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下毒
坐在回程的轎車裏，蘇晨思緒亂飛，滿心疑問。
“從結果來看，你身體的各項指標全屬正常，而且腦組織也沒有任何損傷過的跡象。這種情況在臨床上極為罕見，治療起來也是相當的困難。所以……”
雖然薑千語當時的話沒有說完，但蘇晨也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
指標正常？沒有損傷？
那自己又是如何失憶的呢？
不知不覺，一團巨大的陰霾在蘇晨的心裏悄然蔓延開來，他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把原因弄個明白。
見蘇晨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林雄業便開口問道“蘇晨啊，恢複記憶不是著急的事，你要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你看這樣可好，在你恢複記憶之前，就先留在晚晴齋幫忙吧，正好我也少了一個你這麽得力的幫手。”
林雄業這麽做，一方麵是為了回報蘇晨今天對自己的幫助。另一方麵，他也著實看中蘇晨鑒寶方麵的才華，相信要是有他幫忙，定能讓晚晴齋的生意更加興隆。
林晚晴一聽也是十分高興，一臉期待的等著蘇晨答應。
然而蘇晨淡淡一笑，卻拒絕道林雄業的這番美意。
“林叔叔，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盡快找回失去的記憶。所以，恕我辜負了您的這番美意。”
這倒是讓林雄業有點意外，雖然有點遺憾，但也表示理解，便笑著點了點頭。
林雄業倒也還算從容，可林晚晴就沒那麽淡定了，撅著小嘴，帶著幾分撒嬌的說道“好啊，你走好了，可你走之前必須把剛才的檢查費用還我！”
說完，把雪白的小手伸到蘇晨麵前。
蘇晨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把手伸進口袋裏掏了一遍，頓時更尷尬了，自己身上居然一毛錢都沒有，拿什麽還。
他餘光看了看林晚晴那張得意的小臉蛋，納悶這丫頭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啊。
意識忽然一頓，林晚晴的心聲回蕩在了蘇晨的腦海裏。
“哼，一猜你身上就沒錢，看你拿什麽還我。還不了錢，你就得答應我爸爸的提議。哎，這個家夥可真夠笨的，連自己家都不記得在哪了，還逞什麽能呢！”
看透了林晚晴心裏的想法，蘇晨微微一笑，原來她是想幫助自己哦。
那好吧，既然如此，索性就先答應了，正好也能暫時有個棲身之所。
無奈的看了看林晚晴，蘇晨敗下陣來“好了好了，我答應去你家幫忙了，就當還欠你的錢咯。”
“真的！？”
林晚晴一看蘇晨答應了，開心的像個花兒似的。
林雄業也十分高興，說道“蘇晨你能答應真太好了，正好晚晴齋現在少個掌櫃，那麽這個位置以後就由你來做吧。”
對於蘇晨的鑒寶能力，林雄業是一百二十分欣賞，自然放心把這麽重要的位置交給他。
可蘇晨一聽，自己剛來就當上了掌櫃的，未免太不合適了，一個勁兒的擺手。
“不不，林叔叔，這個掌櫃的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林雄業一聽這話，心裏犯嘀咕了，難道這小子嫌棄這位置太低了？
也罷！
“嗬嗬……蘇晨啊，你這麽大的本事，就讓你當個掌櫃的，也的確是太屈才了。不如這樣，你就來做總店長吧，以後晚晴齋在津南市的所有分號，全都歸你掌管，你看如何？”
蘇晨一陣無語，表情糾結的說“林叔叔，我不是那個意思。”
林雄業見狀心裏咯噔一聲，莫不是連總店長他都嫌小？這可讓人為難了。
