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逍遙王自戕
  第一百一十章 逍遙王自戕

    如此香豔的畫麵讓所有人震驚的瞪大雙眼,不解這顧以墨在搞什麽鬼?

    “呀,那不是姚文浩,他,怎麽和一個女子……”有人指著豬籠喊。

    “真的,真的是姚文浩,他為何如此?”

    “這還看不出來嗎,姚文浩那廝就愛勾搭他人的妻妾,這必是與女子行苟且之事,被當場捉奸了……”

    提到捉奸二字,所有人又看向顧以墨,心中大膽猜測,豬籠中和姚文浩綁在一起的女人,不會是……楚子善吧。

    這家夥昨天耍陰招,突然襲擊楚子善,結果被楚子善踢飛出去,差點沒死,難道他還沒臉又去招惹了。

    天啊,那這,顧以墨可成了天下第一號,龜公了。

    顧以墨徐徐開口:“姚文浩早與刑部郎中家小妾勾搭成奸,昨日竟光天化日下在福澤酒樓中行苟且之事,有傷風化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顧某這便將人交至官府衙門去,侵豬籠。”

    “不要臉,真是不要臉……”

    “呸,活該。”

    “顧公子這是為民除害,我等皆隨去,見證這醃臢之人應有的下場。”

    公子哥們向顧以墨豎起大拇指,連聲稱誇。

    心下卻害怕,顧以墨不會把所有情敵都報複一遍吧?

    “另外這幾位本有著大好前程,卻敢明目張膽的收受賄賂,以權謀私……”

    剛對叫囂姚文浩罪有應得,再看到被黑衣侍衛抓住陷入昏迷的人,公子哥們集體失聲了。

    這幾人的老子皆為朝中要員,早早為其安排了錦繡前程,好不讓人羨慕。

    顧以墨說抓人便抓了,該說他太愚蠢,還是說,這位商君根本不屑他們的重臣老子。

    顧以墨大早上鬧這一出,這是在向他們這些情敵霸氣示威,若哪個再敢來提親的,那下場將和姚文浩及幾個貪汙的更加的淒慘。

    他們不禁想到,在大長公主壽宴時,有兩個大人為難楚子善,顧以墨為護著楚子善,封殺兩位官員所有生意,還讓其丟了官。

    這些公子哥兒們沒幾個行得正坐做得端的,顧以墨想揪他們的小辮的,易如反掌。

    識實務者為俊傑。

    楚子善是女悍將,打不過。

    顧以墨就是催命的刀,更是招惹不得。

    提親的人逐一識趣的散去,還了冠軍候府一片清淨。

    顧以墨親自將偷情,貪汙的送去了官衙,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大理寺。

    陰暗的牢房中散發著刺鼻的臭氣及黴味。

    正在受刑的犯人,聲聲淒厲的慘叫傳出來,聽得人毛骨悚然。

    端王坐於刑室中,微眯著眸子看著被綁在刑架上逍遙王,半張黃金麵具依然體麵的戴在臉上,他頭發蓬亂,身上破爛不堪的衣衫染滿血漬。

    他耷拉著頭,全身瘦得如皮包骨,赫然一具行走的骨頭架子。

    “盧戰已經招了,他隻聽命於逍遙王百裏令羲,此外還在你的王府中搜到了你與盧戰密謀造反的書信。”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不必咋我,本王沒罪,沒罪,沒有造反。”

    似用盡了所有力氣,逍遙王身子軟軟的掛在木樁上,臉色越發慘白,虛弱之極的大口喘息。

    端王搖頭道:“父皇對你尚留一絲慈悲之心,你若認罪,會饒你一條活命。

    若再固執,本王就要動刑了,你這手柔弱之極的小身板,恐怕沒打幾下就一命嗚呼了。”

    逍遙王微揚頭看著端王,蔑然涼笑:“你個自以為是的蠢貨,小心被楚子善玩死了?”

    端王拍案而起,指著逍遙王厲喝:“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來人,給本王剔去他的手指甲,再不說就剔腳指甲……”

    差官們上前,用小鉗子一個個拔下逍遙王的指甲。

    “啊啊啊,疼,疼啊,疼啊……”

    逍遙王痛的目眥欲裂,撕心裂肺的咆哮著,那尖聲刺得端王耳膜生疼,他有些不耐煩快步走出刑房。

    從牢裏出來,他深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坐於石桌旁,皺眉沉思。

    被楚子善玩死了?這也是他擔心的。

    不但如此, 楚子善對他這個端王,全無臣子對皇家威儀的敬畏之心。

    楚子善對他的輕慢,讓他非常的生氣。

    但,她把利害關係擺的明明白白,讓他無法反駁,隻能按她的話行事。

    “雷政,今兒晚上把事辦了吧。”

    “是。”雷政遲疑了片刻:“王爺,賢王收了楚子善的弟弟,楚沐軒做幕僚,還準備為其在朝中安排官職,楚子善不會是想左右逢源吧?”

    “這個賤人……不對。”端王臉色陰沉,:“賢王行事極謹慎,如此不避諱的結交楚沐軒,反到有詐,應該是想離間計本王和楚子善。

    哎,這次沒有扳倒他,真是太可惜了。”

    “王爺英明。”雷政道。

    深夜。

    盛夏輕手輕腳的走進楚子善的寢臥,走到床邊,輕輕拍了拍睡熟的她。

    “姑娘,那人斃了。”

    楚子善倏然瞪大美眸,輕笑一聲:“優柔寡斷的端王終於出手了,可急死個人。”

    “不是端王,是逍遙王自戕,臨死前還寫下了血書,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盛夏道。

    “逍遙王,自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楚子善掀開被子跳下床,:“我要去看看,這狡猾的狐狸定是詐死。”

    “姑娘,您去了也看不到,逍遙王一死,皇上立馬下旨把遺體送去去皇陵了,這麻利的好像怕人搶去似的。

    您知道的,皇陵非皇室之人不得進入,姑娘先休息,明兒再想法子。”盛夏拉她回來上了床。

    楚子善冷靜下來,扶了扶悶漲的太陽穴:“明天送我拜帖給淮南王……”

    第二日,淮南王收到了楚子善的拜帖,不苟言笑的清俊麵容上泛起笑意。

    從那日馬球賽後,楚子善縱馬狂奔的英姿就鑲嵌在他的腦海中,他二人很有默契的搭檔,更讓他意猶未盡,很想再找機會去接近她。

    聽說很多官家公子去向她提親,他竟也想加入這場荒唐的鬧戲中。

    他還在找合適的理由時,人家姑娘已大方的相邀,這讓他喜不自勝。

    “本王要沐浴,趕緊吩咐下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