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色令智昏
  第27章 色令智昏

    第27章 色令智昏

    不是傅硯辭送給薑梨初的。

    他說薑梨初不是他的女朋友,原來是一句大實話,不是在意氣用事。

    那晚對他說怕愛上他的話,他是當真了,以為她在表白才親了她的?

    原本對她規矩的傅硯辭,後來又摸她頭發,在醫院又抱她,也是因為……她的表白?

    想到這裏,許嘉穗耳尖漸紅,臉頰亦升起一股不明燥熱,她又在傅硯辭麵前社死了一回!

    下班後,李園佳來找她,倆人在小餐館吃飯,李園佳心情不好,一直哭訴。

    李園佳為這段感情付出太多,無法放下,最後決定再給汪景軒一個機會

    許嘉穗隻能祝福她。

    “嘉穗,你一定要看緊你老公,白月光朱砂痣的都別想靠近。”李園佳臨走前給許嘉穗的忠告。

    白月光?

    傅硯辭確實有一個,如果不是薑梨初,那個女人是誰呢?等待多年又如願以償了。

    林南意的臉在腦海晃了晃。

    目送李園佳被汪景軒接走,許嘉穗意外發現停在路邊的卡宴車。

    “學長?”

    陸今安下車攙扶,“我也剛吃完飯,在這裏吹吹風。送你回家吧。”

    “嗯!”許嘉穗上了副駕。

    “你們班要開同學會,喊了我,我們一起參加?”陸今安問道。

    車子緩慢行駛在馬路上,許嘉穗降下車窗,“我沒打算去。”

    班級群今天就熱鬧起來了,好幾個同學在艾特她。

    “當年出國交換生名單為什麽沒有你?”為此,陸今安和她錯過三年時間,實在懊悔。

    許嘉穗沉默,當年她被許強和徐桂香騙慘了。

    而那個人……

    她不想再見也不想提起。

    陸今安見她臉上不快,轉移話題,“建築設計構圖大致明天整合出來,後天跟我去投標現場看看。”

    “投標會成功嗎?”

    “傅氏請我們加入就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這個項目上麵重視,投標的時候看中的不止是價格,還有我們的構思設計,所以建築設計圖尤顯重要。”陸今安笑了笑,“別緊張,做好份內事就行。”

    “嗯。”

    兩人一路無話。

    抵達錦繡花園,陸今安攙她到單元樓,“到家給我發條微信,明天我來接你上班。”

    “不用麻煩了學長,我沒大礙。”許嘉穗不好意思麻煩人家。

    “那好,明天公司見。”陸今安不敢勉強,轉身離開。

    電梯門緩緩打開,人堆裏的清雋男人,比平時獨處更顯耀眼奪目。

    神顏,惹得身邊不少人側目,隻是氣質清冷,眸間冷意,讓人不敢親近。

    “上不上?”有人不耐煩道。

    許嘉穗回神,手腕被男人捉住,被他扶進電梯,又被堵在電梯角落。

    許嘉穗垂眸,手不自然地從傅硯辭掌心抽出來。

    電梯逼仄人多,男人環身在前,隔絕她與其他人的接觸,獨屬於他的氣息將她包裹,好像被他抱住一樣。

    總感覺有道灼熱的視線在她唇上若即若離,許嘉穗抬眸,正對上他黑沉沉的目光。

    眸底似有一漩渦,要將她吸進去。

    電梯抵達,抱娃的一家人擠出去,男人的身體往前踉蹌。

    他下巴蹭過她額頭,她的唇貼上他的喉結。

    隻輕輕一碰,淩亂的意外,無心之舉。

    男人連忙退後,喉結明顯的滾動。

    許嘉穗背過身,耳尖漫紅,露出後頸肌膚,白裏泛起粉。

    傅硯辭眸色幽深。

    “到了。”嗓音暗啞。

    他握住她的手臂,將人攙出來。

    空氣順暢,許嘉穗腦子清醒幾分,抽回手,“傅先生我可以自己走。”

    她連忙去開門,想逃離這個曖昧空間,可越急越亂。

    許嘉穗在玄關更換拖鞋,沒站住,整個人往後倒。

    倒在後麵的男人身上。

    “小心點。”男人修長的手從後邊攬上她的腰。

    許嘉穗如遭電觸,忙推開他的手,“謝謝。”換了拖鞋回房,像他是什麽怪物,避之不及。

    許嘉穗靠著房門。

    色令智昏呀!

    男人長得太帥,心裏又有人,就像一杯美味卻有毒的酒,引人品嚐,卻隨時會把人毒死。

    許嘉穗拿著衣服去沐浴,令自己清醒起來。

    ……

    又是一天繁忙過後,許嘉穗收到上個月的工資,爺爺看病花了不少錢,拿大部分還債,剩下幾千塊維持生活。

    和傅氏這個項目要是做成,工資和績效不會少,但也是下個月的事了。

    搬家的事……

    許嘉穗下班後,意外發現在馬路邊等著的傅培熏。

    “你怎麽知道我在傅氏上班?”許嘉穗不記得自己提過。

    “你同事說的呀。”傅培熏看她一瘸一拐的,“這是怎麽了?”

    “撞了一下,小事情。”許嘉穗上了車,“找我幹嘛呢?”

    “去同學會呀!我不是給你留言了嗎?戰袍都帶了!”傅培熏指了指後車座的袋子。

    “算了吧?培熏我不想去。”許嘉穗失落地看著窗外。

    “她要是安分這件事就算了,可她幹什麽了?汙蔑你靠不正當手段入選,又被查出刷下來。合著當了大冤種還要被冤枉嗎?”這件事每回提起來傅培熏就氣得咬牙切齒。

    “是我自己退出的,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責她。”

    “你那是被騙了!你是受害者!現在有人撐腰,管他有沒有證據,先找補回來再說!”傅培熏踩了油門,車子如箭離弦,“你不去,我一個人去撕了她的嘴臉。”

    許嘉穗扣起安全帶,“你別為我莽撞,這事這人都不值當。”

    “她要安安靜靜的也就算了,回國就招搖過市,頂著一個海歸設計師的身份入駐了林氏集團。林氏算什麽,在傅氏麵前就是跳梁小醜!”

    “我不是傅氏的。”許嘉穗低聲提醒。

    “可傅氏是……”你的呀!

    傅培熏差點說禿嚕嘴了!

    “反正你不去,我就去撕了她,這口氣堵了我三年,這仇非報不可!”傅培熏今天給傅硯辭打了招呼的,平常這種事他肯定不許她在外麵胡鬧,可今天加上他老婆,他總能站自己一回了吧。

    “那就去吧。為了她不去同學會,錯失和大家交流的機會,真沒必要。”許嘉穗在學校人緣很好,群內知己良朋一直在喊她,也是難得聚一聚。

    “我給陸學長打個電話,他昨天約了我一起去。”

    傅培熏後來才想起來這個學長哪來的,感情是那時候當了許嘉穗班半年的代班主任,不過那時候她已經轉去金融係了。

    “到時候碰麵一樣的。”出雙入對的,一會她小叔不得氣死,還怎麽撐腰?

    雖然她小叔也沒答應。

    “也是。”許嘉穗收起手機。

    倆人在培熏酒吧換了衣服,還畫了漂亮的妝。

    香車美女特別招搖。

    金色會所樓下。

    傅培熏摟著許嘉穗接收著眾人豔羨的目光,趾高氣揚地找森*晚*整*理,到包廂號,將人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