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嫌棄了
“真有怪獸，會吃掉咱們的，別攔我。小9……小9……”
葉不凡急衝衝吼道，一邊大聲呼喚夜九歌，一邊便要拉著胡靈兒往湖邊與夜九歌會合。
胡靈兒雖然看起來生得秀氣，力氣卻是極大，她一把抱住葉不凡：“靈兒才不信呢，根本就沒有怪獸，是老祖起了壞心思。若是真有怪獸，老祖還能怕了不成？”
真是一根筋啊！
葉不凡非常無語，但在胡靈兒的環抱之下，他卻是一步也動彈不得，又喊了幾聲夜九歌，才快速對胡靈兒胡謅道：“老祖涅槃之後，有時法力無法發揮，不然還怕什麽？快鬆開我。”
呃……這一點師父倒是說過，老祖法力時靈時不靈的。
胡靈兒開始猶豫起來。
趁這個機會，葉不凡猛地掙脫胡靈兒，撒腿繼續往湖邊跑。
他知道，不用拉著胡靈兒，她肯定會追上來的。
果然，剛跑沒幾步，胡靈兒已經身形一閃地再次追上來把他緊緊抱住。
‘我去……’
葉不凡要崩潰了，急忙四下裏看了看，好在沒有發現怪獸的蹤跡，不過天色越來越黑，他根本看不出多遠。但係統裏顯示的怪獸，肯定正在來吃自己的路上呢！
他剛要再次奪路向湖邊靠攏，忽然眼前人影一閃，夜九歌已經衣衫不整地飄到他麵前，聲音冰冷地喝道：“你到底想幹什麽？放開靈兒。”
明明是胡靈兒抱著我好不？
葉不凡心裏一陣委屈，但現在不是分辯的時候，安全第一，預防為主，他立刻向夜九歌示警：“有怪獸，咱們快上天吧！”
“胡說，我已查探過了，根本就沒有什麽怪獸，附近隻有三隻鬆鼠。老祖如此不自重，是不是想再涅槃一次？”
夜九歌的聲音越發冰冷。
“真有怪獸，我看到了，很醜很嚇人，黑色的，眼睛這麽大，頭上有角，背後還有十幾根劍刺。”
胡靈兒已經鬆開了葉不凡，他索性兩隻拳頭往眼前一罩，摸摸腦袋，又摸摸後脊梁描述起來。
夜九歌聽著聽著，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瞬間手勢一動，流星舟已經橫在了三人麵前：“靈兒，登舟。”
胡靈兒反應極快，身形一飄，已經到了舟中。
葉不凡剛要往上爬，夜九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飛到了舟中，隨便往艙中一扔，隨後流星舟離地而起。
便在此時，距離他們之前所站位置三四丈處，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獸吼，兩隻與係統中的圖像完全相同的怪獸，突然憑空現出身形。
其身形，比犀牛還要大得多。
兩隻怪獸現身時，正懸浮在地麵上向這邊飄來，看到流星舟離地，它們同時落地，然後一躍而起，向快速升空的流星舟撲去。
隻可惜，它們速度雖快，流星舟卻是更勝一籌。其中一隻怪獸揚起的巨掌隻堪堪拍到流星舟的下半部，便勁頭用盡，身形開始下落。
另一隻卻是連底兒都沒摸著。
兩隻龐大的身形似踏著空氣一般緩緩落地，地麵上響起連續的嘶吼聲。
但這一拍，流星舟也是在空中猛地一蕩，斜著飄出去數丈才繼續升空。
看著地麵上，越來越小的兩個黑點，葉不凡拍了拍胸口，感到一陣後怕。
胡靈兒卻捂著圓潤的小嘴，貼在護罩上，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夜九歌從地麵上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葉不凡，對胡靈兒說道：“靈兒，修行最忌心浮氣躁，心神不寧，你且打坐好生穩固心境。”
說完，一個隔音護罩給胡靈兒扣了下去。
葉不凡這才感到平衡了，原來她對弟子也有像冬天般無情的時候啊！