正這時，蘇晨開口說道“林叔叔您別誤會。一來我資曆尚淺，一下就當什麽掌櫃店長的，難免讓人不服。再者我現在記憶全失，說不定以後還會有諸多不便。所以我覺得最好還是從基層幹起比較好。”
蘇晨當然對什麽掌櫃店長的不感興趣了，眼下弄清楚自己失憶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一旦當了領導，那還能那麽清閑麽。
林雄業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層，他聽到蘇晨的一席話，微微一愣。
沒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一身本事，不僅沒有恃才傲物目空一切，反而不急不躁謙虛低調，當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雄業看在眼裏，自然心中更添了幾分讚賞與佩服。
“很好，很好，年輕人，前途不可限量啊……！”
看到父親對蘇晨如此讚許有加，林晚晴的心裏也是美滋滋的。
畢竟蘇晨是她帶回來的，表揚蘇晨，她臉上也有光不是。
不多時，車子便開進了頤景園別墅區，並停在了一座古樸而雅靜的別墅院落裏。
“蘇晨啊，恕叔叔唐突，沒提前跟你商量，就把你請到家裏來了。主要是叔叔心裏奇癢難耐啊，想多跟你討教幾招鑒寶的技巧。這樣，你就在家裏陪叔叔住幾天，要是住得慣呢，住多久都行。要是住不慣呢，過幾天再搬去店裏，你看好不好？”
林雄業回過頭，帶著幾分請求的意味，笑嗬嗬的對蘇晨問道。
蘇晨一看人家都把話說道這份上了，自己再推三阻四的豈不太不識抬舉了麽。
反正自己現在無家可歸，住哪裏不一樣，況且這環境還這麽好。
“一切聽林叔叔安排。”
林雄業聽罷大喜，拉著蘇晨就進了別墅，完全忘了後麵還有個寶貝女兒呢。
林晚晴還是頭一次被爸爸如此無視，氣的直跺腳，但轉而又欣慰一笑，小燕子似的跟了上去。
“老爺您回來了。”
剛進客廳，一個四十歲上下，傭人打扮的女人便迎了上來，深施一禮，然後彎腰從鞋櫃裏拿出幾雙拖鞋整整齊齊的擺在地上。
“小吳啊，這位蘇先生是我的貴客，他會在家裏住上一段時日，你可一定要給我招待好啊。”
“是。”女人微笑著答應，又對著蘇晨輕輕躬身，“蘇先生好。”
“吳大姐，不用客氣，叫我小蘇就行。”蘇晨趕忙回禮。
而就在目光交錯的一刹那，蘇晨隱約發現，女人的眼睛裏，似乎射出一道極為隱晦的精光，同時嘴角還彎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嘶……是錯覺麽？
蘇晨心裏一頓，本想探探對方的心思，可再抬頭看時，女人已經進廚房裏做飯去了。
“小蘇，來，坐，坐，叔叔這有個小物件，麻煩你給掌掌眼。”
這時林雄業迫不及待的拉著蘇晨坐下，然後將一組獸紋羽觴拿了出來。
“爸，哪有您這樣的，人家才進門連口水都沒喝上呢，您就……”
林晚晴有點看不下去了，剛要抗議，就被林雄業打斷了“對對對，怪我怪我，晚晴那你還愣著幹嘛呢，還不趕快去給小蘇倒杯茶來，要上好的西湖龍井啊！快去快去！”
林雄業說完，就戴上眼鏡，跟蘇晨琢磨玩意兒去了，直接把林晚晴晾在了一邊。
“你……”
林晚晴氣的一噘嘴，想反駁幾句，無奈有外人在，不好破壞自己的淑女形象，隻能乖乖照辦去了。
茶水一上，兩人更加優哉遊哉起來，一邊品著茶一邊賞鑒古玩，真叫個不亦樂乎。
一眨眼到了晚飯時間，吳大姐做好飯菜，便來招呼大家吃飯。
林雄業和蘇晨這才戀戀不舍的放下羽觴，準備去餐廳用餐。
“誒？老爺，恕小吳鬥膽，既然您和蘇先生都這麽喜歡這組羽觴，今晚何不用它來小酌幾杯？也能更盡一番您的地主之誼呀……”
聽了吳大姐的話，林雄業眼睛頓時一亮“小吳這個提議好啊！就這麽辦了！小蘇你意下如何？”
“全聽林叔叔的。”蘇晨輕輕點頭，心中自是歡喜。隻是愈發覺得這個吳大姐奇怪了，作為傭人，她怎能能開這個口呢。好在林叔叔汪涵海量，要是換做其他主人家，恐怕早就撂臉子了。
