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順藤摸瓜
聽到秦筱筱的回答，秦致遠端詳後讚歎說：“確實有你娘的風采，但又比你娘多了幾分尖銳。”
“逆來順受不是我的性子。”秦筱筱絲毫不想掩飾自己的桀驁不馴，她要過不一樣的人生。
話音落，秦筱筱似笑非笑語氣中帶著嘲弄凝視著秦致遠：“現在，請父親說句公道話，這封所謂的書信可是我秦筱筱的筆跡。”
“不是。”秦致遠毫不猶豫當場否認道。
王嬤嬤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感覺到全身冰冷，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出會是這樣的結果。
秦筱筱走到她的跟前俯下身來：“誣賴秦府嫡出大小姐，破壞本小姐的名聲，你該當何罪。”
“老夫人，救救我，救救我！”王嬤嬤滿臉驚慌轉向秦李氏磕著頭。
秦李氏見狀目光躲閃並沒有開口隻是轉向一旁，王嬤嬤是奉了秦李氏之命栽贓陷害的，沒想到自己服侍幾十年的人轉過頭去顯然是不顧她的生死了。
“二夫人。”王嬤嬤又轉向王司豔拚命磕著頭，她所做的一切歸根到底都是為了二小姐秦纖纖。
王司豔與秦李氏的表現如出一轍，她甚至還趕緊推諉說：“筱筱，姨娘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都是這老刁奴興風作浪。”
“王嬤嬤，說吧，你為什麽要誣陷我？都說出來我為你求情，起碼你的罪過能減輕些許。”秦筱筱提醒說。
與秦李氏和王司豔的絕情成鮮明對比的反而是秦筱筱還對她有幾分憐憫。
王嬤嬤望著秦筱筱眼裏有內疚及悔恨，可惜來不及了，她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棄子，就算將事實說出來，隻怕以後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就在王嬤嬤露出猶豫神色的刹那，秦李氏趕緊朝王司豔使了個眼色。
王司豔會意的漫步走到王嬤嬤跟前：“王嬤嬤，你還是老老實實將一切都招了吧。”
瞬間，王嬤嬤的眼睛死死盯著王司豔的手，她微微走動間抬起手衣袖滑下來，就在她的手腕上戴著隻成色不咋樣的玉鐲子。
別人不知道內情，這鐲子王嬤嬤卻是認得的，這是她唯一的女兒不離身的物件，她們這是拿她女兒的命來要挾她啊。
絕望得閉上眼睛王嬤嬤心一橫大聲說道：“是我平素看大小姐不順眼，所以借著奉命搜查的機會存心嫁禍她的。”
不好，秦筱筱猛地跨出去，可惜眾人因為看她的寫字還沒有完全散去，因此阻擋她的去路。
當秦筱筱疾步上前伸手的時候，隻感覺到王嬤嬤的衣袖從她手掌間滑過。
“碰！”鮮血四濺，王嬤嬤用盡全力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見狀秦李氏內心鬆了口氣，驚魂未定的她望著王司豔的目光中閃過讚賞，幸好她未雨綢繆早就控製了王嬤嬤的女兒。
剛才還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沒了，這是因秦筱筱而死的第一個人，她此刻的內心十分複雜。
王司豔的舉動秦筱筱察覺到了異常，但是卻還是沒能阻止。
閉上眼睛片刻隨即又睜開，秦筱筱的眼中又恢複了冷靜，王嬤嬤該死，當初秋楓就死在她手裏。
今日也算是折了秦李氏的左膀右臂，隻是目前看來她們遠比自己想象的狠毒，秦筱筱心中暗暗告誡自己。
“來人啊，將這老刁奴拉出去。”所有的人都沉默不語，倒是秦李氏大聲命令說。
王司豔瞄了秦筱筱一眼，見她的目光陰晴不定，她內心不禁發虛。秦筱筱近來似乎換了個人似的，看來已經完全脫離了她的控製。
之前是習武，剛才先是繡功，接著又是書法，秦筱筱究竟還隱藏著多少東西？王司豔暗暗擔憂起來了。