流星舟上升到一定高度，又改成了水平飛行，船舷四周有許多發光點，使得裏麵的景物在黯淡的夜色裏清晰可辨。
夜九歌安排好胡靈兒後，便沒再說話，氣氛顯得很詭異。
葉不凡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舟頭，卻碰上了夜九歌犀利的目光。
“咳……咱們的船沒事吧！”
看到衣衫不整，露出雪白脖頸的夜九歌，葉不凡急忙低下頭去。
艙內的亮光忽然消失，艙裏與外邊都是同樣的夜色，人影朦朧，清香散溢。
葉不凡這才感覺自然了一些，但仍然低著頭，沒有說話。
這樣的光線，對夜九歌沒有絲毫影響，看到葉不凡的神情，她才意識到自己一時想事情太過專注，竟忽視了穿著問題，急忙窸窸窣窣地整理好。
數日來，她始終給老祖渡劫護法，昨夜又為今天的出行準備了一夜，根本沒來得及沐浴，這對於素來喜愛潔淨的她是無法忍受的。
因此看到那片湖泊便忍不住下去了，在湖裏看到葉不凡和胡靈兒那邊的情況，她隻以為是葉不凡起了歪心思，便沒控製住心中的火氣，語氣未免刻薄了一些。
後來的事情，證明了葉不凡是清白的。
如果不是葉不凡堅持示警，恐怕胡靈兒已經罹難。
夜九歌檢討了一下自己，她隻是比較抵觸把葉不凡當成老祖對待，但葉不凡的及時出現，為本門消弭了一場嚴重的危機卻是事實。
似乎自己對他的態度有些過分了一些。
一邊分出心神操縱著流星舟，夜九歌一邊整理著思緒，一眼撇見葉不凡的樣子，便開口道：“流星舟結實著呢！抬起頭來，你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不必想得太多。告訴你吧，其實修士年齡和相貌並不匹配的，恐怕你還不知道我的年齡吧？”
葉不凡沒有抬頭，抬頭他也看不清什麽，他心裏也在琢磨如何與這個冰山女人搞好關係，畢竟這個女人就像一座山，隨時可能壓死他。
想了想，他接過了話題：“是啊，還真看不出來，冒昧地問一下，夜仙子芳齡幾何？對了，之前叫仙子小9是路仙長讓的，說不這麽叫，就嚴懲不怠，可不是晚輩對仙子不敬哦！”
葉不凡直接轉變了稱呼，還順道把路羽給賣了。
“這個我自然知道，家師之前就是這樣稱呼我的，你稱呼小九即可，我不怪你。另外你說的芳齡，這個詞已經離我很遙遠了，問高壽還比較合適。我今年八十了，很驚訝吧……有的女修士看起來很年輕，但年齡說不定都可以當你奶奶了。”
“啊……八十了！”
葉不凡這次是真的大吃一驚，從外表上看，夜九歌不過三十歲左右，根本想不到已經到了老毛老至的年紀了。
看了看隔音護罩裏的胡靈兒，他試探著問道：“那小0高壽幾何啊？”
“哼，人家芳齡才十七，你有眼無珠嗎？問人家這麽年輕的仙子高壽？”夜九歌冷哼道。
“###￥”
葉不凡雙手抱膝，低下頭去，這天沒法聊了，一聊就死。
“我問你，你是如何發現那兩隻怪獸的？”夜九歌沒有理會葉不凡的反應，在黑暗中理了理依然潮濕的青絲，開口詢問。
“我偶然看到的，在遠處一閃就沒了，當時我隻看到一隻，當時嚇死我了。”
撒謊是有技巧性的，葉不凡結合怪獸之前突然現身的情況，給謊言具體了一些，也增加了一些不可溯性。反正就是這個情況，愛信不信。
“嗯……”
夜九歌聽了倒沒有特別的反應，隻是緩緩點了點頭，才說道：“這種怪獸其實是一種妖獸，名叫隱靈獸，具有隱形和防靈識探查的天賦神通，達到三階以上境界，可短距離飛行，偷襲獵物實在令人防不勝防。想不到此地居然有這種罕見的妖獸，而且已經達到三階以上，硬拚的話，我也隻有逃命的份。說起來，今天幸虧你發現及時，否責靈兒就慘了……想不到，你這都能發現？”
葉不凡連忙表現出一貫謙虛的本性：“不不不，我可不敢居功，是小9反應機敏，不然就算我發現了，不一樣喂了人家？”
“滴……”
聲音剛落，腦海裏傳來熟悉的聲音。
