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章 媳婦太美,情敵太多,韓湛喝不完的醋(2更)
  宋瓷說:“我替他給你道個歉,也怪你以前總威脅他,他今天終於找到了報複的機會,能忍住才怪。”

  “韓湛這會兒已經快要虛脫了。宋翡,你看在他身上還有傷的份上,能不能把解藥給我?”

  莫家這麽多中醫大佬,宋瓷隨便找個醫生來,都能治好韓湛。但她沒去找醫生,而是來找宋翡要解藥,主要還是想要保全宋翡的麵子,讓宋翡消氣。

  宋翡也明白宋瓷的意思,但要她輕易繞過韓湛,她又不甘心。

  她現在還覺得喉嚨裏一股魚腥草的氣味,怪難受的。

  宋翡眼珠子一轉,有了壞主意。“要解藥可以,但你現在得當著我的麵,站在走廊上大聲地說三聲韓湛是賤貨,我就給你解藥。”

  宋瓷聽到這無禮的要求,眉頭一蹙,“你別太過分。”

  宋翡:“那就沒解藥”了

  宋瓷隻能退步,“我去問問!”

  宋瓷趕緊跑回房間,一臉無奈的把宋翡那無禮的要求同韓湛說了一遍。“韓湛,宋翡不肯給解藥,說是...”

  韓湛:“她要你做什麽?”

  宋瓷支支吾吾地說道:“她要我,站在走廊上,大聲地說三聲...三聲...”盯著韓湛那虛弱的注視,宋瓷底氣不足地說:“韓湛是賤人。”

  韓湛差點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但他沒法暈。

  韓湛肚子裏又開始難受了,他無力地跑去廁所。蹲了幾分鍾,再出來時,韓湛的臉色更虛弱了幾分。

  “宋瓷,你答應她吧。”韓湛認命了,他再也不敢欺負宋翡了。

  宋瓷:“...”

  隔了會兒,走廊上便響起宋瓷的聲音。

  “韓湛是賤人。”

  “韓湛是賤人。”

  “韓湛是賤人...”

  韓湛蹲在廁所裏,麵無表情地聽著,心裏給宋翡狠狠地記了一筆。

  韓湛喝了解藥,肚子這才舒服了些。

  宋瓷給韓湛衝了一些鹽水,喂給他喝了,又去跟周五借了鍋,熬了一鍋稀飯。

  宋瓷在樓下煮飯,周五就站在廚房門口問她:“你剛才是不是在樓上罵你老公是賤人了?”

  宋瓷自然是還要維護韓湛的臉麵的,她搖頭,說:“沒、沒有的事,周叔你聽錯了。”

  “怎麽會...”周五走到宋瓷身旁,盯著那鍋子裏冒泡泡的稀飯,問宋瓷:“你們吵架了?”

  宋瓷隻好把飯桌上發生的事跟周五講了一遍,周五一聽,頓時搓起手來,說:“宋翡那病毒藥還有沒有。有的話給我一些,我收藏起來,回頭誰敢得罪我,我就給他下藥!”

  宋瓷一把將周五推出廚房,“沒有沒有!你想都別想!”

  韓湛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你們在做什麽?”韓湛眼神像是冰錐,刺得周五哪裏都疼。

  宋瓷詫異抬頭,看到韓湛撐著樓梯欄杆站在最後一步階梯上,正盯著她和周五二人。

  宋瓷說:“你下來做什麽!身體不舒服就躺會兒!”

