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兄弟二人互飆演技!
  “我去,你還說我無恥,你才更無恥呢。你盡然咬破舌頭讓自己流血,你就不嫌疼嗎?”廢柴兄弟。

  “要你管,我樂意這樣,憑什麽你能演我就不能演,既然要演那我也要演的比你慘!”

  兩個人開始互相飆戲,樣子一個比一個慘,詩詩和林婉兒看的都特別的揪心,但是誰也不敢上前打攪他們兩兄弟。如果讓她們知道這兄弟倆是在演戲,這一切都是裝的就不知道他們下場會怎麽樣了。

  雖說這二人的表現大部分都是裝的,其實他們自己也知道確實不容易。一個要控製金針往外拉子彈,一個要護住病人心脈,還要持續輸送內力。再加上還要努力表演,一心多用也確實難為他們了。

  眼看著子彈就要拉出來了,廢柴大喊一聲:“大哥,你護好她的心脈,用七星點穴手點她百會穴,成功在此一舉了!”

  “沒問題,我這下拚了!”

  陳勾說完撤回和廢柴相抵的右手,由掌變指手上掐了一個古怪的法訣,就一指點向林青霞腦後的百會穴。

  廢柴右手使勁,吧嗒一聲,一顆子彈就從傷者頭上掉了出來,落在他左手剛剛拿起的托盤裏。

  廢柴看了一眼托盤裏的子彈說道:“終於大功告成了!”說完身子一軟就癱倒在地。

  陳勾這個時候張嘴噴出一大口鮮血,喃喃的說道:“七星點穴手以我現在的功力果然難以施展,還好幸不辱命!”說完之後整個人直接昏迷過去,從床上摔下還砸在廢柴身上了。

  “我去,你為了噴這口血,竟然不惜自傷經脈!”

  “咱倆彼此彼此,你不是也癱地上了嘛。七星點穴手是什麽玩意,咱們家好像沒有這個武功吧?”

  “我那還不是為了照顧你,沒想到你竟然忘恩負義,還故意的砸我身上!”

  “別說了,她們過來了。好兄弟,大哥這次謝謝你了!”陳勾說完就繼續裝昏迷了?

  詩詩和林婉兒這個時候也跑了過來,一人抱住一個淚眼婆娑的喊著他們的名字。

  “廢柴,你沒事吧?”

  “陳勾。你。你這是怎麽了,你醒醒啊?”

  廢柴舒服的靠在詩詩懷裏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大哥強行施展七星點穴手,恐怕是震傷了心脈。恐怕這段時間裏,要麻煩林姑娘好好照顧他了。”

  “沒問題,他也是為了救我師傅才會這樣,我照顧他也是應該的。”

  林靜扶住師父,問道:“張天師,我師父她……”

  “幸不辱命,你師父她沒事了。等我調養兩天再給她施針,不久之後她會醒來的。”

  “那真是多謝你了。”

  “大姐,你幫我照顧師父,我先扶陳勾回房。”林婉兒架起陳勾往樓下病房走去。

  看著林婉兒的背影,林靜會心一笑暗道:傻小妹,看來你已經喜歡上這小子了,有了情郎連師父都不顧了。不過大姐祝你幸福,千萬別想大姐一樣,希望師父醒來也會改變吧。

  廢柴隻在溫柔鄉裏休息了一天,此刻他特別羨慕陳勾,真恨不得“身受重傷”的那個人是他。但是林青霞的傷耽誤不得,不然之前做的一切都白做了,他隻得不情願的去給對方施針。

  施針就輕鬆多了,廢柴在林青霞身上紮滿了銀針,最後才又拿出金針刺入她的百會穴。埃裏克院長在一旁看的直瞪眼,這到底是救人還是殺人啊。要不是林青霞此刻的生命指標特別的好,埃裏克都想報警了。

  “張天師,我師父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林靜著急的問道,師父出事已經五年了,她特別的想和師父聊一聊當年到底出了什麽事。

  “這些針不要動等她清醒之後才能拔去,具體什麽時間醒來我也不能確定,不過應該不會超過一周。如果一周之內還沒有醒來,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廢柴說完就回自己的病房了,因為詩詩說等他回去給他按摩的,雖然詩詩按摩的手法不能和自己比,但是兩個人郎情妾意還是很享受的。

  一開始還是詩詩給他按摩,沒過一會按摩的人就換了,而且某人的鹹豬手也越來越不老實了。

  “不要,你要再忍耐一下,馬上就到你二十四歲生日了,到了那一天我把自己當生日禮物送給你。”詩詩動情的說道。

  “我們在那一天舉行婚禮吧,你別忘了那一天也是你的生日,我要在那天給你一個承偌,讓你變成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廢柴在詩詩耳邊輕聲的說道。

  “你這算是求婚嗎,一點誠意都沒有!”

  “求婚?不是早就求過了嗎?再說我們都已經訂過婚了,還求什麽婚啊。”廢柴故意說道。

  “求過婚了,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詩詩問道,求婚對一個女人來說可是很重要的時刻,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聽爺爺說的,確實求過了。”

  “爺爺說的?難道是爺爺求的嗎,廢柴,咱倆結婚爺爺求的哪門子婚?”

  “當然不是爺爺求婚的,我聽爺爺說當年你父親,也就是也未來的嶽父大人求的。”

  “我父親求的?”

  “沒錯,當年你父親求著我爺爺把你許配給我,我爺爺這才同意我們兩個指腹為婚的。所以說要求婚也是你求我的,不過看你這麽乖巧可愛的份上就給你免了吧。”廢柴故意逗詩詩說道。

  “要死啦,張廢柴!姑奶奶才不會求你呢!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詩詩,這好像是我的病房吧,即便要走也應該是你走,我現在可是病人呦。”

  詩詩氣的就要下床離開,廢柴當然不可能讓她走了,一把抱住她攬在懷裏,各種求饒的情話自然不許外人聽到了。

  另一個房間裏,陳勾呻吟一聲虛弱的掙開了眼睛,他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可把他給憋壞了。

  趴在他身邊的林婉兒聽到他的聲音趕緊起身說道:“陳勾,你終於醒了,你,你可嚇死我了。”

  這一天一夜林婉兒一直在自己身邊守著,陳勾自然心裏清楚的很,要不是怕對方發現端倪,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早點醒過來。

  “婉兒,我這是在病房嗎,是你扶我回來的?你幹什麽哭啊,我,我這不是好好的嘛。”看見林婉兒流淚,陳勾心裏有點慌了。

  “人家這不是擔心你嗎,我怕你像我師父那樣一睡不醒。”林婉兒流著眼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