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傅太太,信我了嗎?可以吻我一下嗎
  第94章 傅太太,信我了嗎?可以吻我一下嗎

    第94章 傅太太,信我了嗎?可以吻我一下嗎

    男人冷哼了聲,“算你識相。”將手鬆開。

    薑梨初揉著發疼的脖子,原以為傅硯辭不會計較她接近許嘉穗、不會計較她勾引他、更不會計較她弄丟薇兒,想不到他直接把她調離總部,還派人監視她。

    “阿衡,幫我轉告傅總,我不會亂來了,請他放心。”薑梨初看著麵前的男人。

    “不是你說了算。”麵前的男人掃了薑梨初一眼,拿起手機走出陽台。

    “傅總,太太來過了,那個魏安然恐怕說了些不該說的。”阿衡道,回頭盯著薑梨初,“這邊再看兩周應該可以放心了。”

    手機那端,勞斯萊斯後車座。

    傅硯辭摁斷電話,翻開手中的文件,裏麵是關於簡家二小姐簡純的個人資料。

    文件上的是一張三歲女孩的照片。

    朱高在一旁匯報道,“簡家二小姐是前任簡夫人陌枝所生,三歲那年遭遇綁架,綁匪拿了贖金卻沒有放人。”

    “沈家大少爺的母親,也就是您的姑姑和陌枝女士是好朋友,您姑姑去世後,沈大少爺由陌枝女士撫養長大,所以沈簡兩家關係親密,還訂了婚約。”

    朱高又遞上一份文件,“沈大少這些年雖然花天酒地,身邊女人沒有斷過,但是找簡二小姐的事也未中斷過,兩年前一個綁架案綁匪落網,供出經手案件中就有簡家,不過綁匪第二天就被滅口了。”

    “綁架犯供出了很多懸案,案子一直在偵訊中,目前並未查出誰對綁匪動手。”朱高看著傅硯辭淡如秋水的臉色,有些擔心,“傅總,真的要以沈氏作為敵對企業發展海外事業版圖嗎?”

    傅硯辭挑眉盯著朱高。

    朱高立刻噤聲,不敢再質疑。

    “先做人工智能,和醫藥,其他板塊放放。”傅硯辭淡聲道。

    “是。”朱高應下。

    傅硯辭視線落到簡純個人簡曆的那排特征上,左手胳膊內側有一個血管瘤類似玫瑰花胎記,胸口因為少時做過心髒手術留過疤痕。

    此時,手機響了起來,傅硯辭看了一眼來電,難得的是她。

    傅硯辭接起電話,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傅太太?”

    “硯辭,遇到你昨晚那個朋友了,他說要請我們吃飯,感謝我們幫忙找到他未婚妻。”

    許嘉穗的聲音帶著一抹不安定。

    傅硯辭眸色徒然變得冰冷,搭在車門扶手的手卷縮成拳,不著痕跡地開口,“嗯,讓我和他說兩句。”

    “好。”

    耳邊安靜了幾秒,對麵傳來沈從之如錐子般冰冷的聲音,極其刺耳,“阿硯,你太太不知道我是你表哥嗎?她一個人開車出來在高速路口下錯車道了,我把人給你帶回去?”

    “不必,我太太沒這麽迷糊,會自己回來,她不喜歡別人指手畫腳。”傅硯辭聲音淡漠,“至於吃飯,改天吧。”

    “明晚?”沈從之問道。

    “可以,麻煩把手機還給她。”傅硯辭淡淡道。

    不過幾秒鍾,手機裏又傳來許嘉穗的聲音,“硯辭……”聲音有點怯弱,大概是怕他怪罪她迷路了,或許還有追問她為什麽跑出滬城。

    傅硯辭沉下聲,克製自己的情緒,讓聲音盡量溫柔,“傅太太可以自己回去嗎?還是需要我去接你。”

    “我自己可以。”

    “要多久?你看一下導航。”

    “50分鍾。”

    “嗯,在家等你。”

    傅硯辭摁斷電話,落在扶手上的手已經掐出血痕,染怒的眸光掃向朱高,“讓雷士二十四小時跟著沈從之,我要知道他在想什麽。”

    朱高嚇了一跳,從未見過傅硯辭露出這般起伏的情緒,“是!我馬上轉告雷士。”

    此時的許嘉穗收起手機,看著窗外的沈從之,“我先走了,沈先生,硯辭在家等我。”

    “好,路上小心。”沈從之手指夾著一根香煙,嘬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

    “再見。”

    許嘉穗跟著導航驅車離開。

    沈從之望著遠去沒入車流的大眾車,擰起眉頭,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麽。

    隱婚?

