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牛府
第六十一章牛府
早晨，秦弈然二人在客棧中吃過早飯，獨孤憐筱一抹嘴巴，道：“閑來無事，我們去拜訪拜訪牛師度牛二哥吧。”秦弈然道：“今天就去麽？”獨孤憐筱點點頭：“他們有困難，難道我們做朋友的，不應該幫忙？”秦弈然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那施風武功有多高明，居然官府都拿他不住。”獨孤憐筱嫣然笑道：“你怕了不成？”秦弈然搖搖頭，道：“怕什麽，我隻是在為程伯伯擔心，他萬一抓不住怎麽辦。”
二人出來客棧，問明了牛府所在，便向那前去。不過片刻，便來到一座府邸麵前。府邸十分有氣勢，朱漆大門上鑲著椒圖獸紋的門環。兩邊是兩個石獅子，左邊的獅子前腳底下踩著一個石球。最上麵的匾額上寫著“琅琊郡公府”，兩邊各兩個全副武裝的侍衛把守著。其中一人見秦弈然二人到來，迎上前喝問：“什麽人！”秦弈然一抱拳，道：“我們是來拜訪牛大將軍的。”衛兵揮了揮手：“大將軍正在與重要客人會麵，恕不見客。”
獨孤憐筱趕忙拿出牛師度給他的腰牌：“這位大叔看看這個，牛二哥昨日親自邀請我們來的。”衛兵接過腰牌，仔細一看，趕緊一鞠躬：“原來是二公子邀請的貴客，請進請進。”然後將腰牌還給獨孤憐筱。另外三人已經把大門打開，放二人入內。
早有一名衛兵搶先一步，飛快地跑去找牛師度報告。二人才走了數步，就看見牛師度迎麵飛奔而來，大叫大囔：“沒想到你們倆這麽快就來了啊，走走走，到我住的地方那去。今天程伯伯和侯叔叔來了，我爹和我哥正在接待他們呢。”獨孤憐筱略略蹙眉道：“這樣不禮貌吧，我們還是先和叔叔伯伯們打個招呼再說。”牛師度聳聳肩：“那隨你們的便嘍。”
三人來到會客的大堂，但見上首虎皮大交椅之上，坐著一個虯髯大漢，一頭短發，瞪著牛眼，不怒自威。左邊是同樣是一個壯漢，兩眼亦如銅鈴般大小，一張紅臉上生著疙瘩，硬直短發，一笑露出獠牙。看起來十分嚇人，但那笑卻又有著些許親和力。右邊一人卻身材瘦小，尖嘴猴腮。麵白無須，兩鬢之間有些許白毛。一身短衣襟小打扮。下首則是一個年輕的公子，一把折扇放在膝間，卻是秦弈然認識的，牛師度的哥哥，大公子牛師讚。
四人聽著門開，見牛師度引進來兩個人，不僅都是一愣。牛師讚第一個認出二人，剛欲說什麽，牛師度已經開口：“老爹，這是我在外麵認識的兩個朋友，秦弈然兄弟和蕭姑娘。”又開口為二人介紹，那上首的自然是牛秀牛進達，左邊那個紅麵壯漢是程咬金，右邊瘦小的則侯君集。二人趕緊道：“晚輩叩見牛伯伯，程伯伯，侯伯伯。”程咬金慌忙亂搖手：“哎——別別別，我可沒什麽見麵禮。”頓時把獨孤憐筱逗的一樂。
牛進達卻怪眼一翻：“你們就是把我兒子抓去寺廟當和尚的人？”秦弈然趕忙分辯：“不不不，牛伯父錯怪我們了。牛二哥要和我們一起去遊覽風景，路過招隱寺而已。”程咬金道：“老牛啊，這是怎麽回事？”牛進達冷哼一聲，指著牛師度道：“你自己問他們去。”
牛師度趕忙道：“程伯伯啊，小侄閑得發慌，出去當強盜，劫掠了他們。但綠林好漢的規矩不是劫財不傷命麽，我劫了他們的財，又不打不相識，和他們交了個朋友。聽說他們要去姑蘇玩，這才一路陪他們去了姑蘇的招隱寺。”程咬金一拍大腿：“嗨，我還當是什麽事呢。小孩子玩鬧，老牛你也計較，真是的。虧你這麽大的人了。”牛進達笑道：“這不是給他們個下馬威麽。”說著搖搖手：“算了算了，師度，領你的朋友到院子裏去玩玩吧。”
