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剛才兩人也不是這種姿勢
  第40章 剛才兩人也不是這種姿勢

    第40章 剛才兩人也不是這種姿勢

    錢三豐上手抓她,許嘉穗手中的玻璃劃破他的手,鮮血直流。

    錢三豐卻沒有一點後退的意思,拉起身旁托盤擋著,一把抓住她的手,手勁太大,疼得她手發麻,玻璃瓶口滑落砸地。

    “把東西交出來!”

    “我沒錄音,你讓我交什麽?”許嘉穗吃痛掙紮,奈何來人力氣過大,掙紮不開,強鼓起勇氣,“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放開我!”

    “她撒謊!她根本沒機會報警!”看有人教訓許嘉穗,林昭樂借機添油加醋。

    “你敢騙我!”錢三豐揚手朝她打過去,許嘉穗低頭閃過,另一隻手拎起桌麵的煙灰缸朝他腦袋砸過去。

    錢三豐額頭鮮血如注,身形微晃,捂著頭倒退。

    許嘉穗乘機推開他,抓起他手中的托盤朝撲上來的另外兩個同事摔過去。

    林昭樂見狀撲過來抓她,許嘉穗反將她撲倒在地。

    耳邊突然安靜下來,包廂門被推開,“警察臨檢!把身份證都拿出來!”

    許嘉穗見到來人,暗鬆了一口氣。

    “警察同誌,這個女人想謀殺我?”錢三豐捂著自己的頭,惡人先告狀。

    “對!我們都可以作證!這個女人拿煙灰缸砸了他!”林昭樂推開許嘉穗,落井下石道。

    “不是,我是正當防衛!”許嘉穗爬起來辯解。

    警察威嚴的目光掃過所有人,“全部帶走!”

    又一次坐了警車,幸運的是,去的是另一間派出所,不至於丟兩次臉。

    派出所內,審問室。

    “包廂的監控我們查了,這件事還是定性為鬥毆。有沒有人來保釋你,沒有就得拘留了。”警察道。

    “我是正當防衛!”許嘉穗頗覺委屈。

    “你都把人家額頭開瓢了,他的醫藥費誤工費都得你負責。”警察都快氣笑了,沒見過這麽軸的。

    許嘉穗不想喊許家人,更不想找傅硯辭,這個時間點酒吧正忙,也不想麻煩培熏。

    “拘留吧,沒人來保釋我。”

    警察查了電腦,心裏嘀咕,這不是有老公嗎?

    走出審問室,給傅硯辭打了一通電話。

    傅氏總裁室。

    意外來電打斷跨國視訊。

    “派出所?”傅硯辭擰著眉心,又惹事了。

    “好,我馬上過去。”

    傅硯辭掛了電話,“邊走邊說吧。”

    朱高立刻將投影收起來,端著平板陪在傅硯辭身側,恐怕又是許小姐,不過被打斷會議總裁居然沒發怒,也是少見。

    …

    蒙蒙細雨籠罩整座城。

    勞斯萊斯半個小時後抵達派出所。

    傅硯辭走入辦事大廳,就見許嘉穗坐在角落擺弄手裏的手機。

    微信聊天界麵是她和陸學長,似乎轉發了一個文件,片刻後,陸今安轉給他。

    “我來保釋許嘉穗。”溫磁的聲音落在耳畔。

    許嘉穗抬頭仰視身側如白楊挺拔的男人,驚愕過後垂下眼簾。

    “你好,你是她愛人吧?請坐。”因為許嘉穗不服氣,警察同誌專門給傅硯辭介紹了一遍案情,並且希望他回去開解她。

    傅硯辭越聽眸色越冷,最後簽字離開已經一言不發。

    派出所門口,勞斯萊斯已經開走。

    傅硯辭掃了一眼她的穿著,超短裙露臍裝,還有嚇人的煙熏妝,漂亮的眼睛也蒙了塵般,失去光澤。

    他蹙眉,撐起雨傘,聲音寡淡,“回家。”

    早知道警察同誌打給他,她不如麻煩培熏跑一趟,打攪他應酬陪美女,可不就冷著一張臉!

    許嘉穗不情願地鑽入傘下。

    大眾車由著司機開著,一路跟過來,此刻就停在門外。

    半個小時後,他們回到錦繡花園。

    傅硯辭坐到沙發上,翻出茶幾下麵的急救箱,對她冷著聲,“過來。”

    許嘉穗自知麻煩他有錯,就聽話走過去,“傅先生,事情不是您聽到的那樣。”

    “警察冤枉你打人?”傅硯辭將藥膏擠了一點在掌心,掰過她的臉,將掌心貼上五指印的臉龐。

    “那倒沒有。”許嘉穗疼得皺眉,“我、我自己來吧,傅先生。”

    “你看不到。”傅硯辭口吻強勢,許嘉穗隻能順著他。

    “他們六個人圍我一個欺負,我下手不狠,他們不怕的。”許嘉穗解釋自己為什麽打人,又繼續道,“論對錯也是他們有錯在先。

    “林昭樂帶人把我拖進包廂,壓著我就要拿玻璃渣子劃我的臉。”

    “那個錢三豐更可惡,我和學長的緋聞就是他搞的鬼,我偷錄了他們談話的音頻,明天就公布於眾,不,他索要賄賂應該報警!”

    傅硯辭聽著女人滔滔不絕,將急救箱放回原位,相當嚴肅看著她,“當時沒有警察臨檢趕到,你怎麽辦?”

    “我當然推開他們逃走呀。”許嘉穗扯著嗓子,突然這麽凶幹什麽?

    不想來保釋就不要來!

    她又沒求他!

    許嘉穗想走,雙肩突然被傅硯辭按住。

    傅硯辭還沒停下,伸手撈起她的雙腿,讓她屈膝,整個人抱成一團被他輕而易舉壓入沙發。

    許嘉穗掙紮,卻動彈不得,見傅硯辭陰森的臉越貼越近,情緒有些失控,“傅先生,放開我!”

    傅硯辭一隻手壓著她,抽出一隻手抬起她的臉,臉色陰霾,“你逃,逃給我看。”

    不給她一點教訓,永遠不當回事。

    “傅先生,您又不是壞人!”許嘉穗被他困住,心裏發毛,他的眼神不像平常淡漠疏離、無欲無求,反而像燃著一團怒火,隨時將她點燃。

    “那我就當一個壞人。”

    傅硯辭將臉貼近,薄唇離粉唇兩厘米距離,溫熱的氣流嗬在許嘉穗臉上,聲音冰冷,“以後還敢不敢一個人跑到危險的地方?”

    許嘉穗不服氣瞪他,“傅先生為什麽做這種假設性問題,錢三豐也沒您力氣大,剛才兩人也不是這種姿勢……”

    他禁錮她,貼近她,曖昧得不得了。

    “我看傅先生根本假公濟私,假裝為我好,其實想欺負我。”許嘉穗話音落下,傅硯辭狠狠吻上去。

    許嘉穗腦子嗡嗡響,他瘋了!怎麽能夠真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