王嬤嬤被兩個小廝拖行出去，她的雙眼大睜著，在搖曳的燈光下多少令人有死不瞑目的感覺，也不知道害死她的人會不會怕她回來索命？
“好了，天色已經晚了，我就先回寒梅居了。”秦李氏知道今日是得不償失了，她四兩撥千斤打算溜之大吉了。
“祖母且留步。”秦筱筱手一揮，解憂閣的下人倒是聰明了，立刻就將秦李氏攔住了。
秦筱筱冷冷地說：“不知道祖母可記得剛才答應筱筱什麽了？”
“筱丫頭，既然已經證明你是清白，你就好好歇著甭折騰了。”秦李氏這話裏有話警告著秦筱筱。
可惜如今的秦筱筱已經不是過去的秦筱筱，她大聲毫不客氣地說：“祖母，剛才當著眾人的麵，您可是說了，先搜解憂閣，再搜清花苑的。”
“纖纖此刻受傷正休養呢？”王司豔立即跳出來反對，“再說天色已經晚了，就免了吧。”
“祖父，父親可以作證，剛才他親耳聽到老夫人承諾的。”秦筱筱轉向秦致遠。
秦致遠正高興秦筱筱寫得一手好字，再說剛才他也的確是聽到了：“筱筱說得是，既然已經搜查了解憂閣，何妨搜查一下清花苑呢？”
秦傲鋒大手一揮不容反駁說：“既然如此，走，上清花苑去。”
見老太爺都開口了，其他的人都緊跟在他的身後朝著清花苑走去。
途中，秦李氏和王司豔心中七上八下，難道秦筱筱能未卜先知，也栽贓給秦纖纖不成？
思來想去，王司豔覺得那是不可能，她故意落後幾步靠近秦李氏壓低了聲音：“娘，纖纖向來循規蹈矩，估計筱筱就是心有不甘故意找茬而已。”
“嗯。”秦李氏隨口答應聲，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二小姐，二小姐。”清花苑內秦纖纖趴在床上正閉目養神，就聽到外麵的丫鬟大呼小叫。
緩緩睜開眼睛，秦纖纖冷下了臉吩咐在旁邊伺候的貼身丫鬟翠風：“去，看看出什麽事了？”
“是。”翠風一點也不敢怠慢。
秦纖纖年紀不大且表麵上看很是溫柔，實則她對待下人卻是最狠的。
清花苑的下人伺候著她都是戰戰兢兢的，一不小心就會受罰。
更可怕的則是秦纖纖不隻心狠還手辣，之前伺候她的兩個丫鬟莫名其妙出意外了，真相外麵的人不知道清花苑的人可都心知肚明。
“逆來順受不是我的性子。”秦筱筱絲毫不想掩飾自己的桀驁不馴，她要過不一樣的人生。
話音落，秦筱筱似笑非笑語氣中帶著嘲弄凝視著秦致遠：“現在，請父親說句公道話，這封所謂的書信可是我秦筱筱的筆跡。”
“不是。”秦致遠毫不猶豫當場否認道。
王嬤嬤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感覺到全身冰冷，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出會是這樣的結果。
秦筱筱走到她的跟前俯下身來：“誣賴秦府嫡出大小姐，破壞本小姐的名聲，你該當何罪。”
“老夫人，救救我，救救我！”王嬤嬤滿臉驚慌轉向秦李氏磕著頭。
秦李氏見狀目光躲閃並沒有開口隻是轉向一旁，王嬤嬤是奉了秦李氏之命栽贓陷害的，沒想到自己服侍幾十年的人轉過頭去顯然是不顧她的生死了。
“二夫人。”王嬤嬤又轉向王司豔拚命磕著頭，她所做的一切歸根到底都是為了二小姐秦纖纖。
王司豔與秦李氏的表現如出一轍，她甚至還趕緊推諉說：“筱筱，姨娘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都是這老刁奴興風作浪。”
“王嬤嬤，說吧，你為什麽要誣陷我？都說出來我為你求情，起碼你的罪過能減輕些許。”秦筱筱提醒說。
與秦李氏和王司豔的絕情成鮮明對比的反而是秦筱筱還對她有幾分憐憫。
王嬤嬤望著秦筱筱眼裏有內疚及悔恨，可惜來不及了，她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棄子，就算將事實說出來，隻怕以後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就在王嬤嬤露出猶豫神色的刹那，秦李氏趕緊朝王司豔使了個眼色。
