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兩個拖油瓶
某片低空之中，一件青色船型飛行法器不疾不緩地向前飛行著。
這件飛行法器比流星舟要小上許多，不過六尺長，三尺寬，無論其裝飾還是奢華程度，都是無法與流星舟相提並論。
法器上有三人，正是葉不凡、夜九歌和胡靈兒。
這已經是從玄天門出發的第三十二天了，不久前，在一片密林之中，流星舟悄然降落，隨後換乘了這件夜九歌的乘風舟。
坐在舟尾，葉不凡緊緊地抓緊了兩側船舷。這件法器雖然簡陋，但卻有著跑車的配置……沒有蓬。
飛行之中罡風獵獵，起伏不定，讓人感到一陣頭暈。
葉不凡深恐一個失手，從上麵掉下去，不管是平沙落雁式還是猴子撈月式，最好的結果至少都是毀容。
流星舟飛行如此之久，他已經不知道具體飛了多遠，從時間和速度上看，他估計若是從地球出發，往月球前進，到現在他應該能吃上紅燒兔頭了。
遠處是蒼茫的群山，一片城市模樣的龐大建築群落掩映在山峰之間，雲霧繚繞，看不清全貌。
而另一邊，則是一望無際的山野沼澤，霧氣蒸騰，顯得格外神秘。
“南方是東荒的一處險地，叫蠻荒之地。前麵那座城叫元靈城。”站在艙中的夜九歌似乎感受到葉不凡四處張望的目光，向山野方向一指，簡單介紹道。
“啊……這裏還是東荒？”
葉不凡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不禁發出一聲驚呼。跑了這麽遠的距離，還在東荒，讓他覺得有一種孫猴子跑不出如來佛手心的感覺。
那星瀾大陸到底有多大？
就算葉不凡再有想象力，也不敢胡亂猜測了。
“咦……老祖好奇怪呢，你不是到過蠻荒之地尋找靈藥嗎？”居中的胡靈兒輕咦一聲看向了葉不凡。
“咳……”
葉不凡尷尬地輕咳一聲：“老祖涅槃之後，有些事情記不得了。”
胡靈兒“喔”了一聲，不再說話，反正老祖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夜九歌沒有理會倆人交談，繼續說道：“這次到元靈城準備一些物品，然後進入莽荒之地。城中修仙者眾多，良莠不齊，其中不乏一些邪惡之輩，切記謹言慎行，不可與人發生爭執。”
“嗯，小9法力高深，但帶著兩個拖油瓶，自然就多了些牽絆。如果起了爭執，咱們坐流星舟離開就是，別人未必能追得上。”葉不凡想了想回道。
這個回答應該沒毛病，三十六計走為上啊！
夜九歌卻是冷哼一聲：“兩個拖油瓶？錯了，是一個拖油瓶。城中有護城大陣，一旦開啟，流星舟也是飛不出去的。而且驅動流星舟需要極品靈石，其珍貴程度是你無法想象的。如非生死關頭，以後不會再輕易使用流星舟了。總之你們小心謹慎就是，如果真有人無事生非，自有城中靈衛軍料理。
還有，若遇到姓寸的修士，切記不可得罪，整個元靈城都是寸家的，其勢力龐大至極。”
葉不凡極度尷尬，自己在人家心裏的地位真是太低了，怎麽說我也是有法力的啊。
心中腹誹，但他還是點頭答應了一聲，雖然是說給自己和胡靈兒聽的，但人家靈兒乖巧懂事，夜九歌最不放心的應該還是自己。
胡靈兒也顯然誤會了夜九歌的意思，她伸了伸舌頭，心中暗道，原來在師父眼裏，靈兒還是個拖油瓶呢！不行，得努力啦，不能總拖累老祖和師父了。
隨著元靈城越來越近，葉不凡已經能看到有修士腳踏各種飛行法器在空中穿梭。
葉不凡好奇地打量著，卻又遭到了夜九歌的訓斥：“不要輕易看別人，會讓人造成誤解，以為你另有深意或者心懷不軌。如果發生衝突，我也未必能救得了你。野外不比城中，隻有城裏才是不許動武的。”
“既然不許動武，在城裏還怕什麽？”葉不凡收回目光，疑惑問道。
