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那些個不合適的橋段
白雪瑤沉默了一陣，似乎是經過深思熟慮了，覺得的確應該要交代清楚，似乎李大人的威脅起了作用。
“我母親與靖王世子之間，隻是微不足道的私仇，情感糾葛，兒女私情罷了，當年靖王世子喜歡遊曆江湖，我生母也喜歡闖蕩江湖……”
那又是一段很狗血的遇見。
南瑾聽的直犯愣。
原來有些劇情隨處可見，隻是挑人而已，如果發生在俊男美女身上，那就是浪漫邂逅，可如果是不合適的人，隻會徒增悲傷。
比如她的阿爺和蘇老夫人，再比如這位月嬌嬌和靖王世子。
當年，月嬌嬌闖蕩江湖，巧遇靖王世子，兩人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同救了一孤女，所以結拜為兄弟，當年的月嬌嬌女扮男裝，而且年長靖王世子幾歲，便成了大哥，靖王世子便是小弟。
隨後，兩人結伴同行，大半年的光陰都在各地行俠仗義，闖蕩江湖，過的逍遙又自在。
這樣都不會生出感情來，顯然是不現實的。
隻是並非每一段結拜兄弟都會兩情相悅。
“我母親和靖王世子互生好感，在母親身份暴露後，靖王世子也一直跟在她身邊，甚至……他還對母親許下了承諾，定娶她為妻，可不想靖王世子是個薄情寡義，虛偽的負心漢，在得到母親後就失蹤了，直到後來母親心灰意冷回到山寨才得知和她一起闖蕩江湖的便是靖王世子，她曾找過靖王世子，兩人為此大打出手，但也僅此而已，大人覺得，隻是一段沒有完美結局的感情，我母親會設下那麽大陷阱嗎？再者，母親長居京城，隻是山上土匪，怎會有本事嫁禍靖王世子呢？”
白雪瑤淡淡道。
“若隻是因為母親和靖王世子有私仇，便判定靖王府謀反一案另有隱情，甚至說他們是被冤枉的，大人是否太草率了？”
她又道。
那的確，比起這點私仇，靖王府應該還有其他仇敵，要算下來，都比這點兒女情長的仇恨更深。
李成開沉默著，望向靖王世子。
“白雪瑤所說，可屬實？”
所以，靖王世子你想平冤，也得說點兒什麽吧。
“回大人，罪臣與月嬌嬌絕無任何不正當關係，清清白白。”
靖王世子跪地，非常認真的道。
“可白雪瑤說……”
“罪臣對天發誓，與月嬌嬌隻有姐弟之情，絕對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
他又道。
“我母親現在死了，你當然可以不認。”
白雪瑤冷笑。
如今死無對證，這種事誰能說的清。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如果我做過，我定承認。”
他擲地有聲，反正就不是他做的。
“依照世子的意思，是我母親不知廉恥，用自己的名聲來陷害世子爺？”
白雪瑤冷笑。
但凡一個女的，都做不出這樣的事吧？
隻見靖王世子沉默了片刻。
“又或許，這其中隻是個誤會，而且月嬌嬌非一般女子能比，如果她真的恨透了靖王世子，什麽事做不出來呢？”
聞言，南瑾插嘴。
“南夫人在世人眼中，也是奇女子，想當初，不也是用這樣的招數進的王府嗎？南夫人的意思是我母親和您一樣？”
白雪瑤言辭鋒利，對南瑾的鄙夷是那麽赤果果，甚至是在提醒大家，當初她是做了多麽了不起的事。
“誰說不是呢？不排除這樣的可能啊？”
南瑾淡笑。
“若月嬌嬌能成為世子妃，榮華富貴，名譽地位都有了，即便手段拙劣些，又如何？而且當年她和靖王世子的事還不曾公開呢，談不上丟了顏麵，隻是她沒想到靖王世子會死不承認吧？所以惱恨，惱羞成怒，展開報複。”
字裏行間，都透露著月嬌嬌是個心機深沉，滿腹陰謀詭計之人。
“不過……月嬌嬌所言當真屬實嗎？靖王世子當真是那個占了姑娘便宜不肯認的紈絝子弟？”
南瑾淡笑。
