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祖宗,我叫你祖宗(題外很重要嚶)
  飛機上。

  寧可皺眉看著窗外的滾滾白雲。

  昨天上午蒙烈還興致勃勃的要和她一起**心包,結果接到蕭飛白的電話。蕭飛白要他去警署一趟,她以為是烈風集團的事,畢竟安保公司和警署之間的聯係還是蠻緊密的。但不成想卻是夏微。

  夏微死了?

  忒巧。

  蒙澈拿著資料過來,看寧可一直皺眉看著窗外,於是用資料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都在這裏。”

  寧可急忙將資料打開。

  被害者姓名:夏微。

  忽視掉年紀、籍貫等一應內容,寧可翻到最後死亡鑒定欄:胸口貫穿傷。

  凶器:匕首。

  依這份資料所言,夏微身上的傷主要有兩處,除胸口處的致命傷外,還有右手處同樣有被匕首貫穿的傷,通過鑒定分析得到這兩處傷出自同一把匕首,且在這把匕首上采集到蒙烈的指紋。

  “有指紋就是嫌疑犯了嗎?”寧可憤憤的說。又道:“難道這上麵隻有蒙烈的指紋?”

  “還有夏微的。”

  抖了抖資料,蒙澈又道:“依屍檢結果來看,手上的刀傷早於胸口的刀傷,而夏微習慣性用右手。所以,在她右手受傷的情形下排除她自殺的可能。”

  “蒙烈現在怎麽樣了?”

  “爸爸已經把他保釋出來了,現在應該在府裏喝壓驚酒。”

  蒙府。

  蒙權氣得插著腰來回的走著,最後他幾步走到那個端坐在沙發中看報紙的人麵前,彎腰,一把奪過報紙,說:“祖宗,我叫你祖宗成不成?你給我老實交待,那個夏微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我殺人不會那麽lo。”語畢,蒙烈又抓過報紙展開來看。

  蒙權氣得眼睛抖了抖,揚起手,接著瞟到在一旁靜靜喝著茶的白露,他的手在半空頓住。

  也是。

  這個孽障真動了殺人的念頭第一步肯定是挖坑,第二步才殺人。等你找到人的時候連骨頭都不剩,又豈會輕易留下把柄?

  夏微的死亡原因也忒經不住調查……

  蒙權思緒間,坐在蒙烈對麵的金律師開口問:“那匕首上怎麽會有烈少您的指紋?”

  金律師不但姓金,更是t國有名的金牌律師,他一出馬,幾句‘證據不足’就逼得警署放了人。

  蒙烈抬眼看向金律師,不答反問,“這些不應該是你去調查清楚的嗎?你問我,那我還用你幹嘛?”

  一素金口斷案的金律師居然被懟得無言以對。心道這個四少爺還真是一如以往的肆意妄為,這都什麽時候了他卻成了最不著急的一個,倒顯得他們這群人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烈兒啊,你就好好的和金律師說一說,那匕首到底是怎麽回事好不好?”說話的是明昕。

  天子犯法也要和庶民同罪,謀殺不是小罪名。昨天曉得蒙烈被關押後,一夜時間她嘴角就急出了泡泡。

  看到她嘴角塗的藥膏,蒙烈眼睛動了動,抖了抖手中報紙,認真回答,“人不是我殺的,不過她手背上的傷是我留的,匕首上的指紋確實是我的。”

  “你去找那個夏微做什麽?”蒙權再度躬身在兒子麵前,急急的問。

  “因為王曼的事。”蒙烈一邊看報紙一邊說。

  他這話的意思是為王曼出頭嗎?

  他才不信,他甚至一度懷疑那個王曼是不是兒子給幹掉的,嗬……

  蒙權冷哧間,金律師委婉的說:“是不是因為王曼是你公司的秘書助理,烈少就想親自將王曼之死的事調查清楚,所以查到了夏微那裏?”

  這個律師明顯是在教兒子怎麽說話,然後好回避有可能的庭審。蒙權的嘴角抽了抽。

  唇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蒙烈說:“金律師分析得特別到位,就是這麽回事。你再猜猜,我為什麽要廢她的右手?”

  “據我了解,這個夏微是王曼小姐的好朋友,是個小報記者。小報記者總想著一戰成名,想必這個夏微也有這個念想。”

  語及此,金律師把筆記本轉了個方向,點開這段時間轟動全國的‘真凶’視頻,繼續說:“據我所知,未得皇室允許,任何人不能偷錄皇室酒會場景。但是從這個視頻的可視角度來看,這個攝像頭應該在王曼小姐的身前……”

  金律師站起來比劃了一下,拍著胸口處說:“差不多應該是這個高度。也就是說這個攝像頭應該藏在王曼小姐的項鏈中。”

  終於不再看報紙,蒙烈煞有介事的看著金律師,“繼續。”

  “王曼小姐打小性格內向,素來是個乖乖女,必然不會幹出偷偷摸摸拍攝皇室酒會的事。如果我猜得不錯,這事必定是夏微慫恿的。所以,這個真凶視頻應該是夏微上傳的。烈少手底強將如雲,查到夏微那裏必是易如反掌。”

  蒙烈讚賞的看著金律師,終於願意開金口,“不錯。正因為我查出這個視頻是夏微的傑作,所以去找她要原始視頻資料。起初她不給,為了節約時間我直接就廢了她的右手。”

  廢一個記者的手就是斷人家的活路,真狠。

  律師嘴角抖了抖,問:“後來呢?”

  “你猜。”

  “想必烈少定是拿到了原始視頻資料。”

  對有才能的人素來另眼相看,蒙烈伸手入懷掏出u盤,放在茶幾上推到金律師麵前。

  “這個就是嗎?”金律師問。

  “要不然我給你幹嘛?”

  “好吧,那我收下了。”

  金律師示意一旁站著的小律師助理收好u盤。這才看向蒙烈又道:“烈少能不能說一下拿到u盤後你幹什麽去了?”

  “當然是看視頻。”

  “多長時間?”

  “這個視頻顯示多長時間我就看了多長時間。”

  “然後呢?”

  “然後我回家了。”

  “家?”隻當蒙烈回的蒙府。金律師看向蒙權、白露等人,話卻是問的蒙烈,“除卻家人外,有沒有其他人可以證明烈少你回家了的?”

  “沒有。”蒙烈肯定的回答。

  “沒有?”那就有點麻煩,在法律上親人一般不能當證人。

  “我和我老婆忙一晚上的造人,怎麽可能讓別的人現場觀摩?所以,沒有其他人可以證明我回家了,能證明的人隻有一個,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