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原來昨晚被渣男折磨了
  第74章 原來昨晚被渣男折磨了

    第74章 原來昨晚被渣男折磨了

    “映蓉,你還答應給南意介紹一個世家子弟呢?硯辭要是收購了林氏,南意還能嫁進哪家豪門啊?”陸婉珍伏在江映蓉懷裏抽搭搭的哭,“你幫幫我?看在我當年給你照顧硯辭和頌可的份上,幫幫我?”

    瞧著陸婉珍不甘心的勁,興許還要惹事。

    江映蓉生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因為她和兒子生了嫌隙不值當,“頌可的話,硯辭還能聽進去幾分,你要麽去找找她。”

    “對!對!頌可回來了!”陸婉珍又燃起一絲希望,忙對司機道,“去半山別墅,頌可往日回來就是住硯辭那兒。”

    江映蓉點了頭,目光投向窗外,衝兒子剛才的架勢,許嘉穗是非進門不可了。

    誰都攔不住。

    江映蓉想起當年的事仍心有餘悸,這一回她是不敢攔了。

    ……

    許嘉穗回到錦繡花園,意外在門口碰到魏安然。

    魏安然縮在角落,頭發淩亂,小臉髒兮兮的,雙眼通紅,衣服褶皺還是前天那一套,看上去非常狼狽。

    見到許嘉穗,魏安然立刻撲上去,抓住她的衣服。

    “你跟我去派出所,跟警察們說,爸媽不是騙子。”魏安然嗓音嘶啞特別刺耳。

    許嘉穗皺起眉頭,“放開我。”

    “你不跟我走,我死也不放!”魏安然反倒越扯越緊,“爸媽對你不好嗎?自從找到你,眼裏就沒有我了。你怎麽忍心讓他們去坐牢,那麽多錢可能要做半輩子呀?我怎麽辦?我大學還沒畢業怎麽辦?”

    許嘉穗被魏安然的話逗笑了,“他們認我對我好是為了騙我的錢,你作為他們的女兒,怎麽還有臉來怪罪我?”

    魏安然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場騙局,也算魏傑和錢雲華還沒有喪良心到拖自己女兒下水。

    “我不管,你就是我姐姐,你要跟我去派出所證明爸媽是無辜的,把他們救出來。”魏安然一直重複著這句話,雙目無神,腦子有點不正常的樣子。

    許嘉穗掙紮著去推魏安然。

    魏安然突然跪下來,抱住許嘉穗的腿,歇斯底裏地吼起來,“可他們真的為了找你,從小把我放到寄宿學校去,沒日沒夜的工作,去遍每一個可能找到你的地方。”

    “姐姐!我錯了!我不應該覬覦姐夫,求求你,求求你,你就認下我們吧,別讓我爸媽去坐牢。他會把所有錢還給你的!他也是被逼無奈的!他隻是找不到你一時放縱才沉迷賭博。”魏安然越哭越大聲。

    許嘉穗推開魏安然,對於她的哭鬧無動於衷,“不是你們慘你們就有道理,比你們慘的人太多了!魏安然,你別再來了,不然我就報警了!”

    許嘉穗掃了頹敗的魏安然一眼,拿起鑰匙開門。

    身後的魏安然露出狠戾的眸光,爬起來拎起手邊的皮包朝許嘉穗甩過去之時,皮包內的手機突然響起。

    許嘉穗回過頭,魏安然心虛後退,翻出手機接起電話。

    魏安然聽到對麵的聲音,激動不已,暗淡的眸光浮現光澤,“真的找到我親姐姐了?”

    “好!我馬上過去!”魏安然掛了電話,一改方才的祈求神色,冷哼著瞪許嘉穗,轉身離去。

    許嘉穗鬆了一口氣,進了家門。

    ……

    派出所,和解室。

    魏安然看著對麵明豔漂亮的薑梨初,局促不安地喊了一聲,“姐姐?”

    薑梨初蹙眉看著眼前渾身髒亂的女人,冷著聲,“別亂喊。”

    登記尋親的那天,薑梨初還盼望著自己是走失的豪門千金。

    派出所的一通電話徹底打破這個美夢,給她帶來一個噩夢。

    親生父母因為詐騙被抓進去,給她留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妹妹?

