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苦修的日子最是甜美
如此，瑞登幾經波折之後終於在一心道館安定了下來，看著自己不大但卻整齊幹淨的小房間，瑞登心中再度燃起了對未來的希望，變強之路就要從這裏開始。
第二天，天空乍亮，後院的大公雞發出了代表新一天開始的雞鳴聲，有早起晨練習慣的耕四郎從主臥走到了大廳，正準備拿劍操練，卻發現大廳的蒲團上，有一個小小的身影正端正地跪坐在上麵。
“瑞登，這麽早就來了嗎？你還小應該再多睡一會。”
“回稟耕四郎前輩，今日是拜師之日，學生不敢怠慢失了禮數。”
“嗯，很好，你有心了。今日起，你就叫我師父吧。”
“是！請師父用茶！”
沒有繁雜的拜師禮儀，一杯簡簡單單的奉師茶後，瑞登正式成為了耕四郎的開門弟子，對兩人來說一段嶄新的生活開始了。
庭院中。
雪白的刀刃，樸實無華，看上去實在不像是一把寶刀。簡單的招式，平平無奇，看上去也實在不像一位頂尖的劍士。
然而，刀是大快刀21工之一的和道一文字，刀鋒銳利無比。人是當世最好的劍術老師之一，實力深不可測。瑞登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隻覺得麵前的景象十分平穩，一如耕四郎本人。
“瑞登，看出什麽了嗎？”
耕四郎操練完畢，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然後考量似的詢問瑞登。
“回稟師父，弟子沒有看出什麽，隻是感覺心境很平和。”
“哦，是嗎。”
耕四郎看似隨意的背過身來，將和道一文字在一旁擺好，不讓眼中那一絲絲失望的神情被瑞登發現。
“從今日起，你每天看我晨練劍術，我休息後你就做劈砍刺的基礎練習。”
“是！”
“今天就先不練了，陪我一起市集上買一點東西裝飾下道館。”
“好的師父。”
西摩誌基村的中心附近有一個市集，這方便村民們互相交易些物品。當然一些小的商團也會駐紮在這裏，賺取一些大商團看不上的蠅頭小利。
昨日耕四郎要開館收徒的消息，在半藏家族的刻意宣傳下，不少村民都知曉了這一消息。而耕四郎帶瑞登挑選物品的途中，自然也被不少村民問東問西，這讓耕四郎也體會到了一把“名人”的苦惱。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好奇的村民，一想著又要為場館挑選物品，耕四郎的心裏就一陣煩躁，自己生平最不愛做的兩件事今天都被碰上了。
“師父，你看這些東西怎麽樣？這是購物清單。”
耕四郎正煩著，就看到瑞登將一張紙條遞到自己眼前，瑞登背上還有一個大大的包裹，裏麵不知道裝著些什麽。再一看紙條，卻見上麵滿滿都是貨物的名稱和數量。
“嗯，不錯，不錯，不錯！”
清單上麵不僅有自己所想的物品，連一些自己沒想到，但卻十分有用的東西也準備好了，這不禁讓耕四郎喜笑顏開，對瑞登的好感再次上升，心裏忍不住生出：或許隻有這樣一個懂事成熟的孩子，才能擔得起大師兄的位置吧。這一想法。
“對了，錢……”
“款金是以道館名作擔保的，晚上集市散了到道館取錢便是，順便還能作為宣傳。”
“好！你做的很好。”
論劍術瑞登不行，論這些煩碎的小事，可實在是瑞登的強項。前世他能幫助那個混吃等死的院長把一團糟的孤兒院打理得緊緊有條，現在這些事可真不算什麽。
帶著這包東西回到道館簡單的布置下後，庭院裏就換了一個樣子，真正有了道館的意味。
收拾完這些，午飯的時間就又到了，三人圍坐在一張小桌子前，準備用餐。
“師娘的手藝著實讓弟子欽佩，這麽簡單的食材也能烹飪出這種味道，弟子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種美味了。”
“嘿，你這孩子嘴巴真甜，哪有那麽好。”
“夫人的廚藝著實不錯，這點孩子是沒有誇張的。”
“你們爺倆就吹吧，我自己是有自知之明的。”
嘴上這麽說，但是臉上的幸福是騙不了人的。耕四郎和瑞登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而一頓中飯就在這種幸福的氛圍中結束了。
飯後師徒兩麵對麵坐著，簡單的聊著天。
“瑞登，你之前在海軍軍艦上的修煉，雖然很刻苦也很有效，但還是過於粗糙，很多方麵需要調整。”
“弟子洗耳恭聽。”
一聽耕四郎要教授自己鍛煉的方法，瑞登趕緊做正，豎起了自己的耳朵，生怕漏了一個字。