葉不凡立即查看彈出的信息，這次當然是夜九歌的，100讚歎值，讚歎內容：小家夥看問題很準啊！
他徹底無語，自己示警這麽大的功勞都沒換來讚歎值，居然誇了人家一句，成果就來了。看來，想在這個老太太身上得到讚歎值，得講究點策略啊。
“還有一件事情，你怎麽讓靈兒給你背功法？功法是每個修士的絕對隱私，不足為外人道也。”夜九歌一句自謙的話沒有，卻突然轉換了話題。
葉不凡拿出了早已準備的理由：“我這不是看你們這麽厲害，也想跟著學學嘛。不如……小9，你收我為徒吧，不然我會拖你們後腿的。”
“難道我們有前腿嗎？”
夜九歌的聲音冰冷起來。
言畢，她飄身到了葉不凡跟前，在他身上仔細檢查了一番，隨後退到舟頭，依然冷冰冰地說道：“還是當你的老祖吧，資質這麽差，收你當弟子，我可丟不起這個臉。還有，以後不許再問靈兒功法的事情。”
葉不凡：“……”
這是……被嫌棄了？
葉不凡心情一下就不好了，也懶得和冰山女人繼續聊下去。主動認人為師，不過是想抱一下大腿，尋求一點安全感，以免經常被虐。
不管怎麽樣，還有係統呢！
他沉下心思，凝神關注著係統頁麵，發出兌換《九轉乾坤訣》的指令。
隨著兌換完成，葉不凡隻感覺海量的信息湧入了腦海中，並迅速在腦裏融會貫通，整個人也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他不知不覺地閉上眼睛，細心感悟著。
隻是，他並不知道，在黝黑的流星舟艙內，他的身上卻在閉眼的刹那發出一層淡淡的銀白色光輝。
“啊……師父你看，老祖頓悟了！”剛被夜九歌放出來的胡靈兒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呼出聲。
“怎麽可能呢？”夜九歌目光隨之一凝，對胡靈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開始狐疑地觀察著銀光包裹之中的葉不凡。
葉不凡急衝衝吼道，一邊大聲呼喚夜九歌，一邊便要拉著胡靈兒往湖邊與夜九歌會合。
胡靈兒雖然看起來生得秀氣，力氣卻是極大，她一把抱住葉不凡：“靈兒才不信呢，根本就沒有怪獸，是老祖起了壞心思。若是真有怪獸，老祖還能怕了不成？”
真是一根筋啊！
葉不凡非常無語，但在胡靈兒的環抱之下，他卻是一步也動彈不得，又喊了幾聲夜九歌，才快速對胡靈兒胡謅道：“老祖涅槃之後，有時法力無法發揮，不然還怕什麽？快鬆開我。”
呃……這一點師父倒是說過，老祖法力時靈時不靈的。
胡靈兒開始猶豫起來。
趁這個機會，葉不凡猛地掙脫胡靈兒，撒腿繼續往湖邊跑。
他知道，不用拉著胡靈兒，她肯定會追上來的。
果然，剛跑沒幾步，胡靈兒已經身形一閃地再次追上來把他緊緊抱住。
‘我去……’
葉不凡要崩潰了，急忙四下裏看了看，好在沒有發現怪獸的蹤跡，不過天色越來越黑，他根本看不出多遠。但係統裏顯示的怪獸，肯定正在來吃自己的路上呢！
他剛要再次奪路向湖邊靠攏，忽然眼前人影一閃，夜九歌已經衣衫不整地飄到他麵前，聲音冰冷地喝道：“你到底想幹什麽？放開靈兒。”
明明是胡靈兒抱著我好不？
葉不凡心裏一陣委屈，但現在不是分辯的時候，安全第一，預防為主，他立刻向夜九歌示警：“有怪獸，咱們快上天吧！”
“胡說，我已查探過了，根本就沒有什麽怪獸，附近隻有三隻鬆鼠。老祖如此不自重，是不是想再涅槃一次？”
夜九歌的聲音越發冰冷。
“真有怪獸，我看到了，很醜很嚇人，黑色的，眼睛這麽大，頭上有角，背後還有十幾根劍刺。”
胡靈兒已經鬆開了葉不凡，他索性兩隻拳頭往眼前一罩，摸摸腦袋，又摸摸後脊梁描述起來。
夜九歌聽著聽著，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瞬間手勢一動，流星舟已經橫在了三人麵前：“靈兒，登舟。”
