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晚了
  “你是不是有事啊,要是有事的話,你就先去忙吧。熊麗麗看到鍾向陽的臉色不好看,還是在接了個電話之後,非常善解人意的問道。

  “也沒什麽事,你現在回鎮上嗎?鍾向陽問道。

  “那行吧,現在走嗎?熊麗麗非常失落的問道,剛剛泡好的麵還沒吃呢,這就要走了?

  “對不起,我的一個朋友從省城來了,我有點事要處理,我的意思是,你能用你的電動車帶我去鎮上嗎?鍾向陽有些尷尬的問道,這也再次讓他下決心買輛車。

  “好啊,沒問題,你帶我,還是我帶你?熊麗麗的心情一下子好起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少女懷春,但是不管怎麽說,自從救火的事情之後,熊麗麗對鍾向陽的心態確實是發生了變化,人的心態變化都是潤物細無聲的,從來沒有一種感情是打開了開關就開始的,所以都是慢慢的隨風潛入夜,然後濕潤了你的心田。

  鍾向陽在前騎著車,熊麗麗坐在後麵的座位上,那種小鹿亂撞的心態在她的心態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想要扶他一把,可是心裏有鬼又不敢去碰,可是不碰的話,自己的手沒處抓握,隻能是抓住座位後麵的擋板,可是這麽向後伸出胳膊的話,時間長了胳膊就酸了,恰好到了一個路口,鍾向陽一個急刹車,熊麗麗向前一倒,借勢就把手放在了鍾向陽的身上。

  “你沒事吧,你可以抓住我的衣服,這樣可以穩當點。鍾向陽說道。

  這一路上他都在想這個叫顧小希的人,怎麽這麽熟悉呢,可是再回想那晚做的事情,他現在所有的印象都可以清晰的回憶起來,可就是這個女孩長什麽摸樣記不起來了,這真的像是去嫖,可能什麽動作什麽姿勢都能想起來,唯獨提供服務的那個人記不起來了,這不是廢話嗎,去飯店吃飯誰能記得起來服務員啥摸樣?

  “到底出什麽事了,要我幫忙嗎?熊麗麗問道。

  “不用,一點私事,到了衛生院,齊院長那裏幫我打打掩護?鍾向陽說道。

  “沒問題,你放心吧,我不會說的。熊麗麗立刻保證道。

  “謝謝你,你看這事弄的,本想請你吃飯的,搞成這樣了,這樣吧,等我回去上班的時候,我請你喝羊湯吧。鍾向陽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熊麗麗立刻高興的說道。

  雖然熊麗麗有些不舍,但是在進了鎮子之後,還是下了車,獨自把車騎了回去,鍾向陽在鎮上找了個陰涼的地方等著這個叫顧小希的女孩,他總覺得這事哪裏不對勁,可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顧小希將車停在了衛生院門口,可是沒有進去,就給鍾向陽打了個電話,希望他能出來一下,自己也不想把這事鬧大了,因為這事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她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挑事的。

  “我在衛生院西邊,你繼續往前開,我就在路邊等你呢。鍾向陽說道。

  顧小希又繼續開車,果然,在一棵樹底下看到了一個帥哥站在那裏,雙手插在褲兜裏,一副酷酷的樣子。

  “上車吧,車上談。顧小希落下了車玻璃,說道。

  鍾向陽看看她的車,再看看戴著墨鏡的顧小希,靠近了車窗向後排看了看,沒人,隻有顧小希一個人來的。

  “你自己來的?上了車,鍾向陽問道。

  “那你想多少人來,我這不是怕嚇到你嘛,怎麽,膽子這麽小,還想和我耍賴?顧小希非常社會的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不怕我滅口嗎,張口給我要二十萬,你咋不去搶劫呢,知道這是訛詐嗎?鍾向陽問道。

  “你等下,我給你拿證據,我檢測的懷孕的單子,來,你看看這個,這是我的檢查結果。顧小希拿著一張單子遞給了他。

  鍾向陽開始時還以為她是開玩笑呢,沒想到這是真的,這單子是省立醫院的,應該是錯不了的,所以鍾向陽有些懵逼,真的是喜當爹了?

  “你現在有什麽想說的嗎?顧小希問道。

  “有啊,既然你來了,就跟我回去見見我父母吧,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催著我相親,我也煩了,你來了正好,孩子都有了,你啥也別幹,就在家裏好好養著,我的種,我養著。鍾向陽說道。

  “哎哎,打住,本姑娘的大好前程不可能斷送在這個孩子身上,我會去做人流,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但是錢呢,你得給我。顧小希說道。

  鍾向陽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顧小希怎麽知道自己有二十萬的,不多不少,就要二十萬,自己從導師那裏拿走了二十萬這事一定是很隱秘的,不管是他,還是給錢的人,都希望這事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是現在這個顧小希居然知道自己有二十萬。

  慢著,慢著,這事好像真的不對勁啊。

  鍾向陽拿出了手機,調出了麵試筆試總成績的表格,他是第一名,所以根本不屑於看後麵有哪些人,也隻是看了看自己和第二名有多大的分數差距,可是此時,他發現了第二名居然就是一個叫顧小希的人。

  顧小希也看到了鍾向陽的手機,以及他們都看了無數次的成績表,她的臉色漸漸難堪起來。

  “真的是你?我就說這個名字看起來那麽熟悉,而且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也覺得你看起來很熟悉,你還說我是泡妞的詞,現在看來這事不對啊,你早就知道我,酒吧的事你也不是巧遇,你是一直都在跟蹤我,包括那二十萬,也是你家出的吧?鍾向陽問道。

  形勢急轉直下,剛剛還占據上風的顧小希,此時覺得自己的嘴不夠用了,怎麽解釋都是多餘的,怎麽說也不可能說的明白了,而且自己現在就像是被扒光了站在他的麵前一樣,一點隱私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