夜九歌看了他一眼道：“不許動武隻是寸家製定的規則，但總有一些人會無視這些規則。寸家管理偌大的元靈城，無非是一個利字。受利益驅使，規則反倒成了弱者的枷鎖。說多了你也不明白，總之一切謹慎行事。”
‘拿我當小孩嗎？其實我不是不懂，隻不過是對這個修仙的世界太過陌生而已。’
心中如此想著，葉不凡望著越來越近的城池暗暗思量起來。
元靈城依山而建，闊大的城門在一片山穀間。
不久後，乘風舟落在城門前，夜九歌將飛行法器收了起來，帶著二人來到城門口。
夜九歌熟門熟路地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四顆下品靈石，放到了擺在城門口的一個桌案上。
案後的一名黑衣青年修士看了看夜九歌身後的二人，向她含笑拱了拱手：“這位前輩想必已經有十年沒有造訪過本城吧？”
“正是。”
夜九歌微微頷首，等待下文。實際上，上一次與師父來到此城，還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黑衣修士的態度依然很好：“這就難怪了，十年前，本城的入城費便已上調到十顆下品靈石。而且靈嬰境以下均須繳納，靈丹境修士不再免費入城。”
“原來如此，多謝相告。”
夜九歌倒沒過於糾纏此事，很快又取出了二十六顆下品靈石交上。據她推測，很可能寸家又有人突破到靈嬰以上境界，才會做出如此調整，分明已不將靈丹境放到眼裏了。
水漲船高啊！就是這樣的世道。
收下三十顆靈石後，黑衣修士交給夜九歌三枚刻有“元靈”二字的金屬牌，隨後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前輩，傳聞蠻荒之地有大事發生，近來入城修士明顯增多，前輩知悉便好。”
“多謝相告，道友可否說得詳細一些？”夜九歌略一沉吟含笑問道。
“隻是傳聞，晚輩也無法確定真偽，自然不能信口胡說。”黑衣修士笑著擺擺手。
“無妨，道友隻管說那些傳言便可，我自會斟酌分辨。一點心意，請道友喝杯茶吧！”夜九歌隨手一甩，將一塊中品靈石拋了過去。
黑衣修士一把接過靈石，笑容更盛：“多謝前輩賞賜，傳言蠻荒之地發現一處上古遺跡。那處遺跡之前被幻陣所掩蓋，前些時日，有人發現幻陣不知何故消失，露出了遺跡的本來麵目，但那裏依然有強大法陣護持。此消息不脛而走，前往蠻荒的諸多前輩便是想著能否破開大陣，尋找一番機緣。晚輩所知隻有這些了。”
夜九歌聽後微微點頭，再次道聲謝後便離開了城門，帶著葉不凡和胡靈兒進入城中。
這是葉不凡第一次進入修仙界的城池，如同劉姥姥進入大觀園一般，看著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各種各樣的石製建築，長相各異，穿著各異的諸多男女修士穿行在各色建築之間。還有奇奇怪怪的獸類，或被人牽引，或主動跟在別人身後，還有一些被當做坐騎。
這裏沒有筆直的街道，卻有許多縱行交錯的青石路通往不同的建築，看起來好似迷宮一樣的景點。
許多建築上還掛著各樣的招牌，顯然是售賣東西的所在。
總之，人多、獸多、路多、建築多，就是誇他的人……沒有。
夜九歌漫步在各建築之間，隨意地打量著那些有招牌的地方。胡靈兒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完美地演繹了一個乖乖女的貓咪感。
而葉不凡卻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讚歎值上。
