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章 打起來了(四更)
  晚十一點。

  寧可帶著一股子惱上樓,看也沒看那個坐在客廳沙發中的人。

  嗅到戰火即將漫延的味道,羽丫頭急忙放下手中暑片賊頭賊腦溜回自己的房間。宮一也識趣的回了自己的臥室。

  蒙烈的腦門在跳了又跳後,起身,上樓。

  寧可真的非常惱,可能因為母親的原因,她和華容的感情勝似母女,今夜華容有意留她在鬱府住一晚,她想著這個古埃及皇室珍品展的項目多少利用了一些華容的感情,她有愧疚,想多陪陪華容,於是同意了。哪曾想偏偏蒙烈不但不許她留宿更直接讓宮一去接她。

  雙方簽訂的契婚協議中,確實有一條協議:杜絕夜不歸宿。

  可是,今天怎麽算也不應該算夜不歸宿吧。

  一邊衝著澡,寧可一邊恨恨的想,逼狠了,打,哪怕打不贏,也不能這麽憋屈的活著。

  衝完澡的寧可裹著睡衣才把門拉開,便見蒙烈正站在門外。

  寧可暴怒,“蒙烈,你站這裏幹嘛?”

  “我餓了。”

  “你……”此時、此地、此情、此景,這話非常有歧意,你不懂嗎?寧可腹誹著,和蒙烈擦身而過,說:“有泡麵,自己弄。”

  這是不打算給他弄吃的?蒙烈也怒了,提醒,“你簽了字的,想翻臉不認賬。”

  “是,我是簽了協議,但那僅隻限於一日三餐,並沒有說宵夜也必須由我負責。”

  說著話,寧可抓著吹風走到化妝台邊坐下,接通電源,吹頭發。

  披肩發,不長不短,幹淨利落,發質不錯,油亮烏黑。蒙烈喜歡她這頭長發,因為它總散發著野菊花的味道。就像現在,哪怕離這麽遠他也聞得到。也因為這個味道,他壓下心中怒火,走上前,歪身靠在化妝台上,雙手環胸,問:“今天你做了幾餐?”

  早上,她病了。

  中午,有做。

  晚上,她在鬱府。

  今天似乎隻做了一餐。

  但是,賬不能這麽算。寧可回道:“做幾餐也隻是一日三餐,宵夜不算。”

  這個女人,口齒真是伶俐,蒙烈頓了頓後,問:“你的意思是不做?”

  “不做。”

  “真不做?”

  打死都不做。寧可瞟了眼蒙烈,仍舊吹著頭發,說:“不做就不做。”

  看著倔強的寧可,蒙烈笑了,“好。”

  接著,他突然彎腰。寧可嚇一跳,“幹嘛?”

  “你。”語畢,蒙烈一把將寧可打橫抱起。

  寧可在怔忡又怔忡後才想通上下句之間的意思,氣得說著‘有病’的話直接用手中的吹風砸向蒙烈的腦袋。

  蒙烈偏頭躲過。

  再砸……

  電源線不夠長,寧可拽了兩拽,拽不動。她隻得丟了吹風。

  吹風掉在地上發出‘轟’的一聲,因為電源線仍舊連著電源,它依舊嗡嗡的工作著。

  “蒙烈,你找死。”說話間,寧可出拳如風砸向蒙烈的腦門。

  她的功夫不錯,再加上他抱著她,要躲開得點手段。正好臨近床邊,蒙烈幹脆將她一扔,寧可就那麽被扔上床,接著他壓了上來。

  “蒙烈。”

  寧可提膝反擊,蒙烈側身避過,然後再度壓下。

  哪能如他願,寧可抬手扇向蒙烈的臉,蒙烈一把拽住她的手,語氣陰森,“可一不可再,你以為還能打到我。”

  手被拽著,身子被壓著,她動彈不得,提醒,“蒙烈,我們有協議,契婚期間不得上床。”

  “你都不遵守協議了,我為什麽要遵守協議?”

  “我哪沒遵守協議?”

  “你都不做飯我吃。”

  寧可抗議:“協議中沒宵夜這一條。”

  “行,不上床。”然後蒙烈一把撈起她。

  “蒙烈。”

  “在沙發上也行,沙發不是床。”

  你xx的,我xx的,那不是一回事?

  寧可怒了,伸手抓向他的臉。

  樓下,當吹風砸到地上的時候,羽丫頭耳尖的聽到了。她鬼鬼祟祟的打開門,便見宮一也正鬼鬼祟祟的打開了門,二人相視一眼,羽丫頭指了指樓上,“打起來了吧?”

  宮一點頭。

  “要不要上去勸勸?扯扯架。”

  “你找死啊你。”

  “那怎麽辦?”

  “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偶爾吵吵鬧鬧的很正常。小丫頭片子懂什麽,趕緊的,睡覺。”

  羽丫頭翻了個白眼,“說得你多懂夫妻之道似的。”

  接著,樓上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

  羽丫頭、宮一認再度相覷一眼,同時指了指樓上,宮一說:“戰況很激烈。”

  “可可姐肯定打不贏頭兒啊,不會吃虧吧。”言詞間,羽丫頭不無擔心,又說:“別揍殘了,明早我還想吃可可姐弄的臊子麵呢。”

  樓上,寧可被蒙烈壓製在沙發中一動不能動,因為打鬥激烈,睡衣的扣子還打散兩顆。

  好女不吃眼前虧,寧可服軟,“好,我做宵夜。”

  蒙烈依舊不動,眼中起了風雲。

  “蒙烈。”他不會真喪心病狂的想著和她滾一次沙發吧。她提醒,“蒙烈,再不放我,我就毀約。”

  心底突然起了無盡煩躁,也不明白剛才心中突然的一動代表著什麽,蒙烈反感這種不受控,語氣自然而然有些狠虐,“你想毀約?”

  “是的,毀約。”

  蒙烈笑了,依舊禁錮著她,問:“寧可,我提醒你,協議擺在那,你毀約是失信罪。再加上你為什麽簽約,逃不過無故毆打軍人罪。隻要你毀約,兩罪並罰。你受得了?”

  她還真受不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寧可見風使舵,語氣帶著三分討好,“好吧,我錯了。我願意在協議中再加一條,一日三餐外加宵夜。”

  “現在不止宵夜這麽簡單。”

  寧可瞬間炸毛,“蒙烈,你不能強迫我。”

  “你以為我想幹什麽?”

  說話間,蒙烈緩緩起身,不再禁錮著寧可。寧可急忙退縮著離他遠遠的坐到沙發的另一頭。

  她這是把他當色魔了?

  冷哼一聲,蒙烈彈了彈衣服,說:“我還不想被你占便宜。”

  剛才到底是誰想占誰的便宜?寧可再度怒了,但她清楚的知道不能再爭這個話題。

  “寧可,我可以在協議中再加一條。”

  想著他剛才說的不止宵夜這麽簡單,寧可再度炸毛,“你還想加什麽?”不要太過分,否則她真不介意兩罪並罰去坐牢算了。

  “自即日起,我說東你不能往西,我說一你不能說二。”

  笑得頗是扭曲,寧可咬牙切齒的問:“還有嗎?”

  “隻要你讓我順心滿意,三年後,我會以病外就醫為由讓寧禦柏去療養院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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