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新年禮物
  奧森兒是中法混血兒,頭發是屬於偏巧克力色的,留著劉海,劉海下麵是一雙漆黑的大眼睛,但五官又是典型的歐美臉,不過長著嬰兒肥,肌膚雪白,非常的可愛精致。

  她用熟稔的中文固執的強調道:“他不是我的哥哥,我的哥哥都在法國,沒在這裏。”

  聞言孫尚氣急,“你那三個哥哥都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而這邊這個是你同母異父的哥哥,為何你偏偏認他們三個不認越哥哥?”

  奧森兒偏臉道:“三個哥哥平時寵著我慣著我,這個哥哥我又沒見過,我不接受他。”

  孫尚一連遭受的打擊太大,氣的難以言喻,她揮了揮手道:“你跟著保鏢去玩吧。”

  她現在想圖一個清淨。

  席允捧著懷裏的綠梅回越椿的房間,男人坐在書桌前神色自若的處理著公務,見她回來手上捧著綠梅他放低了聲音提道:“隔壁院裏有幾顆綠梅,是我九歲那年親自種的。”

  席允驚喜道:“就是在隔壁院摘的。”

  越椿溫溫柔柔一笑道:“緣分。”

  因著是越椿親自種的,席允特意找了個漂亮的花瓶裝起來,而花瓶裏的假花被她擱在了一旁,她抱著花瓶過去放在越椿的書桌一角欣賞著道:“每朵小花都開的很精神。”

  開了的綠梅花很漂亮。

  未開的含苞欲放的也很漂亮。

  越椿向她介紹道:“綠梅的正常花期在二月份到三月,而這個時間的綠梅是早梅,花骨朵偏多,好在小花也算茂盛,是一景色。”

  席允用手機拍了照片道:“漂亮景色。”

  越椿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男人溫溫柔柔的,比昨天之前的他溫柔的要命,應該是在昨晚她屬於他之後,他待她是更加特別了。

  特別到要更加溫柔的去嗬護。

  越椿低呤的嗓音問:“外麵冷嗎?”

  席允搖搖腦袋道:“剛合適。”

  南方的冬天算不得冷。

  再加上她又年輕,更抗寒。

  越椿握緊她的手腕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他的胸膛溫熱,心髒這兒的跳動有力。

  憑良心說話,越椿是一個非常非常優秀的男人,他們兩個是天作之合,但目前席允對他卻是盲目崇拜,她不太了解自己身後的這個男人,可他給自己的安全感讓她崇拜。

  除開這個,她對他一無所知。

  包括他被拋棄的曾經她也僅知道一點信息,她不了解他的全部過去,不了解他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更不了解他的心裏在想什麽,他們之間雖然在一起甚至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但是他們之間有一條看不見的界限將他們分開的,席允知道這個界限,越椿定然也知道,他們兩個是避而不談罷了。

  “大哥,你給我一些時間。”

  給她一些時間處理完她的事情。

  然後她再處理與他之間的問題。

  席允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麽一句,越椿的胳膊摟緊了她的身體問:“嗯?什麽時間?”

  席允裝傻笑說:“沒什麽。”

  那些複雜的問題等日後再提。

  隨即她轉移話題問:“我有紅包嗎?”

  越椿難得與她開玩笑道:“你猜。”

  聞言席允偏過身換個方向坐在他的懷裏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道:“我猜有,你之前就該給我發,因為你是我哥哥,之前就看在我們關係不熟稔的份上我不怪你每年沒給我發新年紅包!可今年不同,你是我男人,得發!”

  似乎是你是我男人這一句話令越椿的情緒非常愉悅,他微垂著腦袋主動親吻著她的唇瓣,她的身上帶著一股很香很香的味道。

  這種香味與香水有區別,像沐浴露的花香,可是又像她身上的,應該是她的體香。

  小時候抱著她的時候她的身上是奶香,隨著年歲的增長漸漸的形成了女人的體香。

  席允被他吻的有些接不過氣,她的腦袋趴在他的肩膀上道:“別以為你吻我,我就會忘了方才的事,我要紅包,誰都可以不要可是大哥的就必須要,你要是沒準備我就哭。”

  哭?!

  越椿失笑,“多大的人了?”

  多大的人了還用哭威脅人。

  越椿抬手拍了拍她的臉頰,隨後吩咐她道:“在大衣兜裏,掛在那兒的,自己拿。”

  見真的有紅包席允立即從他的身上起身去門口掛衣架上翻找,最後找到一個小小的紅包,裏麵隻有個硬物,一看就沒有裝錢。

  席允拿著問:“這是什麽?”

  越椿不答反道:“你打開。”

  席越打開,看見一枚粉鑽,鑽石還挺大的,又耀眼,但顯得並不笨重,很輕盈的感覺,席允套在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麵,尺寸很合適,她張開手指欣賞著問:“送我的?”

  越椿嗯了一聲問道:“你喜歡嗎?”

  這原本該是她生日時便送她的。

  隻是當時……

  好在終歸是到了她的手指上。

  “喜歡,粉色的瞧著好耀眼。”

  席允最不缺的便是珠寶,更見過很多漂亮的,但卻覺得自己手指上的這枚最漂亮。

  或許是送人的人不同。

  或許是自己對他的心意不同。

  她細細的欣賞著,越看心裏越覺得滿意漂亮,便格外乖巧的待在他身側,直到夕陽西下時肚子餓了她想要出門偷偷去買零食。

  她找個借口道:“我無聊,想出去找席拓在附近逛逛,剛好這個點越家的人要喊你吃飯啦,我先出去躲開,待會晚上再回房間。”

  聞言越椿不太開心問:“你為何要躲?”

  “我不想見他們,想出去透透氣。”

  隨即她又問:“我們什麽時候離開?”

  越椿問她,“離開後你去哪兒?”

  席允坦誠的告訴他道:“我陪你在蓉城待著,等你離開後我就去愛爾蘭,等夏天我再去挪威找你,或者有時間我春天就來找你。”

  所以他們這一分開便又是幾個月嗎?

  可他們才在一起沒有幾天。

  越椿原本打算明天早上離開越家的,的確是他不喜歡這裏,但是一想到從越家離開之後兩人便要分開他便決定道:“得過一些時間才離開,待三嬸嬸下葬後我還要在蓉城處理一些事情,正好將生意挪一部分到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