  韓湛慢吞吞地走過去,見宋瓷的手還放在周五的雙肩上,保持著推周五的動作。

  他一邊把宋瓷的手拿下來,溫聲教育她:“你手沾了菜屑,這樣推別人不禮貌。”

  韓湛牽著宋瓷的手,對周五說:“宋瓷不懂事,耽誤了您老人家的休息時間,大叔,你快去睡吧。”

  並不是很老的周五,聽到這話有些牙酸。他小聲地說:“我才五十二歲,年輕著呢。”

  韓湛不說話,隻是神情溫和的注視著周五。

  周五一個鄉村醫生,哪裏見過韓湛這種氣場強大的人啊。他挺玩味的瞅了眼宋瓷,笑道:“那行,我老人家就去睡了,宋丫頭,粥煮好了記得把鍋子給我洗幹淨。”

  “好的周叔。”

  看見周五上樓去睡覺了,韓湛這才將宋瓷牽進了廚房,把她手放在水龍下麵衝洗。

  宋瓷好笑地瞅著韓湛的側臉,說:“人家孫子就快出生了,你吃醋也分分對象。”

  韓湛:“你這麽好看,上至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下至十多歲的龍高高,惦記你的人可多了。”

  媳婦長得太美,他的情敵太多,得時刻防著些。“我不防著點,你跑了怎麽辦?”

  想到出任務前,宋瓷說的那番狠話,韓湛酸溜溜地說:“年輕小狼狗有小狼狗的好,老狼狗也有老狼狗的妙。我要不注意,你就跑到別的狼的懷抱裏去了,我就真的成了孤狼了。”

  西北的孤狼,要成為單身的孤狼了。

  宋瓷被韓湛給逗笑了,“你怎麽這麽悶騷呢?”

  韓湛問她:“那你喜歡明騷?”

  宋瓷打住了這個話題,不想跟宋瓷繼續說這種無聊的內容。“我下來,就是想看看你在做什麽。”

  韓湛從後麵抱住宋瓷的腰,說:“好久沒見了,你一不在我的視線裏,我就總想你。”

  “上哪兒去學的土味情話?”宋瓷聽著都尷尬。

  韓湛輕笑,“不需要學,我說的都是真的。”情話是土了點兒,但想念宋瓷的這份心思,是真的。

  宋瓷熬粥的時候,順便給韓湛做了一點開胃的小菜,這都是周五上午跟廚房那邊要來的食材。

  宋瓷做飯的時候,韓湛就一直抱著她,膩膩歪歪的,不像話。

  吃了點粥,韓湛這才覺得好受些。

  考試結束後,這棟宿舍樓基本上全部空了出來,目前隻住著宋瓷姐妹跟周五,現在多了個韓湛。

  吃過飯後,宋瓷把宿舍大門鎖好,與韓湛一起回了房間。

  韓湛還是無力,就躺在床上撫摸自己的胃部,喝過粥的胃啊,暖洋洋的。摸著摸著,韓湛忽然想到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

  他有些失神。

  宋瓷洗幹淨在他身旁躺下,瞧見韓湛在發呆,宋瓷就問他:“韓哥,想什麽呢?”

  韓湛沒答應。

  宋瓷手指戳了戳韓湛的臉,“韓湛,回神了!”

  韓湛終於回神。

  他捏住宋瓷調皮的手,聽到宋瓷問他:“你們今天做什麽去了?”

  “莫家主帶著我到處逛了逛,帶領我看了藥田,旁敲側擊地詢問我有沒有開製藥公司的打算,有的話,他大概是想要賣我幾個藥方。”

  都想要賣藥方求財了,這莫家是缺錢了?

  宋瓷猜出韓湛心中所想,她說:“自從西醫湧入國內,中醫的確沒有古時候那麽賺錢了,莫家又不是真的高尚之輩,他們也是追逐名利地位的。認清了形勢,想要謀取錢財,也是正常的。”

  “嗯。”

  “對了,他還帶我去了慎思樓,跟我宣揚他們的莫老祖是如何如何的厲害,在中醫學界是如何如何的有地位...”