“嗯，首先，修煉是一個用心的過程。一萬次無心的揮擊比不上一千次用心的練習。用心感受每一次揮劍時用力的大小和準確度，這才能有效地調整自己，達到修煉的目的。”
“是，弟子謹記。”
耕四郎點了點頭，見瑞登聽進去了，又緩緩開口。
“體修是另一方麵，身體素質也是決定劍術修為的重要參數。你已經察覺到鍛煉身體的重要性，這很好。但是過度的鍛煉不及時恢複也是不行的。”
“嗯。”
“所以今後你一天練習劍術聽我講課，第二天便進行體力練習吧，至於恢複過程中所需的食物……”
“嗯？”
瑞登看著臉色變得陰沉的耕四郎，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腹黑這個詞瞬間移上心頭，這時瑞登想起前世有人說過一句名言：“眯眯眼的都是怪物……”，這不正是耕四郎的寫照嗎。
“呀，我聽說後麵的山上有很野獸呢，正好你體修的那天就去山上修行把，順便把土郎帶著，正好有個照應。辛苦你了，瑞登君。”
“是……弟子，遵命。”
下午，瑞登眯了一會後就開始了今天的劍術練習。聽了耕四郎師父的話後，他尤其注意每一次揮擊的力道，並不斷調整。就在這種用心的練習中，瑞登對於劍術的理解也在不斷加深。
在瑞登練習劍術的同時，不少村民都把自家的孩子送到了道館裏報名，這群孩子多半還是流著鼻涕的熊孩子，家長們也是不想讓他們在家鬧騰，寧願將孩子送到道館裏，若是能學個一招半式自然最好，若是學不成，那也好過在家調皮搗蛋強。
這群孩子說是徒弟，不如說是學生更為恰當。上午正好讓他們在前院的空地場上學習劍術，而到了下午師娘還會叫他們學習字詞，這種方式也讓不少家長感覺大為滿意，紛紛掏錢報名。
根據耕四郎的想法，在班課中表現突出的，將來就收為弟子親傳劍術，而其他天賦不行的孩子就因材施教，教授他們做人道理和知識的同時，再引導他們學一兩門賴以為生的手藝吧。
瑞登身為兒徒的待遇自然與那些孩子不同，首先他吃住在家中，白天觀望耕四郎晨練，晚上與耕四郎促膝談心，交流修煉中的困惑。這種待遇方式也讓瑞登更加不敢懈怠，生怕辜負了耕四郎的一片苦心。
第二天一早，觀望完耕四郎晨練，吃完早飯之後，瑞登按照指示，前往半藏家，與土郎一起去山上修行。
半藏家裏道館很近，十多分鍾後，瑞登就來到了半藏家的門口。
“倒是奇怪，半藏家的裝修風格居然和師父家如出一轍，確實……”
“喲！瑞登哥，你這麽早就來了啊。”
就在瑞登還在觀摩半藏家庭院時，土郎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門口，身旁還有一個充滿威嚴但又很平和的年輕男人，想來是土郎的父親。
“你就是瑞登吧，確實一表人才，土郎就承蒙你照顧了。”
“您謬讚了，土郎劍術很強，說不定我還要靠他照顧我呢。”
“哈哈，這小子，就是太頑皮了。”
男人哈哈大笑，一邊用手用力的搓揉著土郎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匆匆告別了土郎的父親，這小兄弟二人就往後山的方向走去。
“喂，瑞登哥，我們一會去哪玩啊！”
土郎的小眼睛裏滿是閃光，往常他都是一人溜出去玩，如今在耕四郎大叔的建議下，自己居然能名正言順的跑出來玩，還多了個伴，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瑞登看著滿眼期待的土郎，隻能無奈搖搖頭。
“土郎，我師父沒和你說去幹什麽的嗎？”
“嗯？不是去玩的嗎？”
“哎……”
萬般無奈下，瑞登隻得把鍛煉身體這項計劃給土郎說了一遍，沒想到土郎這小子居然沒有掉頭就跑，反倒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而在這種熱情的推動下，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山下。
“我再講一遍，三個部分。第一部分鍛煉速度和耐力，我們繞著森林外圈競速跑；第二部分鍛煉力量和抗擊打能力，在瀑布下進行負重練習；第三部分實戰訓練，目標是捕獲晚飯。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拉，快開始吧！”
“啊，那就……開始！”
“瑞登！你耍賴，看我的！”
在追逐奔跑的過程中，瑞登似乎體會到了久違的喜悅，這一刻他似乎忘記了一切，隻感覺自己就像風一樣，自由！
“四郎哥，你可招到了一個不錯的弟子啊。”
“嗯，是啊斬武，土郎也是很不錯呢。”
