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章 給蒙烈一個教訓(二更)
  顏安把苗水雲的丈夫因吃壞肚子送到醫院就醫卻因為心髒病發作致死之事詳細講述了一下。

  最後說:“醫患糾紛辦公室聯合著醫院各科室給苗水雲老公之死出具了一份詳細的調查報告,顯示她老公的死和哲哲無關。苗水雲一怒之下說是要告哲哲,更要告第一醫院包庇哲哲。”

  聽顏安一席話,森浩然對這起醫患糾紛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他說:“據我所知,這種案子一般都應該上報給市醫調委,醫調委會進一步處理。”

  “是的,調查報告已經上報醫調委了。隻是那個苗水雲還沒等到醫調委做出處理結果就開始在某些媒體麵前哭訴,說什麽第一醫院、市醫調委沆瀣一氣、草菅人命。現在網上一片對第一醫院、市醫調委不利的言論,形勢對哲哲也越來越不利。”

  看來,苗水雲走的是弱勢群體路線

  現今社會,律法偏向弱勢群體的幾率還是蠻大的。森浩然想了想,問:“你怎麽看這件事”

  “哲哲肯定是無辜的。”

  “這麽肯定”

  “哲哲是我此生見過的最有醫德、醫心、醫術的醫生。她可以毫不猶豫的用自己的工資為身無分文的患者看病,她也可以毫不猶豫的跪在地上為患者做四個小時的手術,她更可以毫不猶豫的為躺在地上心髒病發作的流浪人員做心肺複蘇,她還可以”

  顏安例舉著這些年措哲所做所為的種種,最後說:“這樣一個人,又怎麽可能是一個延誤患者病情以致患者死亡的人呢再說了,醫患糾紛辦公室都已經做出報告,患者之死和哲哲無關,所以我堅信哲哲是無辜的。”

  “成。你安心在這裏養病,你未婚妻的事交給我。我給你保證你未婚妻一定會沒事。”

  哪怕苗水雲最終仍舊不會善罷幹休硬生生走司法程序,但隻要有森浩然,她苗水雲就不可能顛倒黑白,森浩然的金牌律師之名不是空名頭,那是在一場又一場的官司中打出來的。如今有森浩然的保證,顏安長籲一口氣,“好”

  “倒是你,要不要我為你打場官司”

  “官司”

  “你被人揍了不打算打官司”

  森浩然說的是蒙烈。

  微微怔忡後,顏安惱聲道:“你以為我想放過他還不是看在的麵子上。對了,你這一說我還想問你,怎麽就和那個活閻王走到了一起我聽駱鼎說是追求的那個活閻王”

  “這話你也信”

  “怎麽難道另有隱情”

  “有什麽隱情我不清楚,但我曉得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我想借著你這次被毆之事看能不能給蒙烈一個教訓,把他關進局子裏不大可能,但讓從他身邊脫身還是有可能。”

  苦衷

  脫身

  這裏麵怎麽還有這麽多的名堂

  顏安眨著他淤青的眼,“嘖”的一聲,“晚了。”

  “嗯”

  “我這次回來不是打算在國內開一家旅遊公司”

  “聽駱鼎說過。”

  “和我打算合作的公司年前破產”

  顏安前期在這個公司投進去不少錢,隨著該公司破產徹底打了水漂,現在更甚至於影響到他在國外的旅遊公司。現在過年期間影響暫時不大,但一旦上班,該發的工資、該交的稅,樣樣都夠他頭疼。

  “這個蒙烈也不曉得哪來的本事,把我的事都打聽了個清清楚楚,前天他直接跟我說,如果我不找他麻煩的話他願意和我合作,他願意購買下那個破產公司和我合夥做生意,公司利潤我和他四六分”

  “所以”

  聳了聳肩,顏安說:“一來有的原因,二來利益當前,我手底還有幾十號人要我養,所以我答應他和他化幹戈為玉帛。”

  可惜了,失去一次整治蒙烈的機會

  森浩然遺憾的功夫,顏安又說:“浩然,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反正我看著和蒙烈倆個挺好的,沒覺得有什麽苦衷。如果你覺得有苦衷你應該直接問她和她說清楚。”

  “我和她還有說得清楚的時候”

  也是

  視寧禦柏為親父,對寧禦柏崇拜得不得了,如今森浩然把寧禦柏送進大獄,她還不把森浩然恨死

  顏安無語的看著森浩然。

  “行了,你休息,安心養傷。你未婚妻的事就交給我,我必給你處理妥當。”

  又和顏安閑聊幾句後,森浩然離開醫院去駱鼎租下的公寓。

  公寓就在醫院對麵。

  五分鍾時間,森浩然站在公寓門前,摁門鈴,喊:“媽。”

  半天沒人回應,他又摁門鈴,喊:“。”

  還是沒人回應。

  他想了想,掏出手機,電話很快撥通,至掛斷都沒人接。

  “奇怪”

  他又打一遍,電話依舊接通,半晌仍舊沒人接。

  “難道出去了”

  想了想,森浩然趴在門上聽,隱隱約約聽得到手機鈴聲。

  人明明在家中

  森浩然再度拍著門,“媽,是我,浩然。”

  直至電話又一次掛斷,聶惠蘭仍舊沒有接電話。

  一而再、再而三,屋子裏還是沒動靜。森浩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與此同時。

  蒙府,楓丹白露。

  白露叮囑著兒子:“今天,你這個暴脾氣在你爸爸那裏好好的忍忍,再怎麽說他是你的長輩。更何況你媳婦兒能不能得到蒙府闔族的承認還得靠你爸爸點頭。”

  哪怕蒙府所有人送了寧可見麵禮,那也是因為懼怕他蒙烈,是屈服而不是承認。

  “還有,你媳婦兒和你這事終究也得經你爸爸點頭。”說到這裏,白露看向寧可,語帶愧疚道:“寧可啊,蒙府迄今還沒給你名分,委屈你了。”

  她和蒙烈的婚姻一時半會說不明白,她也沒覺得有多委屈,寧可笑道:“阿姨,沒事。我不覺得委屈。”

  “你這孩子,心可真寬。”白露拍著寧可的小手,又看著兒子說:“記住,今天別和你老子抬杠。”

  他才不在乎他老子承不承認寧可,隻要他承認就行。不過殷勤叮囑的人是母親,蒙烈仍舊點了點頭。

  “好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