  韓湛冷哼了一聲,“可真厲害,絕世大渣男。”渣得勝過陳世美。

  想了想,韓湛又才說:“我今天,看到了那把逐日箭。”昨日抵達莫族的時候,天都快黑了,韓湛路過慎思樓的時候,也沒注意觀察逐日箭。

  今日看到逐日箭後,韓湛心裏就總是有些難受。他說:“那把弓箭有些邪性,我今天摸了它一把,心裏特別難受,到現在一想到那把弓箭,就心痛。”

  宋瓷認真想了想,遲疑說道:“也許,你是感覺到了逐日箭的怨氣吧。”

  “興許吧。”

  韓湛沒再深想這事,抱著宋瓷就睡了。第二天,宋瓷繼續去製藥,宋翡假裝欣賞風景,順便將監控器布置在各個隱秘的角落裏。

  而韓湛,他始終心神不寧,等宋瓷一走,他又一個人獨自來到了慎思樓前。他到那裏時,意外的在哪裏看到了周五。

  周五主動對韓湛打招呼,“韓先生,好巧。”

  韓湛慢步朝周五走過去,發現周五也在打量那把逐日箭,韓湛走向周五,“周五先生怎麽看這把弓箭?”

  周五說:“它是這世界上,最忠誠的武器。”

  韓湛從宋瓷的描述中,早已知道了周五的祖宗與莫老祖他們是認識的。韓湛便問周五:“周先生,這南宮仙,她是怎樣的人?”

  周五:“六百年前的老祖宗了,我哪兒知道?”

  周五聳聳肩,走到台子上,蹲在那把逐日箭下麵。

  他盯著南宮仙三個字看了片刻,才說:“要說這南宮仙啊,那真的是個奇女子。她生下來是很嬌小的,當時許多人都斷言南宮仙長不大。南宮老先生是一名武官,他不信算命先生那些話,一有空啊,就陪著女兒練武,想要給女兒一個健康強魄的身體。”

  “在南宮老先生的用心良苦下,南宮仙將軍還真的長大了,且還很結實。因為從小跟父親習武,鑽研兵書,南宮仙將軍非常向往馳騁沙場,上陣殺敵保家衛國。”

  “據說,這南宮仙將軍,總是一副男兒打扮,那時候很多人都不知道南宮老先生身旁的那假小子,是個女兒身。”

  “南宮仙將軍十四歲那年,新太子入住東宮,朝廷著手為太子選妃。那一年,所有年滿十四的未婚少女,都要參加選秀。”

  “據說,這南宮仙將軍雖是男兒打扮,卻長得非常美豔,當時太子一眼就相中了南宮仙。隻是這南宮仙對太子並無好感,她向往的沙場,不甘被關在東宮當個金絲雀,便拒絕了太子殿下。”

  “那時候,天下都是天子的,所有美人也都是天子的。南宮仙膽敢拒絕太子,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但太子是為明主,他在得知了南宮仙的誌向後,便與南宮仙打了一場。最後,南宮仙贏了,太子便放手了,讓南宮仙離開了東宮,去了沙場。”

  “南宮仙將軍十五歲上戰場,二十五歲英年早逝。她叱吒沙場十載,邊關無一座城池丟失。那時候,南宮仙就是戰神!有她在的洛王朝,便是安定的。”

  周五回頭衝韓湛一笑,他道:“這些都是史書記載的內容,是真實的。”周五指著頭上這把弓箭,告訴韓湛:“據說,這把逐日箭,就是太子送給南宮仙的武器。”

  韓湛聽得很專注,發現周五突然不說話,韓湛不由得問道:“就這些麽?”

  “我隻知道這些。畢竟隔了六百年,無論是戰神南宮仙,還是醫聖莫蓮生,又或是聖君獨孤桀,都隻是地下的一抔黃土...”

  說起來有些悲傷。

  六百年前,南宮仙、獨孤桀、莫蓮生,他們三人都曾是那個時代的統治者。但再厲害的人,死後也不過隻剩下一抔黃土。

  周五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問韓湛:“韓先生對著逐日箭很感興趣?莫不是想搬回家去收藏?”

