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你若是聽話些,本帥不會這樣對你
  第70章 你若是聽話些,本帥不會這樣對你

    “蘇蔓!”他手裏的力度漸漸縮緊,蘇蔓甚至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很疼,蘇蔓從來沒有這麽疼過。

    額間冷汗滾落,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沈灼淮這才回過神,他鬆開手,心口的怒氣無處發泄,他伸手揮掉桌上的飯菜。

    冷冷瞥了她一眼:“既然不想吃,那就餓著好了,本帥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時!”

    話落,沈灼淮頭也不回出了房間。

    葉錫複隻見自家大帥怒氣洶洶從房間裏出來,他連忙低下了頭。

    沈灼淮朝他瞥了眼,問:“乘空大師在哪?”

    葉錫複回:“大師在滇城,現已讓人將大師快馬加鞭送到承州,速度快的話,能在十五前趕到!”

    “務必在十五前將乘空大師送到本帥麵前來!”

    “是!”葉錫複點頭應。

    沈灼淮收回目光,就要走,葉錫複又忍不住問:“大帥,現遼州山賊已全部清繳,隨時都能啟程回承州。”

    “不急。”沈灼淮麵無表情,目光冷冷注視別處:“晚上將遼州所有官員叫來,本帥要同他們聚聚。”

    葉錫複冷汗直流,他跟在沈灼淮身邊許多年,大帥一句話,他就能很快讀懂他話中的意思,就像現在,他說要同他們聚聚,話中的意思便是要整治官員。

    該罰罰,該殺殺,該貶貶。

    遼州被區區山賊占領,說白了就是管理遼州的官員們的失職,而沈灼淮眼裏是容不得沙子的,能力不行的人,趁早卷鋪蓋滾蛋,他手底下從不養閑人。

    蘇蔓又被關在屋子裏一天,而這次是四肢得不到鬆懈,她卻沒有在意這些,在這一天裏,她不斷回想書中內容,甚至在規劃著她的計劃。

    原本蘇蔓是想畫一張假的布防圖,騙羅玉給她個身份,助她逃離承州,可這樣風險太大,沈灼淮如今看管她更嚴,她隨隨便便一個舉動,恐怕都逃不過沈灼淮的眼睛。

    與其這樣,不如在沈灼淮發病的時候,聯合聊蒼,徹底讓沈灼淮的人格消失!

    這樣的話,男主沒死,這本書的所有劇情走向都不會變,而她至少不用再被沈灼淮折磨。

    蘇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到了晚上幾乎是餓昏過去的。

    但她睡得並不熟,是被一道踹門聲驚醒。

    雙眸一睜開,就看見頭頂籠罩著高大的黑影,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

    她皺了皺眉,唇瓣微張,下巴傳來骨裂後鑽心的痛。

    “大帥您醉了,最好還是回房間好好休息。”蘇蔓忍著痛開口。

    她巴不得快點趕走這個酒鬼,打擾她睡覺不說,他一進來,整個屋子都飄蕩著一股子酒味,很是熏人。

    沈灼淮眯起眼睛,透過窗外皎潔的月光,他甚至看到了女人眼裏流露出的一抹厭惡。

    他彎下腰,俊臉埋在她的頸窩,笑了聲:“蘇蔓,本帥今晚高興,你知道為什麽嗎?”

    蘇蔓感覺脖頸滾燙一片,男人灼熱的薄唇就貼在她的肌膚上,短發紮著她的下巴,很癢又很疼。

    蘇蔓語氣很淡,似乎對他為什麽高興並不感興趣。

    但為了自己能夠繼續睡覺,她極其敷衍問:“為什麽?”

    沈灼淮自然是聽出她語氣中的敷衍,他不在意,笑容也是帶著一股子嗜血。

    “遼州失手,那些官員罪不可恕,本帥已經將他們全殺了。”

    蘇蔓聽完,渾身一陣惡寒,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二當家死在自己麵前的畫麵,鮮紅溫熱的血就這麽飛濺在她臉上,將她的視野都模糊成一片的血紅。

    蘇蔓想到什麽,喃喃問:“五虎山的那些人呢?”

    身上的男人身子微頓,喝了酒的原因,他的意識渙散,想了很久才終於想起來。

    窩在蘇蔓的頸窩裏,他胸腔微震,笑得猖狂:“當然是都殺了,本帥說過,敢忤逆本帥的,向來隻有死路一條!”

    蘇蔓很絕望,甚至覺得剛穿進這裏的自己傻透了!竟然還以為自己能在沈灼淮身邊混個好下場,奈何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心,他在意的從來就隻是他自己。

    她的嗓音打著顫,輕笑道:“所以大帥今晚來我這,是想要殺了我是嗎?”

    男人從她頸窩中探出了頭,那雙黑沉沉的眸子泛著攝人心魄的幽冷光澤。

    像是不滿蘇蔓破壞了他的好心情。

    蘇蔓眉眼極淡:“大帥忘了嗎?我也忤逆過大帥啊,大帥不殺我,豈不是破了自己的原則?”

    男人眼底驟然掀起猩紅,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的攫住她,眼底的探究顯而易見。

    “蘇蔓,別以為本帥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男人修長的指尖劃過蘇蔓的臉,最後停留在她略顯蒼白的唇上。

    “想激怒本帥殺了你,你以為你死了,本帥就沒法解除毒咒了嗎?”

    蘇蔓確實是這麽想的,如果沈灼淮娶自己隻是為了給他治病,那隻要自己死了,沈灼淮起碼短時間之內,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他冷笑著,俯下身,滾燙無比的薄唇貼上蘇蔓幹裂的唇。

    蘇蔓死死抿著唇不讓他探入,可她四肢都被死死禁錮住,又是一天沒吃過飯,壓根就不是沈灼淮的對手,他很快趁虛而入。

    帶著無盡瘋狂,再一次不顧她的意願,將蘇蔓狠狠占有了。

    喝了酒的男人,壓根不知輕重,蘇蔓緊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羞恥的聲音,這番模樣更是將他激怒。

    他掐著蘇蔓的下巴,蘇蔓疼的受不了,終是叫出了聲。

    不止下巴的疼,還有身體上的疼痛,每一下都是煎熬,都像是去煉獄走了一遭。

    直到天微微亮,他才終於鬆開了蘇蔓,酒也醒了大半,看著身下淚眼朦朧,早已經痛暈過去的女人,沈灼淮皺了皺眉,臉上終於浮上一絲不忍。

    他低啞著嗓音,自言自語道:“你若是聽話些,本帥不會這樣對你。”

    沈灼淮翻身下床,頭疼欲裂,一夜瘋狂,無盡的索取仍舊沒讓他有絲毫的暢快,看著淩亂不堪的床麵,以及被他蹂躪的不成樣的蘇蔓。

    他的心悶痛的厲害。

    可最後還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裏。