胡靈兒反應極快，身形一飄，已經到了舟中。
葉不凡剛要往上爬，夜九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飛到了舟中，隨便往艙中一扔，隨後流星舟離地而起。
便在此時，距離他們之前所站位置三四丈處，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獸吼，兩隻與係統中的圖像完全相同的怪獸，突然憑空現出身形。
其身形，比犀牛還要大得多。
兩隻怪獸現身時，正懸浮在地麵上向這邊飄來，看到流星舟離地，它們同時落地，然後一躍而起，向快速升空的流星舟撲去。
隻可惜，它們速度雖快，流星舟卻是更勝一籌。其中一隻怪獸揚起的巨掌隻堪堪拍到流星舟的下半部，便勁頭用盡，身形開始下落。
另一隻卻是連底兒都沒摸著。
兩隻龐大的身形似踏著空氣一般緩緩落地，地麵上響起連續的嘶吼聲。
但這一拍，流星舟也是在空中猛地一蕩，斜著飄出去數丈才繼續升空。
看著地麵上，越來越小的兩個黑點，葉不凡拍了拍胸口，感到一陣後怕。
胡靈兒卻捂著圓潤的小嘴，貼在護罩上，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夜九歌從地麵上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葉不凡，對胡靈兒說道：“靈兒，修行最忌心浮氣躁，心神不寧，你且打坐好生穩固心境。”
說完，一個隔音護罩給胡靈兒扣了下去。
葉不凡這才感到平衡了，原來她對弟子也有像冬天般無情的時候啊！
流星舟上升到一定高度，又改成了水平飛行，船舷四周有許多發光點，使得裏麵的景物在黯淡的夜色裏清晰可辨。
夜九歌安排好胡靈兒後，便沒再說話，氣氛顯得很詭異。
葉不凡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舟頭，卻碰上了夜九歌犀利的目光。
“咳……咱們的船沒事吧！”
看到衣衫不整，露出雪白脖頸的夜九歌，葉不凡急忙低下頭去。
艙內的亮光忽然消失，艙裏與外邊都是同樣的夜色，人影朦朧，清香散溢。
葉不凡這才感覺自然了一些，但仍然低著頭，沒有說話。
這樣的光線，對夜九歌沒有絲毫影響，看到葉不凡的神情，她才意識到自己一時想事情太過專注，竟忽視了穿著問題，急忙窸窸窣窣地整理好。
數日來，她始終給老祖渡劫護法，昨夜又為今天的出行準備了一夜，根本沒來得及沐浴，這對於素來喜愛潔淨的她是無法忍受的。
因此看到那片湖泊便忍不住下去了，在湖裏看到葉不凡和胡靈兒那邊的情況，她隻以為是葉不凡起了歪心思，便沒控製住心中的火氣，語氣未免刻薄了一些。
後來的事情，證明了葉不凡是清白的。
如果不是葉不凡堅持示警，恐怕胡靈兒已經罹難。
夜九歌檢討了一下自己，她隻是比較抵觸把葉不凡當成老祖對待，但葉不凡的及時出現，為本門消弭了一場嚴重的危機卻是事實。
似乎自己對他的態度有些過分了一些。
一邊分出心神操縱著流星舟，夜九歌一邊整理著思緒，一眼撇見葉不凡的樣子，便開口道：“流星舟結實著呢！抬起頭來，你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不必想得太多。告訴你吧，其實修士年齡和相貌並不匹配的，恐怕你還不知道我的年齡吧？”
葉不凡沒有抬頭，抬頭他也看不清什麽，他心裏也在琢磨如何與這個冰山女人搞好關係，畢竟這個女人就像一座山，隨時可能壓死他。
想了想，他接過了話題：“是啊，還真看不出來，冒昧地問一下，夜仙子芳齡幾何？對了，之前叫仙子小9是路仙長讓的，說不這麽叫，就嚴懲不怠，可不是晚輩對仙子不敬哦！”
