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背鍋俠楚沐軒
  第一百五十七章 背鍋俠楚沐軒

    許立安看到女子,清俊的麵容立變得恐慌,低下頭轉過身去。

    女子走上刑台,看向楚子善微微頷首。

    楚子善點了點頭:“去吧,把你的冤情與大人好好說說,相信兩位大人定能給你做主的。”

    “好。”

    女子應聲,轉身看向兩位官員,微蹲身一記萬福禮:“民婦趙錢氏見過兩位大人。”

    綠袍官員看著女子:“趙錢氏,你本是苦主,這會兒又變成被告的證人,這是想要推翻自己的證詞,你那死去的夫君如何瞑目?”

    “大人,民婦今日站在這裏,就是要說出真相,為我死去夫君求討個公道。”

    綠袍官員看向許立安,見他背著身低著頭,那見不得人慫樣,全無剛才的傲慢不可一世,他心中已明白七八。

    他扶了扶額,心中悲歎,因這個案子他失查之罪鐵定要背了,搞不好,頭上的烏紗都保不住了。

    可再沮喪,他還得硬著頭皮將案子審下去。

    “你可知,推翻原來的證據,那就承認了做偽證,這可是要受刑的,就你這嬌嬌弱弱可受得了板子嗎。”

    楚子善站出來,瞪向綠袍官員:“大人,您這是在用刑罰威嚇證人嗎?”

    “呃,自然不是,本官隻是讓她想好了再說話。”

    “大人審案求的是真相,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楚子善狠瞪綠袍官員,嚇得綠袍官員一個勁用袍袖擦著額頭上的汗。

    楚子善走到趙錢氏身邊,撫了撫她的手臂:“別怕,有我在,沒人難威脅到你。”

    說著,她斜瞟了眼正惡狠狠瞪著趙錢氏的許立安。

    許立安見狀立馬收回視線,雙手緊緊交握在一起,緊張惶然的有些微顫。

    趙錢氏沉沉一聲歎息:“大人,民婦知做偽證要受罰,可民婦是有苦衷的,皆因為有人抓走民婦的兒子,以兒子要挾於我,我不得不違心的說是楚沐軒殺了我夫。”

    “有人抓了你兒子,是何人?”

    趙錢氏搖了搖頭:“我沒有看到那人,從廚房做了飯進屋去,就不見了兒子,搖藍裏放著一封書信,上麵說上了公堂讓我按信上的內容說,不然,就殺了我兒子。”

    趙錢氏從袖子裏取出一封書信,雙手拖舉著:“這就是那封信,請大人過目。”

    差役上前拿走了信,轉於綠袍官員的手上。

    綠袍官員看罷,又交給了紅袍。

    兩人耳語,這案子他們是沒法徇私,加之這麽多百姓在,他們隻能秉公審理。

    “趙錢氏,這個證據在說明你之前偽證有特殊的理由,本官不予追究。

    本官問你話,你要慎重回答,楚沐軒殺人案,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說清楚。”

    “是,大人。”

    趙錢氏微微一禮:“我剛在下麵聽到了有人說,是張強多次來調戲我,被我夫君發現打了一頓,其實,調戲我的人,和被我夫打的人,不是張強。”

    “那是何人。”

    趙錢氏姣好的麵容上乍現憤恨,指向許立安:“是他,是他多次去店鋪,借著買貨調戲於我。

    有幾次他還帶著張強去的,被我轟了出去。

    許立安的騷擾讓我很是煩躁更加害怕,我怕被鄰裏知道說三道四,更怕夫君知道,以為我不貞而休棄我,我就一直隱忍著。

    這卻讓許立安變本加厲,趁我夫去上貨時來到我家,對我欲行不軌。

    萬幸我夫君提前歸來,將他痛打了一頓……”

    “刁婦,你敢誣蔑我,我打死你。”

    許立安氣極敗壞的衝過來。

    楚子善抬起一腳,將他踢得重重摔倒在地上。

    “審案之時,你竟要打殺了證人,真是無法無天了,衝這一點你便心虛。再敢上前,我定叫你永遠站不起來。”

    楚子善回身看向趙錢氏:“繼續說。”

    許立安爬起來,吐出一口血,他滿臉痛苦,看向兩位監斬官。

    “大人,楚子善敢當堂行凶,你們不應該懲治她嗎?”

    兩位官員皆翻著白眼,心道,當堂行凶的是你啊,你還攀咬楚子善,以為這個能聰明點,也是個完蛋的貨。

    紅袍官員清咳了聲:“趙錢氏,本官不能憑你一麵之辭,盡信你說的話,你最好的證據證明,許立安對你不軌。

    再者,你說的這些好似與楚沐軒殺人案無關。”

    趙錢氏壓了下惶然,又道:“大人,您且聽我說完,之後我自會證明,我說的皆是事實。

    這許立安被我夫打後,說早晚會殺了我夫,讓我變成寡婦

    沒幾天一夥紈絝就衝進了我家鋪子,一通打砸,我夫君與他們打了起來,混亂中我看到,張強向楚沐軒遞了刀子,然後推了楚沐軒一把,刀子刺進我夫的心口之上……”

    她說著悲傷湧上,掩著臉低聲啜泣。

    場麵一時靜寂下來,隻有女子悲泣聲,聽得人揪心不已。

    紅袍官員沉吟了片刻:“呃,趙錢氏啊,你這套說辭和其中一個人犯不符,你們到底是誰在說謊?”

    趙錢氏拭去淚,泣聲道:“大人,民婦若有半句謊話,就讓我不得好死。”

    紅袍官員看向承認遞刀給楚沐軒的紈絝:“那是你在說謊?”

    這紈絝嚇得抖若篩糠,怯怯的看向一人,趴在地上抱著頭大哭。

    這一舉動讓大家都心領神會,所有目光都聚中在一人身上。

    那人嚇得臉如土色,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

    突然一個紈絝跳起來,指著那人:“好啊,張強,枉我把你當成兄弟,你竟然騙我,你不是說是你去調戲這小娘子被打了嗎?

    原來你為了討好別人,讓我們兄弟給你送人頭啊,你真他媽的陰險啊。

    我想起來了,那天就是你攛掇著我把楚沐軒帶上,你算計楚沐軒,還讓小慶給你頂罪,連帶著把我們都坑了,老子對你不薄啊,你丫還是人嗎?”

    他衝向張強,用力一拳打過去。

    “都他媽傻看著幹什麽,他害我們,還有打他。”

    一聲大喊,幾個紈絝皆跳起來,對著倒地的張強拳打腳踢。

    “救命,救命啊……”

    “放肆,還不給我住手……”紅袍官員大喊著,卻沒能止製憤怒的紈絝們,他用力拍驚堂木,:“再不住手,一律按攪鬧公堂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