撇開謀反一案不說，當年的靖王世子可是個風流人物，受人敬仰，有風骨，有傲氣，是個極具才情謀略之人。
“你什麽意思？”
生母受辱，白雪瑤冷了臉。
“也沒什麽意思，隻是若我是靖王世子，如真做了那樣的事，定會讓月嬌嬌入府，就算不做世子妃，也能當個妾侍，又何必引起她的不忿，以至於後來斷了腿呢？”
南瑾又道。
“斷腿？什麽意思？南夫人，你知道些什麽？”
斷腿二字，好像刺激了李成開的神經，他立刻坐直身體，問道。
而白雪瑤也陰沉了臉。
“世子，您腿為何而斷？可還記得？”
南瑾轉頭看著他。
靖王世子一陣沉默。
“您不想說，可我看過阿爺手記，裏麵記得清清楚楚，您不想說，我可以代替你說，隻是這件事，還是您自己說更好。”
南瑾又道。
其實來龍去脈，她知道的沒那麽清楚。
“當年，我的腿是被月嬌嬌所廢，隻是此事……我心甘情願，不怨她。”
靖王世子垂著頭，語氣深沉。
“為何？”
李成開激動了。
那可是一雙腿，尋常人殘廢都無法接受，更何況他，是個要上戰場的英雄，那比要了他的命還痛苦吧？
“當年，我收到家書，有要事處理，我便不辭而別，卻不想害了月嬌嬌，她失身，丟了清白，是我之過，後來她找上我，要我為此負全責，的確是我欠她的，她要我一雙腿，我便給了。”
靖王世子淡淡道。
“胡說，是你不想承擔責任，我母親一怒之下才會誤傷了你，沒想到會讓你殘廢，你現在在這兒裝什麽君子？”
白雪瑤激動的反駁。
“所以，你也知道月嬌嬌當年廢了靖王世子一雙腿了？”
南瑾淡淡問道。
堂上的李成開，一陣陣驚歎。
原來，他的腿是這麽被廢的啊，這在當年，可算是個疑案呢。
“是又如何，一報還一報，他們的恩怨也算了解了，難道我母親還為了要報複他，苦心設計靖王府謀反嗎？”
白雪瑤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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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與靖王世子之間，隻是微不足道的私仇，情感糾葛，兒女私情罷了，當年靖王世子喜歡遊曆江湖，我生母也喜歡闖蕩江湖……”
那又是一段很狗血的遇見。
南瑾聽的直犯愣。
原來有些劇情隨處可見，隻是挑人而已，如果發生在俊男美女身上，那就是浪漫邂逅，可如果是不合適的人，隻會徒增悲傷。
比如她的阿爺和蘇老夫人，再比如這位月嬌嬌和靖王世子。
當年，月嬌嬌闖蕩江湖，巧遇靖王世子，兩人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同救了一孤女，所以結拜為兄弟，當年的月嬌嬌女扮男裝，而且年長靖王世子幾歲，便成了大哥，靖王世子便是小弟。
隨後，兩人結伴同行，大半年的光陰都在各地行俠仗義，闖蕩江湖，過的逍遙又自在。
這樣都不會生出感情來，顯然是不現實的。
隻是並非每一段結拜兄弟都會兩情相悅。
“我母親和靖王世子互生好感，在母親身份暴露後，靖王世子也一直跟在她身邊，甚至……他還對母親許下了承諾，定娶她為妻，可不想靖王世子是個薄情寡義，虛偽的負心漢，在得到母親後就失蹤了，直到後來母親心灰意冷回到山寨才得知和她一起闖蕩江湖的便是靖王世子，她曾找過靖王世子，兩人為此大打出手，但也僅此而已，大人覺得，隻是一段沒有完美結局的感情，我母親會設下那麽大陷阱嗎？再者，母親長居京城，隻是山上土匪，怎會有本事嫁禍靖王世子呢？”
白雪瑤淡淡道。
“若隻是因為母親和靖王世子有私仇，便判定靖王府謀反一案另有隱情，甚至說他們是被冤枉的，大人是否太草率了？”
她又道。
那的確，比起這點私仇，靖王府應該還有其他仇敵，要算下來，都比這點兒女情長的仇恨更深。
