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5章 (2525章)什麽都不做,會更難受
  車子開到了夜煜下榻的酒店。

  他打開後車門,將蜷縮著身子難受不已的寧鳶打橫抱起。

  清冽中透著冷杉味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寧鳶身體裏的血液加速,蠢蠢欲動。

  但她知道,不可以有任何不純潔的想法!

  她指尖揪著他肩膀上的衣服,盡量不去嗅他身上的氣息。

  但被他打橫抱著,兩人離得太近,她還是能感受到他的溫度,他的肌肉。

  這對她來,無疑是一種折磨。

  夜煜垂眸看了眼閉上眼睛,雙唇抿到泛白的女人,加快了步伐。

  到了房間,寧鳶從他懷裏掙紮著下來。

  “我要去衝個冷水澡。”她踉踉蹌蹌的朝浴室走去。

  夜煜看著她的背影,微微蹙了下劍眉。

  拿出手機,給蘇助理打電話,“醫生還有多久到?”

  “殿下,最快也要二十分鍾。”

  夜煜冷聲道,“盡快。”

  打完電話,夜煜拿出一件浴袍,走到浴室門口,敲了下門,“浴袍我放外麵洗手台上。”

  寧鳶氣息不穩的嗯了一聲。

  冷水從頭頂澆下來,寧鳶身體的熱度像是消散了些許。

  她仰起臉,任冰涼的水衝刷著自己的臉龐。

  不知道衝了多久,直到外麵再次響起敲門聲。

  “出來,醫生來了。”

  寧鳶拿起浴巾裹住身子,將門拉開一條縫,見外麵沒有人了,才伸手拿起洗手台上的浴袍。

  應該是他自己帶過來的浴袍,穿在她身上顯得有點大,她係緊帶子,精神不怎麽好的走了出去。

  冷水不停地衝刷自己時,她覺得還能挺住,但一出來,那種難受的感覺又隱隱發作了。

  寧鳶低咒了一聲。

  寧鳶走到客廳,醫生看了她的症狀,有些為難的道,“這種沒有解藥,除非是打鎮定劑或者吃安眠藥,讓她睡上一覺。”

  “但這樣的話,對她身體有一定損傷。”醫生看向麵色陰沉的夜煜,“你不是她男朋友嗎?這種事,怎麽還叫我們醫生?你們自己就可以解決的!”

  蘇助理咳了一聲,剛要替夜煜解釋,夜煜見寧鳶情況不對,抬了下手,“你帶醫生離開。”

  蘇助理忙不迭的帶著醫生離開了酒店。

  寧鳶又開始口幹舌燥,她手指發顫的給自己倒了杯冷水,一飲而盡,還要再倒第二杯,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阻止了她。

  寧鳶抬眸,看向那張冷峻深刻宛若工匠精心雕刻般的俊臉,喉嚨咽了咽,她咬了下唇,迅速別開眼,“你離我遠點!”

  現在的她,壓根沒有自製力,就像休眠的火山一樣,隨時可能爆發!

  夜煜看著她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頭,從洗手間拿了條幹淨毛巾和吹風機過來。

  替她擦了頭發,又用吹風機吹了吹。

  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時不時從她發絲間穿過,微涼的指腹偶爾碰到她頭皮,讓她一陣顫栗和發麻。

  “不行,我還要去衝冷水澡,”她眼眶微紅的看向他,聲音沙啞,“或者,你找根繩子,將我綁起來吧?”

  她頭發烏黑,臉頰緋紅,眸光水潤,腦海裏瘋狂的浮現出一個念頭——

  她知道那是不理智不現實的想法,他不可能讓她實現。

  所以,她拚了命的遏製自己,不去看他,可是他給她吹了頭發,修長的手指還在她發間穿梭……

  寧鳶感覺自己的心頭有隻鹿在不聽話的亂竄,心髒都要從喉嚨眼跳出。

  “我還是再去衝個冷水澡吧!”她想要從沙發上起身,但下一秒,纖細的肩膀,被人按住了。

  寧鳶試著站起來,但好幾次都站不起來。

  她抬眸看向站在沙發背後麵的男人,對上他那雙漆黑深邃的狹眸,她心髒好像要停止跳動。

  她腦子裏一片混亂,分不清楚他看她是種什麽樣的眼神?

  有點像磁鐵,深深的吸附著她。

  她緊咬著唇瓣,呼吸微滯。

  兩饒視線交織在一起,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直到,他低沉冷冽的嗓音響起,“鬆開。”

  寧鳶眨了眨纖長的羽睫,有些不解他話中的意思。

  “再咬下去,破皮了。”

  寧鳶恍然明白過來,他在她自己咬住唇瓣的事。

  “我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夜煜緊抿了下削薄的雙唇,看著她的眼神深了幾許,“有時不必那麽清醒。”

  寧鳶不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長時間的對視,讓她有些抗不住,她收回視線,垂下眼斂。

  但她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依舊落在她身上。

  幽沉深邃。

  寧鳶緊繃著呼吸,被他這樣盯著,更加不舒服了。

  “你鬆開我的肩膀,我真的要去衝個冷水——”

  話還沒完,就感覺到身後的男人朝她靠近了幾分。

  寧鳶渾身神經頓時緊繃,攥成拳頭的手緊了緊,眼角餘光看向落地窗,上麵倒映著他朝她靠近的身影。

  不是她的錯覺。

  緋紅的臉頰似乎更加通紅了,鴨翅般的長睫不停顫栗,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用力掐住,想點什麽,但一個字都不出來。

  他的氣息,離她越來越近,就在寧鳶心髒快要躍出胸腔時,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發,“你壓到我手機了。”

  寧鳶整個人就像膨脹到快要爆開的氣球,隨著他那句話落下,嘭的一聲,炸開了!

  她居然在幻想——

  沒有一句話,她起身,跌跌撞撞的朝衛浴間跑去。

  但是才進去,還來不及關上門,一道高大冷峻的身影,也跟了進來。

  “你…做什麽?”

  男人黑眸幽沉的看著她,“你確定這樣能緩解?”

  “實在不行,一直衝到緩解為止。”

  “嗬。”男韌笑一聲,那深不見底的黑眸裏,隱隱浮現出一絲嘲弄,“蠢。”

  寧鳶被他譏諷的神情弄得又羞又惱,雙手抵到他肩膀上,用力將他往外推,“那不然呢,什麽都不做,我會更難受!”

  “你出去,反正你討厭我,我難不難受,跟你也沒有什麽關係——唔!”

  還不等她完,纖細的身子就被甩到了冰冷的瓷磚上,緊接著下頜被他修長的手指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