葉不凡直接轉變了稱呼，還順道把路羽給賣了。
“這個我自然知道，家師之前就是這樣稱呼我的，你稱呼小九即可，我不怪你。另外你說的芳齡，這個詞已經離我很遙遠了，問高壽還比較合適。我今年八十了，很驚訝吧……有的女修士看起來很年輕，但年齡說不定都可以當你奶奶了。”
“啊……八十了！”
葉不凡這次是真的大吃一驚，從外表上看，夜九歌不過三十歲左右，根本想不到已經到了老毛老至的年紀了。
看了看隔音護罩裏的胡靈兒，他試探著問道：“那小0高壽幾何啊？”
“哼，人家芳齡才十七，你有眼無珠嗎？問人家這麽年輕的仙子高壽？”夜九歌冷哼道。
“###￥”
葉不凡雙手抱膝，低下頭去，這天沒法聊了，一聊就死。
“我問你，你是如何發現那兩隻怪獸的？”夜九歌沒有理會葉不凡的反應，在黑暗中理了理依然潮濕的青絲，開口詢問。
“我偶然看到的，在遠處一閃就沒了，當時我隻看到一隻，當時嚇死我了。”
撒謊是有技巧性的，葉不凡結合怪獸之前突然現身的情況，給謊言具體了一些，也增加了一些不可溯性。反正就是這個情況，愛信不信。
“嗯……”
夜九歌聽了倒沒有特別的反應，隻是緩緩點了點頭，才說道：“這種怪獸其實是一種妖獸，名叫隱靈獸，具有隱形和防靈識探查的天賦神通，達到三階以上境界，可短距離飛行，偷襲獵物實在令人防不勝防。想不到此地居然有這種罕見的妖獸，而且已經達到三階以上，硬拚的話，我也隻有逃命的份。說起來，今天幸虧你發現及時，否責靈兒就慘了……想不到，你這都能發現？”
葉不凡連忙表現出一貫謙虛的本性：“不不不，我可不敢居功，是小9反應機敏，不然就算我發現了，不一樣喂了人家？”
“滴……”
聲音剛落，腦海裏傳來熟悉的聲音。
葉不凡立即查看彈出的信息，這次當然是夜九歌的，100讚歎值，讚歎內容：小家夥看問題很準啊！
他徹底無語，自己示警這麽大的功勞都沒換來讚歎值，居然誇了人家一句，成果就來了。看來，想在這個老太太身上得到讚歎值，得講究點策略啊。
“還有一件事情，你怎麽讓靈兒給你背功法？功法是每個修士的絕對隱私，不足為外人道也。”夜九歌一句自謙的話沒有，卻突然轉換了話題。
葉不凡拿出了早已準備的理由：“我這不是看你們這麽厲害，也想跟著學學嘛。不如……小9，你收我為徒吧，不然我會拖你們後腿的。”
“難道我們有前腿嗎？”
夜九歌的聲音冰冷起來。
言畢，她飄身到了葉不凡跟前，在他身上仔細檢查了一番，隨後退到舟頭，依然冷冰冰地說道：“還是當你的老祖吧，資質這麽差，收你當弟子，我可丟不起這個臉。還有，以後不許再問靈兒功法的事情。”
葉不凡：“……”
這是……被嫌棄了？
葉不凡心情一下就不好了，也懶得和冰山女人繼續聊下去。主動認人為師，不過是想抱一下大腿，尋求一點安全感，以免經常被虐。
不管怎麽樣，還有係統呢！
他沉下心思，凝神關注著係統頁麵，發出兌換《九轉乾坤訣》的指令。
隨著兌換完成，葉不凡隻感覺海量的信息湧入了腦海中，並迅速在腦裏融會貫通，整個人也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他不知不覺地閉上眼睛，細心感悟著。
隻是，他並不知道，在黝黑的流星舟艙內，他的身上卻在閉眼的刹那發出一層淡淡的銀白色光輝。
“啊……師父你看，老祖頓悟了！”剛被夜九歌放出來的胡靈兒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呼出聲。
“怎麽可能呢？”夜九歌目光隨之一凝，對胡靈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開始狐疑地觀察著銀光包裹之中的葉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