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父親之死
第一百二十五章父親之死
跟著江怡回到家裏，何汐涵極力地讓自己平靜，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事情為什麽會變成今天這樣，她想不通，但更悲哀的是，也已經無法挽回了。
江怡有心想要安慰她一番，但她卻借口有點兒累，需要休息一下，最後江怡便沒有去打擾她。
何汐涵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整天，幾乎什麽都沒吃喝。
江怡在門外實在是急得不行：“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你別嚇我啊……你現在可是兩個人的身體你不能這樣任性啊！”
但是門內的何汐涵卻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反應。
就在江怡開始著急，準備找找工具破門而入的時候，卻剛好碰到何汐涵打開了門。
江怡手中的榔頭就舉在頭頂，趕緊放下來：“你可算是出來了，沒事吧？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我帶你去醫院看。”
“沒有。”何汐涵低聲道：“但是，我確實需要去一趟醫院。我在網上預約了號，明天上午就要去婦產科，你陪我去吧。”
她實在是找不到別的人陪了。
江怡有些驚訝地看著她：“你……你去婦產科幹什麽？去建檔還是去流產？”
何汐涵苦笑一下，眼神中已經給出了答案。
江怡卻一下子就炸了，伸手猛地抓住了何汐涵的手臂，道：“你可想清楚了，這是一條生命啊！而且你要是真的放棄了這個孩子，紀雲宴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她看得出來紀雲宴是多麽強勢偏執的一個人，何汐涵這樣先斬後奏，後果絕對嚴重。
但是何汐涵卻淡笑道：“我沒有別的選擇，江怡你知道嗎？我現在隻要一想起他，腦袋裏就一定會蹦出喬菲菲的臉！我整夜整夜地睡不著，敏感多疑得我都覺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了。”
“就讓我放過我自己吧。”何汐涵說到這裏，語氣之中幾乎已經帶著哀求。
江怡看著她現在不人不鬼的樣子，也是十分心痛。
兩個人僵持了半晌，江怡才點頭道：“好吧……我知道了，那我陪你去。”
何汐涵感激地看著她。
第二天一早，江怡就開車帶著何汐涵到了醫院裏，卻在剛剛走進醫院大門裏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背影。
不隻是何汐涵，江怡也看見了。
她伸手拉了何汐涵一把，低聲道：“那個人看起來好眼熟啊……是不是？我怎麽看著有點像是喬菲菲啊？”
“嗯。”
何汐涵點了點頭，臉色凝重。
但是喬菲菲今天打扮十分另類，一身的防曬衣，鴨舌帽，還戴著墨鏡跟口罩，十分不好辨認。
而且她看起來健步如飛，根本就不像是來看病的病人，倒像是來辦事的。
“可能是有什麽親朋好友住院，來探望吧。”何汐涵嘴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心裏卻也覺得有些奇怪。
她親生母親已經死了，也沒有別的什麽親戚，所以才會帶著喬彥找上紀家，如今又是來探望誰？
而此時的喬菲菲則是已經到了頂樓。
紀啟林的病房現在已經沒有之前那樣被嚴格看管起來了。
畢竟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用處，沒人想要他死，也沒人喜歡看著他活，就當一棵植物那樣養在醫院裏，等什麽時候時間到了就枯萎。
喬菲菲悄無聲息地推開門進來。
紀啟林此時正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看起來無聊至極，電視上播放著一些新聞廣告，但是顯然沒什麽營養，也吸引不到人。
“這樣的日子，就算是活著，也跟死了差不多吧？”
喬菲菲摘下了口罩，緩步走到了紀啟林的麵前。
紀啟林的頭沒辦法動，但是眼珠子還是轉過來看見了喬菲菲的臉，那一瞬間，他的瞳孔驟然放大，很顯然有些被嚇到。
“怎麽？看見我這張跟我媽這麽像的臉，害怕了？原來像你這樣的渣男，也會心虛嗎？”
喬菲菲說著，竟然更湊近了一些。
紀啟林的情緒明顯開始激動起來。
喬菲菲笑了，伸手拍了拍紀啟林的臉，笑道：“別擔心，我知道你這樣躺著很無聊，也很痛苦，我就是來解救你的。你看我對你多好，就算你們夫妻倆害死了我媽，我都還是惦記著你呢。”
可正是喬菲菲這番話，說得紀啟林更加恐懼起來，甚至心跳都開始加快，搞得儀器開始尖叫起來。
但是喬菲菲知道，現在正是早班換班期間，根本就沒人會在意這個半植物人。
紀啟林的嘴巴裏開始發出嗬嗬的怪聲，他似乎有很多話想要說，卻開不了口，這感覺很糟糕，讓他的臉都開始漲得通紅起來。
越是看著紀啟林現在這樣痛苦的樣子，喬菲菲就越是覺得開心，痛快。