這是他三十二天來，第一次脫離三口之家，來到元靈城這個大家庭。聽夜九歌說，要在這裏短暫停留，然後還要進入蠻荒之地。
從“蠻荒”兩個字上，他也能大體猜到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
這裏是他目前唯一可能獲得額外讚歎值的地方。
但有了夜九歌之前的警告，他卻不敢隨意與人搭訕，在以前的世界，可以隨便找人聊，聊不好，頂多得到“呸”或者“滾”這樣的回應。但這裏卻是有危險的，人與人之間都存在著戒備與防範。
這是一個危險的世界。
他一路走著，手習慣性地放在了下巴上，尋找著合適的對象。
“跟緊點。”夜九歌輕聲說了一句，葉不凡一看，自己已經被落下了一段距離，急忙快步跟上。
又行不多遠，夜九歌打量著前麵的一座高大的青石建築，對身後兩人揮了揮手便走了過去。
“萬寶樓”
看了一眼門額牌匾上三個醒目的鎏金大字，葉不凡倒是生出了一些興趣，修仙界的寶物，他見過的還真不多。
譬如那流星舟就讓他很是喜歡，一舟在手，天下我有。
進得樓中，一名長相俏麗的年輕女修迎了上來，“前輩，有什麽需要效勞的嗎？”
這話隻是對夜九歌一人說的，至於葉不凡和胡靈兒，人家隻是掃了一眼，就當成了小透明。
胡靈兒倒不覺得什麽，葉不凡卻是深有感觸，隻有顏值沒有實力，再漂亮的前台也無視你啊！
前邊，夜九歌對那女修輕輕點頭，柔聲道：“我想購買一些丹藥。”
“前輩隨我來。”年輕女修便引著向一邊走去。
葉不凡跟在身後，打量著樓中的情形，見裏麵麵積頗大，四麵牆壁前都圍著長長的櫃台，裏邊擺滿了東西。
感覺像以前的老式商店。
有許多男女修士三三兩兩分散在不同櫃台前，各自由不同的迎賓陪著，正在選購物品。
“不知前輩需要哪種丹藥？”來到裏麵一處櫃台前，那名女修溫聲詢問。
“可有築基丹？”夜九歌直接報出了丹藥名稱。
這件飛行法器比流星舟要小上許多，不過六尺長，三尺寬，無論其裝飾還是奢華程度，都是無法與流星舟相提並論。
法器上有三人，正是葉不凡、夜九歌和胡靈兒。
這已經是從玄天門出發的第三十二天了，不久前，在一片密林之中，流星舟悄然降落，隨後換乘了這件夜九歌的乘風舟。
坐在舟尾，葉不凡緊緊地抓緊了兩側船舷。這件法器雖然簡陋，但卻有著跑車的配置……沒有蓬。
飛行之中罡風獵獵，起伏不定，讓人感到一陣頭暈。
葉不凡深恐一個失手，從上麵掉下去，不管是平沙落雁式還是猴子撈月式，最好的結果至少都是毀容。
流星舟飛行如此之久，他已經不知道具體飛了多遠，從時間和速度上看，他估計若是從地球出發，往月球前進，到現在他應該能吃上紅燒兔頭了。
遠處是蒼茫的群山，一片城市模樣的龐大建築群落掩映在山峰之間，雲霧繚繞，看不清全貌。
而另一邊，則是一望無際的山野沼澤，霧氣蒸騰，顯得格外神秘。
“南方是東荒的一處險地，叫蠻荒之地。前麵那座城叫元靈城。”站在艙中的夜九歌似乎感受到葉不凡四處張望的目光，向山野方向一指，簡單介紹道。
“啊……這裏還是東荒？”
葉不凡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不禁發出一聲驚呼。跑了這麽遠的距離，還在東荒，讓他覺得有一種孫猴子跑不出如來佛手心的感覺。
那星瀾大陸到底有多大？
就算葉不凡再有想象力，也不敢胡亂猜測了。
“咦……老祖好奇怪呢，你不是到過蠻荒之地尋找靈藥嗎？”居中的胡靈兒輕咦一聲看向了葉不凡。
“咳……”
葉不凡尷尬地輕咳一聲：“老祖涅槃之後，有些事情記不得了。”
