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章 很好,就是你了
  海上明珠大酒店。

  寧可穿了身toryburch奢雅品牌,門童、迎賓對她沒有過多詢問,禮貌的迎接她進去。

  電梯上升的功夫,寧可一直低著頭,手握成拳,拳背上青筋暗湧。

  ‘叮’的一聲,電梯穩穩停在90層。

  步出電梯的寧可麵無表情,隻依著門牌提示很快找到9008房間。

  門口無人。

  sisi呢?

  謔,軟心腸鬼,肯定又舍不得了。

  好,你舍不得,我來替你做決定。

  就讓我來替你打一場漂亮翻身仗。

  寧可抬起胳膊扭了扭,又提起修長的腿展了展,最後將腦袋左右搖擺幾下,確信自己身上所有的零件極度靈活後,她一把握住房門把手。

  本以為要費些功夫開門,萬不想這門根本就沒有鎖,在她把上門把手的瞬間,門開了。

  sisi說過,有次抓奸的時候,他故意開著門等著,然後當著sisi的麵表演活蠢宮。

  人渣,定是知道sisi再次查到他了。

  人渣,故意再次為sisi留著房門。

  人渣,故意再次讓sisi親眼目睹活蠢宮。

  人渣,故意再一次羞辱sisi……

  寧可抬起頭,嘴角露出一絲詭譎笑意。

  房間內酒氣衝天。

  光線,暗極。

  寧可皺了皺眉。

  隻能隱約看清房中情形。

  豪華總統套,裏麵有兩個臥室,一間臥室的門開著,一間關著。

  既然那渣男要故意再次羞辱sisi,必定是開著門的那間臥室。

  寧可毫不猶豫走進去。

  這個房間,更黑。

  好在她是習武之人,有一定的夜視能力。

  很快,她被眼前那張超豪華、超大的床吸引,隱約可見其上橫七豎八的躺有兩道身影。

  嗬嗬,很好,果然開著門來傷sisi的心……

  好在sisi一時不忍心又躲起來了,否則,看到這一幕得有多心痛。

  一邊想著,寧可一邊走近床邊。

  兩道睡姿中,有一個趴睡著蜷縮在小小的床角,即便她用枕頭壓著腦袋,但她的長頭發仍舊披散了下來,看得出她是個女人的事實。

  另外一道身影側躺著,占據著床的絕大多數地盤,且是個短發。

  很好,就是你了。

  寧可才認定短發是渣男無疑,那短發正好翻了個身,從側躺變平躺。可能是熱的原因,他將蓋著的薄毯悉數推開。

  他,上半身裸著。

  嗬嗬,果然糜亂……

  寧可屏氣,近距離再度靠近。

  她真心想看看那個擄了sisi的心並將sisi的心傷得體無完膚的驚豔臉孔到底長得是何種模樣。

  可惜房間帷幕太厚,遮得房間烏漆抹黑一片,除了約摸看得見是短發外,臉相看得並不清楚。

  手摁到床頭燈開關,正準備開燈之際,空中突地又傳來一道驚雷。

  寧可的手抖了抖,接著心中怒氣叢生……

  特麽的,再驚豔又如何,廢了他!

  好,廢了他!

  不,寧可,現在的你不是你。

  是,寧可,現在的你還是你,你知道你要幫sisi。你忘了sisi的痛哭嗎?

  對,寧可,廢了他……

  似有隻止都止不住的獸不停的在她心中叫囂著。

  寧可的拳頭再次捏得咯咯響。

  隨著一道閃電劃過天空,那閃電在她眼中亮起,擊得她眼中戾氣若雲般翻騰,緊接著,她跳上床跨騎到平躺的短發身上,迅猛的揮出一記左勾拳。

  沉睡中的男人驚醒,多年訓練的習慣使然,他閃電般出手擋住寧可向他襲來的第一拳。

  寧可出拳極快,在左勾拳被擋住後,一記漂亮的右勾拳跟著揮出。再加上她跨騎著,阻礙住男人翻身的舉動,男人擋住了她的左勾拳卻沒有擋住她的右勾拳,隨著‘砰’的一聲,男人臉上華麗麗中了一拳。

  被人打到臉?!

  男人怔忡。

  也就在他怔忡的功夫,寧可再度趁勝追擊,又一記左勾拳襲來,還恨恨說道:“人渣。”

  聽聲音居然是個女人?!

  他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打中臉?

  男人怔忡的同時心裏扭曲了。

  與此同時,寧可的拳頭似狂風暴雨般砸向男人的腦袋。一邊打一邊還恨恨道:“人渣,人渣,人渣。”

  越是打,她心底的戾氣越發的濃,止都止不住,那力量似乎帶著毀天滅地般的恨。

  男人怔忡歸怔忡,但常年累月的抗打壓訓練卻讓他在又捱了一記直勾拳後清醒過來,其後不但一一接住寧可揮來的拳頭,更在寧可的一個疏忽中,他瞧準機會,‘靠’的一聲出拳如電、毫不手軟擊向寧可小腹。

  寧可橫臂阻攔。

  奈何那男人的拳頭至少四百公斤力度,為了保證她的胳膊不被這霸道之力擊碎,她不得不將胳膊偏了方向分走男人一部分拳頭力道,最後他的拳頭仍舊重重的擊在她的小腹上。

  要不是她的胳膊擋一下,她的五髒六腑肯定會被那鐵拳揍得移位。

  中拳後,寧可似拋物線般飛出,最後撞在牆壁上才止住去勢,口中噴出大口鮮血。

  在寧可飛出的同時,床上的男人似獵豹般矯健的竄下直追寧可而去。

  隨著寧可撞在牆壁上被反彈回,男人的大掌業已伸出,生生掐住寧可的脖子。

  這男人身高至少190。

  身高的差異使得寧可就像吊在男人身上的吊死鬼,瞬間便覺呼吸困難。

  “誰派你來的?”

  男人的聲音似西伯利亞寒流吹在寧可臉上。

  這聲音有點耳熟,隻是在氧氣越來越少的狀況下,寧可分析不出來在哪聽過這個聲音。而且因了男人的凶狠,她心底莫名興奮,是那種催毀他,狠狠的催毀他的興奮。她伸手緊箍住男人手腕,一腳蹬向男人命門。

  這女人真是頑固,在被掐著的情形下仍舊能夠出全力突襲。男人‘嗬嗬’笑了,笑聲殘酷,帶著冰封大地的冷屑。他一隻手仍舊箍著寧可的脖子,另外一隻手擋住寧可踢來的腿,繼而一把抓住,狠狠的擰。

  寧可好生了得,掙脫,再踹。

  二人都是武中高手,短短數秒,寧可連踹不下二十腿,全被男人巧妙化解,且寧可一直是處於劣勢的那一方。

  寧可笑了,因為脖子被掐著,她的笑聲帶著‘咕咕’之音,在夜色中顯得猶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