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偷獵者!
  “嗬嗬,這隻烏龜絕對不會超過五個月大的。趕緊給它喂點食吧,魚缸裏的魚都被它吃光了,這的溫度還不能讓它冬眠的,估計它都快餓死了。”廢柴說道。

  當東方震拿起魚缸旁放著的烏龜飼料投進魚缸後,那隻金錢龜立刻睜開了眼睛,狼吐虎咽的吃起飼料來了。

  “小心不要碰到烏龜和魚缸,這是病原體攜帶者,讓人隔離全部帶回京城!”廢柴出聲提醒道。

  東方震一聽嚇得趕緊收回手,吩咐其他人按照廢柴說的做,千萬不要觸碰到,必須穿隔離服操作。

  回到醫院的會議室,二狗正等著廢柴他們呢,老金也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趴在桌子上。

  廢柴還沒走進會議室,老金耳朵一動就先跳了起來。當廢柴打開會議室大門的時候,老金一下就跳起來衝著廢柴過來了。

  廢柴笑嗬嗬的隨意一伸手,就在空中單手抓住,老金脖子後的皮毛,把它給拎了起來。

  東方震隻看到一道金光,廢柴就隨手抓住了老金,心裏對廢柴更加的佩服起來。

  廢柴坐下說道:“現在已經確定了,就差找到正主了!”

  二狗聽廢柴這麽一說,立刻看了他一眼,麵露欣喜之色。老金也停止了張牙舞爪,嘰嘰的捂嘴叫了幾聲。

  “廢柴,咱們下一步應該怎麽辦啊?”東方震也坐下問道。

  “首先等待京城那邊的分析,金錢龜是不是病毒的攜帶者,不過我估計八九不離十。

  其次就是必須讓吳帆開口,說出他發現金錢龜的地方。咱們出發去尋找正主,帶回京城去研究出抗體。”廢柴說道。

  “尋找另外的金錢龜?你的意思是說它的配偶嗎?”東方震問道。

  “哈哈,配偶?你說錯了,是它的母親。”廢柴笑著說道。

  “母親?這不可能,這隻金錢龜已經這麽大了,它怎麽可能還有母親,金錢龜的壽命根本就沒有這麽長!”東方震不相信的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它的母親是一隻變異的金錢龜呢,一隻活了千年的變異金錢龜!”廢柴說道。

  活了千年的變異金錢龜?這隻足球大小的烏龜,隻是它幾個月大的孩子?

  天啊,東方震簡直都不敢想象了,孩子都像足球這麽大了,那它的母親該有多大啊?

  “報告首長,吳帆的兒子好像要不行了。”一個士兵推門進來急匆匆的說道。

  什麽!廢柴一聽立刻就衝了出去。等廢柴換好隔離服來到病房後,醫護人員正在搶救吳航。

  過了一會,醫生對著廢柴等人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了,然後和護士推著儀器走出了病房。

  王招娣和吳萍立刻跪在廢柴麵前,哭著乞求他救救自己的孩子(弟弟)。

  廢柴出了病房脫下身上的隔離服,然後隨身拿出銀針,先封了自己身上的幾處穴道,就準備再次進入病房。

  “廢柴,不可這樣。如果你進去後感染了病毒那該怎麽辦?我們還需要你出手救更多的人,不能因小失大!”東方震說道。

  “時間來不及了,現在不出手這個孩子就徹底沒救了,他是讓吳帆開口的重要條件。我封閉了自己的穴道,短時間應該不會被感染。”廢柴說完就進了病房。

  王招娣看廢柴去而複返,而且還沒有穿隔離服,感到大吃一驚。

  廢柴來到吳航病床前,從頭發裏拿出一根極細的金針,朝著吳航身上紮了下去。

  金針度穴!東方震心裏驚訝了一下,這可是古籍裏記載的針法。廢柴他到底會多少東西啊?

  廢柴一連在吳航身上施了七針,額頭上都冒出汗水了。施完針廢柴趕緊出了病房,去消毒室進行全身消毒去了。過了一會廢柴全身消完毒才回到會議室,隻不過這一會他臉色有點蒼白。

  東方震領著王招娣也過來了,王招娣一看廢柴就跪了下來說道:“我知道能救我孩子的隻有你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廢柴扶起王招娣說道:“我用金針度穴之法施展了續命七針,這隻不過是權宜之計。現在想要救你孩子的話,必須吳帆說出發現金錢龜的地方,我們現在要和死神爭分奪秒!”

  王招娣一聽立刻衝了出去,朝著吳帆病房跑去。廢柴和東方震也趕緊問跟了過去。

  幾個人穿好隔離服,來到吳帆病床前。王招娣用客家話和吳帆說了起來,起初吳帆還無動於衷,後來他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廢柴。

  過了一會吳帆說道:“你真的能救我的孩子嗎?”

  “救與不救不在我,而是取決於你。就你幹的那點事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嗎?”廢柴說道。

  “什麽!你,你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吳帆吃驚的問道。

  “你是一名偷獵者,或者說你是帶著別人一起偷獵。即使你不說我也能自己找到地方,不過那樣肯定需要多花時間。你的孩子不能得救不說,還會多死很多人。”廢柴說道。

  “不可能,隻要我不說,我不相信你能找到地方!如果我的孩子死了,我要更多人給他陪葬!”吳帆猙獰著說道。

  廢柴冷笑一聲說道:“即使再多的人陪葬,你的孩子也救不回來了。以我對金錢龜的了解,無非就是在一條暗河的附近尋找罷了。至於地點嗎,那更簡單了,就是丹霞山裏,不知我說的對嗎?”

  吳帆一下子被人揭了老底,驚駭的愣在了當場。

  廢柴接著說道:“快點說了吧,那樣能省很多時間,你的孩子一樣能獲救,現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候,一旦等它進入到冬眠期,再想找它就要等到明年開春之後了。

  到那個時候不光你會死,你的兩個孩子還有更多的人都會死。這場瘟疫就是你們偷獵者帶出來的,你不要在執迷不悟了!”

  “我,我說。我有罪啊,我也不想事情會這個樣子的!”吳帆哭著說道。

  當下吳帆就把事情說了一遍,原來吳帆真的是一名偷獵者。

  吳帆本是丹霞山附近的客家人,他祖居在這裏已經很多代了。本來吳帆在丹霞山附近的寨子裏經營一家餐館,偶爾進山弄點野味招待來往的遊客,日子過得雖然不是很富裕,但也衣食無憂很過的去。

  可是後來吳帆染上了賭博,攢下來的那點家底也被他輸的精光。不僅如此他還欠了一屁股債,經常被人催著要債。

  有一次幾位經常來他餐館吃野味的客人,對他說道想要花大價錢找他買點野味招待客人。麵對著巨大的利益吳帆動心了,從此以後他就經常去山裏偷獵。

  時間長了餐館幹脆也不經營了,直接讓給族裏的一位堂弟經營,他直接幹起了偷獵的活動。

  由於對棲霞山特別熟悉,偷獵了幾次國家保護動物,幹了一年多後不僅把賭債都還了,而且還掙了大錢。從此他幹的就更一發不可收拾了。

  幹了幾年後拿偷獵掙得錢在S市買了大房子,還迎娶了寨子裏最漂亮的姑娘。這個時候國家對偷獵行為查的更緊了,於是吳帆就洗手不幹了。

  本來日子這樣過下去也挺好的,可是沒過幾年賭癮又犯了,正所謂十賭九輸。漸漸的把錢又輸光了,吳帆隻好又重操舊業幹起了偷獵的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