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會放過你
  第33章 不會放過你

    薑姍姍最近情緒是真的不好,家裏的傭人私底下都在抱怨說是大小姐去了趟鳴山回來,受了刺激,搞得她們有收拾不完的垃圾。

    眼看著家裏的瓷器擺件被損毀的越來越多。

    薑朝海決定,把家裏貴重的東西能收的就先都收起來,等薑姍姍結婚了從這個家離開,再恢複原來的樣子。

    應該不會很久。

    這樣,家裏如果來客人,醜是醜了點,費一些口舌解釋下也是可以的。

    總比無端端的損失這些貴重物品來得合適。

    而這些確實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樓上又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薑朝海心裏又急又氣,卻也還是告誡自己要忍耐,畢竟他這個已經壞了名聲的女兒現在肚子裏有許家的子孫,如果因為這兩個孩子促成了這樁婚事,他勢必以後會省很多心。

    他心裏明白,像薑姍姍現在的這個名聲,還是在那樣的場合,被眾人看到過做那種事的視頻,再想要找個好點的家族聯姻是不太可能了。

    “憑什麽,憑什麽!”伴隨著物品損壞的聲音,如野獸的嘶吼又在二樓響起。

    韓亞仁眼看著薑朝海臉色越來越差,趕忙往樓上跑去。

    推開門,毫無意外的滿地狼藉,“又怎麽了,珊珊,你總這樣你爸爸還怎麽有臉讓你嫁到許家去。”

    語氣中帶著些許責備,事情發展到今天這樣子,不光是她女兒自己,她們全家都被人指指點點的,如果不能讓她嫁到許家了結這個醜事,她以後就真的連美容院都不能去了。

    “為什麽我那麽想要嫁的都嫁不進去,反倒是她薑耐,不想嫁的,一個兩個還都爭著搶著要娶她,為什麽,為什麽?”薑姍姍流著眼淚又哭又喊。

    “你又在說什麽,薑耐和許家沒有可能了,不管薑耐怎樣,你爺爺取消婚約的話已經說出去了,你又何必反複鑽這個牛角尖。”

    韓亞仁最近覺得薑姍姍是真的不懂事,因為她,全家都得夾著尾巴做人不說,就單單之前那個視頻引發的新聞,家裏花了多少錢,她都不敢再想,太心疼了。

    她們家本來就失去了集團的掌控權,現在不光花了大把的錢,她爸爸都因為她的事被停職,想到這裏,韓亞仁也強迫自己舒緩情緒,畢竟現在最近和她講什麽都沒用。

    “什麽許少,是裴時卿,裴家啊,那時我明明聽見他和爺爺說的話,說要和薑家聯姻,一邊是有婚約的薑耐,一邊是我,那肯定是要娶我啊。

    可現在,不知道被誰將那樣的視頻發了出去,讓我名聲盡毀,他裴時卿就反悔了,老爺子也不幫我,還跟著他一起說是我誤會了,說從來沒有要娶我的事。”薑姍姍說到這裏,哭的明顯激動了些。

    “你又想這個有什麽用?我們現在首要的事,就是你要好好吃飯,保持良好的情緒,這樣孩子在你的肚子裏才能健康的成長,如果你連這個孩子都沒有了,那就連許家這個指望都沒有了。”韓亞仁盡量說的委M,L,Z,L,婉,說的溫柔,想讓薑姍姍能夠考慮到肚子裏的孩子不要再這麽作下去了,畢竟對誰都沒有好處。

    “孩子,對,孩子,如果沒有這兩個孩子,那婚約應該還是我的,才不是她薑耐的。”說著,情緒忽然激動起來,原地轉了個圈,向床頭跑去。

    韓亞仁嚇出一身冷汗,忙上前拉住薑姍姍是,“你瘋啦,那是兩家已經定下來的事,就算你現在沒了孩子,也跟你沒關係,裴家這次才是真正的提親,裴時卿和他父親一起去見的你爺爺。”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的,嫁的應該是我!”

    眼看著情緒無法控製,韓亞仁急忙的打開門,喊薑朝海叫醫生來。

    眾人折騰完已經臨近子夜,夫妻倆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房間。

    隨著太陽的慢慢升起,溫暖的陽光照在璽園中心區的幾棟別墅上,將整個外牆鍍上了一層金光。

    屋內,溫控窗簾隨著溫度的升高,逐漸拉開。

    薑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刺眼的金色,和冷色調的裝飾。

    懷疑自己是沒睡醒,閉上眼睛幾秒後,才再次睜開。

    “這是哪?”

    薑耐還沒搞明白自己所處何地,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

    “哥哥?你怎麽在這?”薑耐看見眼前的男人,更糊塗了,她是失憶了嗎?

    男人麵無表情的將手中的溫水遞給女孩,“先喝水,溫度正好。”

    薑耐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的接過杯子,將裏麵的水喝的幹淨。

    隨手將杯子放在床頭櫃上,轉頭,“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薑耐說的一本正經。

    裴時卿簡直被她氣笑了,現在到底是該誰生氣,怎麽這個犯錯誤的人還能一本正經質問他。

    “你覺得這是哪?”裴時卿不答反問。

    “我怎麽知道,我不是和羅琦在喝酒。”薑耐的記憶還停留在第三杯雞尾酒那裏。

    裴時卿剛剛有些溫度的臉瞬間又冷了幾分,“然後呢?”

    “然後?然後怎麽了,我又喝醉了?所以你又要說教,讓我少喝酒?”

    裴時卿閉了閉眼睛,不能生氣,自己選的自己慣的,又能怎麽樣。

    “耐耐很想談戀愛嗎?”

    “戀愛?”

    “哥哥隻是讓你長大了再談戀愛,什麽時候允許你可以和別人談戀愛了?”

    薑耐有一瞬間迷茫,什麽談戀愛,什麽意思?

    她什麽時候談戀愛了。

    不是,她到底失憶了多久了,怎麽還扯到談戀愛了,自己哪有那個心思。

    “我跟誰談戀愛了?你說的我好糊塗。”

    “那耐耐想和誰談戀愛。”男人的話帶著明顯的威脅。

    薑耐才不管他威脅不威脅,能把自己怎麽樣。

    “哥哥想說什麽,能不能簡單點說,我現在頭疼得很,不想繞圈子。”

    男人傾身坐在床邊,撐在薑耐左右,“耐耐,你聽好,下次,再讓哥哥聽到,你跟哪個男人說類似的話,哥哥可就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