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又殺鬼
  “別怕的,媽媽在。”

  話雖這麽說,婦女也是滿臉憂愁,身子發抖。

  “怪物,我看到了怪物……”少女不停的擦拭眼淚,腦海裏滿是那幾隻鬼手。

  “呼,呼。”

  炭治郎喘著粗氣,看向了那對母女問道:“鬼呢?”

  少女怔了怔,隨後指向了臥室。

  隻不過馬上她又瞪起了眼珠,喃喃自語。

  “不對。”

  “怎麽回事?”

  顯然沒見過鬼的少女已經感到智商出了問題。

  下一秒,聞到鬼氣息的炭治郎,又向東邊快速奔去。

  追隨著鬼的氣息,炭治郎最終在一處舊牆前停下止步。

  他拿出僻邪刃,望向四周。

  在炭治郎的視野裏,鬼的氣息凝成一條血紅色河流,正在快速湧,直到在一處停下。

  “這麽濃重的味道,這究竟是吃了多少人!”

  炭治郎目光一凝,僻邪刃發出了奇異的光。

  大地好像被焚燒了,炭治郎是想以此使惡鬼出來。

  道路上突然出現一片泥沼。

  一隻猙獰鬼從地下鑽出。

  半邊身子暴露在外,血色瞳孔。

  像這樣的鬼還有一隻,是二角,此時正潛伏在地下。

  能使用名為血鬼術的術式。

  而麵前的鬼,自然是發動了血鬼術。

  “喂,那邊的小子。”

  一鬼呸了一口痰,惡狠狠咬牙道:“你剛才用了什麽東西?”

  “你擄走的女孩子在哪裏!”炭治郎當然不會回答。

  “哦,你說她們啊。”

  一鬼冷笑一聲,掀開了長衫,內側幾乎全是女孩子的配飾。

  想不到這鬼不僅挑食,還有收集癖。

  活該最後被砍死。

  但炭治郎似乎並沒聽鬼講自身經經的興趣。

  “可惡......”

  炭治郎直接一刀劈向泥沼之鬼。

  “該死,死小子,連話都不聽我說完。”

  泥沼鬼躲過刀刃,又用利爪刺向炭治郎。

  霧雲杉箱子的背帶被砍斷了,箱門打開,從中滾出一個和服少女。

  灶門禰豆子。

  看到咬著半根竹子的禰豆子,泥沼鬼也愣住了。

  “為什麽人類會帶著鬼?”

  不過清葬這麽一想,禰豆子也不到16歲,難道泥沼鬼不是吃好看的少女,而是吃好看的人類。

  清葬才想起來這鬼似乎是兩個兄弟。

  而且區分也很是明顯,那就是看他們頭上的角。

  而炭治郎不會放過一角鬼愣住的機會,一刀解決。

  可見僻邪刃對炭治郎的加強有多大。

  新手號直接遇到滿級裝備。

  “嗚”禰豆子歪了歪頭有些疑惑,她不知道哥哥已經這麽強了。

  一角鬼直接消散,而這樣剩下的二角鬼就真的好處理太多了。

  “太誇張了。”二角鬼在地下的沼潭中暗道一句就趕緊逃離。

  二角鬼可不至於傻到為了兄弟白白逃命。

  “雖然說是同一個血緣,但我們可都成鬼了。”二角鬼直接控製泥沼遠離這裏,全然沒有報仇的想法。

  “報仇?報仇你媽!”二角鬼可早就沒有什麽禮義廉恥了。

  畢竟那恐怖的一刀可還是觸目驚心。

  “跑什麽?小家夥。”一陣幽幽的聲音經過水傳到二角鬼的耳朵中。

  “誰?!”二角鬼猛然回頭,卻隻是看到了渾濁不堪的泥沼。

  “一定是幻聽了,怎麽可能有人能在這種情況進入我的血鬼術中。”二角鬼強行解釋,並正了下身子。

  “以後要換個地方。”二角鬼覺得被那麽強大的斬鬼人盯上一定是因為作案地點太同一。

  他以後要吃一個人換個地方,讓殺鬼隊找不到他

  “真是血的教訓。”二角鬼歎了兩氣。

  “嘖,連以後都打算好了。”詭異的聲音進入二角鬼的耳朵。

  “究竟是誰疑神疑鬼的,給我出來。”這顯然隻是他壯膽子的方法。

  畢竟二角鬼知道,在這種情況能進入他血鬼術的存在他一定惹不起。

  清葬暗暗在心中吐槽:“嗬,我要是出來了,估計會直接嚇死鬼。”

  清葬現在還是大妖般若,他是用妖力隱蔽自身。

  “死吧。”聲音如萬尺深淵,詭異而荒誕。

  隨後又是一串笑聲。

  在水中傳播著尤如利刃一般。

  二角鬼的神精緊崩,似乎隨時都會斷掉。

  “放鬆一點兒,沒那麽可怕。”清葬沒有將其化成喰種的想法,而且這鬼的資質也不行。

  清葬隻是惡趣味一下,來嚇嚇這可憐的小鬼。

  畢竟這種貨色的垃圾,清葬可連看都不屑於看一眼。

  “不過這鬼也是膽小的不得了。”清葬搖了搖頭,感到有些無趣。

  “哎,留個恐嚇符在著吧。”清葬還是蠻有“童心”的。

  炭治郎稍微和鎮子中的人交談一會就留開了。

  他從僻邪刃裏的自已口中得到了救他妹妹的方法。

  殺死足夠的鬼或是人,用足夠的怨氣可以讓禰豆子變回人類。

  可不是清葬在暗中搞的鬼,他也沒必要這樣做。

  而且“以怨化災”這種邪術也是真實存在的。

  炭治郎不會去殺無辜的人,所以他的選擇就是去瘋狂的屠殺鬼。

  妹妹是他唯一的親人,炭治郎隻能這麽做。

  炭治郎回頭看向背後的霧雲杉箱子。

  “禰豆子應該在睡覺吧。”

  他曾向僻邪刃打聽過清葬,但辟邪刃都選擇了沉默。

  炭治郎所幸也沒再問過。

  僻邪刃中的他也如同老師一樣救給他了一些招數。

  以及使用辟邪刃的一些方法。

  他對僻邪刃中的那個自己並不反感。相反,有些時候遇到拿捏不定的事情,還會向他詢問。

  隻不過僻邪刃中自已的回答都有些...

  暴虐,陰暗。

  炭治郎借著昏黃的路燈歎了口氣有長長的電車駛過,街道兩旁是彩幡,人群熙熙攘攘、來來往往。

  炭治郎僵直地立在那。

  城市太發達了!

  晚上還這麽亮!

  人好多!

  從小到大都在鄉下長大,這是炭治郎頭一次到大城市。

  炭治郎拽著妹妹走入胡同,不料正巧撞見對情侶在親熱,瞬間臉紅。

  “打,打擾了!”

  這時炭治郎發現道路旁木台上有一封信。

  那個角落很不起眼,周圍也沒有什麽行人。

  “誰的信掉在這裏了?”炭治郎有些疑惑,拿起了信件。

  信上赫然寫著五個大字。

  灶門炭治郎。

  炭治郎的瞳孔猛然放大,感覺有點兒不可思議。

  他回頭看了看四周。

  空無一人,寂靜的有些可怕。

  “什麽,東西......”

  如果你半路走在道上,在一個角落處看到一個不起眼的信件,你也很不在乎的撿起來。

  但你卻發現上麵赫然寫著你的名字。

  誰都會覺得詭異的。

  炭治郎嚴然感覺某個樹林後麵有什麽東西在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