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畫框
  <script>_strx;</script>此為防盜章, 請買足70%或者等待三天。  男人旁邊一個瘦弱的姑娘正在悲傷的哭泣, 似乎被這場麵嚇到了。剩下幾人臉上要麽是茫然, 要麽是冷漠,另一個年輕男人冷嘲熱諷道:“你要走就走唄,說得好像誰會攔你似得。”

  那中年男人冷笑一聲,竟是真的轉身就離開了這棟屋子。

  除了眼前這一棟孤樓,其他的建築全部掩映在黑暗之中, 好似有濃霧將整個世界都籠罩了起來。那中年男人的膽子也是很大, 居然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黑霧, 林秋石剛想感歎一句這人脾氣真大,結果還沒到一分鍾,那黑霧中就傳來了那中年男人淒慘的叫聲。

  隨後, 黑霧中踉踉蹌蹌的跑出了一個人影,那人影渾身上下沾滿了鮮血,甚至看不清楚長相和模樣, 隻能從身高體型來判斷,這人就是剛才跑進黑霧中的那個。

  “也是運氣不錯。”站在人群中的一個高個子禦姐不鹹不淡的開了口, “居然沒死。”

  林秋石將眼神投到了這個禦姐身上。她個子很高, 一頭漂亮的黑色長發帶著微卷, 麵容精致神情冷漠, 因為她站在人群裏麵, 林秋石也沒有看得太清楚, 直到她朝外麵走了兩步後, 林秋石才注意到她的穿著——和進門之前的阮南燭一模一樣。

  臥槽——林秋石瞬間明白了怎麽回事。他在心裏罵了好幾句臥槽, 臉上還是做出一副茫然無措的表情。

  “這裏到底是哪兒啊?”那個一直在哭的小姑娘看到這一幕之後哭的更慘了,“我好害怕……”

  “門的世界。”偽裝起來的阮南燭如此說道,“我叫祝萌,第二次進來,你們呢?”

  “我是餘林林。”林秋石隨便想了個名字,“也是第二次。”

  “哦。”阮南燭點點頭,很溫和的說,“你也別哭了,這裏雖然很可怕,但是也能活著出去的,你叫什麽名字?”

  那姑娘抽泣著道:“我叫許曉橙。”她大約是進門就開始哭,這會兒已經哭的兩眼紅腫,“這裏好可怕。”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做了自我介紹,加上外麵那個中年男人,人數一共是七個,其中三個都是新人。許曉橙和另外一個年輕男孩都是第一次到門裏,許曉橙在哭,而另外一個年輕男孩則臉色發青,看起來一副隨時可能會厥過去的模樣。

  阮南燭在隊伍裏起到了主導作用,他和上個本的熊漆一樣,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大家需要做的事,便提議先進樓裏看看情況。

  “那他呢?”老人有一男一女,女的是個麵容普通的年輕姑娘名叫唐瑤瑤,自我介紹的時候說自己是第三次進門了,她指了指狼狽逃回來,渾身上下都是鮮血那個中年男人,“不管他了麽?”

  阮南燭看了眼那中年男人,態度非常冷淡:“我懶得管,你要管你管吧。”

  “好吧,那就不管了。”唐瑤瑤點點頭。

  那中年男人喘著粗氣,見到眾人都打算走了,趕緊跟了上來,他的眼神驚恐無比,也不知道在濃霧裏看到了什麽東西。

  這樓是很老舊的單元樓,隻有一部搖搖欲墜的老式電梯。這電梯一次最多裝五個人,於是隻能分成兩撥,大家都想和老手阮南燭走在一起,便在電梯門口卡住了。

  阮南燭見狀溫聲道:“不如這樣吧,我先帶幾個老手上去看看情況,你們在底下等著,待會兒我再坐電梯下來接你們。”

  “好。”一直在哭的許曉橙這會兒終於止住了淚水,可憐兮兮的看著阮南燭,“姐姐,你一定要下來呀,我好害怕。”

  “嗯,我會的。”阮南燭應聲。

  於是林秋石阮南燭,還有剩下的兩個老手,四人一起進了電梯。

  這電梯顯然超過了使用年限了,電梯周圍畫滿了亂七八糟的塗鴉,有廣告,有罵人的話和一些不知何種意味的圖案。

  電梯的數字是從一到十四,阮南燭本來想一層一層的看,但是卻發現一到十三樓都按不動,隻有十四這個數字能按亮。

  “隻能去十四樓了。”阮南燭說,“走吧。”