“爸，能不能也讓我嚐嚐這古觴飲酒的滋味啊？”林晚晴也湊起熱鬧。
“好好，今天高興，爸爸就讓你破回例。”
“太好咯，老爸萬歲！”
隨即，林雄業便毫不吝嗇的將羽觴拿到了餐桌上。
“小吳啊，今天你也別客氣，跟我們一起喝幾杯。”
“這……”
“不必拘束，讓你喝你就放心大膽的喝。”
“好吧，多謝老爺。”
說著，吳大姐便起身為大家斟酒。
而就在她斟完酒回坐的一刹那，蘇晨又一次發現她的嘴角掠過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不對，這個吳大姐肯定有問題！
想到這，蘇晨便集中精神看了過去。
此時吳大姐心中冷笑“哼哼哼哼，喝吧喝吧！老娘早就在觴裏下了毒了，這就送你們林家父女去見閻王爺！到時候隻要把謀殺的罪名嫁禍到這個姓蘇的小子身上就行了！”
蘇晨看完一臉駭然，再扭頭一看，林家父女已經端起羽觴準備開飲了，立即大喊“酒裏有毒！”
同時一個箭步衝上去，將林家父女手中的羽觴搶過，丟在地上。
觴碎酒灑，頓時濺起一陣白煙，看的林家父女一陣麵麵相覷。
蘇晨怒目，逼向吳大姐“說！你為什麽要殺人！”
“我……”吳大姐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敗露，一時間啞口無言。
“是啊！我一向待你不薄，你怎麽能這麽做！你說，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林雄業也跟著逼問起來。
“我……呃……啊！……”吳大姐驚慌失措，一步步後退著。
突然，她瞳孔猛縮，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不好，她像是中毒了！晚晴，快打急救電話！”林雄業急聲喊道。
蘇晨這邊為了弄清真相，打算再探聽一下吳大姐心聲。
可此時吳大姐的腦子裏卻是一片混亂，蘇晨探聽了半天，才搶在她斷氣前發現了一條極其重要的線索“古聖齋。”
“從結果來看，你身體的各項指標全屬正常，而且腦組織也沒有任何損傷過的跡象。這種情況在臨床上極為罕見，治療起來也是相當的困難。所以……”
雖然薑千語當時的話沒有說完，但蘇晨也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
指標正常？沒有損傷？
那自己又是如何失憶的呢？
不知不覺，一團巨大的陰霾在蘇晨的心裏悄然蔓延開來，他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把原因弄個明白。
見蘇晨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林雄業便開口問道“蘇晨啊，恢複記憶不是著急的事，你要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你看這樣可好，在你恢複記憶之前，就先留在晚晴齋幫忙吧，正好我也少了一個你這麽得力的幫手。”
林雄業這麽做，一方麵是為了回報蘇晨今天對自己的幫助。另一方麵，他也著實看中蘇晨鑒寶方麵的才華，相信要是有他幫忙，定能讓晚晴齋的生意更加興隆。
林晚晴一聽也是十分高興，一臉期待的等著蘇晨答應。
然而蘇晨淡淡一笑，卻拒絕道林雄業的這番美意。
“林叔叔，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盡快找回失去的記憶。所以，恕我辜負了您的這番美意。”
這倒是讓林雄業有點意外，雖然有點遺憾，但也表示理解，便笑著點了點頭。
林雄業倒也還算從容，可林晚晴就沒那麽淡定了，撅著小嘴，帶著幾分撒嬌的說道“好啊，你走好了，可你走之前必須把剛才的檢查費用還我！”
說完，把雪白的小手伸到蘇晨麵前。
