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當場對質
雖然王司豔猜不透為什麽短短的時間內秦筱筱就變精明了，幸好之前有三年的時間足夠她去謀劃做手腳。
秦府的賬房早就全換上了自己的人，秦筱筱就算是成精了隻怕看不懂賬目吧。
想到這裏，王司豔愈發覺得這想法可行，隻要這關過了，以後她再也不用擔心之前的賬目了。
裝出副眉頭深鎖含冤的模樣王司豔哭訴說：“老太爺有所不知，其實三年前我接過手的時候，秦府就已經是個空架子，賬上都沒什麽銀子了……。”
話音未落，秦筱筱忍不住雙手互擊發出掌聲，她的掌聲回蕩著特別具有諷刺的意味。
見狀，封玄辰不禁別過腦袋去捂嘴偷笑，這出戲確實精彩，不枉自己花了半天時間等待。
隻聽見秦筱筱諷刺說：“王姨娘撒謊的本事見長了，把髒水都倒到我娘這個早就不在的人身上去，就不怕半夜她找你算賬嗎？”
說完秦筱筱站起身來移動腳步踱步來到王司豔跟前冷冷說：“我倒是忘了，王姨娘連李嬤嬤都推出來頂罪，更何況是個走了三年的人。”
明明隻是個是十三歲的小姑娘，可是當秦筱筱冰冷的目光對上王司豔眼睛的時候，卻仿佛將她所有的一切全都看透了令她情不自禁心寒。
從剛才就一直沉默不語的秦纖纖思來想去，今日已經處處落在下風，如果沒有辦法為王司豔解圍，接下來她們母女倆在秦府內的日子隻怕就沒那麽好過了。
想到這裏，本想袖手旁觀的秦纖纖緩緩開口了：“姐姐，不當家不知油鹽貴。你可知道姨娘每天晚上都皺著眉頭掐著手指盤算那麽點銀子，她是恨不得一個銅錢掰成兩半花啊。”
秦纖纖這話不隻令秦致遠羞愧，就連秦傲鋒和秦李氏的臉色也緩和了些。
不可否認王司豔當家這三年秦府中大大小小除了秦筱筱外個個日子過得都比原來還要舒坦。
尤其對於秦李氏來說，比原來方芸當家的時候更是不奢侈多了。
想到這二百餘口靠著這麽點俸祿實在也為難王司豔了，別說其他人，就連秦傲鋒似乎也覺得是這麽回事。
“祖父，現在說什麽都是多餘的了。筱筱想讓您見見一個人。”麵對秦纖纖四兩撥千斤為王司豔博取同情秦筱筱一點也沒放在眼裏。
秦傲鋒有些奇怪但還是點點頭表示同意。封玄辰也感到奇怪，不過他可以肯定秦筱筱有後招，而且她既然出手了，就不會這麽簡單虎頭蛇尾偃旗息鼓的。
說完之後，秦筱筱朝著草兒使了個眼色，她立刻會意地退了出去。
不過片刻，就見草兒走在前頭，在她身後跟著位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金嬤嬤！”雖然容顏憔悴老了不下十歲，可是包括封玄辰在內所有在場的人都認出了金嬤嬤。
“老奴給老太爺、老夫人、老爺、王姨娘請安了。”金嬤嬤跪下來十分淡定地說。
見到金嬤嬤突然出現在這裏，秦李氏和王司豔互相對視一眼。
三年前已經弄到秦府農莊的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金嬤嬤看來還是秦筱筱帶回秦府的。看情形她是有備而來的，頓時心中有鬼的人又開始不安起來了。
秦筱筱冷笑一聲說道：“金嬤嬤，不用我介紹或者多說在座的都認識吧。她是我娘的陪嫁嬤嬤，是我娘的左膀右臂協助處理秦府內務多年，所以要說三年前秦府的狀況相信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聽到秦筱筱這麽說，秦傲鋒和秦致遠連連點頭，她說得沒錯，當年方芸身邊的大小事情可以說都是金嬤嬤在張羅的。
秦李氏和王司豔卻是冷著臉，目光落在金嬤嬤身上幽暗不明，讓人猜不透她們究竟在算計什麽。
秦纖纖審時度勢，金嬤嬤突然出現肯定是站在秦筱筱那邊的，幸好她口說無憑，就算是祖父聽進去了有祖母在也不能怎麽樣，想到這裏她反而平靜下來。
