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比武?
  要不怎麽說這種年代久遠,規矩繁多的家族就是屁事多呢?王西平頭一次看見所謂的老祖宗的規矩,還有家規能寫兩本後書的。

  王淼淼把家規搬出來的時候,王西平正好找到了老祖宗說的那條。

  大概的意思就是,為了保證王家的人脈以及內力的傳承,當某一代的人才凋零乃至於沒有古武內力的人的時候,分支有權利提出取代本家,反正大家都是王家的血脈,誰來當家做主都行。

  這個老祖宗還真是個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啊。

  王西平合上書,揉了揉眼睛:“淼淼,就這些了吧,還有嗎?”

  “沒啦沒啦,就這些!”王淼淼把書本上灰全部吹走,吹的旁邊的藥狐直打噴嚏:“哥哥,你怎麽心血來潮想要看這些東西?”

  “老爺子說的啊,老祖宗的規矩不能丟……講道理,我要是真的當上了什麽狗屁王家的當家人,第一件事就是把老祖宗的規矩全部廢除。”

  王淼淼給了他一個癡心妄想的眼神。

  又翻看了幾頁,王西平看見了那重要的一條。

  所謂‘內部比武’,其實就是比同輩人之中誰最厲害一些,分為三個方麵。

  第一:體。

  正是體能和伸手,大概內容就是在上山跑一圈安然無恙的下來,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那個就獲勝,且兩個人還要打一架,綜合評分,誰分高誰贏。

  第二:學。

  也就是理論知識,除了王家本家發明的那些藥之外,還有各種藥材的理論和應用,隨機抽選。這個可就難了,因為並沒有限定是什麽藥材,不管是救人的還是害人的全部在一起,要知道藥材理論有些人花了一輩子都不見得能全部背下來。

  第三條……王西平翻了翻,不滿的咕噥:“誰那麽缺德啊,看書還喝茶?這上麵寫的完全看不清楚。”

  王淼淼湊了過來看了一眼,可不是嘛,上麵留下了大片大片的茶漬,正好把第三條覆蓋的嚴嚴實實的,什麽都看不見。

  “哥哥,第三條說的是什麽呀?”

  “你這個小眼神都看不見,我怎麽會知道。”王西平歎息著合上了書,如果自己真的輸了,那麽王老爺子,王淼淼還有自己三個人,就會徹底淪為分支,被踢出這個宅子了。

  他王西平倒不是舍不得那些榮華富貴,就是覺得把一個家族的榮耀和沒落全部壓在一個人身上,也太不公平了。

  “淼淼,今天辛苦了,你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

  王西平毫不客氣的驅趕著王淼淼。

  王淼淼一臉不情願:“明天放假。

  “那也不行,讓你睡覺就去睡覺,別廢話,乖!”王西平摸了一把王淼淼的腦袋,催促著。

  “好嘛,但是爺爺說了,今晚要你背完‘藥王典’裏所有的內容。”

  王西平怔了一下,隨即哀嚎道:“老爺子這是開玩笑吧?!《藥王典》比我腦袋都大,一個晚上怎麽可能看的完?”

  “唔……爺爺說,如果你平日裏有看書的話,這點根本就不是問題!”王淼淼笑眯眯的走了,留下王西平對著如磚一般厚的書籍發呆。…愛奇文學iqi免費閱讀

  剛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背著手站在不遠處,見到王淼淼立刻上前。

  “怎麽了嗎?”

  王西平聽到門外王淼淼的聲音,好奇的探頭出去,正好王瑜笙路過窗戶,王西平看見他手裏拿著一束野花。

  “那個……”王瑜笙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別扭:“這個給你。”

  說完,正要把花送出去的時候,被王西平一把截胡。

  “哦呦,真是謝謝您勒!”王西平皮笑肉不笑的捧著那一小束野花:“但是臭小鬼,你要送花給女生,還早一百年呢!趕緊回去吃奶!”說完,一把關上了窗戶。

  王淼淼帶著歉意朝著王瑜笙笑了一下,轉身就走。

  而王瑜笙麵色陰沉的看著窗戶,惡狠狠的跺了一下腳。

  回到房間,王西平隨手把花束扔進垃圾桶,吐槽了一句:“這小子是有戀母情節啊?多大年紀就會送花了?!”

  藥狐好奇的走到垃圾桶旁邊聞了一下,接著退避三舍。

  “怎麽了?”

  藥狐的反應讓王西平很是好奇,他從垃圾桶裏把花束撿回來,輕輕聞了一下,臉色立刻變了。

  奶奶的,這王瑜笙是缺德嗎?花上居然撒了蒙汗藥!而且還是烈性的,聞多了保管你昏睡兩天不會醒的。

  “這臭小子……是想做什麽?”王西平皺皺眉,將花束丟給藥狐:“給你吃。”

  藥狐白了王西平一眼,但還是乖巧的上前一口把其中一朵花給啃掉了。

  王瑜笙才十歲,十歲能做什麽?王西平可是一點都不信,但如果不是王瑜笙做的……難不成……

  “藥狐,今晚你去跟淼淼睡,有什麽情況的話隨時過來跟我匯報。”

  王西平眯起了眼睛,他有種感覺,感覺王家接下來不會太平了。

  這一晚過的格外漫長,雖然心裏有百八十個不願意,但王西平還是乖乖的將藥王典翻開,一頁一頁的查看著。

  《藥王典》的作者不詳,裏麵的內容也很粗糙,但難能可貴的是,上麵記載了不少市麵上並不常見,甚至於從來沒聽說過的藥材。

  譬如一種能夠讓肌肉重生的藥材,這要是運用到現在,能夠救多少燒傷的病人?

  又或者是能讓人瞬間麻醉的藥材,總之奇奇怪怪的什麽都有,王西平看著就跟看科幻小說似的,神奇的不能再神奇了。

  一直到了下半夜,王西平覺得有些困倦了,打了個哈欠準備用五禽戲來提神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那個聲音非常悶頓,似乎是有人躡手躡腳的靠近這裏。

  他歪著頭,背對著門口和窗戶,嘴角噙上一抹笑意。

  終究是忍不住想要對自己下手了嗎?這些人怎麽就學不乖呢,不能等自己去醫院實習的時候再下手?

  這麽想著,王西平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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