胡靈兒“喔”了一聲，不再說話，反正老祖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夜九歌沒有理會倆人交談，繼續說道：“這次到元靈城準備一些物品，然後進入莽荒之地。城中修仙者眾多，良莠不齊，其中不乏一些邪惡之輩，切記謹言慎行，不可與人發生爭執。”
“嗯，小9法力高深，但帶著兩個拖油瓶，自然就多了些牽絆。如果起了爭執，咱們坐流星舟離開就是，別人未必能追得上。”葉不凡想了想回道。
這個回答應該沒毛病，三十六計走為上啊！
夜九歌卻是冷哼一聲：“兩個拖油瓶？錯了，是一個拖油瓶。城中有護城大陣，一旦開啟，流星舟也是飛不出去的。而且驅動流星舟需要極品靈石，其珍貴程度是你無法想象的。如非生死關頭，以後不會再輕易使用流星舟了。總之你們小心謹慎就是，如果真有人無事生非，自有城中靈衛軍料理。
還有，若遇到姓寸的修士，切記不可得罪，整個元靈城都是寸家的，其勢力龐大至極。”
葉不凡極度尷尬，自己在人家心裏的地位真是太低了，怎麽說我也是有法力的啊。
心中腹誹，但他還是點頭答應了一聲，雖然是說給自己和胡靈兒聽的，但人家靈兒乖巧懂事，夜九歌最不放心的應該還是自己。
胡靈兒也顯然誤會了夜九歌的意思，她伸了伸舌頭，心中暗道，原來在師父眼裏，靈兒還是個拖油瓶呢！不行，得努力啦，不能總拖累老祖和師父了。
隨著元靈城越來越近，葉不凡已經能看到有修士腳踏各種飛行法器在空中穿梭。
葉不凡好奇地打量著，卻又遭到了夜九歌的訓斥：“不要輕易看別人，會讓人造成誤解，以為你另有深意或者心懷不軌。如果發生衝突，我也未必能救得了你。野外不比城中，隻有城裏才是不許動武的。”
“既然不許動武，在城裏還怕什麽？”葉不凡收回目光，疑惑問道。
夜九歌看了他一眼道：“不許動武隻是寸家製定的規則，但總有一些人會無視這些規則。寸家管理偌大的元靈城，無非是一個利字。受利益驅使，規則反倒成了弱者的枷鎖。說多了你也不明白，總之一切謹慎行事。”
‘拿我當小孩嗎？其實我不是不懂，隻不過是對這個修仙的世界太過陌生而已。’
心中如此想著，葉不凡望著越來越近的城池暗暗思量起來。
元靈城依山而建，闊大的城門在一片山穀間。
不久後，乘風舟落在城門前，夜九歌將飛行法器收了起來，帶著二人來到城門口。
夜九歌熟門熟路地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四顆下品靈石，放到了擺在城門口的一個桌案上。
案後的一名黑衣青年修士看了看夜九歌身後的二人，向她含笑拱了拱手：“這位前輩想必已經有十年沒有造訪過本城吧？”
“正是。”
夜九歌微微頷首，等待下文。實際上，上一次與師父來到此城，還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黑衣修士的態度依然很好：“這就難怪了，十年前，本城的入城費便已上調到十顆下品靈石。而且靈嬰境以下均須繳納，靈丹境修士不再免費入城。”
“原來如此，多謝相告。”
夜九歌倒沒過於糾纏此事，很快又取出了二十六顆下品靈石交上。據她推測，很可能寸家又有人突破到靈嬰以上境界，才會做出如此調整，分明已不將靈丹境放到眼裏了。
水漲船高啊！就是這樣的世道。
收下三十顆靈石後，黑衣修士交給夜九歌三枚刻有“元靈”二字的金屬牌，隨後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前輩，傳聞蠻荒之地有大事發生，近來入城修士明顯增多，前輩知悉便好。”
“多謝相告，道友可否說得詳細一些？”夜九歌略一沉吟含笑問道。
“隻是傳聞，晚輩也無法確定真偽，自然不能信口胡說。”黑衣修士笑著擺擺手。