“你知道我媽跳樓自殺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嗎？地上都是血，她腦漿都蹦出來了，整張臉都已經辨認不出了，身體軟得跟豆腐似的……”
喬菲菲也越說越激動：“我就這一個媽，我跟她相依為命了二十年，偏偏在我成人那年你出現了，是你害得她被人唾罵，害得她常年抑鬱，最後選擇用這種慘烈的方式離開我們！”
“紀啟林，你自己怎麽不去死啊！”
喬菲菲的恨意直接表現在了臉上，恨不得現在就親自動手殺了麵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紀啟林卻突然平靜下來，隨後嘴巴裏嗚嗚嗚的，眼角竟然還流下了淚水。
“怎麽，你現在是在懺悔嗎？”喬菲菲又換了一個嘲諷的笑容：“你搞大了她的肚子就把她一腳踹開，那時候你可曾想過她會承受什麽樣的結局？現在來懺悔，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喬菲菲說著，自己也開始哭起來。
紀啟林卻又激動起來，手指微微動著，好像是想要去擦掉她的淚水，又像是想要站起來為自己解釋一番。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各說各的，各哭各的，直到紀啟林的儀器終於變成了一條直線。
喬菲菲看著眼前瞪著眼睛，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氣息的男人，冷冷一笑，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口罩，轉身出了門。
十分鍾後，醫生進門，立刻打電話給了紀雲宴。
而此時何汐涵剛剛拿了醫生開的單子準備去領藥，卻不料一行人匆匆從她麵前走過，很是著急。
人群中，似乎有人在說頂樓那個植物人不知道為什麽死了，而且看起來還像是被人嚇死的。
何汐涵一愣，隨後才想起來，紀啟林就住在頂樓。
“這年頭還有植物人被嚇死的……那生前得是做了多大的虧心事啊。”江怡陪在何汐涵身邊，聽到這些話忍不住吐槽。
何汐涵卻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紀啟林做的虧心事，還真不少。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上去看看馬上就來。”何汐涵突然把東西往江怡的手中一塞，就匆匆回到了電梯裏。
“誒！”
江怡想要上前去攔住她，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紀雲宴幾乎是和何汐涵同一時間從兩個不同的電梯出來，直奔紀啟林的病房的。
此時醫生剛剛給紀啟林的身體蓋上白布，幫他整理了儀容，隻露出一張臉給他們：“紀總，我們盡力了，但是您父親確實已經……”
何汐涵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明明前不久醫生還說他就算是這樣躺著都還可以再躺十年沒問題。
紀雲宴也是麵色凝重地看著這一幕。
白棋應該是剛剛去調了監控過來，對紀雲宴道：“有人進來過，但是手上沒拿什麽，一身黑衣戴著帽子，個子在170到175之間，衣服很寬鬆，也分辨不清到底是男是女。”
很是莫名其妙的神秘人，就這麽輕而易舉地奪走了紀啟林的命。
好在紀雲宴跟紀啟林的感情不深，因此並沒有刁難醫院，隻是對白棋道：“繼續查，另外，準備後事。”
吩咐完這些，紀雲宴才回頭看向了何汐涵。
“你為什麽會這麽快到？”紀雲宴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不應該有人會通知你來，你本來就在醫院？怎麽了？”
何汐涵麵對紀雲宴的問題，有些逃避：“你管這麽多幹什麽？我就不能有個頭疼腦熱的，過來看看嗎？”
何汐涵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她精神沒什麽問題，很顯然不是發燒等急性病症。
突然，紀雲宴想到了幾天前聽到的，何汐涵和江怡的對話。
他一把抓住了何汐涵的手腕，甚至不顧何汐涵吃痛地喊了一聲，隻死死地盯著她：“你把孩子打了？”
何汐涵一把甩開了紀雲宴的手：“你想幹什麽？！我來醫院做什麽跟你有什麽關係？”
但是紀雲宴卻不由分說地直接將何汐涵打橫抱起來，快步走出了病房。
剩下其他人都麵麵相覷，似乎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一出到底是玩什麽。
江怡氣喘籲籲從樓梯上跑上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紀雲宴又抱著何汐涵回到了電梯裏，眼睜睜看著電梯門就在她麵前關上。
“誒！我靠，你們這是玩我呢？”
江怡叉著腰上氣不接下氣地罵人，沒想到此時崔旭陽卻突然出現在她身後：“你……這樣不太好吧？紀總的父親剛走沒多久，還是要嚴肅些。”