李成開沉默著，望向靖王世子。
“白雪瑤所說，可屬實？”
所以，靖王世子你想平冤，也得說點兒什麽吧。
“回大人，罪臣與月嬌嬌絕無任何不正當關係，清清白白。”
靖王世子跪地，非常認真的道。
“可白雪瑤說……”
“罪臣對天發誓，與月嬌嬌隻有姐弟之情，絕對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
他又道。
“我母親現在死了，你當然可以不認。”
白雪瑤冷笑。
如今死無對證，這種事誰能說的清。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如果我做過，我定承認。”
他擲地有聲，反正就不是他做的。
“依照世子的意思，是我母親不知廉恥，用自己的名聲來陷害世子爺？”
白雪瑤冷笑。
但凡一個女的，都做不出這樣的事吧？
隻見靖王世子沉默了片刻。
“又或許，這其中隻是個誤會，而且月嬌嬌非一般女子能比，如果她真的恨透了靖王世子，什麽事做不出來呢？”
聞言，南瑾插嘴。
“南夫人在世人眼中，也是奇女子，想當初，不也是用這樣的招數進的王府嗎？南夫人的意思是我母親和您一樣？”
白雪瑤言辭鋒利，對南瑾的鄙夷是那麽赤果果，甚至是在提醒大家，當初她是做了多麽了不起的事。
“誰說不是呢？不排除這樣的可能啊？”
南瑾淡笑。
“若月嬌嬌能成為世子妃，榮華富貴，名譽地位都有了，即便手段拙劣些，又如何？而且當年她和靖王世子的事還不曾公開呢，談不上丟了顏麵，隻是她沒想到靖王世子會死不承認吧？所以惱恨，惱羞成怒，展開報複。”
字裏行間，都透露著月嬌嬌是個心機深沉，滿腹陰謀詭計之人。
“不過……月嬌嬌所言當真屬實嗎？靖王世子當真是那個占了姑娘便宜不肯認的紈絝子弟？”
南瑾淡笑。
撇開謀反一案不說，當年的靖王世子可是個風流人物，受人敬仰，有風骨，有傲氣，是個極具才情謀略之人。
“你什麽意思？”
生母受辱，白雪瑤冷了臉。
“也沒什麽意思，隻是若我是靖王世子，如真做了那樣的事，定會讓月嬌嬌入府，就算不做世子妃，也能當個妾侍，又何必引起她的不忿，以至於後來斷了腿呢？”
南瑾又道。
“斷腿？什麽意思？南夫人，你知道些什麽？”
斷腿二字，好像刺激了李成開的神經，他立刻坐直身體，問道。
而白雪瑤也陰沉了臉。
“世子，您腿為何而斷？可還記得？”
南瑾轉頭看著他。
靖王世子一陣沉默。
“您不想說，可我看過阿爺手記，裏麵記得清清楚楚，您不想說，我可以代替你說，隻是這件事，還是您自己說更好。”
南瑾又道。
其實來龍去脈，她知道的沒那麽清楚。
“當年，我的腿是被月嬌嬌所廢，隻是此事……我心甘情願，不怨她。”
靖王世子垂著頭，語氣深沉。
“為何？”
李成開激動了。
那可是一雙腿，尋常人殘廢都無法接受，更何況他，是個要上戰場的英雄，那比要了他的命還痛苦吧？
“當年，我收到家書，有要事處理，我便不辭而別，卻不想害了月嬌嬌，她失身，丟了清白，是我之過，後來她找上我，要我為此負全責，的確是我欠她的，她要我一雙腿，我便給了。”
靖王世子淡淡道。
“胡說，是你不想承擔責任，我母親一怒之下才會誤傷了你，沒想到會讓你殘廢，你現在在這兒裝什麽君子？”
白雪瑤激動的反駁。
“所以，你也知道月嬌嬌當年廢了靖王世子一雙腿了？”
南瑾淡淡問道。
堂上的李成開，一陣陣驚歎。
原來，他的腿是這麽被廢的啊，這在當年，可算是個疑案呢。
“是又如何，一報還一報，他們的恩怨也算了解了，難道我母親還為了要報複他，苦心設計靖王府謀反嗎？”
白雪瑤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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