而一旁的樹林之中，早已藏好身的耕四郎二人看著兩個互相追逐的小小身影，也是不禁露出笑臉。
第二天，天空乍亮，後院的大公雞發出了代表新一天開始的雞鳴聲，有早起晨練習慣的耕四郎從主臥走到了大廳，正準備拿劍操練，卻發現大廳的蒲團上，有一個小小的身影正端正地跪坐在上麵。
“瑞登，這麽早就來了嗎？你還小應該再多睡一會。”
“回稟耕四郎前輩，今日是拜師之日，學生不敢怠慢失了禮數。”
“嗯，很好，你有心了。今日起，你就叫我師父吧。”
“是！請師父用茶！”
沒有繁雜的拜師禮儀，一杯簡簡單單的奉師茶後，瑞登正式成為了耕四郎的開門弟子，對兩人來說一段嶄新的生活開始了。
庭院中。
雪白的刀刃，樸實無華，看上去實在不像是一把寶刀。簡單的招式，平平無奇，看上去也實在不像一位頂尖的劍士。
然而，刀是大快刀21工之一的和道一文字，刀鋒銳利無比。人是當世最好的劍術老師之一，實力深不可測。瑞登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隻覺得麵前的景象十分平穩，一如耕四郎本人。
“瑞登，看出什麽了嗎？”
耕四郎操練完畢，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然後考量似的詢問瑞登。
“回稟師父，弟子沒有看出什麽，隻是感覺心境很平和。”
“哦，是嗎。”
耕四郎看似隨意的背過身來，將和道一文字在一旁擺好，不讓眼中那一絲絲失望的神情被瑞登發現。
“從今日起，你每天看我晨練劍術，我休息後你就做劈砍刺的基礎練習。”
“是！”
“今天就先不練了，陪我一起市集上買一點東西裝飾下道館。”
“好的師父。”
西摩誌基村的中心附近有一個市集，這方便村民們互相交易些物品。當然一些小的商團也會駐紮在這裏，賺取一些大商團看不上的蠅頭小利。
昨日耕四郎要開館收徒的消息，在半藏家族的刻意宣傳下，不少村民都知曉了這一消息。而耕四郎帶瑞登挑選物品的途中，自然也被不少村民問東問西，這讓耕四郎也體會到了一把“名人”的苦惱。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好奇的村民，一想著又要為場館挑選物品，耕四郎的心裏就一陣煩躁，自己生平最不愛做的兩件事今天都被碰上了。
“師父，你看這些東西怎麽樣？這是購物清單。”
耕四郎正煩著，就看到瑞登將一張紙條遞到自己眼前，瑞登背上還有一個大大的包裹，裏麵不知道裝著些什麽。再一看紙條，卻見上麵滿滿都是貨物的名稱和數量。
“嗯，不錯，不錯，不錯！”
清單上麵不僅有自己所想的物品，連一些自己沒想到，但卻十分有用的東西也準備好了，這不禁讓耕四郎喜笑顏開，對瑞登的好感再次上升，心裏忍不住生出：或許隻有這樣一個懂事成熟的孩子，才能擔得起大師兄的位置吧。這一想法。
“對了，錢……”
“款金是以道館名作擔保的，晚上集市散了到道館取錢便是，順便還能作為宣傳。”
“好！你做的很好。”
論劍術瑞登不行，論這些煩碎的小事，可實在是瑞登的強項。前世他能幫助那個混吃等死的院長把一團糟的孤兒院打理得緊緊有條，現在這些事可真不算什麽。
帶著這包東西回到道館簡單的布置下後，庭院裏就換了一個樣子，真正有了道館的意味。
收拾完這些，午飯的時間就又到了，三人圍坐在一張小桌子前，準備用餐。
“師娘的手藝著實讓弟子欽佩，這麽簡單的食材也能烹飪出這種味道，弟子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種美味了。”
“嘿，你這孩子嘴巴真甜，哪有那麽好。”
“夫人的廚藝著實不錯，這點孩子是沒有誇張的。”
“你們爺倆就吹吧，我自己是有自知之明的。”
嘴上這麽說，但是臉上的幸福是騙不了人的。耕四郎和瑞登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而一頓中飯就在這種幸福的氛圍中結束了。
飯後師徒兩麵對麵坐著，簡單的聊著天。
“瑞登，你之前在海軍軍艦上的修煉，雖然很刻苦也很有效，但還是過於粗糙，很多方麵需要調整。”
“弟子洗耳恭聽。”
一聽耕四郎要教授自己鍛煉的方法，瑞登趕緊做正，豎起了自己的耳朵，生怕漏了一個字。
“嗯，首先，修煉是一個用心的過程。一萬次無心的揮擊比不上一千次用心的練習。用心感受每一次揮劍時用力的大小和準確度，這才能有效地調整自己，達到修煉的目的。”
“是，弟子謹記。”
耕四郎點了點頭，見瑞登聽進去了，又緩緩開口。