“……”江怡更懵了：“你說死的是誰？”
跟著江怡回到家裏，何汐涵極力地讓自己平靜，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事情為什麽會變成今天這樣，她想不通，但更悲哀的是，也已經無法挽回了。
江怡有心想要安慰她一番，但她卻借口有點兒累，需要休息一下，最後江怡便沒有去打擾她。
何汐涵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整天，幾乎什麽都沒吃喝。
江怡在門外實在是急得不行：“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你別嚇我啊……你現在可是兩個人的身體你不能這樣任性啊！”
但是門內的何汐涵卻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反應。
就在江怡開始著急，準備找找工具破門而入的時候，卻剛好碰到何汐涵打開了門。
江怡手中的榔頭就舉在頭頂，趕緊放下來：“你可算是出來了，沒事吧？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我帶你去醫院看。”
“沒有。”何汐涵低聲道：“但是，我確實需要去一趟醫院。我在網上預約了號，明天上午就要去婦產科，你陪我去吧。”
她實在是找不到別的人陪了。
江怡有些驚訝地看著她：“你……你去婦產科幹什麽？去建檔還是去流產？”
何汐涵苦笑一下，眼神中已經給出了答案。
江怡卻一下子就炸了，伸手猛地抓住了何汐涵的手臂，道：“你可想清楚了，這是一條生命啊！而且你要是真的放棄了這個孩子，紀雲宴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她看得出來紀雲宴是多麽強勢偏執的一個人，何汐涵這樣先斬後奏，後果絕對嚴重。
但是何汐涵卻淡笑道：“我沒有別的選擇，江怡你知道嗎？我現在隻要一想起他，腦袋裏就一定會蹦出喬菲菲的臉！我整夜整夜地睡不著，敏感多疑得我都覺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了。”
“就讓我放過我自己吧。”何汐涵說到這裏，語氣之中幾乎已經帶著哀求。
江怡看著她現在不人不鬼的樣子，也是十分心痛。
兩個人僵持了半晌，江怡才點頭道：“好吧……我知道了，那我陪你去。”
何汐涵感激地看著她。
第二天一早，江怡就開車帶著何汐涵到了醫院裏，卻在剛剛走進醫院大門裏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背影。
不隻是何汐涵，江怡也看見了。
她伸手拉了何汐涵一把，低聲道：“那個人看起來好眼熟啊……是不是？我怎麽看著有點像是喬菲菲啊？”
“嗯。”
何汐涵點了點頭，臉色凝重。
但是喬菲菲今天打扮十分另類，一身的防曬衣，鴨舌帽，還戴著墨鏡跟口罩，十分不好辨認。
而且她看起來健步如飛，根本就不像是來看病的病人，倒像是來辦事的。
“可能是有什麽親朋好友住院，來探望吧。”何汐涵嘴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心裏卻也覺得有些奇怪。
她親生母親已經死了，也沒有別的什麽親戚，所以才會帶著喬彥找上紀家，如今又是來探望誰？
而此時的喬菲菲則是已經到了頂樓。
紀啟林的病房現在已經沒有之前那樣被嚴格看管起來了。
畢竟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用處，沒人想要他死，也沒人喜歡看著他活，就當一棵植物那樣養在醫院裏，等什麽時候時間到了就枯萎。
喬菲菲悄無聲息地推開門進來。
紀啟林此時正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看起來無聊至極，電視上播放著一些新聞廣告，但是顯然沒什麽營養，也吸引不到人。
“這樣的日子，就算是活著，也跟死了差不多吧？”
喬菲菲摘下了口罩，緩步走到了紀啟林的麵前。
紀啟林的頭沒辦法動，但是眼珠子還是轉過來看見了喬菲菲的臉，那一瞬間，他的瞳孔驟然放大，很顯然有些被嚇到。
“怎麽？看見我這張跟我媽這麽像的臉，害怕了？原來像你這樣的渣男，也會心虛嗎？”
喬菲菲說著，竟然更湊近了一些。
紀啟林的情緒明顯開始激動起來。
喬菲菲笑了，伸手拍了拍紀啟林的臉，笑道：“別擔心，我知道你這樣躺著很無聊，也很痛苦，我就是來解救你的。你看我對你多好，就算你們夫妻倆害死了我媽，我都還是惦記著你呢。”
可正是喬菲菲這番話，說得紀啟林更加恐懼起來，甚至心跳都開始加快，搞得儀器開始尖叫起來。
但是喬菲菲知道，現在正是早班換班期間，根本就沒人會在意這個半植物人。
紀啟林的嘴巴裏開始發出嗬嗬的怪聲，他似乎有很多話想要說，卻開不了口，這感覺很糟糕，讓他的臉都開始漲得通紅起來。
越是看著紀啟林現在這樣痛苦的樣子，喬菲菲就越是覺得開心，痛快。