王司豔會意的漫步走到王嬤嬤跟前：“王嬤嬤，你還是老老實實將一切都招了吧。”
瞬間，王嬤嬤的眼睛死死盯著王司豔的手，她微微走動間抬起手衣袖滑下來，就在她的手腕上戴著隻成色不咋樣的玉鐲子。
別人不知道內情，這鐲子王嬤嬤卻是認得的，這是她唯一的女兒不離身的物件，她們這是拿她女兒的命來要挾她啊。
絕望得閉上眼睛王嬤嬤心一橫大聲說道：“是我平素看大小姐不順眼，所以借著奉命搜查的機會存心嫁禍她的。”
不好，秦筱筱猛地跨出去，可惜眾人因為看她的寫字還沒有完全散去，因此阻擋她的去路。
當秦筱筱疾步上前伸手的時候，隻感覺到王嬤嬤的衣袖從她手掌間滑過。
“碰！”鮮血四濺，王嬤嬤用盡全力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見狀秦李氏內心鬆了口氣，驚魂未定的她望著王司豔的目光中閃過讚賞，幸好她未雨綢繆早就控製了王嬤嬤的女兒。
剛才還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沒了，這是因秦筱筱而死的第一個人，她此刻的內心十分複雜。
王司豔的舉動秦筱筱察覺到了異常，但是卻還是沒能阻止。
閉上眼睛片刻隨即又睜開，秦筱筱的眼中又恢複了冷靜，王嬤嬤該死，當初秋楓就死在她手裏。
今日也算是折了秦李氏的左膀右臂，隻是目前看來她們遠比自己想象的狠毒，秦筱筱心中暗暗告誡自己。
“來人啊，將這老刁奴拉出去。”所有的人都沉默不語，倒是秦李氏大聲命令說。
王司豔瞄了秦筱筱一眼，見她的目光陰晴不定，她內心不禁發虛。秦筱筱近來似乎換了個人似的，看來已經完全脫離了她的控製。
之前是習武，剛才先是繡功，接著又是書法，秦筱筱究竟還隱藏著多少東西？王司豔暗暗擔憂起來了。
王嬤嬤被兩個小廝拖行出去，她的雙眼大睜著，在搖曳的燈光下多少令人有死不瞑目的感覺，也不知道害死她的人會不會怕她回來索命？
“好了，天色已經晚了，我就先回寒梅居了。”秦李氏知道今日是得不償失了，她四兩撥千斤打算溜之大吉了。
“祖母且留步。”秦筱筱手一揮，解憂閣的下人倒是聰明了，立刻就將秦李氏攔住了。
秦筱筱冷冷地說：“不知道祖母可記得剛才答應筱筱什麽了？”
“筱丫頭，既然已經證明你是清白，你就好好歇著甭折騰了。”秦李氏這話裏有話警告著秦筱筱。
可惜如今的秦筱筱已經不是過去的秦筱筱，她大聲毫不客氣地說：“祖母，剛才當著眾人的麵，您可是說了，先搜解憂閣，再搜清花苑的。”
“纖纖此刻受傷正休養呢？”王司豔立即跳出來反對，“再說天色已經晚了，就免了吧。”
“祖父，父親可以作證，剛才他親耳聽到老夫人承諾的。”秦筱筱轉向秦致遠。
秦致遠正高興秦筱筱寫得一手好字，再說剛才他也的確是聽到了：“筱筱說得是，既然已經搜查了解憂閣，何妨搜查一下清花苑呢？”
秦傲鋒大手一揮不容反駁說：“既然如此，走，上清花苑去。”
見老太爺都開口了，其他的人都緊跟在他的身後朝著清花苑走去。
途中，秦李氏和王司豔心中七上八下，難道秦筱筱能未卜先知，也栽贓給秦纖纖不成？
思來想去，王司豔覺得那是不可能，她故意落後幾步靠近秦李氏壓低了聲音：“娘，纖纖向來循規蹈矩，估計筱筱就是心有不甘故意找茬而已。”
“嗯。”秦李氏隨口答應聲，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二小姐，二小姐。”清花苑內秦纖纖趴在床上正閉目養神，就聽到外麵的丫鬟大呼小叫。
緩緩睜開眼睛，秦纖纖冷下了臉吩咐在旁邊伺候的貼身丫鬟翠風：“去，看看出什麽事了？”
“是。”翠風一點也不敢怠慢。
秦纖纖年紀不大且表麵上看很是溫柔，實則她對待下人卻是最狠的。
清花苑的下人伺候著她都是戰戰兢兢的，一不小心就會受罰。
更可怕的則是秦纖纖不隻心狠還手辣，之前伺候她的兩個丫鬟莫名其妙出意外了，真相外麵的人不知道清花苑的人可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