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確定目標
“多謝大小姐，老奴記下了。”李嬤嬤壓製下內心的疑惑。
秦筱筱不動聲色實則心中閃過怒意，什麽記下了，這老刁奴是在暗示她記住今日所吃的虧了。也罷，遲些時候再處置你。
“對了，你來幹什麽？”秦筱筱裝作沒聽懂李嬤嬤話裏有話若無其事地問道。
李嬤嬤從進來就一直就跪在地上，秦筱筱沒讓她起來她也不好自個兒起來。
雙手拍打大腿幾下，李嬤嬤暗示秦筱筱該讓自己起來了，沒想到她恍如沒有看見般。
眼看著李嬤嬤支撐不住跪坐在自己腿上，草兒不禁捂嘴偷笑。
看著秦筱筱，草兒心裏頭很是欣慰，她好像又見到當年夫人當家時候的樣子，四兩撥千斤不經意間卻讓諾大的秦府上上下下個個折服。
“老奴是奉二夫人之命……”
“住嘴！”秦筱筱笑得令李嬤嬤有些膽寒。
秦筱筱朝前彎腰俯視，她那恍若鬼魅的臉就在離李嬤嬤眼前不到一尺的位置，眼眸中的冷意令她膽寒不禁嚇得跌坐在地上。
“李嬤嬤，父親什麽時候又娶妻了？”秦筱筱冷冷地問。
“沒有，沒有。老奴嘴笨說錯了，是王姨娘。”李嬤嬤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大小姐毀容後變化好大，看著令人心底發寒。
秦筱筱挺直了身軀又端坐在榻上：“她有什麽事啊？”
“二小姐受傷了，王姨娘讓老奴來跟大小姐要罐玉肌膏。”李嬤嬤趕緊將王司豔的話原封不動搬出來。
“哦？”秦筱筱看都不看李嬤嬤隻是伸手把玩著茶幾上的茶碗，“你告訴她禦賜的玉肌膏用完了。”
“大小姐騙誰啊？皇上不是賜了好幾罐嗎？”李嬤嬤對上秦筱筱冷冷的目光驟覺自己又說錯話了。
秦筱筱也不再跟李嬤嬤計較，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臉頰疤痕的位置，“玉肌膏沒什麽用處，一次抹一罐也不起作用啊！”
李嬤嬤頓時目瞪口呆，大小姐是這麽糟蹋東西的，玉肌膏宮廷獨有的，是最好的祛瘀祛疤良藥，她一次抹一罐幾罐全抹臉上了。
“是啊，你告訴王姨娘，玉肌膏我試過了，沒用。”秦筱筱遺憾地搖搖頭。
玉肌膏是秦筱筱毀容後祖父親自去宮中為她求來的，憑什麽給秦纖纖，再說她恨不得她多吃苦頭，這麽好的藥膏才不會給她呢。
秦筱筱臉上閃嘲笑隨即故意壓低聲音說：“再說玉肌膏本就是禦賜讓我抹臉的，纖纖傷在臀部，用玉肌膏的話若是落在有心之人口中會不會成大不敬給秦府惹來禍端啊？”
“這……？”李嬤嬤被秦筱筱嚇住了，她隻是宅院中的老嬤嬤，還是回去稟告自家主子吧。
“既然如此，大小姐，那老奴先告退了。”李嬤嬤站起身來甩甩兩條已經有些麻木的老腿，“老奴定將大小姐的話一字不漏告訴王姨娘。”
“嗯。”秦筱筱揮揮手，李嬤嬤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秋楓將冬花安置好後返身走了進來，見草兒站在秦筱筱旁邊手裏還拿著掃帚不禁笑道：“傻丫頭，還不快將這個拿出去。”
“哦，對不起，大小姐，我、我馬上拿出去。”草兒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笑了笑後趕緊帶著掃把出去了。
秦筱筱看著秋楓和草兒露出了淺笑，上輩子也就她們倆是真心對自己好，可惜最後這兩個人都不得善終，這輩子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砰！”清花苑內，王司豔聽了李嬤嬤的稟報手裏的茶碗摔在地上氣得渾身發抖。
秦纖纖趴在床上不停哀嚎著：“娘！我好疼啊。”
“纖纖。”王司豔撲到秦纖纖床前，看著女兒背後的傷口心疼不已。
秦纖纖露出猙獰的本來麵目，那裏有半分平日溫柔婉越的模樣。
李嬤嬤所說的秦纖纖也聽到了，她雙拳捶著枕頭：“娘，都是秦筱筱那賤人還我的，我要殺了她！”