“你知道我媽跳樓自殺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嗎？地上都是血，她腦漿都蹦出來了，整張臉都已經辨認不出了，身體軟得跟豆腐似的……”
喬菲菲也越說越激動：“我就這一個媽，我跟她相依為命了二十年，偏偏在我成人那年你出現了，是你害得她被人唾罵，害得她常年抑鬱，最後選擇用這種慘烈的方式離開我們！”
“紀啟林，你自己怎麽不去死啊！”
喬菲菲的恨意直接表現在了臉上，恨不得現在就親自動手殺了麵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紀啟林卻突然平靜下來，隨後嘴巴裏嗚嗚嗚的，眼角竟然還流下了淚水。
“怎麽，你現在是在懺悔嗎？”喬菲菲又換了一個嘲諷的笑容：“你搞大了她的肚子就把她一腳踹開，那時候你可曾想過她會承受什麽樣的結局？現在來懺悔，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喬菲菲說著，自己也開始哭起來。
紀啟林卻又激動起來，手指微微動著，好像是想要去擦掉她的淚水，又像是想要站起來為自己解釋一番。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各說各的，各哭各的，直到紀啟林的儀器終於變成了一條直線。
喬菲菲看著眼前瞪著眼睛，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氣息的男人，冷冷一笑，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口罩，轉身出了門。
十分鍾後，醫生進門，立刻打電話給了紀雲宴。
而此時何汐涵剛剛拿了醫生開的單子準備去領藥，卻不料一行人匆匆從她麵前走過，很是著急。
人群中，似乎有人在說頂樓那個植物人不知道為什麽死了，而且看起來還像是被人嚇死的。
何汐涵一愣，隨後才想起來，紀啟林就住在頂樓。
“這年頭還有植物人被嚇死的……那生前得是做了多大的虧心事啊。”江怡陪在何汐涵身邊，聽到這些話忍不住吐槽。
何汐涵卻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紀啟林做的虧心事，還真不少。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上去看看馬上就來。”何汐涵突然把東西往江怡的手中一塞，就匆匆回到了電梯裏。
“誒！”
江怡想要上前去攔住她，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紀雲宴幾乎是和何汐涵同一時間從兩個不同的電梯出來，直奔紀啟林的病房的。
此時醫生剛剛給紀啟林的身體蓋上白布，幫他整理了儀容，隻露出一張臉給他們：“紀總，我們盡力了，但是您父親確實已經……”
何汐涵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明明前不久醫生還說他就算是這樣躺著都還可以再躺十年沒問題。
紀雲宴也是麵色凝重地看著這一幕。
白棋應該是剛剛去調了監控過來，對紀雲宴道：“有人進來過，但是手上沒拿什麽，一身黑衣戴著帽子，個子在170到175之間，衣服很寬鬆，也分辨不清到底是男是女。”
很是莫名其妙的神秘人，就這麽輕而易舉地奪走了紀啟林的命。
好在紀雲宴跟紀啟林的感情不深，因此並沒有刁難醫院，隻是對白棋道：“繼續查，另外，準備後事。”
吩咐完這些，紀雲宴才回頭看向了何汐涵。
“你為什麽會這麽快到？”紀雲宴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不應該有人會通知你來，你本來就在醫院？怎麽了？”
何汐涵麵對紀雲宴的問題，有些逃避：“你管這麽多幹什麽？我就不能有個頭疼腦熱的，過來看看嗎？”
何汐涵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她精神沒什麽問題，很顯然不是發燒等急性病症。
突然，紀雲宴想到了幾天前聽到的，何汐涵和江怡的對話。
他一把抓住了何汐涵的手腕，甚至不顧何汐涵吃痛地喊了一聲，隻死死地盯著她：“你把孩子打了？”
何汐涵一把甩開了紀雲宴的手：“你想幹什麽？！我來醫院做什麽跟你有什麽關係？”
但是紀雲宴卻不由分說地直接將何汐涵打橫抱起來，快步走出了病房。
剩下其他人都麵麵相覷，似乎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一出到底是玩什麽。
江怡氣喘籲籲從樓梯上跑上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紀雲宴又抱著何汐涵回到了電梯裏，眼睜睜看著電梯門就在她麵前關上。
“誒！我靠，你們這是玩我呢？”
江怡叉著腰上氣不接下氣地罵人，沒想到此時崔旭陽卻突然出現在她身後：“你……這樣不太好吧？紀總的父親剛走沒多久，還是要嚴肅些。”
“……”江怡更懵了：“你說死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