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給他吃藥
  第4章 給他吃藥

    “嫂子,你再等等,我們一會就放傅主任回去……”

    盛又夏心裏很不舒服,但是說不上哪裏不對。

    “沒事,難得開心,不醉不歸才好。”

    她知道隻要她在場,那麽這個話題就不會再深入了。

    中途,盛又夏找個時機起身,說去上個洗手間。

    她在包廂門口等了會,見到一名小姐從裏麵出來。

    盛又夏將她叫到邊上,拿了厚厚的一遝錢遞過去,“幫我一個忙。”

    那小姐二話不說接了錢,數都沒數,就揣了起來。

    盛又夏等了許久,那人才再度找到她。

    “這是我用手機錄到的,你可千萬別找他們說穿啊。”

    盛又夏接過了手機,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

    她點開音頻,裏麵的聲音爭先恐後冒出來。

    “星堂,你剛才幹嘛那麽問?八號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嗎?”

    季星堂格外的亢奮,就差來一段配樂了。

    “這你們就得問問傅主任了,這幾天是不是很辛苦?”

    手機裏有點煙的聲音,傅時律不發一聲,但盛又夏知道是他。

    “別賣關子了,我們也挺好奇的,快說。”

    季星堂捏著那一點腔調,在背後議論得特別起勁。

    “我們傅主任跟他老婆同床的日子,都是掐好的,絕不浪費。我順便也被普及到了一點知識,排卵日的前後三天,共七天稱為排卵期。”

    盛又夏隻覺耳朵裏嗡嗡的,眼裏的影子都模糊起來。

    “那幾天裏做,懷孕的幾率大,隻要過了排卵期,他是絕對不會碰那個盛又夏的。”

    “為此,我給她起了個綽號……”

    季星堂高亢的嗓音,被傅時律給壓住了。

    “閉嘴。”

    盛又夏冷笑了聲,他不是在維護她,要不然早就製止了。

    肯定是那個綽號太難聽,也不雅觀。

    這麽一想,還真是。每個月有那麽幾天,傅時律要她要得很瘋,雷打不動的一天隔一天就要做。

    原來,是這個原因。

    他把她當什麽了?

    “時律,那另外的大半個月你都不碰她嗎?不現實啊,能忍得住?”

    盛又夏站在慘白的牆麵旁邊,臉色和那堵牆,幾乎融為了一體。

    季星堂的聲音又插了進來,“我好奇的是,你對她什麽感覺啊?跟完成任務一樣,能硬的起來嗎?”

    那名陪酒的小姐站在邊上,看向盛又夏的眼神,都開始充斥著同情了。

    傅時律呼出口煙,姿態散漫,“女人,關了燈都一樣。”

    盛又夏臉上森寒森寒的:“傻逼。”

    陪酒姑娘一臉的錯愕,眨眨眼盯著盛又夏。

    這打扮,這氣質,罵起髒話來比她都六啊!

    盛又夏將手機還給了她,“謝謝。”

    她在外麵又站了會,今晚還在排卵期內,也就意味著她還得配合。

    盛又夏胸口悶堵,打死她都不想跟傅時律同房了。

    她給唐茴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地問:“你上次說的那種藥,還有嗎?”

    唐茴不愧是親閨蜜,秒懂,“有啊,我包裏每天都揣著,你要?”

    “嗯,我在皇家虹都,你幫我送一包過來吧。”

    唐茴雖然有這藥,但是沒有實踐過,一想到要用在傅時律身上,她就按捺不住的激動,“我馬上來!不過我可不保證沒副作用啊。”

    盛又夏說了句沒事,“反正不是我吃。”

    她回到包廂的時候,一屋子的人都在盯著她笑。

    盛又夏裝作不知,淡定地坐回傅時律身邊,季星堂叼著煙,一手撐著下顎,笑得特別賤。

    “我臉上有東西?”盛又夏表現得挺無知。

    季星堂胸口起伏著,看她拿過旁邊的包,從裏麵掏出了口紅和化妝鏡。

    盛又夏對著鏡子開始補妝,特地帶了一支正宮娘娘色,烈焰紅唇,她塗抹完後,還抿了下。

    啵——

    旁邊的季星堂咽了下口水。

    有句話怎麽說的來著?

    明騷難躲……

    傅時律垂眸,也看到了盛又夏的動作,他神色有些繃緊。

    盛又夏用手指在唇上點了幾下,然後朝他湊近,“我口紅沒花吧?”

    她的臉在忽明忽暗的燈光底下,被襯得像是一朵徹底綻放開的玫瑰花,美得驚人,還帶刺。

    傅時律兩道眉毛都能夾死蒼蠅了。

    “咳咳——”季星堂被一口煙嗆得半死。

    傅時律恨不得把盛又夏丟出去,心裏隱約升起了不快。

    “去結賬。”

    盛又夏說了句哦,站起身來。

    季星堂忙要製止,“今天是我生日,當然我請客。”

    “讓她去。”

    季星堂聞言,隻得又坐回去。

    盛又夏求之不得,省得一會還要找借口去跟唐茴碰麵。

    她去前台結完賬沒多久,唐茴就來了,將一小包粉末交到她手裏,“我等著明天你跟我宣布戰績!”

    盛又夏坐在唐茴的車裏麵,落下了車窗,將一隻手探出窗外。

    夜風微涼,從她的指間流溢,她握緊了手掌,卻什麽都沒抓住。

    就像她對傅時律的感情一樣,那是她上趕著的,求而不得,她要還想牢牢地握著,隻會把自己傷得遍體鱗傷。

    “你先回去吧,別讓他看到你。”

    唐茴點了點頭,“好。”

    一幫人從包廂出來時,盛又夏就守在門口,他們都見怪不怪了。

    兩人回到西子灣,盛又夏給傅時律倒了一杯溫牛奶,裏麵摻了料的。

    傅時律有這個習慣,所以接過去的時候一點沒有懷疑。

    盛又夏不由咽了下口水,不知道這藥靠譜不?

    傅時律將玻璃杯壓到唇上,看她神色似有不對,“怎麽了?”

    盛又夏的視線定在男人的嘴上,唇瓣這麽薄,注定是個渣。“沒什麽,就是覺得好累,我要趕緊洗完澡睡覺了。”

    傅時律將那杯牛奶一飲而盡,話裏帶著強硬,“不行,今晚要做。”

    她的臉色差點坍塌。

    “好,你先去洗澡。”

    今晚注定是不一樣的,傅時律準備關燈時,盛又夏攔住了他。

    男人輕挑下眉頭,“你不是說,關燈更有感覺?”

    “我想看看你。”

    光這一句話,就撐足了前戲,再加上今晚盛又夏很主動,傅時律覺得骨頭有些軟了。

    盛又夏親著他的喉結,一路順著往下,來到他胸前。

    她還抬頭看他,眼裏有勾人的勁,那腦袋還在繼續往下。

    傅時律的呼吸聲綿長而急促起來。

    但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

    他居然,痿!了!

    盛又夏兩個肩膀在顫動,埋著頭,她憋不住了,好想大笑。

    但她的忍啊,她好不容易藏起笑,抬起的臉蛋上裝滿了難以置信。

    “你怎麽突然……”

    像撐飽的氣球,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