“無妨，道友隻管說那些傳言便可，我自會斟酌分辨。一點心意，請道友喝杯茶吧！”夜九歌隨手一甩，將一塊中品靈石拋了過去。
黑衣修士一把接過靈石，笑容更盛：“多謝前輩賞賜，傳言蠻荒之地發現一處上古遺跡。那處遺跡之前被幻陣所掩蓋，前些時日，有人發現幻陣不知何故消失，露出了遺跡的本來麵目，但那裏依然有強大法陣護持。此消息不脛而走，前往蠻荒的諸多前輩便是想著能否破開大陣，尋找一番機緣。晚輩所知隻有這些了。”
夜九歌聽後微微點頭，再次道聲謝後便離開了城門，帶著葉不凡和胡靈兒進入城中。
這是葉不凡第一次進入修仙界的城池，如同劉姥姥進入大觀園一般，看著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各種各樣的石製建築，長相各異，穿著各異的諸多男女修士穿行在各色建築之間。還有奇奇怪怪的獸類，或被人牽引，或主動跟在別人身後，還有一些被當做坐騎。
這裏沒有筆直的街道，卻有許多縱行交錯的青石路通往不同的建築，看起來好似迷宮一樣的景點。
許多建築上還掛著各樣的招牌，顯然是售賣東西的所在。
總之，人多、獸多、路多、建築多，就是誇他的人……沒有。
夜九歌漫步在各建築之間，隨意地打量著那些有招牌的地方。胡靈兒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完美地演繹了一個乖乖女的貓咪感。
而葉不凡卻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讚歎值上。
這是他三十二天來，第一次脫離三口之家，來到元靈城這個大家庭。聽夜九歌說，要在這裏短暫停留，然後還要進入蠻荒之地。
從“蠻荒”兩個字上，他也能大體猜到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
這裏是他目前唯一可能獲得額外讚歎值的地方。
但有了夜九歌之前的警告，他卻不敢隨意與人搭訕，在以前的世界，可以隨便找人聊，聊不好，頂多得到“呸”或者“滾”這樣的回應。但這裏卻是有危險的，人與人之間都存在著戒備與防範。
這是一個危險的世界。
他一路走著，手習慣性地放在了下巴上，尋找著合適的對象。
“跟緊點。”夜九歌輕聲說了一句，葉不凡一看，自己已經被落下了一段距離，急忙快步跟上。
又行不多遠，夜九歌打量著前麵的一座高大的青石建築，對身後兩人揮了揮手便走了過去。
“萬寶樓”
看了一眼門額牌匾上三個醒目的鎏金大字，葉不凡倒是生出了一些興趣，修仙界的寶物，他見過的還真不多。
譬如那流星舟就讓他很是喜歡，一舟在手，天下我有。
進得樓中，一名長相俏麗的年輕女修迎了上來，“前輩，有什麽需要效勞的嗎？”
這話隻是對夜九歌一人說的，至於葉不凡和胡靈兒，人家隻是掃了一眼，就當成了小透明。
胡靈兒倒不覺得什麽，葉不凡卻是深有感觸，隻有顏值沒有實力，再漂亮的前台也無視你啊！
前邊，夜九歌對那女修輕輕點頭，柔聲道：“我想購買一些丹藥。”
“前輩隨我來。”年輕女修便引著向一邊走去。
葉不凡跟在身後，打量著樓中的情形，見裏麵麵積頗大，四麵牆壁前都圍著長長的櫃台，裏邊擺滿了東西。
感覺像以前的老式商店。
有許多男女修士三三兩兩分散在不同櫃台前，各自由不同的迎賓陪著，正在選購物品。
“不知前輩需要哪種丹藥？”來到裏麵一處櫃台前，那名女修溫聲詢問。
“可有築基丹？”夜九歌直接報出了丹藥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