蘇晨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把手伸進口袋裏掏了一遍，頓時更尷尬了，自己身上居然一毛錢都沒有，拿什麽還。
他餘光看了看林晚晴那張得意的小臉蛋，納悶這丫頭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啊。
意識忽然一頓，林晚晴的心聲回蕩在了蘇晨的腦海裏。
“哼，一猜你身上就沒錢，看你拿什麽還我。還不了錢，你就得答應我爸爸的提議。哎，這個家夥可真夠笨的，連自己家都不記得在哪了，還逞什麽能呢！”
看透了林晚晴心裏的想法，蘇晨微微一笑，原來她是想幫助自己哦。
那好吧，既然如此，索性就先答應了，正好也能暫時有個棲身之所。
無奈的看了看林晚晴，蘇晨敗下陣來“好了好了，我答應去你家幫忙了，就當還欠你的錢咯。”
“真的！？”
林晚晴一看蘇晨答應了，開心的像個花兒似的。
林雄業也十分高興，說道“蘇晨你能答應真太好了，正好晚晴齋現在少個掌櫃，那麽這個位置以後就由你來做吧。”
對於蘇晨的鑒寶能力，林雄業是一百二十分欣賞，自然放心把這麽重要的位置交給他。
可蘇晨一聽，自己剛來就當上了掌櫃的，未免太不合適了，一個勁兒的擺手。
“不不，林叔叔，這個掌櫃的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林雄業一聽這話，心裏犯嘀咕了，難道這小子嫌棄這位置太低了？
也罷！
“嗬嗬……蘇晨啊，你這麽大的本事，就讓你當個掌櫃的，也的確是太屈才了。不如這樣，你就來做總店長吧，以後晚晴齋在津南市的所有分號，全都歸你掌管，你看如何？”
蘇晨一陣無語，表情糾結的說“林叔叔，我不是那個意思。”
林雄業見狀心裏咯噔一聲，莫不是連總店長他都嫌小？這可讓人為難了。
正這時，蘇晨開口說道“林叔叔您別誤會。一來我資曆尚淺，一下就當什麽掌櫃店長的，難免讓人不服。再者我現在記憶全失，說不定以後還會有諸多不便。所以我覺得最好還是從基層幹起比較好。”
蘇晨當然對什麽掌櫃店長的不感興趣了，眼下弄清楚自己失憶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一旦當了領導，那還能那麽清閑麽。
林雄業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層，他聽到蘇晨的一席話，微微一愣。
沒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一身本事，不僅沒有恃才傲物目空一切，反而不急不躁謙虛低調，當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雄業看在眼裏，自然心中更添了幾分讚賞與佩服。
“很好，很好，年輕人，前途不可限量啊……！”
看到父親對蘇晨如此讚許有加，林晚晴的心裏也是美滋滋的。
畢竟蘇晨是她帶回來的，表揚蘇晨，她臉上也有光不是。
不多時，車子便開進了頤景園別墅區，並停在了一座古樸而雅靜的別墅院落裏。
“蘇晨啊，恕叔叔唐突，沒提前跟你商量，就把你請到家裏來了。主要是叔叔心裏奇癢難耐啊，想多跟你討教幾招鑒寶的技巧。這樣，你就在家裏陪叔叔住幾天，要是住得慣呢，住多久都行。要是住不慣呢，過幾天再搬去店裏，你看好不好？”
林雄業回過頭，帶著幾分請求的意味，笑嗬嗬的對蘇晨問道。
蘇晨一看人家都把話說道這份上了，自己再推三阻四的豈不太不識抬舉了麽。
反正自己現在無家可歸，住哪裏不一樣，況且這環境還這麽好。
“一切聽林叔叔安排。”
林雄業聽罷大喜，拉著蘇晨就進了別墅，完全忘了後麵還有個寶貝女兒呢。
林晚晴還是頭一次被爸爸如此無視，氣的直跺腳，但轉而又欣慰一笑，小燕子似的跟了上去。
“老爺您回來了。”
剛進客廳，一個四十歲上下，傭人打扮的女人便迎了上來，深施一禮，然後彎腰從鞋櫃裏拿出幾雙拖鞋整整齊齊的擺在地上。
“小吳啊，這位蘇先生是我的貴客，他會在家裏住上一段時日，你可一定要給我招待好啊。”