  韓湛笑著說:“哪裏能,這可是莫家的鎮家之寶,我就是有萬貫家財,也沒法帶回家。”

  周五笑著說:“咱們也帶不回家。”

  聞言,韓湛覺得奇怪,“什麽意思?”

  周五指著逐日箭,他說:“這逐日箭根本就沒人能拿動,當年南宮仙死後,逐日箭就封閉了自己的靈識。”

  “莫家當時無人能拿動這把弓箭,隻好將放置弓箭的這把架子一起端了過來。”

  韓湛說:“怎麽可能?它隻一把弓箭,又能重到哪裏去?”

  “你別不信。”周五見韓湛不信邪,他把衣袖朝手臂上一擼,然後蹲了個馬步,雙手握住逐日箭後,用力地抬了抬。

  逐日箭紋絲不動!

  周圍又試了幾次,還是沒有成功。

  他憋力氣憋到臉紅。

  周五站了起來,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說:“真的很沉。”

  韓湛看周五那樣子不像是在演戲,對此便有些懷疑。

  這弓箭,真的有那麽沉嗎?他說:“來,我試試。”

  周五:“你試,你試,你以後你長得好看,逐日箭就對你與眾不同?”

  韓湛嫌棄身上的西裝外套礙事,便把外套脫了,遞給周五,“麻煩周先生幫我拿下衣服。”

  周五便抱著韓湛的西裝外套,好整以暇地看韓湛出糗。

  有周五的嚐試在前,韓湛便也蹲了下來,鉚足了勁,雙手握住逐日箭後,用力地朝上一抬!

  啪——

  韓湛突然朝後栽了一跟鬥,一屁股摔在了高台上!

  摔倒的時候,他雙手竟高舉著那把逐日箭!

  周五此刻已顧不得嘲笑韓湛樣子有多狼狽,他吃驚地看著韓湛手裏的逐日箭。

  那把他拚盡了全力也沒法撼動一分一毫的逐日箭,此刻卻被韓湛輕輕鬆鬆捏在手心裏,就跟沒多少重量似的!

  韓湛站了起來,他墊了墊手裏的弓箭,說:“得有140磅了吧。”能拉開120磅弓箭的士兵,便算是精兵了。

  而能拉開140磅重的弓箭的士兵,是有資格陪天子狩獵的大佬了。韓湛力氣大,握著這把弓,也覺得有些重。“是挺重,但還不至於拿不動。”

  他天真的以為這把弓箭很重,還用盡了全力,結果還摔了一背。

  周五沒說話,隻是目光古怪地看著韓湛,手指微顫。“你...”周五見韓湛把逐日箭放回了原位,他淺淺的吸了口氣,才說:“是我力氣小了。”

  韓湛拍了拍周五的肩膀,說:“人老了,都這樣。”正值壯年的他就不一樣了。

  周五不知道在想什麽,被韓湛這樣打趣,他也不生氣,隻是魂不守舍地說:“我的藥草還沒種完,我先忙去了,韓先生,失陪了。”

  周五快步朝著慎思樓後麵的纜車停放區走去,走到慎思樓的屋簷下,他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韓湛。

  有一句話,周五沒有告訴韓湛,據說,逐日箭封閉靈識後,非主人不可撼動。

  逐日箭這輩子隻有兩個主人,它的真主子是洛王朝時期的太平帝獨孤桀!

  獨孤桀當年將逐日箭贈送給南宮仙後,逐日箭伴隨南宮仙南征北戰多年,才認她當了主人。

  當然,這些都隻是傳說,畢竟逐日箭是否有靈識,這本身就是一件玄乎的事。周五搖搖頭,暗道是自己胡思亂想了。

  可能,是他和莫家人力氣小了,所以沒辦法搬動一百多斤重的逐日箭。

  周五去藥田種藥,路上遇到了宋翡。

  周五叫住對方,“宋...”注意到莫鳳英就站在宋翡身後不遠的地方,周五忙改口,說:“宋瓷丫頭,你做什麽去?”

