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你太凶了,我根本沒辦法呼吸
  第107章 你太凶了,我根本沒辦法呼吸

    夜晚的黑總是更適合進行更多臉紅心跳的事。

    陸晚傾覺得自己今晚的話太大膽了一點。

    可是話已經說出來了,反悔了裴晏時也不認。

    她腦子混沌,眸色水霧,仰著頭讓男人埋在她的脖頸處細細親吻。

    隨後,又堵上了她的唇。

    大概是被裴晏時吻得缺氧了。

    快呼吸不過來了。

    她應該推開裴晏時的。

    可是她舍不得。

    好在裴晏時知道她的承受能力,適時的鬆開了她。

    看到女孩呼吸微急的樣子,裴晏時愛憐的吻她的眼簾,低聲笑道。

    “乖寶,不要憋氣。”

    “正常接吻是可以呼吸的。”

    “不然缺氧了,會很難受。”

    他調侃的話語落在陸晚傾的耳朵裏,陸晚傾紅了臉。

    她嗔怪道:“你太凶了,我根本沒辦法呼吸。”

    嘴都被他的舍堵住了,還被他攪著。

    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裴晏時此刻心軟的一塌糊塗。

    把她抱起來,丟在柔軟的床上。

    他傾身過來,把女孩困在懷裏,與陸晚傾鼻尖相抵。

    呼吸纏繞著,曖昧不清。

    黑眸散落細碎的笑意,“寶貝說,今晚可以讓你哭,對嗎?”

    陸晚傾怔住,臉色發燙。

    “我現在改口還來得及嗎?”

    裴晏時低笑一聲。

    “晚了。”

    ……

    最後,陸晚傾真的哭了。

    眼尾掛著淚珠。

    裴晏時再次傾身而來,含住微鹹的淚水。

    饜足的笑,“甜的。”

    陸晚傾喉嚨幹澀。

    已然說不出話。

    裴晏時把她抱在懷裏,拿好準備在旁邊的水給她喝下。

    陸晚傾喝下水,才覺得舒服了很多。

    都怪裴晏時。

    一直哄著她發出聲音。

    還說喜歡聽。

    看她喝下水,紅豔的嘴唇變得光澤水潤,裴晏時喉結滾動。

    大掌握住女孩細小滑膩的腰肢。

    陸晚傾很累,見他的動作後,大驚失色。

    她軟乎乎的抗拒,“裴晏時,你還要幹嘛?”

    裴晏時額前的碎發有一些濕了。

    但那雙黑眸依舊神采奕奕。

    他嗓音沙啞,回了句,“自然是你。”

    陸晚傾抗拒著,往後挪動身體,卻被男人握住白嫩的腳踝,他微微用力將女孩拉了回來,直接陷入了柔軟。

    陸晚傾又哭了。

    以後再也不會答應裴晏時這種無理要求。

    伴隨著女孩細細嗚咽的聲音。

    這一夜。

    漫長而炙熱。

    ,

    與此同時。

    裴家。

    已經晚上十一點。

    但一向睡的早的裴老爺子在這個點還沒有睡。

    他拄著拐杖坐在沙發上,挺直著背闔著眸。

    直到外麵傳來汽笛聲。

    再等幾分鍾後,安惜扶著裴策進來。

    女人嘴裏怒道:“那個野種竟然敢對你動手,他怎麽敢!”

    裴策一拐一拐的進來,麵色陰鷙,“媽,那個野種憑什麽,他憑什麽坐上裴氏總裁的位置,媽,你不是說過裴家是我的嗎!”

    安惜臉色也很猙獰。

    原來繼承人這個位置就該是她兒子的。

    早知道當年就應該把他跟賤女人一起弄死!

    安惜聲音沉沉,“你放心,媽一定會想辦法的,裴家一定是你的!”

    裴策鼻青臉腫,腿也骨折了,每走一步都讓他他痛的吸了一口涼氣。

    “媽,今天這口惡氣,我一定要還回來,我要弄死那個野種!”

    兩人走進門,絲毫沒發現裴老爺子就坐在沙發上。

    “你要弄死誰?”

    低沉威嚴的聲音響起,安惜和裴策同時間嚇了一跳。

    “爸……”

    “爺爺……”

    裴策剛剛囂張的氣焰在麵對裴老爺子時,已經黯淡下去。

    安惜悻悻的笑道:“爸,這麽晚了您怎麽還沒睡?”

    裴老爺子睜開眼,目光銳利的看向安惜和裴策。

    兩人同時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

    嫁進裴家已經二十幾年,安惜每一次麵對裴老爺子時都會心顫,她知道裴老爺子不滿意自己,雖然他什麽都沒有說,但安惜知道,他打心底就不承認自己這個兒媳。

    可是憑什麽,她這些年做的還不夠好嗎?

    她還為裴家生了一個孫子。

    裴老爺子目光落在裴策身上。

    “今天,你為什麽要去公司找阿晏鬧事?”

    裴家根本不敢抬頭直視裴老爺子的眼睛,他看向身旁的安惜,安惜見狀,連忙說道:“爸,這件事情…”

    “我問你了嗎?”裴老爺子目光冰冷的看向安惜。

    安惜悻悻的噤聲。

    “你說,為什麽?”

    裴策咬咬牙,從裴老爺子把裴晏時帶回來的那一天,他就感覺到了他對裴晏時的偏心,可是憑什麽,他也是他的孫子,為什麽他更喜歡裴晏時,,還把屬於他的位置給了裴晏時。

    心裏的不滿已經積攢許久,他猛地抬眸,眼裏都是怨氣,“爺爺,憑什麽裴晏時是裴氏的繼承人,我才是裴家的孫子,他一個野種憑什麽,裴家是我的!”

    他後麵這句話是吼出來的。

    身側的安惜聞言嚇了一跳,她皺著眉頭連忙說:“阿策,你別亂說話!”

    雖然她一直跟裴策說裴家最終都是他的所有物,但這件事情隻能他們私底下說,不能搬到明麵上來,誰不知道裴老爺子很忌諱這個事情…

    她慌忙開口:“爸,阿策今天就是心情不好,您別在意他的話…”

    “媽,你解釋什麽,我本來就是裴家的親孫子,你也說過,裴家所有的一切遲早都是我的,爺爺,為什麽你要這麽做,我不是你的孫子嗎?為什麽你要把集團給裴晏時那個野種,為什麽不是給我!”

    安惜在這一刻有點恨鐵不成鋼。

    她是這麽說過,但是她沒讓裴策說出來。

    裴老爺子眯著眼,握著拐杖的手緊了緊。

    他聲音雖顯蒼老卻充滿威嚴,“我什麽時候說過,裴家是你的,又什麽時候說過,要把集團給你!”

    裴策已經被怨氣和不滿充斥著,“這都是所有人默認的,我才是裴家唯一的嫡孫,就算裴晏時他是我爸親兒子又怎麽樣,他始終是一個野種,一個上不了台麵的野種,他憑什麽跟你比!”

    “裴策,你不要說了!”

    裴策不滿,也不聽勸,“為什麽不能說,是他那個媽勾引我爸才生下他的,他就是野種,他就是沒資格坐上裴氏總裁那個位置,那個位置是我的,裴家也是我的!”

    話出的那一刻,身後傳來一道又沉又冷的聲音。

    “誰跟你這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