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英語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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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7章英語角

  “這位同學,請問你剛才朗誦的是哪一位大詩人的詩句?”

  李瑞鬆忍不住問道,他是南大計算機係信息與技術學院電子商務三班的班長,因為熱愛學習,癡迷於英語,所以自發組織學校的同學一起在早上進行晨讀。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剛才自己在晨讀英語時,卻突然聽見了葉城激動人心、讓人熱血沸騰的朗誦。

  他自認為自己涉獵頗多,熟讀各國詩人的傑作以及名著,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能激動人心的詩句。

  剛才他在聽到葉城朗誦詩句的時候,整個人全身都在顫抖,如同靈魂都要出竅一般,那是一種外人所不能理解的激動興奮,也是遇到誌同道合的人的感動。

  為此他的眼眶幾度濕潤,隻是怕打擾葉城念詩,所以眼中的淚水才沒有奪眶而出,隻是眼下他眼中的淚水已經是再也忍不住了,如同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直接奔湧而出。

  不過他的同伴並沒有安慰李瑞鬆,因為此時此刻,他們的心情也跟李潤鬆一樣激動,而且甚至比他還有更強烈。

  此詩句隻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的能念出此等詩句的人竟然是一個看起來年紀跟他們一樣大的青年人,不過這個青年人看上去雖然年輕,但是身上卻帶有一種滄桑的氣質。

  那是一種看遍了世間百態,曆經世事滄海,坐看滄海化桑田的淡泊與淡然。

  這種淡然普通人是模仿不出來的,也是無法模仿的。

  因為這種氣質隻有親身經曆過之後,才能散發的出來,這是時間的沉澱以及歲月的積累。

  不過葉城身上雖然帶有滄桑的氣質,但是卻依然充滿了希望與熱情,朝氣蓬勃,如同新生的少年一般。

  “不好意思,這是我剛才有感而發,隨意念出來的。”

  葉城淡淡的說道,沒有絲毫掩飾,也不屑於去遮掩什麽,因為這隻是他無數才能當中的一種,就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首詩歌怎麽可能是你有感而發隨意做出來的?”

  李瑞鬆聽到葉城的話,神色大駭,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因為哪怕是尼采再世,李白重生,也不可能念出如此絕句。

  要知道這句詩構思巧妙,立意新穎,最難得的是一氣嗬成,行雲流水,沒有絲毫晦澀之感,整首詩看上去渾然一體,簡直找不出一絲缺點與瑕疵。

  然而葉城現在卻說這首詩是他有感而發,隨口念出的,這對於李瑞鬆來說絕對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因為他也是詩歌愛好者,曾經也寫過幾十首詩歌,不過太過粗鄙不堪,隻能用來自娛自樂,但是哪怕即便如此,這些詩歌也耗費了他無數的精力與心血

  甚至有一些詩歌,是我在午夜夢回時,偶然得到的佳句,但是哪怕即便如此,也絲毫比不上葉城剛才所念的那首詩。

  在葉城念的那首詩麵前,自己耗費心血與精力做出來的詩句簡直如同狗屎一般一竅不通,甚至都不配與他相提並論。

  原本李瑞鬆以為這樣的詩句一定是出自尼采李白杜甫那樣的大詩人,再不濟也是顧城徐誌摩這樣的現代詩歌大家。

  但是誰知道葉城竟然說是他一個人有感而發,隨意做出來的,這豈不是當他們都是傻子嗎?

  “這樣的詩歌絕不是你所能做出來的,我勸你還是不要自欺欺人,自取其辱了!”

  李瑞鬆雙眼血紅,充滿了血絲,因為葉城侮辱了他的信仰,也侮辱了詩歌這兩個字。

  雖然葉城看上去氣質不凡,而且長相也十分帥氣,但是這絕不是葉城可以肆意妄為的理由與資本。

  因為太過生氣,李瑞鬆全身都在顫抖,甚至氣的手指的在微微發抖,那是氣到了極致的表現。

  葉城沒有想到自己隻是有感而發,隨口一念,說了幾句詩句就會讓李瑞鬆奉為佳句,甚至不惜要為此與自己為敵。

  葉城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同時也為李瑞鬆的無知感到悲哀,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詩歌是什麽。

  這幾句話隻不過是自己隨意念出來的罷了,根本算不上詩歌,雖然內容同樣十分深奧,用詞優美。

  但是也不能算是詩歌,如果非要給它下一個定義,那也隻能說是哲學家寫的散文。

  不過這也不能怪李瑞鬆,因為葉城輪回千年,閱讀了無數的古籍與名著,哪怕是隨口一句話,都充滿了玄奧與深意,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理解的。

  曾經有記者與作家協會的人三番五次上門跪求他參加作家協會,將他視為振興傳統文學複興的希望,卻被葉城拒絕了。

  因為他自認為自己雖然才學淵博,文筆不錯,但是當文學家太累,而且還得跟一群古板固執的老頭打交道,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所以哪怕是在作家協會的人跪求之下,葉城都沒有答應加入作家協會,因為比起文學,他更喜歡的是研究哲學,雖然在他看了黑格爾康德之類的哲學太過淺白,但是仍然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不過這並不妨礙葉城在詩歌上的造詣,因為條條大路通羅馬,萬法歸一,所有大道是殊途同歸,所以葉城在詩歌上的造詣雖然不如哲學,但在全世界也沒有人能是他的對手。

  而李瑞鬆這幾個人,在他麵前就如同蜉蝣撼樹一般,不自量力,竟敢也質疑他的實力。

  “你是在質疑我麽?”

  葉城眼神一冷,對於李瑞鬆幾人本來印象還算不錯,心中也有幾分好感,誰知道也是這般粗鄙不堪,目光短淺。

  不過葉城心裏並沒有太生氣,因為螻蟻豈知鴻浩之誌,他們幾人也不過是坐井觀天,沒有見過世麵而已。

  “我……你本來就是侮辱詩歌,我又何來質疑之說?”

  李瑞鬆麵對葉城的逼問,眼瞳一縮,渾身顫抖不已,心中空落落的,仿佛空了一塊。

  不過憑借著對於詩歌的熱愛,李瑞鬆還是硬著頭皮,強行說道,其實到了這個時候,他心裏也沒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