“是。”女人微笑著答應，又對著蘇晨輕輕躬身，“蘇先生好。”
“吳大姐，不用客氣，叫我小蘇就行。”蘇晨趕忙回禮。
而就在目光交錯的一刹那，蘇晨隱約發現，女人的眼睛裏，似乎射出一道極為隱晦的精光，同時嘴角還彎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嘶……是錯覺麽？
蘇晨心裏一頓，本想探探對方的心思，可再抬頭看時，女人已經進廚房裏做飯去了。
“小蘇，來，坐，坐，叔叔這有個小物件，麻煩你給掌掌眼。”
這時林雄業迫不及待的拉著蘇晨坐下，然後將一組獸紋羽觴拿了出來。
“爸，哪有您這樣的，人家才進門連口水都沒喝上呢，您就……”
林晚晴有點看不下去了，剛要抗議，就被林雄業打斷了“對對對，怪我怪我，晚晴那你還愣著幹嘛呢，還不趕快去給小蘇倒杯茶來，要上好的西湖龍井啊！快去快去！”
林雄業說完，就戴上眼鏡，跟蘇晨琢磨玩意兒去了，直接把林晚晴晾在了一邊。
“你……”
林晚晴氣的一噘嘴，想反駁幾句，無奈有外人在，不好破壞自己的淑女形象，隻能乖乖照辦去了。
茶水一上，兩人更加優哉遊哉起來，一邊品著茶一邊賞鑒古玩，真叫個不亦樂乎。
一眨眼到了晚飯時間，吳大姐做好飯菜，便來招呼大家吃飯。
林雄業和蘇晨這才戀戀不舍的放下羽觴，準備去餐廳用餐。
“誒？老爺，恕小吳鬥膽，既然您和蘇先生都這麽喜歡這組羽觴，今晚何不用它來小酌幾杯？也能更盡一番您的地主之誼呀……”
聽了吳大姐的話，林雄業眼睛頓時一亮“小吳這個提議好啊！就這麽辦了！小蘇你意下如何？”
“全聽林叔叔的。”蘇晨輕輕點頭，心中自是歡喜。隻是愈發覺得這個吳大姐奇怪了，作為傭人，她怎能能開這個口呢。好在林叔叔汪涵海量，要是換做其他主人家，恐怕早就撂臉子了。
“爸，能不能也讓我嚐嚐這古觴飲酒的滋味啊？”林晚晴也湊起熱鬧。
“好好，今天高興，爸爸就讓你破回例。”
“太好咯，老爸萬歲！”
隨即，林雄業便毫不吝嗇的將羽觴拿到了餐桌上。
“小吳啊，今天你也別客氣，跟我們一起喝幾杯。”
“這……”
“不必拘束，讓你喝你就放心大膽的喝。”
“好吧，多謝老爺。”
說著，吳大姐便起身為大家斟酒。
而就在她斟完酒回坐的一刹那，蘇晨又一次發現她的嘴角掠過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不對，這個吳大姐肯定有問題！
想到這，蘇晨便集中精神看了過去。
此時吳大姐心中冷笑“哼哼哼哼，喝吧喝吧！老娘早就在觴裏下了毒了，這就送你們林家父女去見閻王爺！到時候隻要把謀殺的罪名嫁禍到這個姓蘇的小子身上就行了！”
蘇晨看完一臉駭然，再扭頭一看，林家父女已經端起羽觴準備開飲了，立即大喊“酒裏有毒！”
同時一個箭步衝上去，將林家父女手中的羽觴搶過，丟在地上。
觴碎酒灑，頓時濺起一陣白煙，看的林家父女一陣麵麵相覷。
蘇晨怒目，逼向吳大姐“說！你為什麽要殺人！”
“我……”吳大姐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敗露，一時間啞口無言。
“是啊！我一向待你不薄，你怎麽能這麽做！你說，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林雄業也跟著逼問起來。
“我……呃……啊！……”吳大姐驚慌失措，一步步後退著。
突然，她瞳孔猛縮，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不好，她像是中毒了！晚晴，快打急救電話！”林雄業急聲喊道。
蘇晨這邊為了弄清真相，打算再探聽一下吳大姐心聲。
可此時吳大姐的腦子裏卻是一片混亂，蘇晨探聽了半天，才搶在她斷氣前發現了一條極其重要的線索“古聖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