一把捂住秦纖纖的嘴，王司豔附在她耳畔低語：“這個仇娘一定會給你報的，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傷要快點好起來，四皇子還等著要帶你出去遊湖呢。”
“嗯。”想起今日在園中偶遇四皇子封錦琮秦纖纖不禁麵有得色，“四皇子也不咋樣，見到女子就朝前湊。”
王司豔腦海裏自動浮現出遐想：“你千萬別胡說八道，四皇子身份尊貴，若是你能成為四皇子妃……”
“不要，我不喜歡他。”秦纖纖出乎王司豔的意料毫不猶豫出口拒絕。
“四皇子要相貌有相貌，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這樣天下難找的男子對你感興趣，你還拿喬了。”王司豔以為女兒隻是害羞。
連連搖頭秦纖纖嘟囔著說：“不要，我隻要辰哥哥。”
“封玄辰！”王司豔一下子跳了起來，“你這死丫頭，那小子有什麽好，將來他最多也就是世子，哪裏比得上四皇子。”
“我就是喜歡辰哥哥啊。”秦纖纖的腦袋麵朝牆壁不看王司豔以示不滿。
“哎喲，我的傻女兒。”王司豔話說一半回頭吩咐，“你們都下去吧。”
屋子內的丫鬟在李嬤嬤的帶領下全部都退了出去。
擠在床沿，王司豔俯下身子對秦纖纖說：“傻丫頭，你想想，四皇子是皇位的有力競爭者，若是你成為四皇子妃，娘想辦法讓你爹和你祖母說服你祖父，憑秦府的權勢助他登上皇位也不是難事啊。”
猛地轉過身來，秦纖纖牽動傷口不禁哀嚎連連，王司豔焦急地說：“慢點，你慢點，別急。”
一把抓住王司豔的手，秦纖纖眼中閃爍著憧憬：“若是他登上皇位，那我就母儀天下了。”
“是啊。”王司豔拍拍秦纖纖的手，“你說這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事，你真不想要了嗎？”
秦纖纖心中很糾結，她也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封玄辰，或許隻是因為他對秦筱筱好，所以她才千方百計想要占為己有吧。
母儀天下的誘惑太大了，猶豫片刻後秦纖纖連連點頭：“要，娘，我決定了，我一定要成為四皇子妃。”
秦筱筱不動聲色實則心中閃過怒意，什麽記下了，這老刁奴是在暗示她記住今日所吃的虧了。也罷，遲些時候再處置你。
“對了，你來幹什麽？”秦筱筱裝作沒聽懂李嬤嬤話裏有話若無其事地問道。
李嬤嬤從進來就一直就跪在地上，秦筱筱沒讓她起來她也不好自個兒起來。
雙手拍打大腿幾下，李嬤嬤暗示秦筱筱該讓自己起來了，沒想到她恍如沒有看見般。
眼看著李嬤嬤支撐不住跪坐在自己腿上，草兒不禁捂嘴偷笑。
看著秦筱筱，草兒心裏頭很是欣慰，她好像又見到當年夫人當家時候的樣子，四兩撥千斤不經意間卻讓諾大的秦府上上下下個個折服。
“老奴是奉二夫人之命……”
“住嘴！”秦筱筱笑得令李嬤嬤有些膽寒。
秦筱筱朝前彎腰俯視，她那恍若鬼魅的臉就在離李嬤嬤眼前不到一尺的位置，眼眸中的冷意令她膽寒不禁嚇得跌坐在地上。
“李嬤嬤，父親什麽時候又娶妻了？”秦筱筱冷冷地問。
“沒有，沒有。老奴嘴笨說錯了，是王姨娘。”李嬤嬤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大小姐毀容後變化好大，看著令人心底發寒。
秦筱筱挺直了身軀又端坐在榻上：“她有什麽事啊？”
“二小姐受傷了，王姨娘讓老奴來跟大小姐要罐玉肌膏。”李嬤嬤趕緊將王司豔的話原封不動搬出來。
“哦？”秦筱筱看都不看李嬤嬤隻是伸手把玩著茶幾上的茶碗，“你告訴她禦賜的玉肌膏用完了。”
“大小姐騙誰啊？皇上不是賜了好幾罐嗎？”李嬤嬤對上秦筱筱冷冷的目光驟覺自己又說錯話了。
秦筱筱也不再跟李嬤嬤計較，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臉頰疤痕的位置，“玉肌膏沒什麽用處，一次抹一罐也不起作用啊！”
李嬤嬤頓時目瞪口呆，大小姐是這麽糟蹋東西的，玉肌膏宮廷獨有的，是最好的祛瘀祛疤良藥，她一次抹一罐幾罐全抹臉上了。
“是啊，你告訴王姨娘，玉肌膏我試過了，沒用。”秦筱筱遺憾地搖搖頭。