  林秋石點點頭。

  根據阮南燭的說法,這個本的難度應該不高,而且他還說了自己接了活兒,卻又沒有解釋那個活兒到底是什麽意思。

  電梯緩緩上升,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四人都沒說話,表情甚至說得上凝重,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林秋石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害怕有什麽東西出現在門口。但什麽東西都沒有出現,呈現在林秋石麵前的,是一條老舊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半掩著的門,門裏正在傳出電視機的聲音,這家住戶應該是在看什麽電視節目。

  阮南燭神色平靜,直接走到了門口,敲了敲門。

  “你們來啦。”一個中年女人出現在了門後,她穿著圍裙,似乎正在忙著做飯,看見門外的四人,笑了起來,“進來吧。”

  阮南燭抬步進了屋子。

  林秋石和唐瑤瑤跟在身後跟著他一起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陳舊的老屋,三室兩廳,看起來還算寬闊。屋子裏雖然看起來很陳舊,但看得出經過很認真的打掃,連比較偏僻的地方都看不到一絲灰塵。

  林秋石走到了客廳中央,看見了那台發出聲音的老舊電視機。電視裏正在播放一出動畫,咿咿呀呀的有些吵鬧。

  但吸引住林秋石目光的,並不是電視機,而是坐在電視機前沙發上的三個小姑娘。

  她們的長相,居然一模一樣。除了長相,穿著和發型也別無二致,見到四個陌生人,她們隻是移動了一下眼神,似乎對於來者絲毫不感興趣。

  “這是我的女兒。”中年女人說,“謝謝你們來參加她們七天後的生日。”

  因為有了上個門的經驗,林秋石一下子就抓住了女人說話的重點,七天後,參加生日,似乎就是他們來到這扇門的目的。

  知道這個目的林秋石鬆了口氣,參加生日什麽的總比做棺材好多了。

  女人說完了話,便自顧自的表示要去做飯了,然後給了他們幾把鑰匙,告訴他們旁邊的屋子都能住。

  阮南燭把鑰匙放進了懷裏,讓他們先在樓上等一會兒,他要去樓下接那幾個新人上來。

  林秋石和唐瑤瑤點點頭,看著阮南燭又進了電梯。

  “你是第二次進門麽?”唐瑤瑤問道。

  林秋石點點頭,他觀察著屋子裏三胞胎,想起了菲爾夏鳥這個故事裏的三個姐妹。

  唐瑤瑤見林秋石魂不守舍,便息了聲,安靜的看起了電視節目。

  幾分鍾後,阮南燭帶著剩下的新人上來了,沒想到其中還有那個渾身是血的中年人。

  大約是在黑霧裏受到了嚴重的刺激,這中年人現在都看起來很是魂不守舍,他臉上的血液已經幹涸,變成了一種讓人覺得不愉快的醬黑色。

  “條件已經出現了。”阮南燭道,“在這裏住七天,參加完三個三胞胎的生日。”他把中年婦女給他的鑰匙放在手心裏,“這有四把鑰匙,分別是四個房間,你們看著選吧。”

  “我們不能住在一起嘛?”新人許曉橙雖然不哭了,但是還是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小聲道,“人如果夠多,我們就不用害怕了。”

  阮南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拿著鑰匙去了最近的一間房間,然後把鑰匙插了進去。

  嘎吱一聲輕響,眼前的門開了。

  “這屋子怎麽這樣啊?”許曉橙看到屋後的景象,被嚇了一跳,這屋子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正常房型,而是隻是一個單間,這單間隻有一扇門窗,最中間擺放著一張木製的床。乍一看上去,簡直像個整整齊齊的棺材。

  “房子太小了,沒法一起住。”阮南燭說,“分一下。”

  “我想和你一起。”許曉橙直接舉起了手,“小姐姐,我和你一起吧,我太害怕了。”

  她這麽說了,阮南燭卻沒有理她,而是看了眼林秋石,指了指他:“你和我一起。”

  林秋石:“我、我嗎?”

  阮南燭:“嗯。”

  其他人聞言,都對著他投來豔羨的目光……

  林秋石:“……”別瞪我了,這並不值得羨慕好嗎!

  夜色中的廟宇,看起來的確十分的古怪。乍看起來十分的陳舊,但若是細細的觀察,會發現這廟其實非常的精致。光是門口兩根柱子上的浮雕便不似凡品。

  林秋石把阮白潔放下,舉著火把看了看柱子上浮雕的具體內容,他發現浮雕上麵雕刻的是關於十八層地獄的景象,無論是惡鬼還是受苦的靈魂,在柱子上都顯得栩栩如生。

  “這柱子真漂亮。”阮白潔突然誇了一句。

  “是挺漂亮的。”林秋石也讚同。

  這些浮雕完全不像是眼前這個落後山村的產物,甚至已經快要稱得上工藝品了。

  要不是現在大家還有更重要的事,可能林秋石會花時間好好觀察一下。

  “誰先?”熊漆發問。

  他問的是誰先進去,但卻無人應話。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進廟是觸發死亡的條件,那先進去的豈不是將會成為犧牲品。

  “為什麽一定要一個人進去呢。”阮白潔忽道,“如果那個老頭子是騙我們的怎麽辦?”

