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敢和我搶女人
  第一百七十章 敢和我搶女人

    厲丞相歎息一聲:“柳婧,你的自述很是淒慘,但這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沒有真憑實據,你對孫仲斐的指控不能成立,你還會有誣告的嫌疑啊。”

    “我有。”柳從懷中取出幾張紙和三本冊子,雙手顫顫微微的高舉過頭:“這幾篇文章就是為孫仲斐代筆的生員寫的,還有這三本冊子,是民女做孫仲斐外室時,掌管著他所有收支賬目,冊中記下了他所有賬目來源,四年前六月那幾筆一萬兩銀子就是支給代筆的生員,還有不少大筆進項,是有人找他捐官……”

    “賤人,你聯合楚子善害我兒,我打死你。”

    孫劉氏發了瘋的衝向柳婧。

    “夠了。”

    孫致遠怒喝,幾步上前將孫劉氏扯向一旁。

    “老爺,你不去懲治那些害斐兒的人,卻來攔我。”孫劉氏瞪著孫致遠大吼。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孫劉氏的臉上,孫致遠指著孫劉氏厲喝:“你不是說,兒子已和柳氏分開了嗎?你竟騙我。

    我曾與你說過多少次,不可任著他的性子胡為,你這個母親是怎麽教導他的,真的是,慈母多敗兒。

    人家都殺上門來了,你還在為這個逆子狡辯,老夫這臉都被你們丟盡了,給我滾一邊去。”

    孫劉氏捂著臉,震驚且憤然的看著孫致遠,她還想說什麽,賀煬扶住她,小聲道:“伯母,您且消氣,伯父這也是保全孫家的權益之計,您別真生伯父的氣,走,我扶您去一旁休息。”

    孫致遠無奈的長籲短歎,他看向厲丞相滿臉愧然,拱手一禮:“今日之事,請老丞相清查,若一切屬實,那是下官教子無方,我,無臉再為官,會去向皇上請辭。”

    厲丞相合上冊子,麵色陰沉之極:“我本以為今天的事,不過小兒女間的恩怨情仇,卻不想竟牽涉到科考作弊和捐官。

    近期,本相頻繁聽到捐官的事,足見這亂相已形成了風氣,長此下去我大夏朝再無棟梁之才,大夏朝政堪憂,老夫再不能坐視不管了。”

    他站起,看向楚子善:“這孫仲斐和柳婧就煩楚大姑娘給送到禦史台去,不日老夫將同三司一同審理捐官一案,勢必要將捐官之風連根拔除,徹底杜絕。”

    “是。”楚子善拱手應聲,她美眸熠熠,唇角微揚起一絲勝利的笑意。

    這場婚禮,新娘子遇刺身亡,新郎入獄,喜事瞬間變喪事,賓客們看罷了‘戲’,也沒必要留下來,連招呼都沒打紛紛走掉了。

    在他們認為,柳婧這場刺殺,不但讓孫仲斐身敗名裂,連他老子孫尚書令都難逃教子無方的罪責,馬上要是無權無職的人,自然無需去討好。

    楚子善讓盛夏幾人把柳婧和孫仲斐送禦史台去,看著馬車離去,同時官家的馬車都快速離開,剛還熱鬧非常的門庭瞬間冷冷清清。

    “這就叫,樹倒猢猻散。”

    顧以墨回眸看了看門庭,:“很殘忍,卻是最真實的現實。

    “楚子善。”

    一聲呼喚傳來,楚子善轉頭望過去,見一輛皇家馬車停在不遠處,睿親王探頭向她招著手。

    她連忙跑過去,微微一禮:“親王殿下,有何事吩咐子善。”

    睿親王挑了挑眉頭,指著她笑道:“果然,有你的地方便不會無聊,有勇有謀很不錯哦。”

    “親王殿下謬讚了。”楚子善溫婉盈笑。

    “聽說你馬球打的不錯,下月中旬是一年一度祭農神之日,這日也是列國的蹴鞠和馬球大賽,本王請你去看。”

    “能得親王殿下相邀,那可是榮幸之至,子善定準時前往。”

    “好,到時本王會叫人來接你。”

    “殿下不能厚此薄彼哦。”顧以墨走過來,笑看睿親王。

    睿親王撇了撇嘴:“你是皇上的做上賓,邀請名單中自少不了你,哪論得到本王請。”

    “我就要親王相邀,這樣可以和子善坐在一起。”顧以墨深情款款笑看著楚子善。

    “哈哈,狠絕詭詐的商君,竟是個粘人精,哈哈……”

    “人人都說親王是地獄魔王,誰會知道,殿下在王妃麵前乖巧如貓兒。”

    “哈哈,你不用笑話本王,將來你俱內比本王更甚,因為你根本打不過楚子善,哈哈……”

    顧以墨看著開懷大笑的睿親王,臉抽了又抽,揚著頭道:“有錢難買我樂意。”

    睿親王又一陣大笑,:“這話說的對,有錢難買本王樂意,走了,本王回家找王妃玩去了。”

    兩人看著睿親王的馬車離開,楚子善輕聲笑著:“這位睿親王,真是個老玩童。”

    顧以墨牽上她的手,向他的黃金馬車走:“那是親王真的很欣賞喜歡你,這老家夥在耍心機。”

    “和你耍什麽心機。”楚子善歪頭不解的著他。

    “他邀你參加祭農神,是想給他兒子製造和你在一起的機會,老家夥當我看不出來,敢搶我的人,我就讓他的生意血本無歸。”

    楚子善看著咬牙切齒的顧以墨,嗤笑一聲,:“多心爛肺。”

    她甩開他的手,快步走向馬車。

    二人的馬車剛離開尚書令府,就見一輛馬車飛快馳來。

    馬車一停下來,戶部尚書跳下馬車幾步衝進府門,李夫人滿臉是淚由兩個嬤嬤扶著走進孫家。

    “汐兒,我的汐兒啊,……”

    李夫人一進到禮堂就看到躺在地上,被喜帖蒙著頭,身下汪了大片血,已凝固成黑紅色。

    她急火攻心,一口氣沒上來,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夫人,夫人……”兩個嬤嬤惶然無措的大叫,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背。

    戶部尚書看著女兒,心痛悲傷的也幾欲昏厥,他撫著如被刀絞的心,踉蹌著後退。

    “李兄。”

    孫致遠上前扶住他:“李兄,請節哀。”

    “孫致遠。”李尚書怒喝一聲,用力推開孫致遠,指著他:“我把汐兒好好的送出門,你竟讓她,命喪大婚之日,你,你還我的汐兒。”

    “李尚書,文汐是我為兒子選定的媳婦,我怎麽會害她,都是楚子善,這個賤人不甘心退婚,就連合著柳婧來害我兒和文汐,……最終,文汐遭柳婧殺害,我兒也被誣陷,送去了禦史台……”

    孫致遠與李尚書的說辭,自是盡量把兒子摘幹淨,把文汐之死都歸結為楚子善的設計陷害。

    李尚書痛失愛女,哭得垂胸頓足,一雙淚眸充滿滔天的恨意:“楚子善,你害死我的女兒,我定將你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