玉肌膏是秦筱筱毀容後祖父親自去宮中為她求來的，憑什麽給秦纖纖，再說她恨不得她多吃苦頭，這麽好的藥膏才不會給她呢。
秦筱筱臉上閃嘲笑隨即故意壓低聲音說：“再說玉肌膏本就是禦賜讓我抹臉的，纖纖傷在臀部，用玉肌膏的話若是落在有心之人口中會不會成大不敬給秦府惹來禍端啊？”
“這……？”李嬤嬤被秦筱筱嚇住了，她隻是宅院中的老嬤嬤，還是回去稟告自家主子吧。
“既然如此，大小姐，那老奴先告退了。”李嬤嬤站起身來甩甩兩條已經有些麻木的老腿，“老奴定將大小姐的話一字不漏告訴王姨娘。”
“嗯。”秦筱筱揮揮手，李嬤嬤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秋楓將冬花安置好後返身走了進來，見草兒站在秦筱筱旁邊手裏還拿著掃帚不禁笑道：“傻丫頭，還不快將這個拿出去。”
“哦，對不起，大小姐，我、我馬上拿出去。”草兒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笑了笑後趕緊帶著掃把出去了。
秦筱筱看著秋楓和草兒露出了淺笑，上輩子也就她們倆是真心對自己好，可惜最後這兩個人都不得善終，這輩子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砰！”清花苑內，王司豔聽了李嬤嬤的稟報手裏的茶碗摔在地上氣得渾身發抖。
秦纖纖趴在床上不停哀嚎著：“娘！我好疼啊。”
“纖纖。”王司豔撲到秦纖纖床前，看著女兒背後的傷口心疼不已。
秦纖纖露出猙獰的本來麵目，那裏有半分平日溫柔婉越的模樣。
李嬤嬤所說的秦纖纖也聽到了，她雙拳捶著枕頭：“娘，都是秦筱筱那賤人還我的，我要殺了她！”
一把捂住秦纖纖的嘴，王司豔附在她耳畔低語：“這個仇娘一定會給你報的，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傷要快點好起來，四皇子還等著要帶你出去遊湖呢。”
“嗯。”想起今日在園中偶遇四皇子封錦琮秦纖纖不禁麵有得色，“四皇子也不咋樣，見到女子就朝前湊。”
王司豔腦海裏自動浮現出遐想：“你千萬別胡說八道，四皇子身份尊貴，若是你能成為四皇子妃……”
“不要，我不喜歡他。”秦纖纖出乎王司豔的意料毫不猶豫出口拒絕。
“四皇子要相貌有相貌，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這樣天下難找的男子對你感興趣，你還拿喬了。”王司豔以為女兒隻是害羞。
連連搖頭秦纖纖嘟囔著說：“不要，我隻要辰哥哥。”
“封玄辰！”王司豔一下子跳了起來，“你這死丫頭，那小子有什麽好，將來他最多也就是世子，哪裏比得上四皇子。”
“我就是喜歡辰哥哥啊。”秦纖纖的腦袋麵朝牆壁不看王司豔以示不滿。
“哎喲，我的傻女兒。”王司豔話說一半回頭吩咐，“你們都下去吧。”
屋子內的丫鬟在李嬤嬤的帶領下全部都退了出去。
擠在床沿，王司豔俯下身子對秦纖纖說：“傻丫頭，你想想，四皇子是皇位的有力競爭者，若是你成為四皇子妃，娘想辦法讓你爹和你祖母說服你祖父，憑秦府的權勢助他登上皇位也不是難事啊。”
猛地轉過身來，秦纖纖牽動傷口不禁哀嚎連連，王司豔焦急地說：“慢點，你慢點，別急。”
一把抓住王司豔的手，秦纖纖眼中閃爍著憧憬：“若是他登上皇位，那我就母儀天下了。”
“是啊。”王司豔拍拍秦纖纖的手，“你說這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事，你真不想要了嗎？”
秦纖纖心中很糾結，她也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封玄辰，或許隻是因為他對秦筱筱好，所以她才千方百計想要占為己有吧。
母儀天下的誘惑太大了，猶豫片刻後秦纖纖連連點頭：“要，娘，我決定了，我一定要成為四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