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章 暴君是吃醋了吧(一更)
  b市。

  第一醫院。

  檢查室前的走廊中,蒙烈煩躁的走過來走過去。

  會沒事的,應該會沒事的吧。

  她的身手那麽好,怎麽可能有事。

  但是,前期她腰脊就在錯位現象,正是脆弱的時候,而且她那個痛以他的經驗來看十有**是骨折。

  現在他隻唯願骨折不要太過分。

  她不是小強嗎?

  打不死的小強。

  真是混蛋,他怎麽能用十足的力去對付她呢?

  現在好了……

  蒙烈第一次發現他真的非常非常希望她不要有事,哪怕用他的腰去換她的都成。

  算起來她雖然是他最痛恨的人。但自從相處以來,她把他照顧得非常好,好到他都找回了丟失的味覺。更重要的是在長期的相處中,他們會打、會鬧,這些小打小鬧現在想起來居然有點懷念。

  如果這個女人的腰折了,再讓誰陪他打、陪他鬧?

  宮一、羽丫頭看著他們頭兒走來走去的,整個就一座隨時要噴發的移動著的火山。

  這個時候誰出頭誰倒黴……

  倆人非常識趣的離蒙烈越來越遠,越來越遠。一直遠到走廊盡頭,羽丫頭問:“宮一,你曉不曉得頭兒晚上是什麽時候回的?”

  宮一搖頭,接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我現在隻關心我的頭還能不能長在我的脖子上。”

  ‘嗬嗬’的笑了兩聲,羽丫頭說:“以我的經驗來看,頭兒看你的眼神史無前例的駭人。你現在擔心的不應該是你的頭能不能夠漲在你的脖子上,而應該是你的這一頭頭發還能不能漲在你的腦袋上。”

  宮一生平最引以為傲的就是他這一頭長發,他甚至都說過寧肯掉腦袋也不能掉頭發的話。

  聞言,他嚇得一個哆嗦的抓著掉在胸前的長發,說:“不會吧。”

  “頭兒把可可姐都家暴得進了醫院,你說你有幾個腦袋夠頭兒削的?”

  哭喪著臉,宮一說:“早曉得昨天該讓你接頭兒的電話。”這樣一來,去接寧可的就不會是他了。

  嫌棄的看著宮一,羽丫頭一掌拍到他腦袋上,說:“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我們還是兄弟嗎?你等著,我一會就建議頭兒削了你的頭發讓他解解被戴綠帽子的氣。”

  宮一、羽丫頭在那一頭打鬧,這一頭檢查室的門開了。

  “怎麽樣?”蒙烈上前幾步問。

  醫生回答:“所幸沒有傷著神經,隻是腰椎第三節骨裂。”

  骨裂?

  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蒙烈陰沉的問:“準備怎麽處理?”

  他問話間,宮一、羽丫頭已經圍了上來,個個緊張的看著那個醫生。

  醫生說:“有兩種治愈方法,一種是打鋼釘,那樣的話恢複得非常快,麻煩的是後期得再次動手術取鋼釘。還有一種方法是直接上矯正器,但這樣的話病人得非常小心,在此期間不能出任何力,也不能受外界幹擾,而且它的恢複會比打鋼釘慢許多。”

  “多長時間?”

  “最少得一個月。”

  骨裂不比骨折,算不得大病,骨折的人不但要上鋼釘而且必須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骨裂就不一樣,性子糙的人忍著痛也能走路也能幹活,不管它它也可以慢慢恢複,問題是恢複後那裏將有骨質增生現象,後期也總會時常犯腰痛的毛病,說白了會落個後遺症。

  慢慢的講了些治或者不治的後患,醫生看著蒙烈希望他拿主意。

  蒙烈看向羽丫頭,說:“去要院長過來。”

  “是,頭兒。”

  醫生汗滴滴,不曉得這個人是幹嘛的。但以他的經驗來看這個人不好惹。醫生尷尬的笑道:“請問你的意思是?”

  “等院長來了再定奪。”

  也不曉得這個帥氣的男人到底是幹嘛的?難道和院長有什麽親戚關係?疑惑中,醫生正準備進檢查室的功夫,隻見那個帥氣男人一拳頭就擂向了站在另外一邊的那個一頭長發的男人肚子上。

  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醫生嚇得一下子貼門而立,震驚的瞪著被揍的人。

  宮一痛得倒退幾步靠住牆,他捂著肚子,說:“頭兒。”

  “去把頭發剪了。”

  宮一幾近絕望的喊,“頭兒,不要。”

  如果昨天宮一接到寧可,那寧可也不至於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娛記們拍到和駱鼎在一起的照片。如果沒有那些照片,駱府老太君自然不會誤會的擺出什麽金玉良緣宴。如果沒有金玉良緣宴,自然不會有那些引得他怒火中燒的新聞報道。如果沒有那些新聞報道,他不會趕天趕地的趕回b市和那個女人打一架。如果不打那一架,那個女人不至於腰椎骨裂……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隻能怨宮一沒有接到寧可。

  蒙烈一字一頓道:“要頭發還是要當我的手下?選一個。”

  聞言,宮一越發的絕望了,這次喊都喊不出來。

  “怎麽了?這是怎麽了?”

  一迭聲問著話一逕趕過來的正是駱鼎,說來也是巧,他正好在院長辦公室閑聊,正逢羽丫頭求見院長,聽聞寧可的腰受傷,一時間他不管不顧的就趕了來。陪同在他左右的正是院長和羽丫頭。

  沒看見駱鼎還好,一見駱鼎,蒙烈再度怒火中燒,直接一拳頭揮過去正中駱鼎的臉。

  沒防備,駱鼎痛得退了幾步,好在羽丫頭手快扶住他。院長更是嚇一跳的瞪著蒙烈:敢打b市第一少?人物啊!

  “蒙烈,你特麽發什麽瘋?”回過神的駱鼎捂著臉怒指著蒙烈,又問:“打人不打臉不懂嗎?”他駱鼎要靠這張臉吃飯的不懂嗎。

  羽丫頭、宮一汗滴滴。

  倒是那個一直靠門站著的醫生此刻嚇得又抖了抖,那個叫蒙烈的好可怕的說,逮誰打誰。思緒間,他幹脆退退退,退回檢查室,以免被誤傷。

  “你給我老實交待,是不是被你這個暴君打傷的?”駱鼎又問。

  見蒙烈不回答,駱鼎越發肯定了心中猜測,一時間他是又急又惱又想笑,急的是這個暴君還真是烈性不改,不管什麽稍不如意就用拳頭解決。惱的是這個暴君還真應驗了那句‘拳打南山養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之話,無論男女不論老少,不爽即打啊啊啊。

  唯一值得慶幸欣慰想笑的是:這個暴君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