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囚她
  第一百二十六章 囚她

    冷風隨著那人的進入呼呼的吹進了房間內,凍得陸嬌嬌打了個寒顫。

    入眼的便是一向穿著玄色衣衫錦襖的男子。

    進門後他似乎沒有第一時間看她,而是輕瞥著眼神看向紅木圓桌上的飯菜。

    陸嬌嬌聽到對麵的人,發出一聲輕笑,但是抬眼看過去時,對方麵色上並沒有什麽變化。

    等到他走到圓桌旁,確定了飯菜一口未動後,朝外喊了一聲,

    便有一位黑衣人進來,將飯菜全部端走。

    陸嬌嬌眼看著那黑衣人端著飯菜離開了臥房的,肚子裏的空虛感更強了。

    索性這下是真吃不上了,幹脆側頭也不看同在一個屋內的男子。

    沈湛看此不由冷笑,

    陸嬌嬌此刻坐在地上依著床榻的實木,偏頭看向的地方是那扇被封死的窗戶。

    可惜那些木條嚴嚴實實的將窗戶縫的一絲不漏,就連透進來的那點子微光都十分稀罕。

    “不吃?”沈湛坐在陸嬌嬌的身邊,語氣冷冰冰的沒有一絲起伏,叫人看不出他心裏的想法。

    陸嬌嬌原先準備不理他,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長興侯什麽時候放我出去?”

    已經一天一夜了,蔣父蔣母一定很擔心,不由得陸嬌嬌的語氣就有些著急。

    “出去……去哪?你根本就M,L,Z,L,不是蔣清禾,你想去哪?”沈湛將陸嬌嬌的臉轉過來容色暗沉的看著她。

    “可是我現在就是蔣清禾,而不是……”

    陸嬌嬌的性子上來了,也不甘示弱,

    就是話音越到後麵越沒什麽聲響,直到脖頸被人咬了一口,發出 啊 的聲音。

    沈湛想一口將人咬死,這個女人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什麽失憶,什麽不認識他,他都當狗屁。

    尖銳的疼痛感從脖頸處傳來,陸嬌嬌嘴裏直呼著痛。

    “痛死你最好。”沈湛人未離開她白嫩的脖頸,惡狠狠的在那匍匐著說。

    看著隱隱帶著血跡的脖子,他用手在上麵遊移著,

    “陸嬌嬌,沒關係,告訴我你想做誰。”耳邊的熱氣讓陸嬌嬌有些癢癢。

    她想將對方推開,哪知道剛有動作,對方的手指就按在那脖頸受傷的地方。

    ”別亂動。“陸嬌嬌聽到對方威脅的語氣,頓時也不敢在動了。

    “我,不記得了。”陸嬌嬌不知道說什麽,隻能將失憶的事再拿出來,做擋箭牌。

    “噓。別說這些沒用的話。”

    沈湛的眼神帶著邪佞,手上的虎口大張,放在陸嬌嬌的脖子上輕搭著,

    他想若是陸嬌嬌說的話讓他不滿意,他該怎麽辦,眼前纖弱白嫩的脖子好像不堪一擊。

    陸嬌嬌能感覺到脖頸上的壓迫感,所以說起話來並不利索。

    “可是我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抽噎的聲音帶著一滴滴淚水,從她的麵上流下來。

    手上的濕意讓沈湛垂眸看了一眼,隨即脖頸上的手慢慢的放開。

    他凝視著手背上的那滴水,輕輕舔過手上的水漬,

    看向眼神吃驚的人,

    “是鹹的,嬌嬌沒有騙我,我還以為嬌嬌又想騙我。”

    他用手輕輕抹掉她臉上的淚珠。

    頓時氣氛有些寂靜,

    “陸嬌嬌,你是懂怎麽讓我傷心,心疼的。”沈湛歎了口氣。

    陸嬌嬌聽了她的話,心裏咯噔了一下。

    兩人沒再說話。

    “你明知道自己不是蔣清禾,你說你失憶了,忘了自己以前是誰,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是你從沒有想過去了解過去,是因為你根本不在意對麽?

    而且我們第一次見麵,你的眼神就告訴我你認識我。

    所以即使知道記憶與我有關,也不想來找我對麽?

    明明你來找我就可以清楚這一切,你甚至想要躲著我。”

    沈湛是真的累了,說完這段話,語氣故作輕鬆的笑了笑,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不過沒關係,以後我都不需要了,

    我不再貪戀你對我的感受,我隻要你在我身邊,以任何方式。”

    這句話結束後,見到對方以一種吃驚的眼神看著自己,沈湛仿若無視,繼續道。

    “不吃飯,是因為肚子不餓麽?”沈湛的聲音帶著些心疼之意。

    陸嬌嬌被沈湛的這番言論嚇到了,

    的確她是有問題,她失去記憶被夢裏的沈湛以一種恨意凝視著,不清楚的人或許以為自己與他有什麽宿仇。

    而且天道已經因為第一段感情懲罰了她,她承認自己沒有那麽勇敢再去探求過去的事。

    但是對方現在說的這番話真的是瘋了。

    “我不餓。”陸嬌嬌冷眼看著沈湛,拒絕道。

    “好。”說完沈湛二話沒說抱著人就往床榻上走,

    “你幹什麽?”

    “你。”

    說罷將人往床榻上放下,自己也匍匐在女子的身上,

    陸嬌嬌不鹹不淡的態度終於讓沈湛看清楚了自己的內心。

    還裝什麽君子,忍著什麽禮義廉恥?內心的邪惡才能給他帶來踏實的感覺。

    陸嬌嬌反抗著對方,她現在著實沒那個心情。

    “不要。”手腳推搡著對方,試圖脫離對方的身體。

    “陸嬌嬌,我恨你,憑什麽你回來了都不願來找我。”

    沈湛的話語裏帶著切齒痛恨,行為上也顯得十分惡劣,

    與其說這是一場歡好,不如說這是一場懲罰,

    也許清醒時的陸嬌嬌,更能激發出他心裏的不甘。

    從天黑到半夜,從半夜又到了清晨,天隱隱微亮,

    除了房簷上的鳥偶爾的叫聲以外,時常夾雜著屋裏飄散出來的引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突然屋裏發出處一陣墜落在地的聲音,房簷上的鳥被嚇的撲棱一下,全都飛走了。

    房外的問劍,抱著劍也遠離裏那個屋子,

    而屋子裏麵的床榻上此時已經沒有人,隻有一方素潔柔軟的被子落在地上。

    沈湛和陸嬌嬌從床上滾到了地上,似乎怕陸嬌嬌被冷到,

    沈湛將人摟在身上,他目光有神黑暗地眼眸盯著房梁。

    一隻手撫摸著她明明冰涼,卻被汗水打濕的臉。

    而陸嬌嬌此時沒有在動,似乎是累極了,

    隻有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知道她又被他累睡著了。

    當下兩個人的身上都沒有衣裳,他卻沒有感到冷意,隻摟緊了懷裏的人,

    盡量讓她暖和一點,在發呆不隻是想什麽的他,

    直到懷裏的女子冷得顫了顫身子,才回神將她一起抱著進入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