  熊漆說:“但是聽他的總比和他對著幹好。”

  阮白潔:“這可不一定。”她扭頭看了眼林秋石,“秋石,我害怕,我們兩個一起進去吧。”

  林秋石聞言略微有些猶豫:“可是如果雙人入廟才是觸發條件呢?”

  阮白潔說:“現在一切答案都不知道,我寧願賭一把,畢竟一個人進去,真出了什麽事兒,也沒人知道。”她說完,看了眼在麵前黑暗中的廟宇,“畢竟……進去的是個人,出來的時候是個什麽別的東西可就不一定了。”

  她這話讓眾人身上起了一身薄薄的雞皮疙瘩,連林秋石也不例外。他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看了眼阮白潔的表情,最後咬咬牙:“好。”

  熊漆皺眉:“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如果兩個人才是……”

  他似乎還欲在勸,卻被阮白潔打斷了,“萬一一個人才是呢?這事情誰說的準?”

  事實的確如此,熊漆沉默。

  “你們怎麽安排順序我們懶得管。”阮白潔聲音柔柔的,“這天兒太冷了,秋石,我們先進去,早點回家睡覺吧。”

  大約是提到了睡覺兩個字,讓眾人想起可怖的夜晚馬上就要來了。如果他們再在這裏磨蹭,極有可能會整完都浪費在這裏,到那時會遇到什麽東西是完全不可控的。

  “走吧。”阮白潔挽著林秋石的手,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林秋石已經習慣了阮白潔的粘人,點頭之後咬咬牙道了聲走。

  兩人便邁著步子,朝著廟裏去了。

  其他人看著他們的背影,陷入了一種短暫的沉默之中。

  廟是木門,半掩了起來,裏麵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阮白潔伸出手,輕輕的推開了麵前的門。

  嘎吱一聲脆響,門應聲而開,裏麵的空氣撲麵而來。

  林秋石嗅到了一種屬於淡淡的香氣,這種氣息很淡,但在這樣的環境裏卻非常的格格不入。

  林秋石借著火把微弱的火光,看清楚了廟宇裏的裝飾。

  廟並不大,構造也非常的簡單,中間擺放著香案和一些神仙的雕像,旁邊是一個巨大的功德箱。功德箱上似乎還刻著什麽字,因為距離太遠了,林秋石有些看不清楚。

  “走吧。”阮白潔道。

  兩人繼續往前,走向神像麵前的蒲團。

  神像是一座佛像,什麽佛林秋石不認識,但看上去麵目慈祥,透著股普度眾生的的味道。

  阮白潔的表情很平靜,她在蒲團上跪下,朝著佛像拜了一拜。

  林秋石站在旁邊屏住了呼吸。

  安靜的等待之後,什麽也沒有發生。佛像依舊慈悲,半閉的眼眸沉默的看著眼前的信徒。除了呼嘯的風聲,廟中一片讓人安心的寧靜。

  林秋石鬆了口氣。

  “沒事。”阮白潔站了起來,排幹淨了膝蓋上的灰塵,“你來吧。”

  林秋石點點頭,把火把遞給阮白潔,自己跪上蒲團拜了拜。阮白潔拜的時候怎麽想的林秋石不知道,反正他拜的時候非常的虔誠,祈求著眼前神明的庇護。

  “好了。”短短的幾個動作,卻好似讓人耗盡了力氣,當拜完之後什麽都沒有發生之後,林秋石大大的鬆了口氣。

  “走吧。”阮白潔轉身,“我們該出去了。”

  於是兩人緩步離開了的廟裏。

  站在外麵的人看到他們兩個完好無損的出來時,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熊漆道:“有什麽事情發生麽?”

  林秋石搖搖頭:“沒有。”

  大家雖然沒說什麽,但臉上的表情都很奇怪,也有人猶豫起來。

  “不如我們就兩個兩個的一起進去?”熊漆說,“既然前麵的人都沒事……”

  “你確定他們沒事?”有個團員卻是警惕的看著阮白潔和林秋石,“剛才她還說過,進去的是人,出來的可就不一定是什麽了,你們怎麽就能確定他們兩個還是人?”

  被懷疑身份的林秋石正欲解釋,阮白潔卻是手一揮,阻止了他說話,她不鹹不淡道:“我們不勸,你們隨意。”

  “熊哥,我也怕。”小柯道,“我們也一起進去吧?”

