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雜
  “哎哎,你耍賴!”王詡指著清葬很是生氣,就差越過棋桌來打他了。

  不知不覺又過了十年,時間總是很離譜的。

  清葬已經十五歲了,他發現這個世界的一些不同。

  鬼穀子王詡,是清葬的老師。

  至於這人清葬在曆史上是知道的。這是百科式人物,教育了蘇秦、張儀、孫臏、龐涓、商鞅、呂不韋等

  而其也是著名的道家、思想家、謀略家、兵家、陰陽家、法家、教育家。

  還極有玄幻色彩。

  所以說清葬無論如向也想不到鬼穀子是個不到一米五的小蘿莉。

  對,鬼穀子還是女的。

  “更玄了。”清葬輕歎一句卻沒注意到王詡倒在地上哭了起來。

  “嗚你又作弊......”王詡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嗚嗚亂叫。

  “呃。真像個孩子”清葬放下棋子打算去找些吃的。

  墨色的長卷發柔順的披在雙肩上,白皙的皮膚如羊脂般光滑,一雙黑漆漆的眸子有著令人憐憫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粉嫩的薄唇微微向翹著,王詡見清葬沒打理她就有些生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哼!等你師哥師姐回來,我定叫他們揍你一頓。”王詡嘟著嘴。

  “嗬”清葬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師哥師姐基本上都gg了。

  清葬拉起王詡道:“師父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現在都公元前235年了,也該見見秦大大了。

  所以在一周前他就打算跟師父道別,當然王詡是不同意的。

  尤其是聽到清葬說是去投靠秦國。清葬又不能把王詡一起拐走或是偷偷溜走,畢竟太不合適了。

  清葬跟王詡打賭,隻要他六博棋連贏王詡三次就可以走了。

  與鬼穀子下棋是極不明智的,所以他用係統來做弊。

  “哼,你真當為師看不出來?而且我也可以用玄微術來做弊的。”王詡滿麵通紅的向清葬說道。

  “行,師父厲害!可我又沒說不能做弊的。”清葬故意這樣說來氣她。

  “你....”王詡張開嘴露出幾顆虎牙似乎是要咬他。

  “哎,師父別生氣呀。”

  顯然這樣隻會讓王詡更生氣。

  過了一會,她直視清葬道:“你要去幹什麽?你不知道他怎麽死的嗎?”

  他是指商鞅。

  清葬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會編製謊言。

  當然估計清葬說謊王詡也看得出。

  “是命運......”清葬揉了揉王詡的腦袋淡淡道:“放心,師父。”

  “別揉我腦袋。”王詡似乎是認為清葬在嘲諷她長的矮,她甩了甩腦袋道:“你小子要是死了,我也不會去幫你收屍的。”

  她看了看清葬黑白分明的眼睛又說道:“晚上走吧,不留過夜了。”

  “哎,真是無情啊!”清葬裝做哭哭啼啼的說道:“師父連最後一晚也不留徒兒嗎?!”

  王詡是真的不想留,因為徐福這小子半夜總是說怕黑就和她一起睡。

  小的時候還好,可現在都十五了!

  鬼看不出你想幹啥?

  王詡別了別嘴沒再回複。

  清葬見王詡沒回應就識趣的沒再說下去,他又抹掉不存在的淚點道:“那師父給徒兒做一頓臨行飯吧。”

  “嗬。自已去。”王詡本還有些傷心,但現在也不是那麽傷心了。

  王詡在清葬今年生辰那天給取了字。

  字君房,與曆史一同。

  清葬其實也不算那麽餓,他所幸就跟在王詡身後。

  “哎哎,你幹什麽?走吧?!”顯然王詡很生氣。

  “師父,你最愛的徒弟都要走了,你不意思意思?”清葬搓了搓手。

  王詡真的就差破口大罵了“行,給你。”

  她從懷中拿出一卷竹簡道:“這個你自已琢磨吧。”

  “嗯,似乎有師父的體香.....”清葬暗想又說道:“那謝謝師父了,以後會回來看您的。”

  “走吧,希望別是隻鬼魂來打饒我。”王詡說罷就走進內間沒再理會清葬。

  上路吧。

  清葬該去鹹陽見見始皇大大的,不過清葬仔細一想就發現他真的太年輕了。

  連甘羅都比他大六歲,更別說其他人了。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初始的初始”宿主獲得抽獎機會×1,通神之術,血淵九月瞳。

  嗯,其實清葬都不知道係統有這個任務。

  “對了,抽獎是啥意思?”清葬詢問道。

  “故名思意。”係統也簡單的回答。

  “抽吧。”清葬覺得這種東西就像賭博無法讓他安心。

  恭喜宿主抽到“超物質金龍紋加特林”

  ?!

  “這.....”清葬覺得這麽科技的東西在公元前出現不太好。

  清葬問道:“呃,這是啥東西?”

  “超物質金龍紋加特林,可發射出超越世界上限的物質,一息十九億六千轉”

  “大可怕了。”清葬覺得這東西沒事最好不要用了。

  鬼知道超越世界上限的物質是啥,連黑洞,反物質都無法超越上限。

  清葬如果用了可能世界就過載崩潰了吧。

  “嗯,想想就可怕。”

  所以他也沒將這東西從係統空間取出。

  通神之術:暫以凡軀,通於神妖。

  這應該就是指日本陰陽師召喚式神的方法,畢竟華夏傳統陰陽術可沒這東西。

  這不是清葬瞎說的,因為鬼穀子王詡就是陰陰家的鼻祖。

  而清葬的陰陰術也都向王詡那學得的。

  半陰半陽的房間之中,王詡坐在華麗的木椅上覺得有些孤獨。

  木質的古燈罩照這那嬌小身影。

  “又走了一個...”王詡歎了口氣才發現她的枕上有一封書信。

  潦草的齊國文字一看就是清葬的。

  “師尊

  當看到這信時房君大概己徑走了,是去鹹陽,去找秦國君主。秦國之君曾殺死師兄,但房君並不認為那是暴君。

  房君認為現在的君主趙政能統一九洲大陸,這絕會是千古第一。房君有著自已的想法。

  多謝師尊十幾載的教養之恩。房君不會說什麽矯情的話語,房君也定會將師尊的知識傳傅發展下去......”

  “這小子還蠻會說話。”王詡覺得徐福順心多了。

  王詡繼續看下去......

  信卷的末尾寫著:

  “對了,師尊。房君將你珍藏的靈酒拿走了一瓶。

  房君相信師尊不會在乎,這也是為師尊著想,畢竟喝酒對身體不好。

  師父你也老大不小了要好好保養身體喲。”

  “我真想多了。”王詡真想把信揉成一團扔掉,但還是沒亂揉。

  “算了,就全當是送給那小子吧。”王詡歎了口氣,甜甜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