“金嬤嬤，剛才王姨娘說我娘留下來的秦府是個空架子，你說說可有這回事？”秦筱筱麵對金嬤嬤問道。
聽秦筱筱突然問起這個，金嬤嬤腦子迅速轉動著，她當然知道真實情況，可是她手上並沒有任何證據，隻怕最終還會落得個口說無憑。
淡淡一笑秦筱筱當然知道金嬤嬤在擔心什麽：“你不必多想，在祖父跟前實話實說就好，其他的有我呢。”
不知道為什麽，眼前的大小姐分明就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可是聽到她這句“一切有我呢”金嬤嬤心裏頭的所有不安都消失，她估計自己那股發自內心的信任是源於秦筱筱那底氣十足的樣子。
金嬤嬤答應後細說道：“夫人經過多年苦心經營，秦府的賬房內盈餘不少。老奴記得很清楚，到夫人去世前那個月為止應該有大約一百四十幾萬兩白銀的盈餘，這還不包括未收上來的佃租以及鋪子當月的盈餘。”
聽了金嬤嬤所說的，秦傲鋒和秦致遠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這分明與王司豔所說的大相徑庭。
更令秦傲鋒和秦致遠吃驚的是金嬤嬤所說的秦府有這麽多的盈餘，畢竟曆代秦家子弟都算清廉，可以說秦府的收入來源並不多。
“金嬤嬤，你老了，糊塗了。若是真有那麽多的盈餘我就不用發愁了。”王司豔冷眼看了金嬤嬤一眼。
王司豔好後悔，當初她下令農莊裏的人將金嬤嬤往死裏整，卻沒加上句必須將她整死。下麵那些人也是大意了，還讓她逃回秦府來了。不過不要緊，隻要過了這關，她有的是整死這老貨的手段。
秦纖纖轉向王司豔提醒說：“姨娘，咱們府上不是有賬房，賬房內不都有賬冊的嘛。”
“沒錯，老太爺可以讓老管家去賬房將賬冊拿來不就什麽都明白了嘛。”王司豔有恃無恐地說。
“秦慶。”秦傲鋒開口叫喚道。
秦筱筱跨上前一步攔住了秦慶嘴上卻高聲說道：“祖父，不必勞煩老管家了，反正拿來也不過是假賬冊而已。”
秦府的賬房早就全換上了自己的人，秦筱筱就算是成精了隻怕看不懂賬目吧。
想到這裏，王司豔愈發覺得這想法可行，隻要這關過了，以後她再也不用擔心之前的賬目了。
裝出副眉頭深鎖含冤的模樣王司豔哭訴說：“老太爺有所不知，其實三年前我接過手的時候，秦府就已經是個空架子，賬上都沒什麽銀子了……。”
話音未落，秦筱筱忍不住雙手互擊發出掌聲，她的掌聲回蕩著特別具有諷刺的意味。
見狀，封玄辰不禁別過腦袋去捂嘴偷笑，這出戲確實精彩，不枉自己花了半天時間等待。
隻聽見秦筱筱諷刺說：“王姨娘撒謊的本事見長了，把髒水都倒到我娘這個早就不在的人身上去，就不怕半夜她找你算賬嗎？”
說完秦筱筱站起身來移動腳步踱步來到王司豔跟前冷冷說：“我倒是忘了，王姨娘連李嬤嬤都推出來頂罪，更何況是個走了三年的人。”
明明隻是個是十三歲的小姑娘，可是當秦筱筱冰冷的目光對上王司豔眼睛的時候，卻仿佛將她所有的一切全都看透了令她情不自禁心寒。
從剛才就一直沉默不語的秦纖纖思來想去，今日已經處處落在下風，如果沒有辦法為王司豔解圍，接下來她們母女倆在秦府內的日子隻怕就沒那麽好過了。
想到這裏，本想袖手旁觀的秦纖纖緩緩開口了：“姐姐，不當家不知油鹽貴。你可知道姨娘每天晚上都皺著眉頭掐著手指盤算那麽點銀子，她是恨不得一個銅錢掰成兩半花啊。”
秦纖纖這話不隻令秦致遠羞愧，就連秦傲鋒和秦李氏的臉色也緩和了些。
不可否認王司豔當家這三年秦府中大大小小除了秦筱筱外個個日子過得都比原來還要舒坦。
尤其對於秦李氏來說，比原來方芸當家的時候更是不奢侈多了。
想到這二百餘口靠著這麽點俸祿實在也為難王司豔了，別說其他人，就連秦傲鋒似乎也覺得是這麽回事。
“祖父，現在說什麽都是多餘的了。筱筱想讓您見見一個人。”麵對秦纖纖四兩撥千斤為王司豔博取同情秦筱筱一點也沒放在眼裏。
