬間被擊殺,完全沒有任何抵抗的力量。

   不遠之處,顏英看的目瞪口呆:“這就是秦國新軍,簡直就是野獸,太恐怖了”

   魏王城樓之上,瞬間癱軟下來,王冠落在地上臣子們扶起魏王,隨後魏王感慨:“這就是天下第一的軍隊,秦國銳士,這樣驚人的戰鬥力,簡直…簡直就是天下的噩夢”

   白起大聲吼道:“除了顏英活捉以外,其餘的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衝啊!”士兵們好似身後著火一般,勇往直前的向前衝,毫無畏懼死亡,並有強烈的視死如歸感嚇的魏軍節節敗退,並且顏英的反叛魏軍,還有很多人丟盔棄甲,整軍都不是秦軍的對手,更何況是潰兵。

   兵潰如山倒,千萬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白起號稱人屠,所凝視的軍隊,不允許留一個活口,因此這場充滿血腥的大屠殺,就在魏國大梁城下。

   “大秦帝國即將崛起……”白起平和的說道。

   “……大秦帝國即將崛起”範雎而道,隨後趙王丹在使館看著範雎:“難道秦趙之間就沒有緩和的餘地嗎?”

   “歸還上黨,如果王真有誠意,範雎願意代勞稟報我王,畢竟秦國趙國本為同根,趙王最好修書一封表示誠意,範雎這就帶回去並美言我王”範雎之言,正好符合趙王丹的想法。

   “想不到寡人禮賢下士,來到使館就能夠得到丞相的觀點認同,如此甚好,快王叔,準備書信”

   趙王興高采烈的文書,一旁的範雎撫摸著胡須。

   範雎返回,趙王給範雎安排最好的馬匹,但是此時範雎提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丞相請說”

   “大王這次讓範雎前來,希望趙王可以除掉質子政”

   “啊?為何”趙丹驚訝,趙勝也百般不解:“這是為何”

   “據說政不是異人親生的,這是秦國的羞辱,還望除掉其,感激不盡,信範雎一定代勞”

   趙王目視,而趙勝答應了範雎的請求,隨後目視範雎離開。

   “王叔你怎麽看”

   “其中必定有所蹊蹺,突然要殺秦國質子,恐有對我秦趙關係不利,倘若真打起來了,秦國是否害怕趙國以質子威脅秦國?”

   趙王丹也是這樣覺得:“寡人肯定不可能答應因為王答應必須要行,這個質子先留著,說不準以後真有用”

   隨後廉頗出現:“大王,急招廉頗來所謂何事”

   “有恐秦國有變,隨時做好應戰,眼下有沒有什麽良策”

   廉頗回答道:“以長平為主,設下三道防線”

   “好,具體的想法,返回大殿與眾臣商議”王之言後,眾人回歸。

   目視範雎,一路向西,回頭的瞬間,打開書簡而馬車行駛平和。

   “秦王,秦軍之勇猛天下文明,之戰力也為我趙國所羨慕,前不久,秦軍與韓國浴血奮戰,就在能夠攻克上黨之時,我趙國接到上黨郡守投奔,故此我趙國一時迷糊,接納上黨,可後知秦國與上黨之事,寡人頗有慚愧,還望秦王大仁,收回秦之上黨妙哉,秦趙本一家,何苦兵戎相見,趙王丹”

   範雎抿嘴笑起,默默小胡須,略有所思,隨後將書簡撕碎,並拋出車窗。

   趙王的國書留在趙國地,秦國的使臣回秦國,當下,也許廉頗的一場布防長平,將會是趙國最後的救命稻草。

   “長平之戰如果打起,我主張三道防線,最前沿為空倉嶺防線,第二層為丹河防線,最後一層為百裏石長城,首先來看空倉嶺防線,所占據之地形正好在兩山之間,如果此時秦軍到來,必定如同鐵拳打在沙袋上,使無力氣,當然空倉嶺防線,主要是起一個預警與拖延的作用,如此的防線拖住秦軍半年問題不是很大,激發我軍士氣,全麵襲擊秦國之銳氣”廉頗話語,臣子們無不豎起大拇指。

   “好啊,是啊……好計策,占據地理的優勢”

   廉頗緊接著說道:“第二道丹河防線,丹河寬度就在四五十米寬,如此靠著天然屏障來掩護,隻要在丹河讓多布置弓弩手與大型器械,自然秦軍則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第二道防線乃真正重要的防線可以地址秦軍,少則多數,多則數年”

   “數年?這樣我趙國如何耗得起啊”趙王丹疑慮則廉頗微笑而道:“大王,秦軍遠道而來,能夠相持那麽久嗎?不怕別國偷襲後方?秦軍向來都是講究速勝,我王覺得呢”

   聽聞這裏,趙王欣然而道:“也對,秦國之兵天下無雙,能夠抵禦首先就是一份成功,如果可以熬我趙國也熬的住,畢竟他們遠道而來,好比一個生氣的人,時間久了氣也就消了,此計甚好,諸位覺得呢?”

   群臣聽聞,異口同聲而道:“是,大王英明”

   趙勝提出疑問:“果真如此,我趙國之後源源不斷的糧食從哪兒供應呢”

   廉頗目視公子趙勝:“這糧草輜重還有勞公子”

   趙王看著趙勝,隨後群臣都覺得,沒有公子搞不定的事情,這樣趙勝立馬情緒轉換隨後而道:“這個肯定沒問題,大王,糧草輜重就交給趙勝了”

   王點頭,如此一來,趙國的全麵部署已經有所著落,反觀秦國。

   這時候的秦國,已經是君臣一心,而武安君白起成功的協助魏國,並在魏王麵前活生生的展現出了秦軍的實力,顏英被活捉,魏王在城樓之上咬牙切齒,但是卻不敢隨便大開城門:“有勞武安君白起了,回頭代問一下秦王好”

   王齕一旁微笑:“魏王怕武安君了,城門都不敢開”

   白起依然是麵無表情地說道:“魏王害怕我們秦國假道伐號,可以理解我們這次出行的任務就是威懾魏國,同時磨煉秦軍,以虎狼之師威懾天下,目的都已經達到了,滅魏國容易,震懾魏國卻比較困難,如今已經大事成功,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奪回上黨,至於我們與趙人是否有一戰,還不為人知所以先保留實力”

   “是,武安君,那小子怎麽辦”王齕看著顏英。

   隨後侍衛把顏英帶到武安君跟前,白起看著顏英然後問道:“顏英,你本是一位可造之材,可惜你太貪婪了,當然你告訴我,你今後是不是會改過自新”

   聽到這裏,顏英雙目瞪大,十分激動,可是一旁的魏無忌則大聲而道:“顏英,這個姓顏的混賬東西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必殺不可留啊”

   文明的公子魏無忌,第一次被逼急了,可見顏英是有多麽壞,其實顏英最大的問題就是嫉妒之心太強了,才導致今日一無所有的結果,少時白起凝視顏英又一次問道:“改嗎?”

   “改!真的”顏英雙目誠懇,則白起抽出刀就是一下:“你沒機會了”

   “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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