  熊漆顯得有些猶豫。

  其有膽子小的團員開始找夥伴,也有人固執的還是不肯違背木匠老人的說法。

  “那就按自己的想法來吧。”最後熊漆下了決定,“小柯,我們一起進去。”

  小柯驚喜的點點頭。

  按照之前他們決定的順序,第二組進廟的是一個獨身的男人。他一個人進去,也一個出來,全程同樣沒有發生任何意外。隻是他出來的時候表情裏有些疑惑,似乎想要說什麽。

  但他還沒來及說,第三組的人就已經進去了。

  “你們在廟裏看到了什麽?”那個獨生進身的男人小聲的對著林秋石發問。

  “沒看見什麽。”林秋石說,“就是神像和蒲團。”

  “你們不覺得那個神像有點奇怪嗎……”男人說,“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神像。”

  林秋石聞言愣了愣,沒明白男人的意思。

  男人低聲道:“你難道見過?那神像的模樣也太奇怪了……”

  林秋石搖搖頭,不太明白男人的意思,不過他轉念一想,腦子裏便出現了一個讓人後背發涼的念頭:“你……看見的神像什麽樣子?”

  “是一個女人。”這句話一出,林秋石臉上的笑容就沒了,那男人還在低低訴說,沒有發現林秋石臉上的表情不對勁,“說是菩薩也不想菩薩,就笑眯眯的看著我,手裏拿著的東西也不像神像手裏的法器,更像是……”

  “像什麽?”林秋石幹巴巴的問。

  “更像是,砍樹用的斧頭。”男人說完這話,朝著廟裏看了一眼,“而且我拜完之後,她好像動了一下……”他說到這裏,終於發現林秋石的神情不對勁,“你們呢?你們是不是也看見了?”

  “沒有。”雖然很殘忍,但是林秋石還是告訴了男人真相,“我們看到的佛像和你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了??”男人一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了,“你們看到什麽樣了神像了??”

  “一尊佛……”林秋石道,“男的。”

  男人臉色慘白如紙,看向廟裏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渾身哆嗦,嘴裏開始道:“不、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怎麽會,有問題的一定是你們,一定是你們……”他說完這些話,又警惕的看向周圍,似乎害怕自己說話的內容被別人聽了去。

  第三組人是熊漆和小柯,兩人出來時表情同樣也很平靜,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

  接下裏就是第四組……第五組……這些分組有男有女,有一個人有兩個人,但林秋石很快發現了規律,隻要是一個進去的,出來時表情都不太妙。

  當最後一個人出來的時候,眾人終於確定了某種規律——一個人進去和兩個人一起進去時,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神像。

  林秋石他們看到的是佛像,而一個人進去的,都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笑容怪異,抱著斧頭的女人。

  “一定是他們錯了,我們按照的是木匠的提示……”有人在發現這個事情後情緒開始逐漸崩潰,嘴裏不住的念叨著,“不會出錯的,我們不會出錯的,神像一定就是那個女人……對,就是女人。”

  林秋石隻能安慰他們:“這事情的確還不一定呢,你們不要太緊張。”

  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那個女人絕不可能是廟裏的神像,有哪個廟,會供奉這樣的東西?

  “對啊,還不一定呢。”阮白潔笑了起來,她伸手撩了撩自己的發絲,軟言細語,“況且這麽多人一起進了廟,就算要死,也不一定死的就是自己嘛。”

  “你能不能不要笑了。”小柯在旁很不客氣的說。

  “為什麽不笑?”阮白潔冷冷的反駁,“笑著死,總比哭著死要好吧。”

  她說完這話,便有人叫了起來:“你們快看柱子!!!”

  林秋石聞言抬目看去,竟是發現柱子上的浮雕,開始緩緩的蠕動了起來。

  林秋石攤手:“好吧。”

  “那是我雙胞胎的哥哥。”程千裏說,“他性子怪,你最好別理他,離他越遠越好。”

  程千裏的哥哥程一榭被弟弟這麽說也不生氣,隻是不痛不癢的抬頭看了程千裏一眼。程千裏便幹笑兩聲:“哈哈,我開玩笑的。”

  這一對雙子雖然穿的衣服不同,發型上也有細微的差別,但是模樣當真是一模一樣,至少目前林秋石看不出什麽差別。

  他和程千裏又說了聲晚安,回到了二樓,這次他走的格外小心,害怕走廊盡頭又冒出來一個三胞胎之類的。

  當然,三胞胎肯定是沒有了,林秋石成功的進入了程千裏說的那間臥室,臥室門口還掛著一個名牌,上麵寫著林秋石的名字,大約是怕他走錯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