“體修是另一方麵，身體素質也是決定劍術修為的重要參數。你已經察覺到鍛煉身體的重要性，這很好。但是過度的鍛煉不及時恢複也是不行的。”
“嗯。”
“所以今後你一天練習劍術聽我講課，第二天便進行體力練習吧，至於恢複過程中所需的食物……”
“嗯？”
瑞登看著臉色變得陰沉的耕四郎，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腹黑這個詞瞬間移上心頭，這時瑞登想起前世有人說過一句名言：“眯眯眼的都是怪物……”，這不正是耕四郎的寫照嗎。
“呀，我聽說後麵的山上有很野獸呢，正好你體修的那天就去山上修行把，順便把土郎帶著，正好有個照應。辛苦你了，瑞登君。”
“是……弟子，遵命。”
下午，瑞登眯了一會後就開始了今天的劍術練習。聽了耕四郎師父的話後，他尤其注意每一次揮擊的力道，並不斷調整。就在這種用心的練習中，瑞登對於劍術的理解也在不斷加深。
在瑞登練習劍術的同時，不少村民都把自家的孩子送到了道館裏報名，這群孩子多半還是流著鼻涕的熊孩子，家長們也是不想讓他們在家鬧騰，寧願將孩子送到道館裏，若是能學個一招半式自然最好，若是學不成，那也好過在家調皮搗蛋強。
這群孩子說是徒弟，不如說是學生更為恰當。上午正好讓他們在前院的空地場上學習劍術，而到了下午師娘還會叫他們學習字詞，這種方式也讓不少家長感覺大為滿意，紛紛掏錢報名。
根據耕四郎的想法，在班課中表現突出的，將來就收為弟子親傳劍術，而其他天賦不行的孩子就因材施教，教授他們做人道理和知識的同時，再引導他們學一兩門賴以為生的手藝吧。
瑞登身為兒徒的待遇自然與那些孩子不同，首先他吃住在家中，白天觀望耕四郎晨練，晚上與耕四郎促膝談心，交流修煉中的困惑。這種待遇方式也讓瑞登更加不敢懈怠，生怕辜負了耕四郎的一片苦心。
第二天一早，觀望完耕四郎晨練，吃完早飯之後，瑞登按照指示，前往半藏家，與土郎一起去山上修行。
半藏家裏道館很近，十多分鍾後，瑞登就來到了半藏家的門口。
“倒是奇怪，半藏家的裝修風格居然和師父家如出一轍，確實……”
“喲！瑞登哥，你這麽早就來了啊。”
就在瑞登還在觀摩半藏家庭院時，土郎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門口，身旁還有一個充滿威嚴但又很平和的年輕男人，想來是土郎的父親。
“你就是瑞登吧，確實一表人才，土郎就承蒙你照顧了。”
“您謬讚了，土郎劍術很強，說不定我還要靠他照顧我呢。”
“哈哈，這小子，就是太頑皮了。”
男人哈哈大笑，一邊用手用力的搓揉著土郎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匆匆告別了土郎的父親，這小兄弟二人就往後山的方向走去。
“喂，瑞登哥，我們一會去哪玩啊！”
土郎的小眼睛裏滿是閃光，往常他都是一人溜出去玩，如今在耕四郎大叔的建議下，自己居然能名正言順的跑出來玩，還多了個伴，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瑞登看著滿眼期待的土郎，隻能無奈搖搖頭。
“土郎，我師父沒和你說去幹什麽的嗎？”
“嗯？不是去玩的嗎？”
“哎……”
萬般無奈下，瑞登隻得把鍛煉身體這項計劃給土郎說了一遍，沒想到土郎這小子居然沒有掉頭就跑，反倒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而在這種熱情的推動下，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山下。
“我再講一遍，三個部分。第一部分鍛煉速度和耐力，我們繞著森林外圈競速跑；第二部分鍛煉力量和抗擊打能力，在瀑布下進行負重練習；第三部分實戰訓練，目標是捕獲晚飯。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拉，快開始吧！”
“啊，那就……開始！”
“瑞登！你耍賴，看我的！”
在追逐奔跑的過程中，瑞登似乎體會到了久違的喜悅，這一刻他似乎忘記了一切，隻感覺自己就像風一樣，自由！
“四郎哥，你可招到了一個不錯的弟子啊。”
“嗯，是啊斬武，土郎也是很不錯呢。”
而一旁的樹林之中，早已藏好身的耕四郎二人看著兩個互相追逐的小小身影，也是不禁露出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