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許嘉穗,你知道傅硯辭是什麽人嗎
  第103章 許嘉穗,你知道傅硯辭是什麽人嗎

    第103章 許嘉穗,你知道傅硯辭是什麽人嗎

    傅硯辭看著許嘉穗,落在她後背的手定格,低聲問,“怎麽了?”

    “故事的結尾是什麽?”

    “結尾,我還不知道。”傅硯辭森*晚*整*理,看著她被嚇壞的樣子,又軟下聲,“這個故事怎麽了?”

    “沒什麽。”許嘉穗將臉埋入傅硯辭的胸膛,鼻尖全部是他身上清新淡雅的氣息,懷抱溫暖,心頭卻翻滾起濃烈的傷感。

    傅硯辭摟緊她,許嘉穗抬起頭。

    “硯辭,吻我一下吧。”她低聲說著。

    傅硯辭低下頭,唇貼近她的唇。

    沙發上的手機振動起來。

    傅硯辭將許嘉穗攏在身下,深埋心底多年的情愫湧出來,深情且克製地吻著她的粉唇。

    沙發上的手機振動起來,一聲又一聲。

    病床上的人虛虛實實貼合在一塊。

    許嘉穗被吻得透不過氣來,窒息感一經彌漫,唇並被放開。

    傅硯辭翻身下床,為她蓋好被子,轉身拿起沙發上的手機,接起電話。

    對麵傳來雷士的聲音,“傅總,沈少爺今早離開醫院秘密去了一間鑒定中心,給兩份血樣做了檢查,結果是,是。”

    傅硯辭垂在身側的一隻手虛卷成拳,轉頭走到床邊,看著床上低喘著將小臉埋入被子裏許嘉穗,大手揉了揉她露出來的柔發,走出病房,輕帶上房門,聲音陡然冷冽,“多帶些人跟著他,萬不得已把人扔出去。”

    得到雷士的回答,傅硯辭摁掉電話。

    回到病房,許嘉穗已經入睡。

    他坐在她身側,大手撩起她淩亂的發,從西服口袋內拿出一條珍珠項鏈為她戴上,低喃著,“傅太太,希望我們故事會有一個圓滿的結尾。”

    他坐了整整一夜。

    ……

    第二天出院,許嘉穗被送回家中,被傅硯辭勒令她不許去上班。

    “我答應學長了。”許嘉穗不想待在家裏。

    “嗯,替你請假了。”傅硯辭低聲勸說,“傅太太要聽話,遵醫囑,在家休息兩天,等人完全好了。”

    “在家很無聊。”許嘉穗低聲嘟囔。

    “忍一忍。”傅硯辭撩起她的長發,手指捏起珍珠項鏈,“喜歡嗎?”

    許嘉穗小臉發紅,“喜歡,很貴重是不是要很多錢?”

    “我沒有這麽窮,送老婆一兩件首飾還在承受範圍內。”傅硯辭說著揚起嘴角。

    老婆?

    許嘉穗小臉紅撲撲起來,不自在地低下頭,手摸著鎖骨的珍珠項鏈。

    直到傅硯辭出門,她仍如夢似幻,感覺一切不真實。

    ……

    勞斯萊斯後座。

    朱高坐在副駕匯報到,“傅總,肇事司機找到了,不肯開口。”

    傅硯辭冷掃了朱高一眼,朱高立刻道,“他一定會開口的,傅總放心。”

    手機這時響起,看到來電,傅硯辭蹙眉接起,聲音冷沉,“奶奶?”

    手機裏傳來傅老夫人的聲音,“過幾天是你爸爸的忌日,也是你哥出來的日子,你爸爸當時留了遺囑,一直沒有宣讀,你回一趟大宅。”

    “改日。”

    “就今天,我把遺囑交給你,也算給傅清一個交代了。”傅老夫人說道。

    傅硯辭蹙眉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眸色幽暗,“好。”

    遺囑能改變他手中緊握的權利,他不會任由事情脫離掌控。

    他對司機道,“去大宅。”

    司機立刻調轉車頭,改變路線。

    …

    此時的錦繡花園。

    “叮咚,叮咚”門外傳來按鈴聲。

    許嘉穗從書桌前起來去開門,“硯辭,忘帶東西了嗎?”拉開門才發現,門外站著一身白色西服的沈從之。

    許嘉穗愣了愣,“沈先生,你怎麽會來這裏?”

    “不歡迎。”沈從之直視著許嘉穗,涼薄犀利的目光略有收斂。

    許嘉穗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不會,請進請坐。”

    她轉身去飯廳倒水,邊說,“是來找硯辭的嗎?他剛出去上班呢,要我給他打個電話嗎?”

    沈從之落座沙發,目光晦暗不明,“我是來找你的。”

    許嘉穗端著水杯走入客廳,輕放在他麵前,有些意外道,“找我?”

    沈從之沒有回答,從身側的公文包內拿出文件攤在茶幾上,“許小姐看一下,這是一份DNA鑒定報告,證明了你的真實身份。”

    “我的真實身份?”許嘉穗更詫異了,麵上仍然是淡淡的,以為沈從之在開玩笑,經曆過假父母的事,對於DNA這種東西並沒有太多感觸。

    “你看看。”沈從之目光咄咄逼人。

    許嘉穗還是將文件拿起來仔細看了一眼,上麵鑒定的人名是許嘉穗和陌枝,鑒定結果是:親權鑒定概率大於0,9999。

    許嘉穗放下報告,看著沈從之,“這是什麽意思?”

    “你是陌枝女士的女兒,也是簡家丟失二十年的女兒,我的未婚妻,簡純。”沈從之聲音平靜,語氣也是格外的冷靜。

    許嘉穗瞪著沈從之,又不敢相信地低下頭,沈從之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冷漠難相處,“沈先生是怎麽獲得我的血樣的?”

    沈從之不答反問,“不相信你可以再化驗一次。”

    “沈先生之前不是說找到未婚妻了嗎?”許嘉穗露出敵意與防備。

    “搞錯了。”沈從之淡淡道。

    許嘉穗抬眸看他,眼神是冷然的,“現在弄對了?”

    “對了。”沈從之又道。

    “對了又能怎麽樣?即使事實真的像你所說的又能怎麽樣?”許嘉穗微微抬高了音量,起身走到玄關拉開大門,“我有點累了,請您離開。”

    沈從之想不到許嘉穗是這種反應,以為她根本沒了解過簡家和沈家,又道,“你知道成為我的未婚妻,成為簡家的二小姐能得到什麽嗎?”

    許嘉穗眼底彌漫起厭惡,“請您出去!”

    沈從之看著她發怒的眼睛,那眼神與陌枝如出一轍。

    他站起身,走到門口,“許小姐,真的一點都不稀罕嗎?你可以得到夢寐以求的一切。”

    許嘉穗仰頭看著沈從之,幾乎一字一頓,“我不是簡純。”

    沈從之抬腳往外走,大手突然攥住許嘉穗的手,連帶著將她拖出門外,低聲吼著,“你就是簡純,就是我的未婚妻,你應該學會麵對現實,今天就跟我離開這裏。”

    許嘉穗嚇壞了,為什麽這個人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她掙紮起來,“放開我,硯辭不會允許你…”

    可她的柔弱哪裏能抵抗得住沈從之的強勢與霸道,人被拽進了電梯,被壓在角落。

    犀利涼薄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許嘉穗,你知道傅硯辭是什麽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