獨孤憐筱趕忙道：“牛伯父，我聽說有大盜施風搗亂，特地來幫忙的。”牛進達道：“你們能幫什麽忙？別搗亂就行了。”侯君集卻突然道：“看他們也是江湖中人，或許能幫得到忙。”說著轉身問道：“二位哪個門派？”獨孤憐筱一挺胸脯：“我們是天劍門的。”侯君集點頭道：“天劍門的，進達啊，我覺得還是比較靠譜的。”牛進達點點頭：“既然猴子說你們比較靠譜，那就坐下來一起開會吧。臭小子你也別走了。”這最後一句話，自然是對牛師度說的。
程咬金見所有人都已坐定，便拱了拱手道：“哈，多謝各位弟兄幫老程我這個忙。那天我喝醉酒了，居然在陛下麵前吹這個牛。要是抓不到那姓施的，俺老程的腦袋可能就保不住了。”侯君集眼睛微眯：“咬金你說哪裏話，就算沒抓到，你可是福將，陛下舍得砍你的腦袋？不過那施風的輕功到底如何？這是我感興趣的。”牛進達道：“關鍵是那施風非常狡猾，六扇門的那些廢物已經抓了他幾次，都沒抓住。”
獨孤憐筱突然道：“就連風神捕也沒抓到嗎？”牛師讚搖首道：“風神捕倒是與他過了招，奈何那次事先沒做萬全準備。隻有風神捕一個人能追上他，卻也抓不住他。自那次以後，施風那賊子愈發狡猾。”侯君集突然冷哼一聲：“小輩就是小輩，這次我親自出手，保管抓住那施風。”牛師讚趕忙笑道：“那是自然，侯伯伯的輕功是天下第一，拿住他當然不在話下。”
六扇門有“風雨雷電”四大神捕，其中風神捕柳飛風輕功絕佳，皇家裏私下比較他與侯君集，均覺得若是短程，侯君集能獲勝，可如果距離遙遠，時間一長，柳飛風仗著年輕，應該能勝過侯君集。當然，由於二人身份差異懸殊，因此不可能讓他們去比一比。侯君集在數年前那場登山比賽中，輸給了零落碎片的“蝶”，一直憋著一股氣苦練輕功。這聽人說又有小輩可以比過他，自然是不服氣。牛師讚這麽一捧，他臉上頓時好看了很多，道：“其實風捕頭也還可以了，隻不過薑是老的辣，我設下計謀，隻要施風一出現，必定能夠抓住。”
早晨，秦弈然二人在客棧中吃過早飯，獨孤憐筱一抹嘴巴，道：“閑來無事，我們去拜訪拜訪牛師度牛二哥吧。”秦弈然道：“今天就去麽？”獨孤憐筱點點頭：“他們有困難，難道我們做朋友的，不應該幫忙？”秦弈然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那施風武功有多高明，居然官府都拿他不住。”獨孤憐筱嫣然笑道：“你怕了不成？”秦弈然搖搖頭，道：“怕什麽，我隻是在為程伯伯擔心，他萬一抓不住怎麽辦。”
二人出來客棧，問明了牛府所在，便向那前去。不過片刻，便來到一座府邸麵前。府邸十分有氣勢，朱漆大門上鑲著椒圖獸紋的門環。兩邊是兩個石獅子，左邊的獅子前腳底下踩著一個石球。最上麵的匾額上寫著“琅琊郡公府”，兩邊各兩個全副武裝的侍衛把守著。其中一人見秦弈然二人到來，迎上前喝問：“什麽人！”秦弈然一抱拳，道：“我們是來拜訪牛大將軍的。”衛兵揮了揮手：“大將軍正在與重要客人會麵，恕不見客。”
獨孤憐筱趕忙拿出牛師度給他的腰牌：“這位大叔看看這個，牛二哥昨日親自邀請我們來的。”衛兵接過腰牌，仔細一看，趕緊一鞠躬：“原來是二公子邀請的貴客，請進請進。”然後將腰牌還給獨孤憐筱。另外三人已經把大門打開，放二人入內。
早有一名衛兵搶先一步，飛快地跑去找牛師度報告。二人才走了數步，就看見牛師度迎麵飛奔而來，大叫大囔：“沒想到你們倆這麽快就來了啊，走走走，到我住的地方那去。今天程伯伯和侯叔叔來了，我爹和我哥正在接待他們呢。”獨孤憐筱略略蹙眉道：“這樣不禮貌吧，我們還是先和叔叔伯伯們打個招呼再說。”牛師度聳聳肩：“那隨你們的便嘍。”