  宋翡手裏抱著一盆櫻桃,是韓湛帶過來的。她說:“我給莫夫人送些櫻桃過去。”

  周五快速走過去,從盆子裏抓了一把櫻桃,就做賊心虛的開溜了。

  宋翡沒跟周五計較,她端著水果盤走向莫鳳英,問她:“你母親呢?”

  莫鳳英說:“母親身體不舒服,在休息呢。”

  “莫夫人怎麽了?”

  莫鳳英搖頭,“說是頭暈。”

  宋翡早就在莫夫人日常喝的茶水裏放了病毒的解藥試劑,顯然莫夫人的頭疼,跟病毒並沒有關係。

  “我能去看看她嗎?”宋翡模仿著宋瓷微笑的樣子,與莫鳳英說:“這櫻桃是韓湛帶過來的,得盡早吃,再放就會壞了。”

  這個季節櫻桃並不多見,算是稀奇玩意兒。莫鳳英回頭看了眼樓上母親的臥房,想了想,說:“我給母親打個電話問問。”

  莫鳳英就當著宋翡的麵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得到莫鳳英的肯定回答後,莫鳳英這才帶著宋翡去了莫夫人的臥房。

  莫夫人躺在床上,精神不濟,臉色虛白,的確是生病的樣子。

  見宋翡來,莫夫人慢慢地坐了起來,靠著床頭跟宋翡說話。

  “這個季節能弄到這麽新鮮的櫻桃,也是不容易。”莫夫人嚐了幾顆櫻桃,注意到莫鳳英還在房間裏守著,她抓了一把櫻桃給莫鳳英,“鳳英,我跟宋瓷說說話。你今天下午不是要跟你爺爺學習嗎,那就快去,別耽誤了正事。”

  莫鳳英見莫夫人精神好了些,才捏著櫻桃轉身離開。

  宋翡站在窗戶邊看著樓下,瞧見莫鳳英騎著自行車去了莫張狂的家,她這才轉身看著莫夫人。

  莫漾放下手裏的櫻桃,滿麵愁容。

  “莫夫人,你看上去非常不開心,是心裏藏著事嗎?”宋翡其實很清楚究竟是何事困擾著莫漾。

  莫夫人從她枕頭下麵,摸出來一張照片。

  宋翡瞟了眼她手裏的照片,看到了一個模樣俊秀的青年。

  莫夫人呢喃道:“這是我的大兒子...”

  宋翡點了點頭。

  莫夫人悲傷地說道:“我還在坐月子的時候,就被莫隨心強行帶回了莫族,我連孩子長什麽樣都不知道...”她隔著那層冰冷的塑膠,撫摸照片上孩子的臉,她無比期待能與孩子見一麵。

  “你看,他是不是長得很帥?”莫漾把照片遞給宋翡。

  宋翡接過照片仔細看了一眼,照片上是個穿著牛仔襯衫的青年,身材細長,模樣明媚英俊,是校草級別的男生。

  “是不錯。”宋翡把照片還給莫漾,她問:“這孩子多大了?”

  莫漾擦了慘眼淚,才說:“22歲,聽說他很有繪畫天賦,年紀輕輕就開過畫展...”

  “我好想見他一麵。”莫漾本身就是一名繪畫愛好者,得知自己的大兒子與自己一樣喜歡繪畫,莫漾就更加思念大兒子。

  宋翡知道莫漾是出不去莫族的,莫隨心寵她愛她,卻不會放她出族。

  他要把莫漾圈養起來,隻做他一個人的金絲雀。

  宋翡故意刺激莫漾:“你可以出去看看他,都過去這麽多年了,莫家主應該不會再這般斤斤計較。”

  宋翡的話,讓莫漾看到了希望。“真的嗎?”

  宋翡:“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莫漾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是該跟他談談。”這些年,她一直乖乖地呆在莫族,她都聽話了二十年了,想要去看一眼兒子,應該,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