秦傲鋒有些奇怪但還是點點頭表示同意。封玄辰也感到奇怪，不過他可以肯定秦筱筱有後招，而且她既然出手了，就不會這麽簡單虎頭蛇尾偃旗息鼓的。
說完之後，秦筱筱朝著草兒使了個眼色，她立刻會意地退了出去。
不過片刻，就見草兒走在前頭，在她身後跟著位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金嬤嬤！”雖然容顏憔悴老了不下十歲，可是包括封玄辰在內所有在場的人都認出了金嬤嬤。
“老奴給老太爺、老夫人、老爺、王姨娘請安了。”金嬤嬤跪下來十分淡定地說。
見到金嬤嬤突然出現在這裏，秦李氏和王司豔互相對視一眼。
三年前已經弄到秦府農莊的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金嬤嬤看來還是秦筱筱帶回秦府的。看情形她是有備而來的，頓時心中有鬼的人又開始不安起來了。
秦筱筱冷笑一聲說道：“金嬤嬤，不用我介紹或者多說在座的都認識吧。她是我娘的陪嫁嬤嬤，是我娘的左膀右臂協助處理秦府內務多年，所以要說三年前秦府的狀況相信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聽到秦筱筱這麽說，秦傲鋒和秦致遠連連點頭，她說得沒錯，當年方芸身邊的大小事情可以說都是金嬤嬤在張羅的。
秦李氏和王司豔卻是冷著臉，目光落在金嬤嬤身上幽暗不明，讓人猜不透她們究竟在算計什麽。
秦纖纖審時度勢，金嬤嬤突然出現肯定是站在秦筱筱那邊的，幸好她口說無憑，就算是祖父聽進去了有祖母在也不能怎麽樣，想到這裏她反而平靜下來。
“金嬤嬤，剛才王姨娘說我娘留下來的秦府是個空架子，你說說可有這回事？”秦筱筱麵對金嬤嬤問道。
聽秦筱筱突然問起這個，金嬤嬤腦子迅速轉動著，她當然知道真實情況，可是她手上並沒有任何證據，隻怕最終還會落得個口說無憑。
淡淡一笑秦筱筱當然知道金嬤嬤在擔心什麽：“你不必多想，在祖父跟前實話實說就好，其他的有我呢。”
不知道為什麽，眼前的大小姐分明就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可是聽到她這句“一切有我呢”金嬤嬤心裏頭的所有不安都消失，她估計自己那股發自內心的信任是源於秦筱筱那底氣十足的樣子。
金嬤嬤答應後細說道：“夫人經過多年苦心經營，秦府的賬房內盈餘不少。老奴記得很清楚，到夫人去世前那個月為止應該有大約一百四十幾萬兩白銀的盈餘，這還不包括未收上來的佃租以及鋪子當月的盈餘。”
聽了金嬤嬤所說的，秦傲鋒和秦致遠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這分明與王司豔所說的大相徑庭。
更令秦傲鋒和秦致遠吃驚的是金嬤嬤所說的秦府有這麽多的盈餘，畢竟曆代秦家子弟都算清廉，可以說秦府的收入來源並不多。
“金嬤嬤，你老了，糊塗了。若是真有那麽多的盈餘我就不用發愁了。”王司豔冷眼看了金嬤嬤一眼。
王司豔好後悔，當初她下令農莊裏的人將金嬤嬤往死裏整，卻沒加上句必須將她整死。下麵那些人也是大意了，還讓她逃回秦府來了。不過不要緊，隻要過了這關，她有的是整死這老貨的手段。
秦纖纖轉向王司豔提醒說：“姨娘，咱們府上不是有賬房，賬房內不都有賬冊的嘛。”
“沒錯，老太爺可以讓老管家去賬房將賬冊拿來不就什麽都明白了嘛。”王司豔有恃無恐地說。
“秦慶。”秦傲鋒開口叫喚道。
秦筱筱跨上前一步攔住了秦慶嘴上卻高聲說道：“祖父，不必勞煩老管家了，反正拿來也不過是假賬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