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還有一個混娛樂圈的二線小明星,靠出演一部古裝劇女二號大火,之前在電視上經常能看到,靠山包養過她一段時間,但是她想靠為靠山生孩子拿資源、撈錢、上位,故意紮破套子。

  被靠山發現她搞小動作,在床上還手腳不幹淨,靠山直接發話說:“以後哪個導演和製片人敢用她,就是和我沈修延過不去。”

  單單靠山這一句話,整個娛樂圈封殺了她,現在在新聞上看不到她的任何消息不算,還聽說她為了掙點零花錢,連給男人舔包皮裏泥垢的活兒都肯接。

  太多前車之鑒擺在我麵前,很多姐妹的今天,可能就是我的明天,我根本不敢冒進。

  幹我們這一行的,都是吃青春飯的,過了三十歲,幾乎都走下坡路了,就算再怎麽興風作浪,也激不起什麽水花,如果惹金主煩了,被弄死都是家常便飯。

  靠山前妻的老子是省裏的大人物,她有這樣的爹,整日耳濡目染,就算學不來她老子十分的圓滑世故,也能習得個七八分,這樣家庭的出身,就注定她不會是一個善茬兒,手段高明可能遠超我的想象。

  我沒有從醫院離開,在附近商場買了個限量版芭比娃娃又折回醫院。

  又在醫院待了約莫一個小時,靠山要離開,他前妻送他下樓的時候,我逮到機會,塞給照看孩子的護士兩千元錢,順利進到病房裏。

  靠山女兒在睡覺,手背上紮著針管,吊瓶裏的藥液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靠山的女兒長得精致漂亮,整體麵貌和靠山前妻很像,皮膚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似的,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精養的孩子。

  我把芭比娃娃放到桌上,故意弄出來聲音,小孩子一向睡得不熟,我這麽一弄,靠山女兒很快就醒了。

  剛看到我的時候,靠山女兒一驚,立刻坐起身,一臉戒備的盯著我,不禮貌的衝我喊,問我是誰,怎麽進來的。

  我瞧著這個打小就有大小姐脾氣的小女孩,麵上帶著微笑,主動把芭比娃娃遞了上去。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聽說晴晴病了,我趕巧路過醫院,就過來看看。這是阿姨買給晴晴的芭比娃娃,送給晴晴,希望晴晴的病可以快一點兒好起來。”

  饒是靠山的女兒如何嬌生慣養,終究是小孩子,抵抗不了玩具帶來的誘惑。她喜滋滋的看著我手裏的芭比娃娃,接過娃娃後,態度轉瞬就變了。

  “謝謝阿姨。”

  晴晴對芭比娃娃喜歡的緊,我趁她一門心思都在擺弄娃娃上,在一旁關切的問:“晴晴怎麽突然生病了呢?是媽媽沒有照顧好晴晴嗎?”

  小孩子嘴裏藏不住假話,再有東西討好她,就什麽都招了。

  晴晴對我說,說媽媽告訴她,隻要她生病了,她爸爸就會來看她,所以她就按照她媽媽說的,先是洗了冷水澡,又吹了空調,後來幹脆吃了一桶過期的冰激淩,發燒加急性腸胃炎,直接來了醫院。

  晴晴還和我說,媽媽說這是她們母女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不可以和別人說,特別是不可以和爸爸說,她會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因為我對她好,她相信我會替她保守這個秘密。

  等我從病房裏再出來,拿著錄好音的手機,心情特別的好。

  果然是靠山前妻在這裏麵搞鬼,還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為了拉近和靠山之間的關係,靠山前妻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下得去手,是個狠角色。

  我沒有急於離開,掐著時間等靠山前妻回來。

  靠山前妻折回病房這邊,看到我站在病房門口,並未驚訝,連一絲流於表麵的神色變化都未顯露,好像料定了我會過來一樣,坦然大方的走上前。

  靠山前妻的氣質特別好,長得沒有我漂亮,但勝在身上有一種不需要修飾就足以讓人卻步的氣場。

  待靠山前妻走近,我衝她一笑,主動開口說:“雖然這是我和沈太太的第一次照麵,但是我想沈太太早就認識我並知道我的存在了。聽說您的孩子病了,我正好路過來看看,還望您別怪我不請自來。”

  不知道靠山前妻之前是不是不止一次麵對我這種登門造訪的女人,她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完全沒有情敵見麵分外眼紅的做派,甚至連拿出正宮身份給我點顏色瞧瞧的姿態都沒有。

  靠山前妻問我說你又是哪一個,我應該認識你嗎。

  她將雙手環抱於身前,強調道:“如果你是修延養在外麵的女人,想來我麵前耀武揚威,我奉勸你最好省省,我一向不把你們這種女人放在眼裏,多看你們一眼,都會汙了我的眼睛,惹了我不高興,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還有,離我女兒遠點兒。”

  狂!靠山前妻真他媽狂!

  果然老子牛逼,做子女的,都跟著有底氣,狂起來根本不需要考慮別人的感受。

  不過靠山前妻比起來那些薅頭發、扇耳光、撒潑耍橫的悍婦有修養多了,換做其他正宮麵對二奶,不扒了二奶的衣服扔到街上示眾,都難咽下這口氣。

  靠山前妻要走,我隱忍心中不悅,保持得體的微笑,叫住了她:“沈太太,雖然您和太子爺還沒有複婚,但是我尊重您,還喚您一聲沈太太。我今天來這邊,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借看望你女兒的機會和您說一聲,我這個人沒有什麽出息,和其他太子爺養在身邊的女人也不一樣,我挺滿意我現在的生活,所以,很多事情,還請您高抬貴手。”

  我不覺得以我現在的本事兒能鬥得過靠山前妻,明哲保身才是最要緊的,一時的示弱也影響不了我什麽,相反,還可能讓靠山前妻放鬆警惕,不失為一種緩兵之計。

  難得的,靠山前妻扭頭,正兒八經的看向我,審讀了一番後笑了,一字一句的說:“婊,子嘴裏有真話嗎?”

  靠山前妻明顯不信我,她一臉不屑,那種高傲輕慢被她刻在骨子裏。

  這話問的我沒法兒接,保不齊會弄巧成拙,好在靠山前妻又說:“不過,你確實和修延身邊的其他女人不一樣。”

  我一挑眉,“哦?”了一聲,問哪裏不一樣。

  靠山前妻說:“其他女人不過是自作聰明的跳梁小醜,我連應付她們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而你不同……”靠山前妻眯起了眼睛,臉上寫滿了對我的厭惡和嫌棄,“你是專戳男人脊梁骨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