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娶她,別惡心我
  第一百一十九章 娶她,別惡心我

    “啊!”王氏看著抵在自己肚子上,鋒利的劍閃著寒芒,那冷意寒策徹她的全身。

    “子善,快放下劍,不許胡來。”楚夫人衝過來奪下楚子善手中的長劍。

    長劍移開,王氏嚇得直接癱軟在地上。

    “母親,母親……”丹鳳急呼幾聲才把王氏嚇回了魂。

    王氏深深呼吸,定了定心神,指著床榻上的顧以墨:“是晚,晚,吖不是勾引,娶與不娶你說了不算,我要等顧公子醒來給我兒個交待。”

    “好啊,我這就把顧以墨叫醒,讓他給你們個交待。”

    楚子善說罷走向床榻,從懷中取了針包,伸手握住顧以墨的手,銀針刺入他的虎口穴上。

    “嗯。”一聲嚶嚀,顧以墨緩緩睜開雙眼,看到楚子善他勉強的扯出笑容:“子善,你不生我氣了吧。”

    “先別說這個,我問你一事,你可喜歡楚丹鳳,若你喜歡她,我們便退婚,你娶她為妻。”

    顧以墨瞪大明眸,大手用力抓著她的手:“子善,你說什麽,你生我氣,也不能這麽折磨我吧,我告訴你,你別想把我拋棄我,這輩子都別想,我的妻子隻能是你。”

    “有個情況,剛才呢,你和丹陽,睡了,你汙了丹鳳的清白,所以……”

    “我和人……睡了,放屁,我都痛昏過去了,你不是不知道,我睡個鬼,楚子善,你報複我也得有個底線,拿這個惡心我……”

    “顧以墨,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強占了我兒,想提上褲子不認財啊。”王氏指著顧以墨叫罵。

    顧以墨有點懵,他看了看楚子善,又看向王氏和香肩半露的丹陽,很快了然剛剛大概發生了什麽。

    他強撐著坐起,看向王氏道:“五嬸,我毒發昏迷,我對天發誓絕沒碰你女兒一分一豪,若一字謊言,我願受千刀萬剮之刑。你到應該好好問問你的女兒,是怎麽到我床上來的,總之一句話,我此生的妻子隻能是楚子善。”

    “做不成你的妻子,做妾也行,我願意的。”丹鳳急切的喊。

    王氏氣得狠掐女兒:“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我把你捧在手心裏嬌養著,你竟作賤自己。”

    “母親,如今女兒不嫁顧公子,我還能有什麽出路嗎?想到以後承受世人的唾罵,我不如死了算了。”

    丹陽說著,拔出發髻上的簪子便刺向自己。

    “不要……”

    眾人大驚之時,一顆彈珠子打在丹陽的手上,簪子落地,丹鳳捂著臉啜泣。

    “顧以墨,你必須娶我的女兒,不然,我便和女兒一起死在你的麵前。”王氏與女兒抱頭痛哭。

    楚子善笑看向顧以墨:“我相信你和丹鳳沒什麽,但,你們兩鑽一個被窩卻是真的,人家黃花大閨女願意給你做妾,你也不虧,要不你收了吧。”

    顧以墨氣呼呼的瞪她,伸手抓住她的手,狠咬一口。

    “啊,顧以墨,你屬狗的嗎?”楚子善吃痛的抽回手,一拳打在顧以墨的心口上。

    顧以墨緊凝劍眉,嘴角邊滲出一絲血。

    “公子。”

    一直躲在床榻邊的雲河跳出來,用袖口擦拭去顧以墨唇邊的血。

    顧以墨抓住他的手:“你娶。”

    “啊,公子,你說什麽?”雲河一臉詫異。

    顧以墨指著丹鳳:“你看到她沒穿衣服,你娶她。”

    “哈?公子,你還是打死我吧。”雲河苦著臉。

    剛才楚子善把丹鳳從被子下扯出來,他就站在床邊,真真切切看到光著身子的丹鳳,嚇得他立馬躲去了床榻後。

    這事,竟被主子拿來威脅他娶丹鳳?

    楚丹鳳,爬主子的床,就是個賤貨,給他金山銀山都不會娶。

    顧以墨瞪著他:“必須娶丹鳳姑娘,敢違背我的話,你就自行了斷吧。”

    “夠了,顧以墨,你太過份了,竟讓我嫁個奴才,我死都不會嫁的。”丹鳳憤怒大喊。

    “那就沒辦法了。”顧以墨攤了攤斤。

    “那,我便去告官,大家都別想好了。”王氏瞪著顧以墨,恨恨的道。

    “別鬧了。”楚子善伸手捏住丹鳳的下頜,:“楚丹鳳,想世人若知你覬覦姐夫,不知廉恥的爬姐夫的床,自薦枕席……”

    “我沒有,你閉嘴,賤人,不許你汙蔑我。”

    “還死鴨子嘴硬?”楚子善指向床榻上的顧以墨:“他中毒了,從昨晚便陷入深度昏迷,叫都叫不醒,他會對他我非禮,你莫不是在做春夢,或者被鬼壓啊。”

    “賤人,閉嘴,不要說了,閉嘴。”丹鳳伸手撕打楚子善,她的動作卻散開了身上的披風,一身的春光乍泄,她連忙縮回身子,捂著臉哭泣。

    “賤人,你欺我兒,我和你拚了。”王氏發瘋大叫,一頭撞向楚子善。

    楚子善閃身躲開,王氏直接摔了個狗啃屎,抬起頭來滿嘴的血,地上落著兩顆大牙,她拍著地哭嚎:“不得了了,殺人了,殺人了……”

    楚夫人喝斥:“子善,你怎可不尊敬長輩,你……”

    “母親,要我尊長,她這長輩是不是也應愛我這晚輩,她不但沒一絲愛,還縱容她的女兒勾引我的未婚夫婿,以如此卑劣的手段逼我退婚,我若沒表示,就要被這惡長輩吃死了。”

    楚子善轉眸冷冷看著地上的母女:“王氏,楚丹鳳,我說過,別和我搶男人,你們非要作死……”

    丹鳳哭喊:“楚子善,明明是顧以墨強迫了我,你才是不分青紅皂白冤枉我,你還是不是人啊。”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把人給我帶進來。”

    楚子善一聲令下,季冬扯著一個婢女過來,一甩手婢女趴跪在地上。

    “大姑娘饒命,我再不敢了,饒了我吧。”

    楚子善坐在床邊上,翹起二郎腿:“說說吧,你都做了什麽?”

    “我……”婢女從懷裏掏出一個錦袋,將裏麵的銀子倒在地上,顫抖著道:“這是丹鳳姑娘給我的銀子,讓我晚上來錦竹閣,尋個借口把顧公子的侍從騙出去。”

    丹鳳姑娘她說,隻是來探病的,說幾句話便走,我,我那知道會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胡說,她誣陷我。”丹鳳指向楚子善:“她是你的奴婢,自然你讓她怎麽說都好。”

    “我沒胡說。”婢女舉起錦袋:“大姑娘您看,這錢袋上繡著鳳字,這就是丹鳳姑娘的錢袋子。我若說謊,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楚子善傲然斜睨著婢女:“收受錢財,背叛主家,該當何罰?”

    “該,亂,亂,棍,打打死。”婢女嚇得趴在地上:“姑娘饒命,您留我一條狗命吧,求姑娘,別殺我……”

    楚子善揮了揮手:“從我掌家三番五次說過,背主的奴才不可活,帶下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