三人來到會客的大堂，但見上首虎皮大交椅之上，坐著一個虯髯大漢，一頭短發，瞪著牛眼，不怒自威。左邊是同樣是一個壯漢，兩眼亦如銅鈴般大小，一張紅臉上生著疙瘩，硬直短發，一笑露出獠牙。看起來十分嚇人，但那笑卻又有著些許親和力。右邊一人卻身材瘦小，尖嘴猴腮。麵白無須，兩鬢之間有些許白毛。一身短衣襟小打扮。下首則是一個年輕的公子，一把折扇放在膝間，卻是秦弈然認識的，牛師度的哥哥，大公子牛師讚。
四人聽著門開，見牛師度引進來兩個人，不僅都是一愣。牛師讚第一個認出二人，剛欲說什麽，牛師度已經開口：“老爹，這是我在外麵認識的兩個朋友，秦弈然兄弟和蕭姑娘。”又開口為二人介紹，那上首的自然是牛秀牛進達，左邊那個紅麵壯漢是程咬金，右邊瘦小的則侯君集。二人趕緊道：“晚輩叩見牛伯伯，程伯伯，侯伯伯。”程咬金慌忙亂搖手：“哎——別別別，我可沒什麽見麵禮。”頓時把獨孤憐筱逗的一樂。
牛進達卻怪眼一翻：“你們就是把我兒子抓去寺廟當和尚的人？”秦弈然趕忙分辯：“不不不，牛伯父錯怪我們了。牛二哥要和我們一起去遊覽風景，路過招隱寺而已。”程咬金道：“老牛啊，這是怎麽回事？”牛進達冷哼一聲，指著牛師度道：“你自己問他們去。”
牛師度趕忙道：“程伯伯啊，小侄閑得發慌，出去當強盜，劫掠了他們。但綠林好漢的規矩不是劫財不傷命麽，我劫了他們的財，又不打不相識，和他們交了個朋友。聽說他們要去姑蘇玩，這才一路陪他們去了姑蘇的招隱寺。”程咬金一拍大腿：“嗨，我還當是什麽事呢。小孩子玩鬧，老牛你也計較，真是的。虧你這麽大的人了。”牛進達笑道：“這不是給他們個下馬威麽。”說著搖搖手：“算了算了，師度，領你的朋友到院子裏去玩玩吧。”
獨孤憐筱趕忙道：“牛伯父，我聽說有大盜施風搗亂，特地來幫忙的。”牛進達道：“你們能幫什麽忙？別搗亂就行了。”侯君集卻突然道：“看他們也是江湖中人，或許能幫得到忙。”說著轉身問道：“二位哪個門派？”獨孤憐筱一挺胸脯：“我們是天劍門的。”侯君集點頭道：“天劍門的，進達啊，我覺得還是比較靠譜的。”牛進達點點頭：“既然猴子說你們比較靠譜，那就坐下來一起開會吧。臭小子你也別走了。”這最後一句話，自然是對牛師度說的。
程咬金見所有人都已坐定，便拱了拱手道：“哈，多謝各位弟兄幫老程我這個忙。那天我喝醉酒了，居然在陛下麵前吹這個牛。要是抓不到那姓施的，俺老程的腦袋可能就保不住了。”侯君集眼睛微眯：“咬金你說哪裏話，就算沒抓到，你可是福將，陛下舍得砍你的腦袋？不過那施風的輕功到底如何？這是我感興趣的。”牛進達道：“關鍵是那施風非常狡猾，六扇門的那些廢物已經抓了他幾次，都沒抓住。”
獨孤憐筱突然道：“就連風神捕也沒抓到嗎？”牛師讚搖首道：“風神捕倒是與他過了招，奈何那次事先沒做萬全準備。隻有風神捕一個人能追上他，卻也抓不住他。自那次以後，施風那賊子愈發狡猾。”侯君集突然冷哼一聲：“小輩就是小輩，這次我親自出手，保管抓住那施風。”牛師讚趕忙笑道：“那是自然，侯伯伯的輕功是天下第一，拿住他當然不在話下。”
六扇門有“風雨雷電”四大神捕，其中風神捕柳飛風輕功絕佳，皇家裏私下比較他與侯君集，均覺得若是短程，侯君集能獲勝，可如果距離遙遠，時間一長，柳飛風仗著年輕，應該能勝過侯君集。當然，由於二人身份差異懸殊，因此不可能讓他們去比一比。侯君集在數年前那場登山比賽中，輸給了零落碎片的“蝶”，一直憋著一股氣苦練輕功。這聽人說又有小輩可以比過他，自然是不服氣。牛師讚這麽一捧，他臉上頓時好看了很多，道：“其實風捕頭也還可以了，隻不過薑是老的辣，我設下計謀，隻要施風一出現，必定能夠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