    狗血。

    魏安然抿了抿唇,眼前這個女人可比許嘉穗難相處多了,不過,隻要能幫她把爸媽救出來,怎麽樣都可以。

    民警帶了一堆材料走進來,分別給二人展示,“這是錢雲華和魏傑在派出所前後五次提供的DNA數據,這是薑梨初前不久提供的DNA數據。”

    “經過我們對此檢驗,證明你是他們的女兒。”

    聽到這句話,薑梨初臉色一僵,看向魏安然,“你成年了吧?”

    “20歲。”魏安然回答。

    薑梨初臉色微暖了些,“那就好。”

    起身準備離開。

    魏安然看薑梨初神色寡淡一副不想理會她的樣子,連忙喊住人,“姐姐!你不想見見爸媽嗎?他們現在就關在這間派出所。”

    薑梨初身子微頓,抬起臉看著魏安然,表情冷漠,“自作自受。”

    “姐姐?”魏安然想不到親生姐姐會這麽冷漠,她還指望著投靠親生姐姐,還有救爸媽的,淚水一下子漲滿眼眶滾下來。

    薑梨初倒不走了,環著胸,冷眼睨著小丫頭,說哭就來淚,還是一個戲精,倒和她有幾分像。

    “別以為能道德綁架我,我沒受他們的養育之恩,原本就不欠。你呢成年了,有手有腳也別想來沾邊。”薑梨初的冷漠,讓民警也有幾分擰眉。

    “姐姐!我不用你管,可爸媽你不能不管。求求你保釋他們,請律師幫他們打官司,他們沒有錯,他們隻是認錯女兒了,那個許嘉穗冤枉人……”魏安然抽抽嗒嗒哭著說。

    薑梨初聽到了不得了的名字,握住魏安然的手,“你說他們誤認的女兒叫什麽名字?”

    “許、許嘉穗。”魏安然揉著紅眼眶說道。

    “那,她的丈夫是?”

    薑梨初趕來時,就從民警口中得知她親生父母所涉案子詳情,隻是沒有詢問過當事人的名字。

    隨著魏安然嚅囁雙唇,薑梨初眸底的驚愕愈演愈烈。

    ……

    許嘉穗趕回東魁公司已經是中午,李園佳今天帶了飯盒給她嚐一嚐,發現她神色不對勁。

    “和老公顛鸞倒鳳了一整晚嗎?憔悴得好像沒睡過。”李園佳扒拉了一塊花菜咀嚼。

    “別胡說。”提到傅硯辭,昨晚的畫麵不由閃出腦海,許嘉穗臉頰微泛了紅。

    “哎喲,臉都紅了還不是。”李園佳取笑著,“看來你對閃婚老公挺滿意。”

    許嘉穗正好有事想問李園佳,“我有一個朋友。”

    “嗯?”

    我有一個朋友為開場白的話,多數在說自己。李園佳了然地點頭。

    “她老公心裏有一個白月光,他不小心、不小心吃了點藥、就那種你知道吧?”許嘉穗神色變得不自然,又壓低了聲音。

    李園佳秒懂少女,“得做的。”

    “對……”許嘉穗臉又莫名紅了一圈,“那種情況,他……他沒要白月光……要我……朋友。”許嘉穗努力讓自己平靜地說完。

    李園佳目光在許嘉穗臉上轉了一圈,“你老公心裏還有一個白月光?”

    “不是!”許嘉穗回頭看了一眼辦公間,幸好全都出去吃飯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解釋,“是我朋友的老公有一個白月光。”

    李園佳笑了笑,“嘉穗呀,你想問我,你朋友的老公為啥不要白月光要你朋友對吧?”

    “嗯。”

    “你看哦,你朋友和你朋友的老公是合法夫妻,睡得光明正大。睡白月光的話就是出軌,而且那種情況下的男人都是不理智的,太衝動,會傷到對方,所以……”李園佳看了看許嘉穗臉色這麽差,原來昨晚被渣男折磨了,想到這裏李園佳的拳頭都捏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

    許嘉穗神情猛然一震,又快速恢複過來,轉開話題,“團建是這個周末嗎?”

    就說人不能自作多情,容易被打臉。

    李園佳見許嘉穗不願意再提,也不敢勉強。

    兩人又聊了一會,手機便響了,許嘉穗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瞬間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