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殺人要誅心
  第160章 殺人要誅心

    看到林落櫻的沒有事後,裴晏時開始著手調查今天的事情。

    梁靖打電話給陸晚傾,說今天抓到的那些人怎麽都不肯供出幕後人。

    裴晏時知道之後,跟梁靖通了電話。

    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麽,裴晏時掛斷電話後要趕去警察局。

    陸晚傾也要跟著去,不過裴晏時讓她留下來陪林落櫻。

    而且,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能讓陸晚傾看到。

    裴晏時出去之後,吩咐保鏢不準讓裴望之進去看林落櫻。

    等裴晏時走之後,裴望之想讓陸晚傾跟保鏢說一聲,說他隻是想去看林落櫻一眼,但是陸晚傾也沒有同意。

    “叔叔,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

    “你怎麽會做不了主,阿晏最聽你的話。”

    別人的話裴晏時可能不聽,但陸晚傾的話他不會不聽。

    但陸晚傾是以裴晏時的話為主。

    既然裴晏時不想讓裴望之見林落櫻,那自然有他的原因。

    她不想違背裴晏時的話。

    “叔叔,實在抱歉。”

    裴望之這下真的沒有辦法了。

    隻能坐在病房外麵,期待林落櫻醒了,能跟她說上一句話。

    另一邊。

    裴晏時來到了警察局。

    他跟梁靖打過招呼,直接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審訊室。

    審訊室是今天帶頭的男人。

    男人看到裴晏時過來,一臉不屑堅定的說:“我說了,這件事是我做的,沒人指使,該坐牢該判刑都隨你們便。”

    男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其實裴晏時要是查的話也不是查不到。

    但那樣太浪費時間。

    他要以最快的速度知道他們為什麽要綁走林落櫻,綁走林落櫻之後,他們要帶她去哪裏,去做什麽。

    裴晏時端坐在麵前,氣質沉冷。

    “你可以不說,但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男人毫無畏懼的笑出聲。

    隻要他死咬著不說,誰能讓他說出口。

    現在的社會,可不興動私刑。

    不過他想錯了。

    裴晏時從來沒想過動私刑,他有的是辦法讓他說出口。

    幾分鍾後,助理給裴晏時拿來了一個精致黑色的小盒子。

    裏麵是個很精致的類似的香水瓶。

    隻見裴晏時打開瓶子後,助理帶上手套拿到男人脖子旁邊噴了噴,他警惕的躲開,“你們給我噴了什麽?”

    裴晏時沒說話。

    他看了看腕表。

    五分鍾後,男人突然大聲的痛叫起來。

    蝕骨鑽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的想要蜷縮身體,然而他的手被手銬拷住,動彈不得。

    “你們…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沒什麽,隻是想讓你說兩句話。”裴晏時雲淡風輕的回答,眸裏看不到半點柔色。

    男人痛的打翻了桌子,他看向裴晏時,“你…你不是警察…你沒資格審問我!”

    裴晏時依舊不理會他。

    還有兩分鍾,藥效就能發揮到最大作用。

    那份疼痛,不是誰都能忍過去。

    果不其然,兩分鍾後,男人痛的在地上打滾,手銬拷住的椅子跟著翻下來倒在他身上。

    裴晏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到底是誰讓你抓的人?”

    男人痛的說不出來。

    “你可以不說,但是這個疼痛會持續二十四個小時,你會…活活痛死。”

    男人眸裏驚現恐懼。

    太痛了。

    他的額頭滿是汗水,整個人蜷縮的身體都紅了,身體繃的脖頸滿是青筋,像下一秒就要爆體而亡。

    然而這個樣子在裴晏時眼裏沒有半點波瀾。

    他就靜靜的看著男人在咬著牙堅持。

    不到一分鍾。

    男人終於堅持不住,他喘著氣,“我說,我說!”

    不知道裴晏時又讓助理對著他噴了什麽,十分鍾後,男人終於恢複正常。

    現在,他看裴晏時如同看到魔鬼一樣。

    “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你們把她抓走之後,到底想做什麽?”

    男人咬了咬牙,“是杜睿平,是他讓我把那個人女人抓走,他讓我們把她帶到東南亞那邊,賣到地下交易場所,任由她自生自滅。”

    聞言,裴晏時眸色冰冷。

    “杜睿平是誰,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不知道,我也是聽他的吩咐做事。”

    ……

    後續,裴晏時沒有再問出什麽關鍵的信息,他立刻讓人去查了杜睿平,誰知道查到了安惜的身上。

    看到資料上的種種,暴戾冷冽的氣息籠罩在他周身,不知想到了什麽,他回到了醫院。

    病房門口,裴望之還在坐著。

    幾個保鏢盡職盡責的護在門口,不讓裴望之靠近半步。

    看到裴晏時回來了,裴望之急忙起身,“阿晏,我隻是想看你媽媽一眼,不會傷害她。”

    裴晏時終於看了他一眼,嘲弄的出聲:“你說你不會傷害他,可傷她最深的是你,今天我媽出事,也是拜你所賜!”

    裴望之眼眸有些茫然,“阿晏,你什麽意思,你媽媽出事跟我沒有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自己看!”

    資料狠狠甩在裴望之身上,裴望之拿起來看,越看手指都在顫抖。

    杜睿平?

    安惜?

    竟然是安惜指使人幹的?

    “我查過了,當年我媽掉進江裏的事情並不簡單。”

    他現在還沒有深入查清楚,但裴晏時確定,當年林落櫻出事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今天又出了這種事,他不相信隻是簡簡單單的意外。

    裴望之麵色森冷,“阿晏,我不知道這件事,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他說完,拿著資料離開醫院。

    裴晏時看著裴望之的背影,慢慢收回目光。

    他大可以自己收拾安惜。

    但他去收拾,遠比裴望之去的效果好。

    因為。

    殺人要誅心。

    裴晏時進病房看林落櫻,林落櫻還是沒有醒。

    陸晚傾在旁邊睡著了,裴晏時有些心疼的把她抱起來,這時候陸晚傾醒過來,“阿晏,你回來了?”

    病房裏有人照顧林落櫻,裴晏時把陸晚傾抱到隔壁休息室休息。

    “照顧了我媽一天,寶貝先好好休息。”

    陸晚傾搖頭,“我不累。”

    “事情查出來了嗎,是誰做的?”

    裴晏時:“杜睿平和安惜。”

    陸晚傾不認識杜睿平,但認識安惜。

    “她為什麽對阿姨動手?”陸晚傾想了想,“難道是因為叔叔?”

    但是安惜已經跟裴望之結婚這麽多年,林落櫻早已經對她沒有威脅力,為什麽還要害林落櫻?

    這些裴晏時不清楚,但他要裴望之自己去處理好這些事情。

    “寶貝不用管他們的事情,你先好好休息。”

    陸晚傾看他眉眼間的疲憊,“你跟我一起休息吧,阿姨就在隔壁,我爸媽等會就過來照顧她,阿姨要是醒了,我們也會第一時間知道,阿晏,你要休息一會兒,這樣阿姨醒了看到你好好的才放心。”

    被陸晚傾說動了,裴晏時跟陸晚傾一起休息。

    兩個小時後。

    林落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