    傅硯辭的太太開大眾車?

    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奢侈品?

    大概太樸素了,讓他覺得奇怪吧。

    隨從施華上前,“少爺,傅老夫人聽聞您回來,想見您一麵。”

    “不必了,這次回來隻為了簡純,DNA檢測那邊安排好了嗎?”沈從之將煙蒂踩在腳下。

    “安排好了,隨時都可以。”施華回到。

    “明天去接兩位簡小姐。”沈從之折返上了身後的純黑邁巴赫。

    施華立刻上車,驅車離開。

    入夜的錦繡花園。

    傅硯辭坐在沙發上翻報紙,翻了10分鍾。

    房門終於傳來動靜。

    許嘉穗走入家門,在玄關換了拖鞋,走入客廳落座沙發,伸了一個大懶腰。

    傅硯辭安靜看著她,“沈從之是我姑姑的孩子,不過姑姑當年不顧我爺爺奶奶的反對跟人私奔,兩家雖然是姻親卻比較疏遠,昨晚才沒跟傅太太說明情況。”

    “哦。”許嘉穗應了森*晚*整*理,聲,感覺傅硯辭表情好認真。

    傅硯辭視線落回雜誌,漫不經心問道,“吃過飯了嗎?”

    他一目十行,這一本10分鍾已經爛記於心。

    魏安然的話在腦子裏翻滾起來,許嘉穗看著眉目清冷的男人,“吃過了。”

    客廳靜謐了幾秒,餘留翻雜誌的聲音,許嘉穗忍不住出聲,“傅先生在酒店出什麽差?”

    銷售和總裁秘書一起出差?

    傅硯辭抬眸看著許嘉穗,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傅太太問起我的工作,我能不能理解傅太太對我感興趣,想了解我,關心我。嗯?”

    “沒有。”許嘉穗瞥開目光,他最近眼神怎麽回事,越來越溫柔。

    “哦,那我沒什麽好回答的。”傅硯辭看著許嘉穗的臉色一點點暗淡下去。

    又想知道又不想承認關心他?

    他起身打算回書房,繞過茶幾,經過單位沙發,在許嘉穗麵前頓住腳步。

    許嘉穗抬頭看著傅硯辭,傅硯辭彎下腰來,兩隻手撐在沙發扶手兩側,許嘉穗仰起頭靠著沙發背,拉開兩人距離。

    目光相觸。

    “度假酒店落成客流量不足,宣發力度不夠,請我們銷售部想想辦法,這才臨時過去參觀,再做一份報表。傅太太是想問薑秘書為什麽在場嗎?還在生氣那杯咖啡嗎?嗯?”傅硯辭居高臨下,定睛看著許嘉穗,目光柔情,聲音溫磁,落在沙發扶手的手背卻青筋凸起,隱忍克製。

    許嘉穗回視著近在咫尺的英俊男人,視線從他的眉眼順著高挺的鼻梁落到性感的薄唇,心跳抑製不住地劇烈跳動,帶著鼻音的輕“嗯”了聲。

    “嗯?”傅硯辭笑起來,大手輕輕落在許嘉穗頭頂摩挲。

    傻了?

    怎麽承認自己在生氣?

    她不是應該否認?

    傅硯辭看著小臉發紅的許嘉穗,“度假酒店傅氏投資過於龐大,卻未見到收益,前景渺茫,問題有些嚴重,不止薑秘書、朱助理當時也在,那要不要給朱助理打個電話證實一下我的說辭,讓傅太太放心。”

    “不用了,不要打攪人家。”

    許嘉穗垂眸,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問薑梨初被調職的事,再問下去,真的很像一個質問丈夫跟女人糾纏吃醋的老婆。

    可她分明沒有。

    沒有的話,她為什麽要因為魏安然胡言亂語的一句話來問他。

    許嘉穗煩惱地抬眸,映入眼簾的是男人英俊放大的臉,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溫熱的氣流嗬著她的唇。

    “傅太太,信我了嗎?可以吻我一下嗎?你疑我,我心裏可不好受。”傅硯辭隱忍克製得太厲害,心跳過速,心已不屬於自己,眸光灼灼,眼中隻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